第五回 你!是個好人
失去了賴長河在這里的支持，自己的真正后臺又遠在廈門那里。全\本\小\說\網(wǎng)而且估計一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還要滅了自己。想到這些東西，套間里被捆綁著的朱道明，眼睛里終于流下了淚水。
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加上擔(dān)心害怕，等等的情緒。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沒種。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
他抬頭看去。
唐軍走了進來。后面是全胖子。
唐軍一把把房間里桌子上的臺燈亮了起來，然后照射著朱道明的臉。全胖子在旁邊幽幽地嘆了口氣：“好了，朱道明，兄弟們走到這樣的地步，你怨恨不得別人。阿龍，你問他吧。”
“我也沒什么廢話。這么說吧。你只要告訴我們真實的情況。那我們就放了你。而且保證不說出去。希望你實話實說。我不想動手折磨你。”唐軍淡淡地說道。
但是偏偏是這個淡淡的語氣，加上他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還有嘴邊的一絲猙獰的笑容。
這一切加在一起，實在讓剛才已經(jīng)吃過了他苦頭的朱道明有點害怕。他恐懼的點了點頭。被堵住的嘴巴里支吾了一聲。
唐軍立刻轉(zhuǎn)身又走了出去。全胖子莫名其妙的也跟了出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唐軍走到了賴長河面前。看他還呆呆的。叫了一聲，賴長河想著心思，沒理會。
唐軍急了，伸手“轟”的一下，把賴長河摔到了沙發(fā)上。賴長河跌的昏頭昏腦的，才回了神。氣憤地看著唐軍：“你干什么？！”
“大哥。你記得我么？那次我多傷心？是的，你叔叔對你是不錯，我和你的感情和他和你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起碼全是人心感受的吧？你好歹現(xiàn)在認真聽聽，聽聽里面朱道明個王八蛋說了什么吧？也許和你上次對我一樣，是有其他的隱情呢？！”唐軍惱火的頭上青筋直跳。
賴長河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他很快堅強了起來，堅定地看著唐軍，重重地點了下腦袋。
“三哥。麻煩你調(diào)幾個貼心的兄弟來，把守著門口十米的距離。互相監(jiān)督著，我們再問話也不遲。”唐軍回頭又對王三說道。
全胖子贊許地看了看唐軍，這個家伙的確是大將之才。
就這些東西，大家氣憤的時候沒想到地。他全想到了。
其實他高估了唐軍，畢竟唐軍已經(jīng)知道了大概的內(nèi)情了。如果還做不出這樣的反應(yīng)來，那才是白癡呢。
王三現(xiàn)在很聽唐軍這個兄弟的話，出去就招呼安排了起來。
唐軍左右看了看，拿起一個杯子，倒了杯水。然后拿了把桌子上的水果刀，走向了房間里面，站在門口，他看到王三進來了。唐軍對著賴長河一點頭：“大哥，男人該面對一切的。你也來好了。”
什么最能夠刺激真正的男人？
就是說他不男人。
賴長河猛地站了起來。也向房間走去。
還被綁在那里的朱道明看著四個人走了進來，那個殺神祖宗手里還拿著把刀，嚇得他立刻掙扎了起來。
唐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用突然的變化，再次摧毀下對方的信心，和心理防線。
然后再放松一下對方。這個是自己隊伍里，碎嘴教他的針對敵人心理。如何應(yīng)付然后得到情報的最簡單手段。
唐軍走了過去，大吼一聲：“別動。”
然后把一刀劃了下去。
朱道明當(dāng)成他要砍自己，嚇得眼睛一閉，嘴巴里又有東西，叫也叫不出來。只悶哼了聲，突然覺得身上一送。
他驚訝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繩子已經(jīng)斷了。
對面那個家伙。隨意的把手里的刀丟到了一邊的桌子上。然后回手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繩子，又一把拽掉了自己嘴巴里地抹布。
一杯水。
這個家伙把一杯水倒到了自己的面前。
朱道明吃驚地看著他。
唐軍微微一笑：“我知道，捆綁后，加上驚嚇。出汗，身體會極度的感到缺水，你先喝點水吧。然后，我希望你把一切全說出來。這里的人都不會說出去的。當(dāng)然，你可以考慮玩鬼。代價你自然會知道。”
朱道明頹廢的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杯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沒有表情的賴長河還有全胖子，王三他們。
匆忙的低頭喝起了水。
唐軍在他喝水的時候，掏出了香煙，散了一圈，然后又給了他一根，并且?guī)退c上了。
好了。
就等他說吧。
這一招不行的話。
那就換個方法，比如……
朱道明不知道唐軍在想這些東西，他只是腦袋里亂七八糟的，真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來。
等了會。他那雙還有點顫抖的胳膊終于漸漸平息了。
狠狠地抽了口香煙。
他剛剛想開頭。
“別談任何條件，我說到做到。說吧。”唐軍的時機把握的很好。
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
這樣的語氣再次打擊了對方的信心。
仿佛自己的每一步都被對方看穿了。
他有點郁悶地看著唐軍，終于，他向賴長河開了口。
“大哥，我不知道怎么說起好。我其實也是您叔叔資助著上完大學(xué)的。就和他幫你一樣，只是時間短了點。所以，他什么話我也聽。”
除了唐軍，所有人全呆了，當(dāng)然了唐軍臉上也立刻驚訝了下。
第一句就讓人很吃驚了。
朱道明既然打開的話題，就繼續(xù)了下去。
炸彈一個接著一個地出來了。
“您就當(dāng)我放屁吧。但是我說的是真的。那時候我是個鄉(xiāng)下孩子，什么也沒有，成績好卻沒錢上學(xué)，一次你叔叔看到了我。然后就派人送我去上了大學(xué)。這樣的恩人，我當(dāng)然感激。而且。每年，他還帶我見識見識外邊的世界。”
朱道明自嘲地一笑：“比如女人。誰看的上我這個窮小子。可是一天，你叔叔派人來接我，遇到面后，夸獎了我?guī)拙洹Ｕf我肯吃苦，將來一定重用我。然后就叫人把我?guī)У搅艘粋�房間里。一個漂亮的像仙女一樣的女人，在那里等著我。一個晚上，她像我的奴隸一樣的服侍著我。我算什么東西？走到大街上，人家都不會看我的。她的一個胸罩就比我的全身都值錢。可是她就是我的奴隸了。全是因為你的叔叔。我能夠不感激么？他改變了我的一生，不然我現(xiàn)在可能在種田呢。就別ＭＢＡ什么地了。連他娘的米田共都要省著去施肥！”
輕松下來的他情緒開始激動了起來。唐軍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地很有技巧的一帶話題：“后來呢？”
沉寂在說書感覺里的朱道明一聽這個話，自然而然的繼續(xù)了下去：“這些秘密，我說也沒說過，把丟人。但是今天已經(jīng)丟了人了，我就不要臉了。”
日哦。
太自尊就是自卑，
這個人太強大了。唐軍心里在腹誹著。
“馬上要畢業(yè)了，四年里，我也和你叔叔，我的恩人熟悉了。他問我怎么辦。我說隨便他。我的命是他的。他一笑，成績可以。繼續(xù)吧。于是，他給錢，我繼續(xù)了學(xué)業(yè)。我努力地學(xué)習(xí)，只為了能早一天報答他老人家。終于，我拿到了這個高級文憑。我去找了他。他很高興，丟了十萬元告訴我。這個是我第一個月的工資，明天起，去你這里上班。”
賴長河卻是越聽心越?jīng)觯迨迨鞘裁匆馑迹@些事情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花這么大代價就把這個人放自己身邊？多年的江湖經(jīng)驗，還有三十五歲人的理智。讓他耐心的繼續(xù)聽著。
“你們說出去，我就死了。但是我沒辦法，我是個聰明人，我現(xiàn)在不說。也就死了。我知道。”
朱道明看了下唐軍，唐軍沒有任何表情。他的試探?jīng)]有任何反應(yīng)，只好繼續(xù)下去：“當(dāng)天晚上，他把我?guī)У搅怂霓k公室里。然后告訴我，一定要幫助你，但是，只能夠效忠于他一個人。你有任何的不對頭，立刻向他匯報。我很驚訝，也很感動。因為我知道你是他養(yǎng)大的侄子，我卻是個外人。”
“這也就是我本能的和你們保持距離的原因，因為一開始來的時候，他這個話的意思，就讓我不想靠你們太近。來了后，我看到你們公司管理的一塌糊涂，但是江山卻有，我接了手，整理盤算著，把一切帶上了道。王三，你記得你第一次問我，那個和你爭一條街的家伙怎么辦的時候，我說什么地么？”
“記得，你說讓你想想。”
朱道明一笑，笑的很凄楚，仿佛喃喃自語一樣：“是啊，讓我想想啊。因為我嚇一跳。我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們打架什么的。卻不知道你們是黑社會啊。地盤？我當(dāng)在看電影呢。晚上我慌張的打個電話給了你叔叔。你叔叔直接告訴我，必須幫。一切為了事業(yè)。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什么是事業(yè)。但是他的話，我必須聽。我就開始幫你策劃了起來。哈哈，ＭＢＡ畢業(yè)的黑社會軍師，加上你們的勇猛兇狠，五年時間，一切全改變了。而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走不出去了。我只能夠這樣。”
“我記得那次，王三先問的我，然后是我問我叔叔的，他叫我問你。”賴長河突然說道。
朱道明愣了下：“說了干什么呢？我早知道了。而且這個五年，他把這里的白道全部打通了。他曾經(jīng)給我一份名單，你們記得么？你們，包括大哥你，很崇拜我，因為不要你叔叔出面。只要出事情，我去找人，你們立刻就沒事情了。其實這只是他的功勞而已。但是處于虛榮，還有他的規(guī)矩，我才沒否認。”
賴長河聽到這里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他干脆雙手抱著頭，向床上一躺：“你剛才說的事業(yè)，是他和我說的統(tǒng)一天下黑道么？”
“不是。”朱道明回答地很干脆。
“不出意料。你說吧。”
“他和我說的事業(yè)，是，是。控制政治。”朱道明猶豫了下。
唐軍冷冷地哼了聲：“天下吧？我看大哥的這個叔叔，好像要打天下一樣。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聽了都有點害怕了。”
朱道明聽了唐軍的話，簡直像是見了鬼一樣，一臉恐懼地看著他：“你。你怎么知道。”
“啊？～！我蒙的啊。”唐軍立刻裝的大驚失色。
房間里的人全嚇得站了起來。賴長河的眼睛已經(jīng)要掉了下來了。
開國際玩笑呢？你做個黑社會也就算了。
再有錢，再有勢力，你和國家對抗？
而且大部分的七十年代出生的，對現(xiàn)在的中國感情是很深的。他們是看著《高山下的花環(huán)》，聽著《血染的風(fēng)采》長大的一代。
隨便什么身份的人，不愛國是不可能的。
這個消息是開玩笑么？
“知道你們不相信。我開始也不相信。去年的時候。你叔叔看我本事不錯。就帶我到了一個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反正全是美女，全是。”
朱道明回味似的咂了下嘴：“然后，他告訴我，他的理想，要我?guī)椭Ｎ也桓也稽c頭。他見我答應(yīng)了。笑著告訴我，一切很簡單，他的父親和日本的黑龍會有仇。他要報仇，但是對方等于控制了整個國家了。他幫會的人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他想也學(xué)他們一樣，慢慢地走入政治里。然后用國家力量去復(fù)仇。”
“鬼扯。”唐軍心里罵道。
“說真的，其實我憋了好久了。我不太相信事情這么簡單，可是我誰也不敢說。你們不相信，我也是的。可是我和誰說？他要我看著你，可是誰在看著我呢？你們知道么？不知道？是啊，不知道地才是最可怕的。”
朱道明呆呆地看著窗戶那里外邊的天空：“其實。我真的想回去種田去。每天擔(dān)心著這些那些。詭異的很，我很害怕。大哥，你別怪我。該說地，我已經(jīng)說了。換了你是我。你怎么辦？恩人要我做什么，我不做才不是人呢。”
“你，是個好人。”賴長河的眼神也有點呆滯了。
唐軍突然開了口：“全哥，你再想想，我先說我的看法。賴哥，這里沒外人。朱道明，我們也錯怪他了，在他角度來說。人家是沒錯。但是大哥啊，你們，包括我們，是他的槍啊。哪里是什么親人，是什么資助？現(xiàn)在就五個人，已經(jīng)有兩個是他幫助過地了，所謂幫助過的，還有三個是他幫助過的人幫助的。不是么？好大的網(wǎng)，這還是我們看到的。我們不知道的呢？”
是啊，我們不知道的呢？
一個？不可能這么少。
十個？百個？還是Ｎ個？
現(xiàn)在他這么大的勢力，到底是多少個？
全胖子忽然說道：“朱大，你上次那個名單呢？”
指著自己的腦袋，朱道明苦笑道：“全在這里，當(dāng)天給我，我一背上就燒了。我說給你們聽吧。福州市里有八個人。上面的我不知道。”
聽著朱道明報的人名，大家全傻了眼睛了。
這八個人不是等于整個福州一半的白道了么？只要不出大事情，他們再出個面，那不就是整個福州么？
還有不知道的呢？
賴長河想到自己控制的一切，那么的順利，冷汗已經(jīng)下來了。殺頭的大罪啊。這是天大的窟窿！
“你要堅持！大哥，只要我們不說出去，你要堅持，一切放心里。今天我把話也說了。如果你們還相信我。我們就開始準(zhǔn)備自保吧。也別得罪了，也別現(xiàn)在就走。不然……”朱道明的話說了一半。
可是話里的意思誰不知道？
“叔叔？還是主人？”賴長河長長地嘆了口氣。
王三轉(zhuǎn)著眼睛，突然冒了句：“太可怕了。大哥。”
全胖子思來想去的，除了朱道明的辦法沒其他辦法。只能夠開始留下后路。賴長河絕對是老板的一個棋子而已。現(xiàn)在肯定了。朱道明沒必要說謊。他這些說出來還是謊話的話，那簡直就是太……
唐軍又點了根香煙。然后看著賴長河說道：“明天，我們還是要去。大哥，你什么也別流露出來。我們?nèi)ジ鏍睿憔驼f朱大說我壞話了。然后把上次懷疑我的事情一說。我們鬧一下。這樣他才不懷疑。與其有其他人告訴他，我們和朱大下午鬧的。不如自己一去?*黨隼矗劣諛悖齏螅院笱攬諞歡ㄒ裊恕Ｄ闥檔惱廡┪蟻嘈擰５悄鬩裁煌寺妨恕Ｓ腥嘶崳誓愕摹Ｈ綣皇譴罄習(xí)澹投ㄊ羌嗍幽愕娜酥弧Ｄ憔退凳俏蠡嵋懷∽印Ｊ俏宜島沒暗模也喚駁覽懟！?br>
“以后我們不說話了。這樣才像。我沒其他意思。”朱道明既然選擇了這個路，走到了這邊，他的高智商腦袋又轉(zhuǎn)了起來。
賴長河點了點頭：“我雖然還是不想相信，但是我不能夠拿這里幾個兄弟的命開玩笑。明天，和以后，我們就先這樣辦。”
其實他已經(jīng)相信了。只是本能地不想面對這個現(xiàn)實而已。
唐軍心里知道，和賴長河攤牌的日子也快到了。他說不出的痛快。因為，賴長河現(xiàn)在開始向正確的方向走來了。
只差一把火而已。
“別告訴大飛。他是帶著走私的，有的時候。我知道有點不對頭，但是沒問過。”朱道明看著吃驚的全胖子。
“如果他在，我不會說的，要說也是和誰單獨談了。”
全胖子的血洶涌了上來：“他哪里不對？”
“我管理業(yè)務(wù)不知道么？有的貨，是用土方法單件走過來地，他直接就發(fā)那邊了。”
“什么貨物？”賴長河愣住了。
朱道明苦笑道：“你最討厭的。”
“毒？！”
“從我們這里走毒。出事情死的是我們。按過去的那種關(guān)系。賴哥你抗不抗？”唐軍冷冷地道。
賴長河終于一把操起了一個椅子，狠狠地砸向了窗戶。玻璃地破碎聲里，這個堂堂的漢子流下了眼淚，聲嘶力竭地吼道：“操！”
唐軍上前一把抱住了賴長河：“你冷靜！你是大哥，是我們的大哥。你如果出事情了，就是我們出事情了。知道么？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為我們兄弟，你要堅持的么？”
“放開！阿龍！”
賴長河掙扎開了唐軍地胳膊，深深的喘息了會兒，好歹平靜了下來。他惡狠狠地說道：“如果這樣。我還真想看看。也想查查，他們到底要耍我們到什么時候。”
全胖子緊緊地抓住了朱道明：“娘地，大飛這個畜生。不是老子帶他進來，他怎么會現(xiàn)在這樣？居然做了反骨仔。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你們?nèi)趺戳耍堪。 ?br />
唐軍火了，他的大吼也讓大家全看向了他。
唐軍手一個個指過賴長河，全胖子，王三，還有朱道明的鼻子。開口噴了起來：“好，現(xiàn)在證明了，我們的前半生簡直是被人玩的。那又怎樣？誰沒有過被人戲弄，被人背叛的滋味？賴哥，你有什么必要傷心？他不把你當(dāng)人，你就是為他活的？你約我的話呢，我們兄弟幾個老了一起去外國養(yǎng)老。你耍我的？你說不是？哈！你別搖頭，你這樣就等于耍我。全哥，大飛個鬼是你什么人？表弟還是爹啊？三哥，你是個直脾氣，保護好大哥就行了，想這么多干什么。你看你那傻呼呼的樣子！朱大，你既然這樣了，就堅定點。你們幾個哪個不比我大，還要我龍五來教訓(xùn)你們？看看我。你們最小的兄弟，看看你們的后半生的路。別讓我瞧不起你們。”
一頓話噴的幾個人狗血淋頭的。四個歲數(shù)大點的人互相看了看。全胖子忽然大笑了起來：“對。他又不是我爹。我傷心什么呢？日子長呢。我們先安全地活下去。大哥，還不知道你和阿龍都商量到我們的晚年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努力好了！”
“對！”王三也站了起來。
一直頹廢的朱道明的眼睛里也又有了道向往。
看著面前的四個人，賴長河終于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我們努力！絕不辜負彼此！”
五個男人的手擊在了一起，
唐軍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痛快！過往是什么？是個屁！未來才是真的！”
是的，過往算什么？人看的是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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