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八四章 爾虞我詐
長江的寶貝是一支英雄牌鋼筆,趙克天的法寶是一把能瑞士軍刀,圣姍娜得到了一把新法杖,袁珊得到的是一把諸葛亮用的羽扇,柳清顏卻什么也沒得到,袁昊只是抓著她的手在她掌心親了一下,在柳清顏惱羞成怒的時候,袁昊辯解說他已經(jīng)將一件寶貝與她的手掌融合在一起了……
“這都是你們最喜歡的東西啊……為什么現(xiàn)在卻要打我……”袁昊‘欲哭無淚’地申訴道。/wWw、QВ⑤。coМ\\
事實上周長江平時喜歡練字,趙克天思考的時候就拿著瑞士軍刀不停的把玩,因此袁昊才有這種說法。
似乎只有圣姍娜得到了讓她滿意的東西,袁珊拿著羽扇,柳清顏握著手掌,似乎若有所悟……
袁昊的忍受力終究有限,最終還是跟趙克天他們打做一團,結(jié)果是以幾乎拆掉入住的酒店,并人人都鼻青臉腫收場。
不過打完之后大家卻突然對自己手里不像寶貝的寶貝有了些認同感,拋下了袁昊,他們拿著自己的寶貝回去研究去了。
“你們男人啊,都是暴力的動物!”柳清顏責(zé)備道:“還不快自己療傷?”
“我要你用你的寶貝給我摸摸,摸一下就好了,呵呵!痹恍Φ。
柳清顏揚起手作勢要打,袁昊抓住她的手在臉上擦了擦,笑道:“這不是挺好的嗎?其實你已經(jīng)有一件厲害的寶貝了,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還有啥適合你用的寶貝,后來我突然想到,倘若你拿起什么都能發(fā)揮出與眾不同的功效,那不也挺好的嗎?”
袁昊從懷里摸出一把小巧玲瓏的手槍,塞到柳清顏手里,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當(dāng)警察嗎?這槍就給你先拿著練練吧。倘若遇到什么非人類的古怪東西,你就催動你地掌中寶,發(fā)出的子彈就會被附上法咒,威力還是不錯的。”
柳清顏拿著這手槍把玩了會兒,突然問道:“華夏的技術(shù)警察什么時候開始佩槍了?”
“啊……”袁昊頓時傻眼了,柳清顏拿著那槍在手里比劃了幾下,說道:“嗯,這槍我喜歡,你以后多給我備些彈匣和子彈吧!”
袁昊連連點頭,就像搗蒜一般。因為那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的腦門……
……
阮良駿被叫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他急忙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上路,令他奇怪的是師傅似乎對新收的奴隸們都非常友善的樣子,這些活兒本來該他們做的呀,不過他可不敢隨便去問,師傅回來后好像很不一樣了。
收拾好東西后大家便租了一輛小巴士,往小城地西方開去。
在蜿蜒的山路上開了一陣。來到一處風(fēng)景秀美的地方。
這是一個小村落,這個村落里住著一個飛礣流的老前輩降頭師,不過這家伙對權(quán)力并不在意,只是隔一兩年就會召集所有人來聚一聚,考察一下大家的功力進展,更加阮熙明的記憶。這老家伙深不可測,這樣的人地確比較難對付。袁昊暗暗地留上了心。
下車后袁昊見到了很多‘熟面孔’,不過袁昊保持著阮熙明一貫的高傲作風(fēng),絲毫沒搭理他們,既然大會還沒開,他就帶著大伙兒在村子周邊轉(zhuǎn)悠了兩圈,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風(fēng)景真不錯。
村子里有人敲起了鑼,這是大會即將召開的標(biāo)志,大家于是都朝村落的中心,那個最大的茅草棚子走去。
“阮熙明。你對我兒子下了什么毒!”一個人氣急敗壞地走到袁昊面前,指著他鼻子質(zhì)問道。
袁昊瞧了他一眼,冷笑道:“這不是貴哥嗎?怎么?你連自己兒子出了什么狀況都不知道,就敢跑來朝我指手畫腳的?你就不怕我心情不好立刻要了你兒子地小命?”
陳達貴心切兒子安危,雖然氣得臉孔紫漲,卻再也不敢指著袁昊鼻子大聲說話,他臉上擠出個難看的笑容,說道:“阿明,我哪里開罪你了?我們是好兄弟啊,你就饒了我兒子。把解藥給我吧!
袁昊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你居然是我?guī)熜职。俸伲饶銉鹤硬浑y,不過你最好還是回去好好修煉修煉,連自己兒子是中毒還是中降都搞不清楚,你跑來這里廝混啥?我地臉都給你丟盡了!”
陳達貴氣得面孔煞白,正要發(fā)怒,一個小孩從草棚子里走出來,大聲喝叱道:“吵什么吵,聚會就要開始了,有什么爭執(zhí)在聚會上大家一起討論決定!”
袁昊沒再理睬陳達貴,帶著大家走入了那個草棚子里。
這草棚子的制式就跟黑苗族的竹樓有些相似,底下都是架空的,這樣比較防潮,四面通風(fēng),都是為了適應(yīng)這里的潮濕氣候。
看到袁昊帶這么多人進去,那小孩伸手攔阻道:“你是誰?不能帶這么多人進去!
“小鬼,你爺爺還在娘胎里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是一個偉大的降頭師了,我來這里數(shù)十次,怎么就從沒聽說有什么規(guī)矩不能帶人進去的!”袁昊大咧咧地說道。
“小巖,咱們飛礣流第一高手你都不認識,真該好好洗洗眼睛了,退下,這里并沒有任何人數(shù)的限制!币粋蒼老地聲音說道。
那小鬼嚇得立刻向后跳開,袁昊朝他獰笑了一下,只笑得他面孔蒼白,然后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袁昊來得遲了,大伙兒都團團坐攏,差不多沒有了空位。
袁昊瞅了瞅以前阮熙明獨霸的位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另一個降頭師霸占了,他傲然走過去,那人面色鐵青地瞪著袁昊,這位置象征著什么他很清楚,好不容易才坐上,若是就這么讓出來,今后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坐上了。
“這不是你能坐的位置,給我站起來,滾一邊去!”袁昊獰笑道,吞噬掉的記憶里。阮熙明就是這么霸道的。
“阿明……這位置是我讓他坐的,你失蹤了幾個月,聽說你已經(jīng)死在北方,沒想到你又回來了,這幾個月你都去哪里去了?”坐在主位上的那個骨瘦如柴幾乎跟骷髏沒有多少區(qū)別的老降頭師問道。
“對呀,我們早就聽說他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又回來了,這里面一定有問題,說不定他已經(jīng)成了叛徒,要不就是別人假扮地!”袁昊面前的那人如坐針氈。乘機反咬一口道。
“哈哈,你們這
,別人說什么你們都信。繘]錯,我是吃了大虧,不了極大地好處,你們也許有人知道我上次是為什么去的,這幾個月我一直在神月教地禁地萬蠱洞中苦練。那里面的情景你們做夢也想不到,那兒其實是一個修煉的寶地,不但遍地是各種奇蠱,更有無數(shù)的靈藥和寶物,我終于再做突破,已經(jīng)達到我們飛礣流前所未有的巫蠱合一境界。怎么樣?嫉妒了吧?哈哈!”袁昊狂笑起來,誓將阮熙明扮演到底。
“你果然大不同于往日。阿明,把你的赤血蝶蠱后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那是外人絕對假冒不出來地!崩辖殿^師鄭辰福癟著嘴說道,他的牙早就掉光了。
袁昊暗暗冷笑,拿著從圣姍娜那暫時要回來的葫蘆,打開口兒傾倒出一只血紅色的蝴蝶,用左掌捧著,轉(zhuǎn)了個圈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果然是赤血蝶蠱后……”除了那個老降頭師外大家都驚嘆起來,袁昊面前的那個人終于再也坐不住。站起來后退開,他根本沒資格跟阮熙明爭。
袁昊得意地坐在屬于阮熙明的位置上,那個小孩又拿來幾個草墊子,讓柳清顏等坐在他身旁背后。
“阮熙明,現(xiàn)在當(dāng)著大家的面,你該給我一個交待了吧!快給我兒子解降,否則我跟你沒完!”陳達貴找到位置后并沒有坐下,而是站著申訴起來。
袁昊油然道:“你兒子中降了嗎?我怎么不知道?阿貴啊,你有點自己地主見嘛,怎么能我說什么你就信呢?你把你兒子帶回去用大鍋裝滿水加五兩五香粉用大火煮五天五夜就可以解毒了!
“你當(dāng)我是豬啊。這樣煮我兒子就成了五香燉全豬了!”陳達貴怒道。
“我可沒說你是豬,這是你自己承認的。而且你說錯了,不是五香燉全豬,是五香燉小全豬,我又沒說要煮你五天五夜。”袁昊說道。
“你!”陳達貴氣得說不出話來,鄭辰福對袁昊道:“阿明,你就別逗他了,他得罪了你,你就開個條件讓他補償就是了。”
袁昊冷笑道:“既然福叔開口,我也不難為他,他兒子趁我不在的時候欺壓我徒弟,子債父償,他沒能力又不管好自己兒子,那只好讓他替兒子給我徒弟磕頭認錯了!”
陳達貴面色慘白,知道阮熙明是在借題發(fā)揮震懾其他人,鞏固自己的地位,但是條件開出,若他辦不到,雙方便沒有轉(zhuǎn)余地,為了兒子……
陳達貴終于屈服了,他腳步不穩(wěn)地來到袁昊面前,悲哀地跪了下去,眾皆無語,陳達貴也是一個強大的降頭師,但是惹了更強的降頭師就是這種下場,要么臣服要么付出代價,陳達貴顯然選擇了前者。
“好,你很識相,解藥拿去,給你兒子含在嘴里一分鐘,不多不少,你兒子自然沒事。”袁昊說著,將一粒小石子放在陳達貴捧起祈求地雙手里。
陳達貴又喜又悲地低著頭走了,正要離開這個小小的聚會所,那鄭辰福喚道:“阿貴,你暫且留下來,解毒地事情不急,我們還是先商討一些與我們飛礣流休戚相關(guān)的事情吧。”
陳達貴默默坐下,鄭辰福說道:“近百年來我們飛礣流在東南亞發(fā)展得很好,但是我們的實力卻不斷地在下降,這是為什么?”
“因為我們不團結(jié),為了一些小事就會爭斗不休,以至于內(nèi)耗巨大!绷硪粋降頭師說道。
“對,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大家心都不齊了,又如何能統(tǒng)一對外?今年來了這么多人,這是近十年來所罕見的,趁此機會,我想提一個建議,我們該想辦法增強我們的向心力,也就是組織一個真正的大家庭,屬于大家的大家庭,獎懲有序……”鄭辰福的話引起了小小地騷動。
“我同意!”剛才那人唱雙簧似的蹦了出來,說道:“我們要團結(jié)在一起,這樣才能發(fā)揮出更大的力量!”
陳達貴默不做聲,袁昊面帶冷笑,其他人則紛紛發(fā)言,看樣子鄭辰福早已跟很多人聯(lián)絡(luò)過,所以不少人支持這個決議,一旦建立起這個組織,那么這些人就是開山功臣,肯定會有不少好處。
現(xiàn)在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阮熙明的突然出現(xiàn),以他的實力,鄭辰福就像是在為他做嫁似的,組織成立后說不定會被阮熙明搶去大部分的利益,所以,大家一邊討論得熱鬧,卻不時用目光在觀察著鄭辰福和阮熙明——也就是袁昊——的神色表情。
“我反對,我們都獨來獨往慣了的,何必硬要綁在一起?這樣不但沒好處,反而會帶來更多爭斗,只會加速飛礣流地滅亡。”袁昊淡淡地說道,不過他一開腔別的人便安靜下來,可見這第一高手還是很有點威懾力地。
“呵呵,所以我們要制定一個完善的家規(guī),任何違反家規(guī)的人都要嚴加懲處,這樣的話大家就不敢再私下爭斗,任何事情都該擺出來商討,你們說對不對啊?”鄭辰福笑道。
“對!”唱雙簧的又是第一個蹦出來叫好,其他人開始懷疑阮熙明覺得爭不過鄭辰福所以才會反對,所以也紛紛投向了鄭辰福陣營。
“既然在座的基本上都贊同,那就這樣決定了,現(xiàn)在我跟大家講講我的計劃……”鄭辰福志得意滿地開始講述他的組織機構(gòu)藍圖,無非是設(shè)立一個家長一個評議會之類的權(quán)力與監(jiān)督模式。
袁昊聽得煩了,打斷老人家的話道:“不用說了,哪有那么復(fù)雜,評議會根本就是一個垃圾機構(gòu),家長負責(zé)制簡單又明了,我決定爭取家長一職,誰敢跟我爭我就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大家噤若寒蟬,鄭辰福面沉如水地正想說什么,袁昊突然抬起頭說道:“其實大家都在說廢話,還有一個重要人物都沒有出席,你們就敢胡亂下決定,難道不怕他事后找你們麻煩?”
鄭辰福面色大變,霍然站起來,同時喝令道:“動手!殺了這個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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