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五廢五立 第三十七章 從她開始
簪子在地上滾了幾下,完好無損的躺在那里,古代的質(zhì)量就是好啊。\WWW。qВ5、c0М\\我自我解嘲的安慰自己。
“那您姓什么?”酸菜關(guān)心的是這個問題。
“以后我就叫小強!”我氣蓋山河的說道。
“我不曾橫行霸道,不曾仗勢欺人,甚至連穿越女必犯的桃花都推到一邊,做人做的這樣循規(guī)蹈矩毫無新意,比古人還古人,這樣的能不被人欺負嗎?”我環(huán)視一下四周,扶容驚得說不出話,酸菜滿臉期待,亮晶晶的一雙圓眼睛盯著我,“以后只有我欺負人,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
“好好!”酸菜興奮的拍手,然后揮舞手臂大喊:“堅決支持娘娘!”
不過我知道她與其說是支持我,不如說是支持惹是生非。
“你剛剛想說什么?”我轉(zhuǎn)向酸菜。
“程不識被抓了!”酸菜胡亂抹了把汗,直奔主題。
“為什么?”我急忙問道。
“今天胡太貴嬪帶著人跑到太醫(yī)院,要將他投入大牢。”酸菜激動的說道,雙眼閃光的看著我。
“走!”我手一揮,氣蓋山河的說道:“讓她們都知道這宮里誰才是!”
一路急奔趕到太醫(yī)院,遠遠的就看這一圈人站著,沒有人說話,只聽見一下一下啪啪響聲,那是打板子的聲音,不知已經(jīng)打了多久。
“住手!”我一聲怒喝,正為火苗的事情窩著一肚子火,現(xiàn)在胡太貴嬪又往槍口上撞。
“你們到底在干什么!”我憤怒的問道,那幾個內(nèi)侍打扮的人停下了板子。首發(fā)
再看程不識。皮開肉綻,氣息微弱。
“,這個賤人私通劉曜。卻還死不承認。”胡太貴嬪厲聲說道,面上有著瘋狂地跡象。
“太貴嬪。本宮記得不久之前,你還認為和劉曜私通的另有其人,怎么今天就換成了他?”因為現(xiàn)場的閑雜人等太多,我不能直接說明:“看看他地樣子,就算愿意和劉曜有私。劉曜會同意嗎?”我指著程不識。
“他是私放劉曜,罪不可赦!”胡太貴嬪指責道,頭上青筋爆出,開始惱怒了。
“私放劉曜?”我故作疑惑的看著胡芳:“他不過是太醫(yī)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小藥僮,什么時候有能力私放劉曜了?更何況,”我目光轉(zhuǎn)向現(xiàn)場的衛(wèi)兵首領(lǐng),“劉曜真的是程不識放走的嗎?”
“回娘娘,那天有兩個黑衣人劫獄,將劉曜救走。臣等一路追蹤,在不遠處的林中遇到程不識。”衛(wèi)兵首領(lǐng)很快回答。
“那么當時程不識一定是和劉曜在一起了?”我故意問道。“這倒不是。”衛(wèi)兵首領(lǐng)面上一紅,“只是。當時劉曜去了那個方向,我們追去。卻在那兒發(fā)現(xiàn)了程不識。所以……”
“所以你們就認為程不識和劉曜是一伙地?”我轉(zhuǎn)頭看向他:“只是本宮糊涂了,如果程不識和劉曜是一起的。既然劉曜不在那兒,說明他已經(jīng)走了,為什么程不識還要留在那里等著被你們發(fā)現(xiàn)呢?”
“這個……”衛(wèi)兵頭再次一頓,解釋道:“我們只是叫他來問問。”
“哦?”我故意瞥瞥程不識鮮血淋漓的雙股:“那程不識怎么說?”
“他說那天是去林中采草藥。”衛(wèi)兵頭回答。
“這么說大人是有證據(jù)證明程不識撒謊,所以才對他用刑的?”我步步緊逼。
“不是的。”衛(wèi)兵頭眼神游移:“只是……”
“只是想試試刑罰之下的口供會不會變,對吧?”我盯著他的眼睛:“還是大人就想屈打成招呢?”
“這可是朝廷的事,自然有那些朝廷官員來管,娘娘好好治理后宮就行了,還不知道能治理多長時間呢?”胡芳口出刻薄。
很好,很好,我冷冷的一笑,我還沒說你呢,你倒自己送上來了,還刻薄我,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穿越女。
“如果說這是娘娘管不著,那一個孀居地太貴嬪就能管了?”我不意外的看到胡芳恨恨的眼神,“更何況,程不識雖然有些嫌疑,可是說到底,他也是宮中地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其實和個內(nèi)侍沒有區(qū)別,這樣的人,你說我能不能管得著呢?”
我又轉(zhuǎn)向衛(wèi)兵頭:“想必大人也知道,程不識來太醫(yī)院之前,可是在我地宮中當差呢。”明白地暗示他,程不識和我曾有過主仆關(guān)系,如果你要繼續(xù)用刑,就看著辦吧。
“現(xiàn)在雖說離我遠了,可是到底還是從我宮里出來的,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我不動聲色地威脅。
“是,是。”衛(wèi)兵頭點頭哈腰,“那天下雨,程不識出來采藥而身上卻不算濕,他又沒有什么避雨之物,下官有些奇怪而已。”
我維持微笑,心內(nèi)卻嘆服他的觀察仔細,程不識的本來有蓑衣的,后來借給了我。那么現(xiàn)在他說出來,就是明白的要賣我一個人情了。
“大人也是破案心切,這些我能理解。”我見好就收:“只是還得注意點手段,不能一味的用刑,多花些心思在其它上面,說不定會更有收獲呢。你對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肯定會了解的。”
“下官劉暾多謝娘娘教誨。”劉暾高聲謝恩,真是孺子可教也,權(quán)力也真好用.太貴嬪是長輩,有些話我這個晚輩可也不得不說了。您是出身將門,可是到底也是多年的宮妃了,現(xiàn)在又是寡居多年,俗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又說蒼蠅不定無縫的蛋,您還是多謹慎行事,免得有人說您閑話。”
“說什么閑話?”胡芳惱怒的問道。
“酸菜,你說。”我點頭示意酸菜,要論胡編亂造的本領(lǐng),酸菜可是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奴婢放肆了,其實這些不過是奴婢道聽途說而已。”酸菜越是這種時候越是顯得恭敬知禮,當然這種時候話的可信性自然就高。
“奴婢聽人說太貴嬪娘娘三番兩次對付劉曜,是因為太貴嬪對劉曜傾心,卻被始亂終棄,娘娘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酸菜含蓄的收住口。
“大膽!”我裝模作樣的生氣“你怎么能說太貴嬪與人偷情呢?太貴嬪年紀一大把,還是孀居,怎么會耐不住寂寞,怎么會與劉曜偷情呢?更何況,太貴嬪是什么人,那可是將門虎女,要是被人始亂終棄,氣也氣個半死,那還有臉四處追殺負心郎?這樣的話,我是不信的。您說呢,太貴嬪?”
再看胡芳,面孔通紅,一口氣上不來,險些暈了過去。臉紅中,又將章節(jié)搞錯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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