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大漠孤煙直上天
邊上幾個身著花哨的年輕人,已經(jīng)是被帶領(lǐng)的人勾的快瘋了:“錢,美女,4號,天啊,我的最愛,那是神仙的日子。”“哦,爽死了,我忍不住了。”“4號,我的天使,我又要飛了。”
如果被魔音勾魂一樣,史遠(yuǎn)東的臉上出現(xiàn)癡迷的神色,血色不足的臉上漸漸浮出猙獰:“堂哥,你就答應(yīng)他們吧,我保證,他們拿了錢,就不會傷你的,為了你的安全,還是聽從他們的話吧。”他現(xiàn)在腦中只有白粉,再也容不下親情等其他的一切。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徹底暴露你的嘴臉,也好,你也長大了,該為你自己的愚蠢行為去負(fù)責(zé),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你以后好自為之吧!”除了堂弟徹底拋開親情,眼中只有金錢和毒品,出賣最關(guān)心他的人,史遠(yuǎn)舟心涼了,心中連最后一絲期望都被堂弟利欲熏心的話給抹殺了,“說吧,要多少?拿了這筆錢后,就給我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這輩子再也別來見我。”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拿了錢,再也不會回來找你,我說話算數(shù)。”史遠(yuǎn)東如同入了魔一樣,嘿嘿傻笑著,“要多少呢,一萬,十萬,一百萬還是一千萬?”
史遠(yuǎn)舟冷冷的盯著這個堂弟丑態(tài)百出,背后那個年輕人聽著史遠(yuǎn)舟的話,手不禁顫抖著,差點連匕首都拿不住,“一個億,哈,我們要一個億。”拿著匕首的年輕人幾乎快喊起來。
“一億,一億人民幣,天啊,可以淹死了。”
“錢,可以買淹死的人的4號,無數(shù)的美女將為我瘋狂。”
幾個年輕人再也忍不住群魔亂舞。
“對,就要一億,一億人民幣。”史遠(yuǎn)東雙眼透著瘋狂,似乎要擇人而噬,“拿一個億來,我絕對不會回來了,我要過屬于我自己的日子。”
“好,好,好好,我滿足你!”史遠(yuǎn)舟連聲好中透著無比的冷意,他徹底斬斷親情,一個億,他還拿得出這筆錢,隨手掏出支票,畫了十多個零,寫上一億,簽字蓋鑒章,像扔一張廢紙一樣扔到堂弟史遠(yuǎn)東的臉上,“拿去,這是現(xiàn)金支票,銀行24小時支付,你太令我失望了,滾,滾的越遠(yuǎn)越好。”
史遠(yuǎn)東滿臉貪婪,兩眼血紅的搶著支票,全然沒有聽進(jìn)堂哥史遠(yuǎn)舟的話,自言自語道:“我發(fā)了,哈,我發(fā)了,我有一個億了,我要買幾百斤4號,我要爽他一輩子。”
當(dāng),架在史遠(yuǎn)舟喉下的匕首在主人的失力下掉了下來,幾個年輕人瘋狂得歡呼著,不顧一切地推開史遠(yuǎn)舟,沖進(jìn)他的X700,點火踏下油門,連撞周圍數(shù)輛車后,在他們的鬼叫聲中揚長而去。
兩行淚緩緩地從史遠(yuǎn)舟的眼睛中流下,雙手緊緊握成拳發(fā)出噼噼叭噼的暴響,他的心似乎被撕裂了,自始自終他都沒有運用他的靈力好好教訓(xùn)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他知道,他管得住一時,但管不住一世,這種事,遲早要發(fā)生,在金錢下,從小長大的親人義無反顧的拋棄了親情,令他心冷。
“史先生,您沒事吧,要報警嗎。”剛才那幾個似是國安局的人走近身來,他們目睹了一切,眼看著史遠(yuǎn)舟如此輕易的放過了這些不良青年,如果他們知道這些幾個人不僅僅搶走了他的奔馳X700,更膽大妄為的詐走一個億人民幣,將不知做何感想。
“不用報警了,我沒事,謝謝你們。”史遠(yuǎn)舟抹了把眼淚,恢復(fù)以往的自信,什么也沒表示,轉(zhuǎn)身離去。
那幾個國安局人員還想問些什么,正要追上前去,不料平地突然刮起一陣強烈的巨風(fēng),吹得周圍樹枝狂擺,眼睛都睜不開來。
這陣狂風(fēng)來得快,去得也快,正當(dāng)些國安局人員抱怨著這陣怪風(fēng)時,卻驚異的發(fā)現(xiàn),眼前已經(jīng)失去了史遠(yuǎn)舟的蹤影,不遠(yuǎn)處路燈的輝映下,行人廖廖,就是沒有史遠(yuǎn)舟的身影。
宋朝。……
許志杰三人在附近一個小吃攤上坐了下來,連要了十幾張餅,十多個包子,七碗稀飯及一些小菜,三人像餓死鬼一樣狼吞虎咽,不一會兒功夫桌上的飯菜如風(fēng)卷殘云般一掃而空。許志杰三人吃得直打飽嗝,凌泰摸著肚子道:“這下可飽了,要是有幾根油條好了。”
許志杰在一邊瞪了他一眼道:“你小學(xué)里的歷史課是怎么學(xué)的?油條是南宋末民間百姓為了讓秦檜夫妻遺臭萬年才出現(xiàn)的一種小吃。”還油條呢,宋時的做飯方式都和現(xiàn)代有少許不一樣,光這饅頭,宋朝是用堿發(fā)的,面黃厚實,而現(xiàn)代是用酵母發(fā)的,雪白松軟。
凌泰拼命抬杠道:“啊呸,老子小學(xué)歷史課畢業(yè)成績是九十九分,絕對比你高,怎么?不爽啊?”他剛吃飽飯,又開始威風(fēng)起來了,這不,無聊的個人戰(zhàn)爭又開始了。
徐明和凌泰三人碰在一起雖然互相亂鬧,誰都不買誰的帳,鬧歸鬧,關(guān)鍵時刻還是能毫不猶豫地為他人挺身而出,看得許志杰都是一陣苦笑。
徐明連忙勸架道:“你們就別吵了,想想下一步怎么辦吧?”
許志杰道:“我們?nèi)ベ場去看看,賭錢來錢最快,武俠小說上都這么說的。”老規(guī)矩,民以食為天,卻以財為先,古代不比中國,賭風(fēng)勝行,公開的賭館就是中國金融最大的集散地。
凌泰連忙道:“對對對!我們趕快去,憑我們的本事,要想贏些還不容易,徐明,你看看我們還有多少錢?”
徐明點了點手里的銅錢道:“還有一百多個銅板,夠我們做本錢的。”
又是用賭湊齊老本,真是老套路了,說到這個許志杰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道:“好吧,我們?nèi)フ艺腋浇袥]有賭場,咱來給他來個通殺。”他就不信那些骰子麻將牌九難道還會比現(xiàn)代的電子投獎機還難整?
宋時的西湖邊仍是郊區(qū),湖邊雖然保持著一株楊柳一株桃的面貌,但湖邊仍未像現(xiàn)代一樣采用青石岸堤,保持著自然濕地的土岸。
三人起身順著西湖邊去找賭場,像臨安府這樣的銷金窩,要找賭場自然不費什么勁,許志杰,凌泰和徐明沒走多遠(yuǎn)就聽見了吆五喝六的豪賭之聲,許志杰三人循聲而去,果然在不遠(yuǎn)處有一座大賭場,招牌上寫著四個漆金大字”招財賭坊”。
雖說是清早,但里面依然熱鬧,早就擠滿了人,里面叫罵聲,喊好聲不斷,一片魚龍混雜,市井之地。
許志杰指著財坊的招牌道:“就這兒了,今天就拿他開刀。”
凌泰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我只會扔骰子,其他的一概不會,你們要照應(yīng)著我一點兒。”從小受家庭教育的影響,別說骰子,連麻將都沒摸過,最多拿撲克玩玩小貓釣魚,雙扣的水平也是極爛。
這回輪到徐明牛了,他可是個中老手,道:“聽音辨位總會吧,其余的不會就在一邊慢慢學(xué),懂了吧,弟兄們,開工嘍。”說完像個大爺似地抬腳邁進(jìn)賭場,大有賭神風(fēng)范。
許志杰和凌泰也隨后跟進(jìn),進(jìn)了賭場后分了錢各自分頭去賭,許志杰雖然并不擅賭,但在眾多賭客邊上看著他們賭,慢慢學(xué),不一會兒倒也摸到了一些門道,他的靈覺再次無聲無息的漫延向四周,賭場內(nèi)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感知范圍,骰子的滾動,牌九的底面與桌面的磨擦,無論莊家如何變幻手法,無論賭具如何變化,都逃不出他的感覺之中。
徐明倒不同了,他本身就是一個賭場高手,以前他在家里經(jīng)常和他的狐朋狗友玩各式各樣的賭博游戲,像骨牌,猜大小,麻將之類的賭法他全都是樣樣精通,行中高手,加上他現(xiàn)在身具靈力情況更是不同,對于賭桌上的各種花樣相當(dāng)玩得轉(zhuǎn)。
凌泰可慘,雖然許志杰說得好,聽聲辨位,但他怎么聽,也無法辨那么小的動靜代表著什么,一開始他憑著運氣居然還贏了不少,但很快輸了個精光,沒辦法,他又只好去找許志杰和徐明要點錢翻本,可不大的功夫他又輸?shù)囊晃牟皇#媸莻直線思維的家伙,許志杰直看得搖頭,反正讓他閑著一會兒又要惹事。
許志杰見凌泰第五次向他要錢翻本,他實在是有些佩服凌泰輸錢的本事,問道:“你搞什么鬼啊,怎么一會兒功夫又輸光了?”真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武學(xué)上是凌泰厲害,輸錢上也是他厲害。
凌泰搔了搔頭皮道:“這也不能怪我,你的靈力用來賭錢自然不在話下,徐明他的靈力也可感知牌面,我只能控制像老虎ji之類的電動賭博機,你說我能不輸嗎?”他的靈力波段只是電,對這種骰子麻將牌九怎么能起得了作用。
許志杰聽了想想也有道理,他拿了十兩重的銀子給凌泰后道:“你別去賭了,跟我一塊兒玩吧。”不讓凌泰忙著,不一會兒準(zhǔn)又會惹出什么事。
許志杰正玩的是擲骰子猜大小,莊家剛定好寶盒,凌泰隨手就把剛才許志杰給的十兩銀子全押了大,許志杰輕輕拉了一下凌泰道:“笨蛋,那碗里的點數(shù)是小,你也不跟著我一起押寶,急什么。”凌泰一聽連忙又要撤回那錠銀子,可賭場的莊家不肯了,他連忙伸手?jǐn)r住道:“慢慢慢,你懂不懂規(guī)矩?押上就不能后悔的,手拿回去,我要開寶啦。”引得周圍眾賭客對凌泰一陣怒目而視。
凌泰只得將手伸回,大罵手臭,許志杰悄聲對凌泰道:“不要急了!你放心吧,現(xiàn)在那碗里的點數(shù)又被我換成大了,我們準(zhǔn)贏。”倒底是老大,手下吃虧,老大一定會出來找回面子來,許志杰的靈覺已經(jīng)悄然控制住了骰子。
果然莊家開寶后,碗里的三顆骰子是四五六點大,頓時周圍押了小的賭客全大叫倒霉,贏了錢的賭客高興的連北都找不著了,凌泰的十兩銀子變成了二十兩,隨后凌泰隨手押寶,許志杰在后面跟著押陣。
凌泰知道在許志杰的保駕下是有贏無賠,一萬個放心,那蓋著骰子的碗蓋在許志杰和凌泰面前是形同虛設(shè),他倆是場場大勝,銀子是越來越多,從原來的三十文銅錢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上翻,不到兩個時辰他倆就贏了近三萬兩雪花花的白銀,賭場另一處的徐明也是斬獲頗豐,徐明見許志杰他們贏了不少,干脆與許志杰和凌泰兩人合在一起賭,由于銀子太多太重,他們就把大部分的銀子兌換成了銀票。
正當(dāng)許志杰,徐明和凌泰賭得正高興,賭場里走出一個身穿綢緞精心縫制的衣服,身材高大,年紀(jì)約有四五十歲,留長須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背后還跟著十幾個橫眉豎眼,一身橫肉像是打手的壯漢。
這個中年人來到許志杰三人的賭桌時停下了,周圍的賭客一見到這個中年人走到近前,連忙向老鼠見了貓一樣紛紛四散躲去,頓時賭桌邊只剩下這個中年人,賭桌的莊家和許志杰三人及中年人帶了十幾個打手,那中年人對一許志杰三人一拱手后道:“這三位朋友,我姓李,是這里的掌柜,請問三位尊姓大名。”
許志杰道:“我姓許,名志杰,這兩位是我的兄弟一個叫徐明,另一個叫凌泰。”許志杰倒真會咬文嚼字,學(xué)著古人的說話方式,不過怎么說都感覺著別扭,總是覺著不帶文言文式的市井俚語反而親切易懂些。
李掌柜只不過稍稍點了點頭,說道:“原來許公子啊,幾位在敝處贏了不少,運氣不錯,我們也是混口飯吃,所以請你們?nèi)慌矀地方,給小處留口飯吃。”意思明白擺著是讓許志杰三人走人。
許志杰也理解,不就是留點面子,他見也贏了不少了,他點頭道:“行,反正我們也有點累了,那我們先告辭。”說完帶著贏來的銀子與凌泰和徐明二人就要往賭場外走。
還沒走出幾步,李掌柜帶來的十幾打手一言不發(fā)地抄到他們前面,攔住了去路,冷冷地看著他們,許志杰一楞主,回頭對那李掌柜道:“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讓我們挪個地方嗎,怎么又不讓走了?”
李掌柜忽然一臉冷笑道:“我們是讓你們?nèi)俗撸蓻]說讓你們的銀子跟著走。”
許志杰眼中突然射出攝人的寒光,語氣森然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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