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波烈多日記
眾賓客,眾門派全都告辭離去,居肄湖三大莊是地主,送走了眾人,大家齊集在蟻莊大廳。/wWW.qΒ5、coМ/
風莊風俊秀莊主說:“云秀夫人,之前多所得罪,請您見諒。
“波烈多先生既已故往,現(xiàn)在恩人化解了我們的仇恨,過去種種,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云秀夫人眼光一閃,馬上恢復(fù)了高貴雍容的模樣,微笑著輕輕地說:“風莊主客氣了,大家以后便像是一家人,竹莊歡迎你常來坐坐。”
然后她雙手一作揖,說道:“金爵,各位,我們先告辭了!
我突然想到波烈多的日記在我身邊,大聲叫出:“云秀夫人,請等等!
她回過頭來看著我,“金爵,不知有何賜教?”
不知怎么搞的,我內(nèi)心一陣悸動,到了口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咽口氣,吞了吞口水,“沒,沒,我是想,我們?nèi)笄f,是不是應(yīng)該辦個慶功宴?”
云秀露出了笑容,說:“一切聽從金爵的安排。”
她帶領(lǐng)竹莊的人員走了,我愣了一下子。
“老大,老大…”眾人叫著,我醒了過來。
“各位,我有點累,大家這段時間辛苦了,休息吧。”
風俊秀帶著風莊的人告辭離開,我則獨自回到房間。
彩帽出聲了,“老大今天怪怪的!
老玳說道:“老大是在想波烈多日記的事吧!
“沒錯,老玳,我本來想將日記交還給云秀夫人,但一時間突然想到,那時我誤解了波烈多的語意,引起了額外的紛爭,老玳,越想波烈多這個人,越覺得奇怪!
大蛆說道:“是啊,沒事他跑去四刀四絕陣干嘛,而且,是誰寄來他的日記?”
老玳說道:“老大,打開日記,一切自有答案!
我哈哈笑起,說:“看來,八卦新聞不僅我愛看,連你們也是!
彩帽大喊:“老大你好會賣關(guān)子,我還真想知道波烈多、云秀、風俊秀這三角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
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們這樣窺人**,好像不太好吧!
三個獸靈同聲大喊:“開了吧,求你了,老大!
這部日記前面都是廢話,記述著波烈多修道的經(jīng)歷,中段以后才越來越精采,在那時認識云秀,成立竹莊。
從日記中可以看出,云秀是一個非常賢淑的妻子,不只讓波烈多無后顧之憂,而且竹莊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云秀一手打理。
可以說,波烈多對外是竹莊莊主,但真正維持住竹莊地位的,是靠云秀在后頭運籌帷幄。
“到目前為止,還好啊,奇怪了,有什么問題嗎?”大蛆說道。
我看了看,說道:“當然有問題,你們看,末法世9055年,怎么不見了?”
我一路看下來,在竹莊與蟻莊、風莊并列為居肄湖三大莊后,這本日記被撕掉了一整年。
“老大,你在四刀四絕陣遇上波烈多魂魄,是末法世幾年?”
我想了想,說:“9064年,那年我發(fā)動祗仞谷會戰(zhàn),印象太深刻了!
老玳說道:“他進入四刀四絕陣,應(yīng)該是真圈大戰(zhàn)之前吧!
我推敲起來,“真圈大戰(zhàn)從9061年左右開始,到9064年結(jié)束,他入陣的年分,一定在9061之前!
彩帽叫著:“我們能不能繼續(xù)看下去,不要再猜了!
老玳替我回答:“老大是猶疑著,沒有當事者同意,看別人的東西,越看越不安,是嗎,老大?”
我們成了狗仔隊,我還是翻開波烈多日記的末法世9056年。
《末法世9056年》《又是新的一年開始,竹莊上上下下都在布置著,慶祝新年,可是我沒有一絲愉悅,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怎么會這樣,第二
頁開始,又被撕掉了數(shù)十張。”彩帽叫著。
下面的記錄,好像已經(jīng)到了9056年的年中了。
《俊秀見我悶悶不樂,努力地安慰我,天下間只有俊秀了解我,但可惜,我不能向他說那件事,我不能說,我不能說,天啊,我真的不能說!》越看越奇怪,
彩帽催促著,“老大,下一頁,下一頁!
《又到了黃昏,我必須回去了,俊秀輕撫著我的背,他從不問我們該怎么辦,也從不問我不想說的事,不知不覺,我融化在俊秀的溫婉之中,為什么上蒼要這
樣捉弄我?》往下一翻,又有數(shù)頁被撕掉。
“老玳,由撕下的痕跡,讓我感到,那撕日記的人,有種憤怒又無奈的情緒!
“老大,你的直覺越來越強,的確,我也有這種看法,你看,撕下時是一口氣由上而下,鋸齒狀無任何修飾,撕的人心中,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沖擊。”
《今日幻影刃平胡先生來訪,房宿星武林大會即將舉行,平胡先生有意請我當大會執(zhí)行長,我婉拒了,扶荑一直追問我為什么要拒絕,我只能苦笑著,對著扶
荑,我只有深深的愧疚,她天真善良,我千萬不要傷害她!贰逗脦滋觳灰娫菩懔,唉,她開始懷疑我和俊秀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我該怎么辦?》下面幾頁可以看
出來,波烈多越來越感到彷徨無助,和風俊秀的情感也越來越濃,到底是什么事,讓波烈多這樣的痛苦?里頭又有數(shù)頁被撕去。
“只要波烈多述明痛苦的原因,那一頁便不會存在!崩乡樘嵝阎。
這一路看下來,波烈多日子過得很累,他沒向風俊秀說明發(fā)生了什么事,開始沉溺于和風俊秀的畸戀之中,這9056年,就這樣過去了。
大蛆耐不住,大喊:“什么跟什么啊,讓我們看一出戲,男對男的同性戀,實在無聊!
彩帽卻道:“不錯啊,很好看咧,再看,快點。”
我有點受不了,老是一直看別人的內(nèi)心世界,而且還是是已逝去的人,死者為大,實在有點看不下去。
彩帽還在叫著:“繼續(xù)啊,你們怎么了!
大蛆故意損它,直叫:“好看好看,我們可以研究研究,同性戀,是不是應(yīng)該正;!
彩帽開罵:“死面包蟲,鎮(zhèn)器天神是怎么養(yǎng)到你這只廢物!”
大蛆一副嘻皮笑臉,說道:“其實,我真的很想了解哩,我們神界也有不少這種的。”
“不會吧!蔽掖舐暤卣f。
老玳接口:“這倒是真的,修煉到了神的階段,心中無所喜樂,但其實內(nèi)心有無限的空虛,這時超脫雄雌分別,互傾心事,反而同性之間較易溝通,的確有不少
斷袖之癖!
我啞然一笑,說道:“不想這些了,真要繼續(xù)下去嗎?我想下個年分,波烈多應(yīng)該就會離開房宿星!
老玳說道:“老大,秘密一樣存在,單單日記被撕掉大半,就讓人心生疑竇,何況我們既然已經(jīng)看了一半,沒理由不看下去,看吧!
《末法世9057年》《又是新的一年,我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表面的輕松自在,氣定神閑,和我內(nèi)心的無助失落,剛好成強烈對比,如此下去,我早晚會
精神分裂,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外表呈現(xiàn)出來的,是那么賢淑溫柔,真讓人倒足胃口,我快瘋了!贩蚱揲g相處的問題,這沒什么,多少名門閨秀,實際上和外
觀上有著很大的差異,但誰那么無聊,將人家夫妻間的事寄來給我們看。
后頭幾頁,大同小異,倒是記載著竹莊發(fā)生的若干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今天她又安排了一些武林高手來莊里,她到底想干什么?現(xiàn)在莊里有三分之二的人馬,我完全無法掌握,干脆這個莊主讓給她當好了。》“喔,原來不只是夫
妻間感情的問題,還牽涉到竹莊的事務(wù),看來不單純,老大再看下去!崩乡橐布绷。
《平胡先生來訪,現(xiàn)在我不方便去找俊秀,有他的造訪,讓我稍稍喘了一口氣,今日平胡先生講了不少別的星球的,有的十分有趣,我特別邀請他住在莊
里!贰镀胶岬揭粋怪事,在真圈星上頭好像出現(xiàn)修魔者,真圈的伴星是魔月,不會是魔月的修魔者跑到真圈來吧,據(jù)他所說,那里修魔者布了一個怪陣,不知
道在保護些什么,數(shù)日的煩躁,可以聽聞一些奇事,也是快活!诽岬秸嫒α,我們眼睛為之一亮,趕緊往下看。
《平胡今日離開,我又回到灰暗的自我世界,我將自己關(guān)在竹莊后院,想讓一切事沉淀,但卻是更加心煩,想到平胡講的那些奇聞軼事,如果我可以走出去,
到處冒險歷練,不知道有多好,但是,我這么做,對得起竹莊嗎?對得起武林同道嗎?對得起良心嗎?何況我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奇怪了,到外頭歷險,有那
么嚴重嗎?會讓良心過不去,還有什么事沒弄清楚?”大蛆提出了疑問。
老玳接口說:“老大,問題越來越復(fù)雜,看來,不只是竹莊內(nèi)部的事,我們再看看,波烈多是怎么決定的。”
《今日,和她大吵了一架,認識她以來,她從沒有發(fā)過火,我一直想激她,但是,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我氣得大喊要離開竹莊,沒想到她反而聳聳肩,一副無所
謂的樣子,難道,她不怕嗎?還是我也太會裝了,她都沒有起疑!泛箢^剩沒幾頁,現(xiàn)在看起來,波烈多的離開,反而和風俊秀無關(guān),奇怪,到底竹莊里頭發(fā)生了
什么事,波烈多在裝什么?他在瞞云秀什么?我們此時反而沒有人開口,一片安靜。
原本以為,這是一場情感發(fā)生了問題的戲,哪知越看越不是這么回事。
我和老玳、大蛆及彩帽,不約而同地往下看。
《我決定了,即使留在竹莊,我也做不了什么,也改變不了什么,也許,我可以在游歷之中,找到一些讓自己如何面對的方法,只是我將千斤萬擔交給了她,
我太自私了,唉,我真是個失敗的丈夫,也是個失敗的父親!泛箢^又撕了數(shù)頁,但留下了最后一頁…
《我將所有的線索放在竹莊后院,封存起來,也許,有人可以來探出個所以然,我是無能而懦弱的,愿上蒼原諒我!泛箢^沒了。
“哇,還是不清不楚,怎么辦?”大蛆說道。
彩帽大喊:“老大闖闖竹莊,暗中調(diào)查!
我搖搖頭,說:“問題是查什么?竹莊這次出力不少,云秀夫人幫了不少忙,我們?nèi)绱颂仆坏厝,不太好吧!?br />
老玳說道:“老大,竹莊有遷移人員進去惡人星嗎?”
“有啊!
老玳接著說:“老大,這么說,你不探都不行,萬一竹莊有個什么問題,那竹莊移民入惡人星,會不會有上次蒙面人的問題產(chǎn)生?”
大蛆也附和著,“沒錯,上次竹莊及蟻莊都有蒙面奸細,如果不弄清楚,萬一里頭還有那神秘組織里的人,如何是好。”
“唉,防人之心不可無,但好不容易和竹莊消去了芥蒂…”
我話沒講完,三個獸靈同聲大喊:“老大,大局為重!”
它們也有看法相同的時候,我輕嘆一聲,說:“這件事,不要和別人講,我們自己調(diào)查,以免另起風波!
這是個烏云滿天的夜,我以“鬼隱之術(shù)”潛進了竹莊。
要怎么調(diào)查,調(diào)查什么,我還是一頭霧水,整本的日記中,僅有“我將所有的線索放在竹莊后院,封存起來”這句話有點意思,于是我飛過了竹莊的圍墻,直往后
頭奔去。
竹莊的后頭傍山之處,有個庭院,完全沒有守護,庭院的底端有個老房子,房子的門上了鎖,鎖上滿是銹蝕,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日記上的后院,應(yīng)該指的
就是這里。
“老大,房子上頭好像有警報系統(tǒng)。”老玳說道。
“我是妖精長老,可以化為靈體,又有鬼隱之術(shù),如果當賊,沒有人比我更合適吧!
我化為靈體,正想進入那房子,突然右邊冒出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是個女人!
我心中一驚,雖然這人的穿扮不像是那日綁架我們的人,但為什么竹莊里會有這號人物?
我趁著風起,先打出定位咒再說,她的腳上出現(xiàn)了只有我看得到的金光,我定位完成。
她到大房子前,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房門的鎖,然后往上頭一飛,躲在屋檐的一個橫梁上頭,像是在等人。
“老玳,你怎么看?”
“老大,這人會不會就是把日記寄給你的人?”
“嗯,有可能,我回到惡人星的事,全房宿星的人都知道,如果是她寄的,那必然會認為,我這幾天會夜探竹莊!
“老大,打草可以驚蛇,反其道而行,干脆你露個破綻,讓那人知道有人來了!
老玳講得也有道理,我正想要現(xiàn)身時,突然,遠方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黑衣蒙面人,老玳急叫:“老大,等等。”
奇怪了,怎么鬧雙胞胎,那黑衣蒙面人左顧右盼地往大房子這里走,這,這是怎么回事?竹莊里頭,真的有問題。
我注意到,屋梁上頭的黑衣人不見了,老玳傳音:“老大,第一個黑衣人會隱形術(shù),她已察覺到第二個黑衣人了!
第二個黑衣人已經(jīng)到了大房子前,同樣的,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那房門上的鎖,然后一躍,上去了另一枝橫梁。
“這下子怎么辦?”我傳音問著老玳。
“老大,反正你現(xiàn)在都成了靈體,干脆進屋子,看看里頭究竟是有何玄機。”
“這也是個辦法!
我正要移向屋子時,老玳急傳音:“老大,有問題,這房子的警報器上附加了防靈漆!
為什么加防靈漆?竹莊在防什么,防我嗎?
神秘組織關(guān)不了我,由上次的綁架事件,神秘組織有可能判斷出我可以化為靈體,這下子,竹莊與那神秘組織,真的就有瓜葛了。
“老玳,竹莊真的問題大了!
“老大,你的鬼隱之術(shù)可以持續(xù)多久?”
“老玳,鬼隱之術(shù)非常耗功力,我頂多再支持二個時辰。”
“這就麻煩了,我們不能一直耗下去啊。”
大蛆突然傳音:“我有個辦法,讓這兩個黑衣人沖突。”
“怎么做?”
“老大,用八節(jié)se絲,你以‘叭’字訣,將se絲化為無形,我由另一個方向發(fā)功,打向那黑衣人隱形的橫梁,嚇她一下!
我真想笑,大蛆實在是有點好玩,但這也是個方法,好歹先弄明白這兩個黑衣人的關(guān)系。
大蛆飄到了掩蔽角落,一條八節(jié)se絲成形,“叭”字訣出,se絲化為無形,無影無蹤地打向了第一個黑衣人隱形的橫梁。
突然橫梁起了小震動,一些泥塵從橫梁上頭飄落下來,第二個黑衣人突然發(fā)掌打向那橫梁所在,那名黑衣人現(xiàn)身了。
我內(nèi)心像是給雷電擊到,第二個黑衣人用的功法,是魔法中的“開隱術(shù)”
第二個黑衣人會魔功,那他和神秘組織脫不了干系。
“你來了,你現(xiàn)身了!钡诙䝼黑衣人向第一個黑衣人說道。
“你也現(xiàn)身了!钡谝粋黑衣人向第二個黑衣人說。
這兩人的聲音都刻意地偽裝過,他們到底是誰?
“你在等什么?”第二個黑衣人說。
第一個黑衣人笑了笑,說:“我在等你啊,我等你好久了。”
第二個黑衣人冷冷地說:“是嗎?我倒覺得你在等的另有其人,你在等郭慕風,對嗎?”
“哇,老大,你這么有名!贝笄氐轿殷w內(nèi)怪叫著。
老玳急傳音:“老大,看來,第一個黑衣人有危險,第二個黑衣人太厲害了!
這怎么辦?我靈機一動,往隱密而多草木的地方前去,同一時間,第二個黑衣人手上一揚,打出一個黑se的爪子,向第一個黑衣人抓去。
第二個黑衣人功力不是我能阻擋的,而且,我現(xiàn)在為了維持住鬼隱之術(shù),功力一直在消退,我只能用垃圾步數(shù),那就是放火。
“老大,你這是干什么!
“打草驚蛇啊,要救第一個黑衣人的最好方法。”
第一個黑衣人不是對手,怪爪像是個耙子,抓上了第一個黑衣人的肩膀,我不能再等,趕緊出了后院。
濃煙已冒起,我扯開喉嚨大喊:“后院失火了。”
再往里頭看,二個黑衣人都已不在,只留下了一些血跡。
“唉,可惜,沒有機會向第二個黑衣人打出定位咒,不然今天的事,可以更加明朗!
一群修道者來到,半空中打出一條水線,那火苗早已被滅。
一切恢復(fù)平靜,只有那些修道者邊走邊說:“奇怪了,后院久沒有人來,怎會有火災(zāi)?”
“也許是天干物燥吧,別想那么多,還好沒釀成災(zāi)害!
他還在講的時候,前方來了一人,遠遠地便大喊:“發(fā)生什么事?”
“莊主,不小心有火災(zāi),被我們滅了。”
來的人是扶荑,波烈多及云秀夫人的女兒,她,她的腳上有定位咒發(fā)出的金光,她是第一個黑衣人。
我背脊上泛起了一絲寒意,是她寄她父親的日記給我,她要做什么?
滿懷著好奇,我跟在扶荑后頭,來到她的房子里,一進屋內(nèi),她馬上出現(xiàn)痛苦的表情,她解開上衣,肩上血肉模糊。
我正想回復(fù)肉身,幫她個忙,但外頭出現(xiàn)了腳步聲。
扶荑像是嚇到,趕緊隨意包扎傷口,換件干凈衣服。
外頭敲著門,并傳來了聲音:“扶荑,剛才聽到呼喊聲,發(fā)生什么事。俊
“喔,后院失火,還好已經(jīng)滅了!狈鲕璐蜷_房門,門口正是云秀夫人,她穿著一件雪白的衣服,美麗高雅得像是個女神,走進了房內(nèi)。
“扶荑,最近我老是心神不寧,自從我們支援蟻莊對付亡流,我就一直擔心,亡流會不會對我們報復(fù),唉,你父親要是在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
“夫人,亡流不是已經(jīng)被驅(qū)趕到別的地方了嗎?”
我一聽這句話,內(nèi)心又起了疑竇,扶荑不是云秀夫人的女兒嗎?為什么不叫云秀“母親”,而叫夫人。
“扶荑,亡流雖然已經(jīng)不見蹤影,但是我聽聞,亡流的沮讓辱當家和秘樓有密切的關(guān)系,如果秘樓替亡流出頭,那我們會很麻煩!
“夫人,那我們該怎么辦?”
“擴充人手,加強防備!
“夫人,那時父親還在時,一直嚴禁我們擴展勢力,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痹菩惴蛉诉呏v邊向扶荑走了過去,一只手竟然往那扶荑受傷的肩膀按了下去,我倒抽一口氣,扶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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