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第一百五十章 二女爭夫
花仙子格格和丫環春紅快馬加鞭,穿梭在山林中,二人邊走邊看邊談論,仙子格格手指前面道:“你看,那一瀉千丈的瀑布,一片白茫茫,一片水簾,一片雨絲,浩浩蕩蕩,高山擋不住,峽谷擋不了,石頭堵不住,繞過高山鉆出峽谷,穿過石縫,一路歡歌,一路笑語。\\WWw.qΒ5。coМ//叮咚叮咚……倒像一曲多么悅耳的樂章!”
丫環春紅開玩笑道:“還不如說,倒像小姐尋夫的決心,那才是高山擋不住,峽谷擋不了,至今搭救駙馬李玄的意志沒有動搖,雖然沒能稱心如意,一天到晚還是開開心心,一路歡歌笑語,哼著小曲無憂無慮,所以小姐才有如今的漂亮、美貌、年輕,永保青春的活力。”
“廢話!”仙子格格訓責道:“我天天發愁有用嗎,要以實際行動,我們習武的目的就是為了搭救相公。也不知相公現在如何?父王怎么沒有提起此事,我也不好意思出來相問。”
“那不明擺著嗎!肯定沒有救出,要是救出來了,早把駙馬李玄送給你了,還用得著你問嗎!”丫環春紅分析道:“王爺是怕你傷心,所以不在你滿前提及駙馬之事。”
“嗯!此言有理。”仙子格格擔心道:“不知父王的病情如何了?”
“到了就清楚了。”丫環春紅道。二人邊走邊講。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南陽。
王爺地腿疾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疼痛緩解,現能已經下床活動。郎中告訴他,要經常鍛煉,多活動,以配合治療,除根不能保證,疼痛治愈還是有希望的。
花仙子格格和丫環春紅把馬拴到院內,趕緊過來向王爺問候:“小女給父王請安,因忙于習武。看望父王來遲,還望父王贖罪才是。”
丫環春紅也乘機道:“丫環春紅給王爺請安!愿王爺腿疼早些痊愈。”
“起來!起來!誰讓你行禮問安。”王爺訓責道:“這里沒有王爺,只有一個王老頭。我是你地父親,你是我的兒子,忘記了嗎?”
仙子格格趕緊站起道:“爹爹贖罪!這里不是沒有別人嗎。”
“萬一闖來個外人怎么辦!”王爺的話音未落,果然闖進一人,口喊:“王老頭!王老頭!恭賀,道喜。”
丫環春紅聞聽所言,有人膽敢稱王爺為王老頭,“剎”的一聲。$君$子$$首$發$從腰間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對著來人的脖子大聲喝斥道:“你這廝,何等無理,口出狂言,真是活膩了吧!”
頓時室內空氣緊張起來,來人看了看胸前明晃晃的寶刀,滿面喜悅的心情突然變得驚恐不安,心想,難道王老頭被人劫持,我要救人。遂大聲吼道:“大清盛世,朗朗乾坤,豈能容忍你們這般賊人,前來打家劫舍。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告官府嗎?”
“唉!你們雙方誤會了。”王爺趕緊向前圓場,介紹道:“他是常來給我作伴地隱山先生,隱山先生請坐。”
丫環春紅把刀放下,仙子格格看了看來人,滿面黑胡須,胖胖的身體倒挺魁悟。
王爺手指仙子格格笑著向隱山先生介紹道:“他是我的兒子,叫張智。隨母姓。自小身體瘦弱,多災多病。為了強壯身體,在少林寺習武,再說,我們家就住在嵩山腳下,十分方便。”他又手指丫環春紅,“這一位是智兒一起習武的兄弟,叫張智。”
隱山先生聽完王爺介紹,打量起張智,王老頭的這位公子,我怎么那么面熟,他好像一個人,仔細想想;對了,好像我家娘子,隨即又否認自己的眼力。唉,真是想娘子想瘋了,人家是男的,我娘子是女的,只是長相一樣罷了,偌大一個國家長相一樣,不足為奇。別說他是個男的,即是個女的還能要嗎?他與身旁這位大個,一天到晚在一起,出入成雙成對,怎能不讓人懷疑?他又吃起醋來,早已兒女成群了。
仙子格格見隱山先生一直用眼瞅她,心想,這個大胡子賊眉鼠目,看得我心煩,是不是發現我女扮男裝了,或者發現什么破綻。
丫環春紅見隱山先生眼觀小姐,此人真乃死眼珠子,一直盯著觀看,心想,我是專門保護小姐地,有人膽敢打小姐的主意,豈能容忍,隨即又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對著隱山先生悄悄地吼道:“小心!我剜了你的眼珠子。”
隱山先生被丫環春紅這么一嚇唬,才回過神來,自己責怪自己,唉!我這是干什么啊!胡思亂想,真是想娘子想瘋了,簡直不像話,遂雙手一抱向仙子格格道:“嗷!原來是王老先生的公子駕到,誤會!誤會!”
仙子格格聽了隱山先生的講話,突然一驚,這個聲音怎么那么耳熟?
王爺見隱山先生觀看仙子格格,好像從中看出來點什么,即趕緊向仙子格格介紹道:“隱山先生家住襄陽西,祖輩住在武當山內,下得一手好棋,都是他天天來陪伴你的爹爹。==”
王爺的一番話倒提醒了仙子格格,唯一的一點懷疑也被打消了,嗷!想起來了,襄陽一帶講話全是河南口音。
王爺又走向前來問隱山先生道:“你剛才向我道什么喜來?”
“恭賀王老先生腿痛痊愈!”隱山先生笑著施禮道。
“嗷!我說是什么喜事呢!多虧隱山先生陪伴,否則這個寂寞日子真是難熬。”王爺的話音未落,突然來了一幫全身盔甲地將領。
“末將救駕來遲。請王爺恕罪!”李成棟帶領眾位將領趕來。
隱山先生聞聽王爺二字,“不好!造成幾次兵敗,差點掉腦袋的是我。這個大罪王爺豈能饒我。”
于是,乘李成棟及眾將領與王爺行禮之機,拉出一匹戰馬,大腳一邁,馬鞭使勁抽打,那馬騰起前蹄,箭一般朝西方山林奔去……
王爺與眾將領走出大門,找隱山先生不見。又見少了一匹戰馬,經打聽,有人看到隱山先生騎馬朝西去了。
李成棟聞聽有人偷去了戰馬,心中大怒,吩咐眾將領:“給我趕快去追!”
王爺阻攔道:“算了,讓我兒他們二人去追吧!”遂吩咐仙子格格,“你們二人速把隱山先生追回,護送京城去吧,父王還要繼續率領大軍搭救駙馬。”
仙子格格和丫環春紅遂翻身跨馬,前往西山追去。丫環春紅緊趕一步道:“小姐,那個隱山先生老是盯著看你,及他說話的口音,妹妹猜想,會不會真地駙馬李玄到了?”
“瞎說!怎么會是相公呢!差距太大了,除了家庭住址和名字不一樣外,相貌也差得太多啊!”仙子格格手戰馬,邊走邊答道:“從個頭上看;我相公沒那么高。從臉型胖瘦來看:我相公不胖不瘦,適中,體重也才一百二十來斤。可他身高體胖,起碼一百六七十斤,差距太大了。還有更不像地,那滿臉的胡子又長又黑。我相公是白白凈凈,眉清目秀,一個文弱書生,哪來的胡須。”
“照你這么一講,駙馬真是十全十美,差距確實不小。”丫環春紅有點故意逗弄道:“不過,他老是看你,讓人不得不懷疑。”
“那是心術不正。這種人是靠不住的。只要見了年輕漂亮的女子,那眼珠子都曝出來了。還能記得他家里的娘子。”仙子格格對這種感情不夠專一的人,十分煩感。
說話間已經追上黑胡子,被一隊人馬攔頭截住。
當仙子格格和丫環春紅快馬加鞭來到近前觀看,見一位年輕漂亮女子,全身盔甲,英姿颯爽,騎一匹棗紅色地戰馬,手拿銀槍,左右兩邊各站十多位女子,一個個身騎戰馬,手握銀槍,捆綁著她們追趕地人——隱山先生。
丫環春紅遂抽出腰間地寶劍,大吼道:“快快把人交給我們,否則我手中的寶劍可不認人。”
“要打架嗎?本姑娘不給你們,又能如何?睜開你地狗眼看看,我們眾姊妹可是吃素的!”女子馬大吼道。
仙子格格心想,與她們糾纏個什么,話越講越難聽,傷了和氣,真的打起來她們人多,我們人少,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再說,也沒那個必要,遂下了寶馬,雙手抱拳道:“這位大姐,我們不想與你們打架,只是要回我們追趕的人,請大姐高抬貴手,把人交給我們帶走才是。”
女子見青年講話和氣,遂也下了戰馬,用和藹的口氣道:“這位大哥講得倒像個人話,既然你們講情,我們也不能無義,但,問一聲大哥,你與他什么關系?為什么要追他?講個理表來,本小姐也不是不講理之人。”
仙子格格聞聽女子所言,心想,這不是故意在叼難我嗎!什么關系?我給他有什么關系呢!想了半天,想不出給他有什么關系!再說,我能給她們講出個什么理表來。我為何不能用同樣的話來叼難她,一個大姑娘家突然遇到一個男人,她比我更難找出借口,等她找不出借口,再找她要人,看她還有什么話可說,到時,乖乖地把人送給我帶走,好計。
遂問女子道:“大姐!你給他有什么關系?你能講出理表來嗎?如果大姐能講出來與他地關系,讓我口服心服,本少爺就把他留給你,如講不出來的話,請大姐不要阻攔,讓我們把人帶走就是了。”
這一句反問的話,倒把女子問得措手不及,心想,我一個大姑娘能給他有什么關系,這話倒能想出來,唉!能怪誰呢?怪自己首先講錯了話,怎么辦呢?把人交給他們帶走吧!
不行!遂搖了搖頭,誰知是不是他們在追殺他?如果是追殺他,那不是把他送上了死路。師傅曾經教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豈能見死不救?為了救人,我得想個讓他們無話可答辦法,即回話道:“他是我的男人,我們夫妻拌嘴,我男人一氣之下出走,幾天未歸,今天終于找回,我們夫妻團聚,豈能放他走嗎?”
丫環春紅小聲向仙子格格講:“走吧!小姐,她們是夫妻拌嘴,我們強行把她丈夫帶走,就無道理了。”
仙子格格心想,這小女子不簡單,怎么來這一手呢!簡直讓人無話可講。不行!這話是逼得女子沒有退路了編出來的,她們不一定認識。這個好辦,我自有辦法治你,遂向女子道:“大姐!請把我們追趕的人叫出來,有他親口講出,你是他的娘子,我立馬回頭就走。你的丈夫,當然我們沒有理由帶走。”
“此話當真!”女子心想,只要能救人一命,豁出去了。
“決不食言。”仙子格格心想,只要你們不是夫妻,馬上就要露餡,我總不相信,他能講出給你一樣的話來。
“好!”把我男人帶上來,女子大聲吩咐道。
隱山先生聰明過人,聞聽女子稱她為男人,知道女子是為救他,被逼無奈,才不得已認自己為丈夫,遂對著女子喊道:“娘子,我已經知錯了,你的老公不會再離開你了。”
仙子格格聞聽此言,二話沒說,遂回頭喊叫一聲丫環春紅,“走吧!他們們真地是一對夫妻。”
丫環春紅問仙子格格:“回去如何向王爺交差?”
仙子格格道:“這個好辦,他的娘子不同意他進京居官。”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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