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暗燒底火
歸德府城坐落在一覽平川的豫東大平原上。\\wWw.Qb5.com//快到傍晚了,太陽已經收起那刺眼的光芒,變成一個金燦燦的光盤。那萬里無云的天空,藍藍的,像一個明凈的天湖。慢慢地,顏色越來越濃,像是湖水在不斷加深,遠處一望無際的豫東大平原,在夕陽照耀下,涂上了一層金黃色,顯得格外瑰麗。
過了一會兒,太陽笑紅了圓臉,親著豫東那大地的原野,向豫東大地,天空露出了紅彤彤的微笑,呈現出燦爛的晚霞,太陽顯示了自己一天里,最后的美麗,快活地一跳,即刻消失在地平線……
在豫東大平原的歸德府內,夫人白狐媚正在想著心事,自從那天晚上,我家老爺被喊走以后,一直到今天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家,編織著我的故事。
我推開窗戶,憑窗向遠處望去,好靜的夜呀!天空像剛剛洗刷過的藍色的緞子,藍幽幽的又高又遠,光明而輪廓清新的一彎新月給院里的樹木、小草都鍍上一層水銀。
我又朝天上掃了一眼,天空中有幾顆發亮的星,寥寥幾片白云。
唉!我無心欣賞這夜景,想著計劃該如何實施,想著我編織的故事前后順序……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那天老爺臨走時交待:“我明日盤問一下,再做定奪。但那個圓夢青年絕對不能動。留著他,以后還有用!”
以后還有用!對我來說有什么作用?只要有那個青年在這里搗亂,那女子就不會安心,不會扎扎實實地跟著我的兒子生活。
用什么辦法使青年和那女子都對對方死心呢?最好什么辦法是讓青年離開這里!有這個女子掛著他的心,他怎么會走呢?
哎!我怎么沒想起來呀!讓他(她)們一方死了,另一方不就死心了……
怎么讓一方死了呢?為了這件事情,我苦苦想了一晚。
天助我也,終于事隨人意。
你們往后看罷!我是如何讓青年對女子死心的,首先從女子身上打主意……
不信!您就走著瞧吧!看我是如何完成“杰作”實施計劃的?
這一切,都是在老爺走了之后,我白狐媚一手操縱的,老爺是不知道的,我也不會讓他知道,讓他知道什么事情都辦不成。即使讓他知道的也是另一種說法。
我的計劃即將順利完成了,就差最后一道手續-----今天晚上是個機會趕緊給兒子完婚。
這完婚也要精心安排,畢竟不是光明正大……
夫人白狐媚真有辦法,不愧為她那狐貍精的外號,在她的精心設計下,靠那三寸不爛之舌,終于騙得小姐對她的信任,乖乖地把她認作母親,當成了最知心,最可靠的人。計劃實現了,小姐終于上當受騙,聽從夫人的安排,夫妻繼續完婚……
……
其實,小姐是等急了,這才來到白狐媚房內。
問一問和李公子成親之事?
剛才與李公子正在歡歡嘻嘻地拜堂,怎么會突然的暈倒呢?到底怎么回事?
帶著疑問,她要向夫人問個明白……
小姐見到夫人白狐媚,首先行一大禮,口里喊叫著:“母親在上,女兒這相有禮了!”隨小手娟向后一揚,弓膝彎腰行一大禮。
白狐媚滿面笑容,雙手拉起小姐,口里喊叫著:“我兒免禮,一旁坐下說話。
小姐兩只手一直被白狐媚的手握住,只好兩只眼睛看著白狐媚:“母親,孩兒是想看望一下李公子?為何正在拜堂、舉行婚禮時,突然暈倒,是怎么回事?孩兒心里掛念,故特來一望。”
夫人白狐媚笑咪咪的,趕緊快言快語地向小姐解釋:“我正準備過去找你講明的,正好你來了。給你講吧!李公子去開封,日夜操勞,旅途勞累,偶感風寒,現在已經送往郎中處醫治。請我兒放心,有你爹爹與為娘在此,他的一切全包到我們身上了。請我兒不要擔心掛念,待李公子痊愈了,為娘給你另選佳日……”
……
盧知府把御史大人安排在大堂上,稍坐片刻。自己來到后堂,面見夫人……
進門抬頭,見夫人身旁坐著一位年青貌美的女子。打扮的如同待嫁新娘,心里疑惑,這是怎么回事?正待張口要問……
夫人白狐媚就是厲害,兩眼笑咪咪的趕緊向老爺打了個手勢……
轉過臉來,向小姐介紹:“快!快!你家爹!爹!剛從開封府歸來!”
小姐抬頭一看,果真不錯,再沒多疑,即向前施禮:“爹!爹!在上,女兒這相有禮了。”隨揚起手絹弓膝半跪,行一大禮。
“罷了!免禮!”盧知府心想這是咋回事呢?怎么女子喊叫我爹爹?夫人白狐媚真有辦法,是如何使女子甘心情愿同意與我兒婚事的?正待張口要問。
白狐媚十分機靈地看出了老爺的心思,再次打斷老爺的問話,因她心里有鬼,怕講走了嘴,當然不能同著小姐,向老爺解釋清楚……
隨向小姐講:“你先退下,我有事情要與老爺商量。”
小姐彎腰再施一禮:“你二老在此講話,女兒就不打擾了……”
夫人白狐媚真有能耐,靠她那兩片薄薄的嘴皮,左右編著瞎話。現在又要編瞎話,騙知府大人了:“她是我們家兒媳,不叫你爹!爹!叫什么呀?難到還要讓她叫你哥哥不成?”
“哎!這是什么話?越講越難聽,真不像話。”知府大人拿著那官腔,眼睛瞪了夫人一眼。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語地講:“本來今天晚上,正與我們家兒子拜堂成親的,不知怎么啦?兒子突然偶感風寒,身體有殃。待病愈后另選佳日。”
知府大人終于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姑娘好象是圓夢青年的娘子?”
夫人白狐媚巧言相辯:“那才瞎說,只是和青年認識而已,一沒有媒證,二沒有定親文書,三沒有進入洞房,是那青年硬對姑娘無禮,稱姑娘為他娘子,算他那門子娘子呢……
這姑娘現在是我們家的兒媳,在我們家很有禮貌,又懂事,和我們的兒子情投意合,那才是天生的一對,地生的一雙。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一對好夫妻。”
知府大人聽了夫人白狐媚一番巧言訴說后,心里特別高興,總算給兒子找了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對他今后在外捻花惹草,也可能有所收斂……
于是,趕緊安慰夫人:“夫人所講完全不錯,在理。如果那青年,再來對我家兒媳無理,胡攪蠻纏,稱兒媳為娘子。老爺我即刻辦他強搶民女,無理取鬧,拐帶人口之罪。”
夫人白狐媚聽了心里暗暗高興,竟然激動得偷偷地笑了起來,心想不管你十級風也好,八級風也罷,最利害的風,就數女人的枕頭風了,我再使勁的吹一吹。給老爺再打打氣,加加油:“老爺!是要懲治懲治那青年,你想我們知府的兒媳他都敢搶,其它平民百姓的可想而知了。”
夫人白狐媚的一番言語,把個知府大人氣的只吹胡子。
知府大人倒安慰起夫人白狐媚來了:“夫人請放心,待我把事情忙完了,即刻派人把青年緝拿歸案。免得他在世上招搖撞騙……”
說著知府大人抬頭看了看天空,天色即將黑了,“今天天色已晚,明日給京城來的御使大人接風洗塵,待把御使大人打發走了,后天我即刻派人把那青年緝拿歸案,這種人早緝拿歸案一天,早一天安心,免得留在世上禍害百姓。”
知府大人說著,氣沖沖的走向大堂,御使大人看到盧知府從后堂出來氣乎乎的,即問:“盧大人!家中難到還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
知府大人嘆了一口氣:“唉!說來丟人,一個刁民,看上了我家兒媳,前天化裝成算卦先生來府搗亂,兒媳不同意。剛才兒媳在后堂向我敘說,就這么個小事!”
御使大人笑了起來,他的笑好像帶著諷刺:只是咧咧嘴,最后講了句:“我說有多大事情哩,一個刁民,抓起來就是了。”
知府大人倒很認真,“就因為和我家有關聯,我才慎重從事……
不說他了。家務事嗎,小事一樁。”
“唉!”御使大人嘆了一口氣:“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你看我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回到家就是孫子,聽她們女人講家務事,我都頭疼。特別我那二夫人,有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一天到晚鬧的不可開交,還是出來清凈……”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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