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首映式 四
一個碼頭上,班將一封信遞給了一個長相很是委婉的老人,老人接過信看完后點了點頭,
“不錯,我就是野原新之助,你要去美國?”
“是的,野原先生,麻煩你了。\\wwW.qВ5、com\”班客氣的說道。
“沒關系,只不過是順路罷了,大冢把你介紹來那也是對我的信任,你放心,我的船又快又結實,就算是遇到颶風也沒有問題。”野原新之助老人放下手中的煙斗,吐了個煙圈后說道。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呢?”班道。
“馬上就可以,把你的車開進船艙就可以了。”野原新之助道。
就在班搭乘的野原新之助的船剛剛離港的時候,碼頭上的一個收音機內傳來一陣甜美的播音員的聲音-----據氣象部門預測,卡特琳娜颶風已經形成,正在向日本本土移動,希望大家做好防風準備……最結實的嗎”
“是啊,”野原回答前不忘再抽一口煙斗,“我的船不但結實而且還是最快的,當然,沉也是沉得最快的……”
不斷上漲的海水淹沒了兩人,打斷了班的回答……
地圖模式上,那條代表著班行程的紅線裝上一個颶風后仿佛一個臺球般被反彈向了南方,一直沖到了澳大利亞。
“轟”的一聲,班開著他的巴金斯先生從海水中沖出。停在了沙灘上,班搖搖晃晃地從車里爬了出來。仰面栽倒在沙灘上,閉目不醒。直到太陽爬到了天空的正中央,班仰面坐起,迷茫了一陣之后,突然抬手給了自己兩巴掌,
“嘶。很痛。看來我還沒死。”
確定了自己還沒有死地班起身走到了巴金斯先生身邊。拉開了車門。隨著他拉開車門地動作。一股洶涌地海水從車內“呼”地拍到了他地身上。把他淋成了一個落湯雞。
“你還真是給我個驚喜啊。巴金斯先生。”
落湯雞班爬上駕駛座。動了車子。又開始了新地旅程……
澳大利亞。這個國家地士兵可是盟軍士兵中少有地敢于主動拼刺刀地戰士。在北非地托布魯克他們就曾經讓沙漠之狐隆美爾地士兵們領教過了一次。而且那里資源豐富。尤其是鐵礦石。還有鉛、鎳、銀、鉭、鈾、鋅地已探明經濟儲量居世界位。尤其是分布在澳大利亞西部金伯利地區地阿蓋爾礦與愛麗達礦可是世界屈一指地鉆石礦。現在還沒有開采出來。鑒于鉆石是工業上必不可少地原材料之一。所以一向將錢財視為“身外之物”地班只能“違心”地在潛伏小組中額外增加了代號為oo9地特工提前將這個寶地據為己有。這些都是不得已而為之。本真人可絕對不是貪財。班為自己辯解道。
熒幕上。旅途中地班一個急剎車聽到了路邊。
“嗨,要搭車嗎?”班對著路邊幾個背著樂器正圍著一輛看起來是罷工了的長途汽車地人問道。
幾名樂手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后,決定搭乘班地車,
“你好,先生,我們是披頭士樂隊,我是約翰列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一個為的樂手說道。
“我是從德國來的音樂愛好者,你們叫我馬克就行了,你們要去哪里?”班問道。
“我們要去伊達村,您要去哪里?”約翰列儂答道。
“我想乘船到美國去,不知道你們在哪里能夠乘到船?”
“在伊達村我有位朋友,他能找到船,你隨我們一起來吧。”約翰列儂答道。
“好,我們就去伊達村,你來指路。”班興奮的說道……
巴金斯先生一路奔馳,天上的太陽也隨著班一行人的旅程向西邊落下,黃昏時分,正在開車的班突然在臉上摸了一把,
“下雨了?”班對著旁邊的約翰列儂說道。
約翰列儂仰面朝天試探了一下后答道,“是啊,下雨了,我們找個地方避一避,這個季節的雨不會持續很長時間的。”
“好,前面有棵大樹,我們就去那里,幸好不是雷雨。”班說道。
朦朧的夜色下,班與“披頭士”們開到了一棵巨大的桉樹下避起了雨,望著樹冠外那連綿的雨絲,約翰列儂突然轉頭對著他的同伴說道,
“兄弟們,還記得那我們在雨中作出的曲子嗎?現在還有些時間,讓我們來為這位好心的馬克先生演奏一次,表示一下我們的謝意。”
說著,約翰列儂拿出了自己的樂器,“馬克先生,請你來為我們品評一下我們的這曲子。”
班沒有做聲,而是點點頭打出了一個V字手勢。
在披頭士們的一陣小提琴聲中,班面色平和的將雙手抬了起來,在虛空中彈奏了起來,隨著他雙手的動作,一陣沁人心脾的音樂聲從他的手指間流了出來,仿佛情人間那輕柔的愛撫般觸動了影院內所有觀眾的心,一舒緩的《kIsTheRaIn》被班這個槍版之王表達的淋漓盡致。
“聽了這曲子后,我感覺到熒幕上的那些雨絲仿佛就在我身邊一樣,溫暖中帶著一絲悲傷,馬克聽到這曲子,我突然感覺到當初為我朗誦《我愛你可是我不敢說》的那個你又回到我身邊了,我真的希望這不是我地錯覺。”小女人聽完曲子后傷感的說道。
班聽了小女人地話后沉默不語,只是握了握小女人那一直在他的大手中沒有松開地小手。半晌后,他湊到了小女人的耳邊說道
“生命是我的全部所有。
我的生命屬于你,
我生命的愛
屬于你、屬于你、屬于你。
我會睡眠,亦會休息,
即使死亡也只是短暫地安
我在長長的綠草下面的寧靜歲月
也屬于你、屬于你、屬于你。”
一情詩瞬間讓原本有些傷感的小女人眼中放出了熾熱的光芒,精神重新振奮了起來。“莎拉,其實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一分一秒都沒有離開。”班吟誦完詩歌后在小女人耳邊深情地說道。
放下為班的情詩陶醉不已的小女人不提,班吟誦完詩歌后就后悔了,做人可以無恥,但是絕對不能無恥到本真人這個地步。這詩是前世二戰時一位遺留在法國地英國大兵與一位法國女反抗軍戰士相愛時所作的詩歌,后來這對苦命鴛鴦中地一位還是全部的兩位不幸為了人類地“自由事業”而獻出了自己的生命,現在這詩竟然從本真人這個德國數一數二地法西斯頭子口中說了出來。真的是太無恥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可是覆水難收。看來以后做槍版事業也要注意才行啊,不是什么東西都能用的。畢竟做人還是要講道德的,無形中班做槍版事業的道德水準上又提高了一同止歇,班與“披頭士”一行又踏上了旅程,經過了一路奔波后,終于在深沉的夜色中到達了伊達村,
“我們到了……”班停下車后扭過頭向“披頭士”們說道,只是在他回過頭后,驚恐的現原本嘴在車廂里的“披頭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鎮子所有的燈光一瞬間全部熄滅了,包括巴金斯先生的車前燈,一陣冷風吹過,班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寒顫,
“有人嗎?”班敲響了一戶人家的大門,沒有人應答,而在班敲門的同時,一陣極為詭異、凄涼的音樂聲響了起來,在音樂聲的襯托下,獨自徘徊在沒有人、沒有聲音、沒有色彩、沒有光明中的班益的令人感到一種可怕的孤寂。
“這曲子聽起來好像是在訴說什么,但是又讓人捉摸不透,真的很神秘。這也是你做的?”小胡子問道。
班點了點頭,又說出了那句寓意深刻的話“我做的不是曲子,我做的是寂寞。”
音樂完結后,屏幕的左下角出現了曲子的名字《隱喻》,仿佛是應了曲子的召喚,一雙腳出現在了屏幕上,那是一雙穿著牛仔靴子的腳,靴子上的馬刺在風的鼓動下“嗖嗖”作響;街道的另一面,一雙相同的靴子出現在了熒幕上,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我以為你不敢來了呢,那個人是你找來的幫手?”
“是個外鄉人,我不認識他,我們的決斗與他無關,我們趕快開始吧,我趕時間。”
一個硬幣旋轉著在空中劃了一道又沒的弧線落到了地上,在落地的一剎那槍聲大作,隨后一個尸體倒在了地
“我說過我趕時間。”一雙腳出現在了尸體旁,隨后那雙腳又出現在了臥倒在地的班身邊,
“外鄉人,你來這里有什么事?”
見決斗結束的班從地上爬了起來,向那個一輛冷峻的男人答道“我是和披頭士們一起來的,只是他們突然不見了。”
“披頭士?那你跟我來吧。”冷峻男人說完轉身離去,班緊緊的跟在后面。
在跟著冷峻男人轉了無數道彎后,班與冷峻男人走進了一個建筑,進了建筑后班眼前豁然開朗,建筑物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看來整個鎮的人都匯集到了這里,冷峻男人與一個人低語了幾句后回過頭對著班說到,
“我們沒來晚。我的妹妹艾莉婕的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吧”
舞臺上率先出現地是神秘失蹤的披頭士們。黑衣黑褲黑鞋地他們人手一把吉他單腿踏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在舞臺上形成一個半圓形。隨著吉他聲地響起,一個同樣黑黑衣黑褲黑鞋長得很甜的少女出現在了舞臺上,與披頭士不同的是,她的腰上系著一塊透明的輕紗,罩住了她穿著黑褲地修長雙腿。
一身黑衣將少女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那一段小蠻腰,在話筒前,冷峻男人口中的艾莉婕在輕柔版的肚皮舞的伴隨下,邊唱邊跳,將一《LaIsLaBonITa》送給了觀眾。
影院內,班一副嚴峻的面孔看著節目。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在觀察著周圍觀眾的動靜,之所以他會如此緊張,是因為在這里他打了個擦邊球。現在的西方,穿褲子男人們地權利。女人是不能穿褲子的。如果有哪個女人膽敢穿著褲子在大街上招搖過市,會被人認為是放蕩、有傷風化。等待她地將是警察的拘捕,在1932年地時候。美國女影星瑪蓮.笛特瑞還因穿長褲在巴黎街頭行走而被抓到警察局,罪名就是有傷風化。
果然,小胡子皺著眉頭湊了過來,問了一個很是曖昧的問題“她為什么穿著褲子?實在是太不象話了,這也是你安排地?”
班一陣無語,見到班的沉默小胡子恍然大悟自己語言中的誤區,“我是說她為什么沒穿裙子?你不覺得這有傷風化嗎?”
“別緊張,阿道夫,她腰上的那個不是裙子嗎?”班指著艾莉婕腰上的那塊透明的幾乎不存在的白紗裙說道,“你不覺得這種穿法與這歌很配嗎?”
小胡子沉默了半晌后說道,“我還是無法接受這種穿戴,這太傷風敗俗了”
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不就是穿著一條褲子嗎?班對小胡子那堅決的態度實在是無法理解,適當的保持傳統是好的,但過分的保持傳統可就是裹足不前了,為了維護他這位導師在小胡子心中的形象,也為了保持他與小胡子之間的偉大友誼,班只能忍痛放下了他的偉大構思---為歐洲婦女爭取穿褲子的權利,看來還是要等到二戰爆后大量婦女從事體力勞動后再說了,不過還好,種子已經種了下去,就等著生根芽了。等到偉大的半邊天們成功的取得了穿褲子的權利后,可千萬別忘了本真人這位女權主義偉大先驅的功勞,做人要厚道才是啊,班嘴里叨咕道。
“沒關系,那個只是為了拍電影而特制的,不會成為大眾化的穿戴的,至少在我們德國不會。”班安撫小胡子道。
輕歌曼舞一曲后的艾莉婕在觀眾們掌聲中跳下臺來沖向了了她的哥哥,一頭扎進了冷峻男人的懷里,
“這么大了還撒嬌,”冷峻男人輕撫著艾莉婕的頭,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道。
“嗨,馬克,這就是我們跟你說的能夠找到船的那個人”披頭士樂隊也擠到了這里,約翰列儂指著冷峻男人說道。
“你就是約翰說的要搭船的人?”冷峻男人奇道。
“是的,是我要去美國,你有船?”班點點頭。
“艾莉婕要去南美拜訪她的老師,到了那里你再找船去美國會容易的多,你看怎么樣?”冷峻男人說道。
“那就只能這樣了,我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班思索了一下后答道。
海邊上,隨著冷峻男人的一聲口哨,遠處的海面上噴起了一道沖天的水柱,班指著那個水柱張口結舌的說道,
“那就是你的船?那不
“艾莉婕都沒有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冷峻男人冷聲道。
在一個卡通片的鏡頭下,班開著巴金斯先生帶著艾莉婕鉆進了一條長得極其抽象的鯨魚嘴里,開始了下一段了旅程。
繞過了美洲南部的麥哲倫海峽后,在中美洲地一個小島上。代表著班行程的紅線停了下來。
“這里就是你地目的地?這里風景真地不錯”班指著周圍的鳥語花香的環境說道。
“是啊,只有這樣的環境里才能長出像夏奇拉老師那樣的多才多藝地才女來。我們走吧,夏奇拉老師離這里的距離不遠。我們很快就會到的。”艾莉婕說道。
一間看起來很是簡陋的劇院里,艾莉婕為班介紹到
“這位就是夏奇拉老師,夏奇拉老師,這位是從德國來的馬克先生,他要到美國去。想在這里搭船”
“你好,夏奇拉小姐,艾莉婕說你是一位很優秀的歌舞家,那我們就是同行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見識一下你地表演。”班對著一頭金很是性感的夏奇拉說到。
“你是音樂家?那太好了,我這里剛好有一份剛剛寫出來的歌曲。還請你給品評一下。”夏奇拉很是謙虛地說道。
“新歌?那太好了。”班興奮的說道。
接過夏奇拉遞過來地樂譜后,班在一個凳子上坐了下來,慢慢的研讀樂譜。而夏奇拉與艾莉婕兩女則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
坐在椅子上地班時而緊皺眉頭,時而眉飛色舞。時而張口結舌……表情之豐富,令影院內的觀眾嘆為觀止。
“夏奇拉小姐。我看完了。”班拿著樂譜走到了兩女身邊。
“請你評價一下吧”夏奇拉道。
“我地評價就是你的這歌實在是太新潮了,已經越了這個時代。恐怕現代的人們很難適應,但是等到5、6o年后就不一定了。”班很是鄭重的說道。
“你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不過我還是想把她給演繹出來,不知道馬克先生能幫我這個忙嗎?”夏奇拉道。
“這個恐怕……”班為難道。
“如果馬克先生覺得這歌難度太大的話就算了,我不會強人所難的”很明顯,夏奇拉用起了激將法。
“唰”的一聲,聽到了夏奇拉的激將法后,班從衣兜中掏出了一面小鏡子與一把梳子,將原本的分頭梳成了一個大背頭,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班雙眼放光的說道……
隨著班故意用沙啞語音說出的:
女士們今夜在這里舞動起來
沒有是非沒有爭斗
我們在這里舞動起來
沒有是非沒有爭斗。
的前奏,一曲**四射,令人**迭起、欲罷不能的《hIpsdonTLIe》襲擊了影院內所有觀眾的感官。
“她的身體好像會放電啊,你現沒有?”小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熒幕上的夏奇拉說到。
“是啊,我現了。”班心說,那分明是她的臀部會放電嘛,怎么變成了身體?不過,班扭過頭去,盯著小女人的美好的身軀打量了一陣,如果讓小女人在家里學習肚皮舞跳給我看的話……,班很是yy的想到。
熒幕上,陪著夏奇拉一起放電完畢的班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夏奇拉小姐,你的舞跳得真是太好了,你是哪個舞蹈學院畢業的?”
“舞蹈學院?我從沒上過舞蹈學院,我們南美的女人都是天生的舞者。”夏奇拉自豪的說道。
班搖了搖頭,“我還是感覺這歌實在是太新潮了,比較起來,我還是喜歡傳統些的舞蹈,比如那個探戈,不知道這個你會嗎?”班問道。
聽到班的問題,艾莉婕與夏奇拉都笑了起來,“忘了告訴你,夏奇拉老師可是出生在阿根廷,你說她會不會跳探戈。”
“那太好了,不知道我又沒有這個榮幸能和夏奇拉小姐共舞一曲?”班對著夏奇拉出了邀請,
“竟然把我忘了,馬克先生,你實在是太不紳士了。”艾莉婕在旁邊嚷道。
“能和兩位美麗的小姐共舞是我的榮幸。不過有個錯誤我需要為你糾正一下,在我們德國人身上你是尋找不到紳士風度地。”班很有風度的答道,班地話令影院里的觀眾尤其是男性觀眾皺起了眉頭。不過班地下一句話立即就令他們轉怒為喜了,“在我們德國人身上具備的是騎士精神,這點請你要弄清楚,好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下服裝。”
隨著換完服裝后兩女的出現。整個影院內所有觀眾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兩女的腿上,
“那個,那個是絲襪?”小女人兩眼放光地指著夏奇拉腿上那黑色的薄絲襪說道。
“是的”班微笑著答道,熒幕上兩女腿上的薄絲襪就是影片中班做的另一個廣告---絲襪美腿,再配上當時并不常見的細高跟鞋以及探戈舞女們地短裙,那絕對是男女通殺。兩世為人的班可是知道絲襪美腿的殺傷力,那絕對是女人用來統治男人地大殺器之一,是以工藝難度并不高的尼龍被地班放倒了戰略展的高度。現在終于克服了原始地尼龍絲襪透氣性不好的缺點,比歷史上尼龍誕生地1937年整整早了3年。
本真人一向喜歡追求美的事物。這是一種極為高雅的行為,當然不會像那些萬惡的資本家那樣用尼龍去追求利益了。那實在是太庸俗了。
在經歷了絲襪美腿的誘惑后,影院內的觀眾們隨即又被伴奏的探戈舞曲震撼了一把。那是一華麗而高貴動人的探戈名曲,可以說是阿根廷探戈舞曲的極致代表,也是全世界樂迷所最為熟知的探戈旋律《一步之遙》(porunanetbsp; 在熒幕上的班與二女伴隨著《一步之遙》來了一段一龍戲二鳳的探戈時,影院內的班則是在用眼角的余光觀察小胡子,看到小胡子那目不轉睛的神態,班惡毒的猜測,他到底是在看舞蹈還是在看美腿,到底有沒有必要給小胡子的情婦愛娃送一些特制的情趣絲襪去,好提早結束小胡子的單身生活……
隨著熒幕上的三人一個靚麗的收尾姿勢,在影院觀眾們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舞蹈結束。
“這次陪著艾莉婕到這里來能夠結識你這樣的一位出色的歌舞家實在是我旅途中最大的收獲,萬分感謝你能給我留下如此美麗的一個回憶。”說著班對著夏奇拉和艾莉婕行了一個優雅的貴族禮。
“你太客氣了,馬克先生,你也是一位出色的音樂家,很高興能和你這樣出色的音樂家合作。”夏奇拉也與班客氣道。
“你們兩個不要再互相恭維了,”心直口快的艾莉婕打斷了班與夏奇拉之間的客氣,“現在馬克先生已經知道了夏奇拉老師的住址,以后有機會你再來這里不就是了,到時候你們想合作多少次,就合作多少次。”
“是啊,艾莉婕說的沒錯,我是可以多來,我……”班突然卡殼了,“抱歉,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一直忘了問了。”
艾莉婕翻了個可愛的白眼,“這里是圣薩爾瓦多,你可要記好了。”
“圣薩爾瓦多?好的,我記住了,”班重復了一遍后答道,“不對,我好像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這里曾經出過什么大人物嗎?”班問道。
“你說的對,曾經有位大人物到達過這里,我給你個提示,這里是屬于巴哈馬群島。”夏奇拉提醒道。
“我知道了,是拿破侖的皇后約瑟芬對不對?”班興奮的答道。
“不對,約瑟芬與那位偉人比起來最多只能算作是一個名人,你在想一想?”夏奇拉笑著說道。
班低頭沉思了半晌后,猛地抬起頭緊盯著夏奇拉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你說的是那位偉大的船長。”
鏡頭集中到了班那嚴肅的眼神上,那眼神穿透了時間也穿透了空間---在一陣氣勢恢宏、波瀾壯闊的令影院觀眾都為之一震的音樂聲中,一個15世紀的碼頭出現在了熒幕上,苦力們將大量的補給送到了三艘百噸左右的大帆船上,在與一個雍容華貴的女王般的貴族女子告別后,那位船長踏上了陌生并且充滿艱險的旅程,在歷盡驚濤駭浪與與艱難險阻后終于奇跡般的抵達了新大6,在從大船上放下的小船即將抵達岸邊時,船長急不可耐的跳進齊腰深的海水中,沖到了岸上,雙膝跪倒親吻著久違了的6地……
看到這一幕,班很煽情的拉著小胡子站起身來,在他們的帶領下,影院內的所有觀眾紛紛起立為那位開辟了人類歷史新的篇章的偉大船長行注目禮……
在音樂結束時,與以往在熒幕左下角出現樂曲名字的慣例不同的是,這次是在整個熒幕上出現了兩行大字----149《征服天堂》。
“我該怎么去美國呢,那里是我妻子的故鄉,我想代替她去看一看,”向船長致敬過后,班問道。
“如果是你一個人倒好辦,再加上的你的這輛車恐怕就……”夏奇拉為難道。
“你要去美國?我有辦法,我有個朋友也要去美國,他可以送你”一個小男孩從門外鉆了出來。
“艾略特,你能有什么辦法”夏奇拉奇道。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小男孩笑著跑了出去。孩也在向他的朋友告別,這時候,影院里紛紛響起了一陣驚喜的叫聲----是eT
沒想到這個筆者閑著沒事時候編的劇本竟然寫了這么長,恐怕還得至少兩章才能寫完,大家將就著看一下吧,抱歉,抱歉。(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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