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生死一線伏魔印
“哼,又在騙人,你這惡人若真有這么好心,太陽就打南邊出來了,爹別聽他胡說,趕緊殺了這惡人給女兒報仇。/wWW.qΒ5。cOМ//”
蓮柔多日來的怨氣終于爆發(fā),雙眼怨毒的盯著秦一,恨聲說道。
秦一也不在意,只是對云帥說道:“事實如此國師自當清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簡單的道理大家都該明白。
國師也不用直接給我答復(fù),反正時間還有的是,什么時候想通了再來找我秦一就是。”
秦一絲毫不擔心云帥的反應(yīng),雖然西突厥在世人眼中一直都很低調(diào),但秦一從西突厥這幾年的發(fā)展知道他們乃是一種策略上的隱忍,這統(tǒng)葉護定是野心之輩,這等上門的便宜好事他們是絕對無法拒絕的。
反正餌已經(jīng)撒下了,當這魚兒忍不住的時候自會上鉤。
深吸一口氣,云帥暫時放下心來,起碼知道秦一卻是有心跟他化解彼此的恩怨,安全離去已經(jīng)不是問題。
說實話以他數(shù)十年的江湖閱歷也看不穿面前這個男子心中的真實想法。
方才交手雖只是一招,他卻已經(jīng)感受到對方的強勁實力,這是個絕對不可小覷的家伙。
武學(xué)高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智計百出,算無遺策的謀略家,這兩者若是結(jié)合在一起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如今在秦一身上早有驗證。
寇仲雄踞洛陽能有今天這等威勢大半功勞與他脫不了干系,然后以霹靂手段重整巴蜀武林,成為如今當之無愧的巴蜀之王等等事情無不宣示著此人的可怕。
若與之為敵將是任何人的噩夢,所以,云帥也絕不愿意輕易激怒這個讓人畏懼的男子。
行了一個波斯人最正式的禮節(jié),這同時亦表示了自己對秦一實力地認同。
“小女少不更事。給秦先生和貴樓添了不少麻煩,實在是云帥管教不嚴。”
“爹!”
蓮柔不滿的嬌嗔了一聲,怎么能跟這個可惡的家伙陪禮呢?
沒看他笑的這么猥瑣,看了就知道心中沒想好事來的!
“住口,平時都是我跟大汗太寵著你了,這次你就跟我回去,沒有我的命令,再不準踏出西突厥半步。”
恨恨的嬌哼一聲,蓮柔也知道云帥乃是說一不二之人。這下定要無聊死了。
秦一笑道:“小孩子貪玩乃是長情,國師大人也不必太苛責(zé),我方才的提議永遠作效,國師想通之后可以再派人給我傳話。
嘿嘿,國師遠來是客,既然誤會已經(jīng)擺平,不若開桌酒席,一來給公主壓驚,二來秦某一直很仰慕國師的武學(xué)。大家不若好好切磋一下,如何?”
秦一表現(xiàn)地越發(fā)客氣,云帥心中反而更加不敢輕易應(yīng)承,微一抱拳沉聲說道:“云某這次來其實另有要事,既然小女無恙,那我們就告辭了,下次有緣再與秦先生暢飲吧,還有……你方才的提議我會如實轉(zhuǎn)告大汗的,就此拜辭!”
蓮柔臨走時忿恨的眼神引起了唐彩衣的警惕,有些擔憂的說道:“這云帥輕身功法委實高妙。若真讓他刺殺恐怕連我都會中招,彩衣覺得這種威脅最好還是徹底的碾除了為好。
而且,那波斯女子也是個心思狠辣狡毒之輩,我們關(guān)押折磨她這么長時間定會心生怨毒,而再來報復(fù),主上不是一直都說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嗎?”
秦一仰望頭頂被轟破的大洞,嘿然冷笑道:“那云帥的武功對我而言也就一般,但輕身功法卻是一絕,若他真就狠下心來一心逃跑,恐怕我也很難追上,若是真就如此,那我們就算是結(jié)下了一個大麻煩。
就像他說地避過與我的正面交鋒,專門躲在暗處獵殺,試問我秦樓又有幾人能夠在他那鬼魅如煙的身法下逃生?
所以,不若賣他個人情。那波斯小妞也不足為懼給他就是,他亦知曉我的手段,絕對不敢輕易搗亂的,不然真要惹怒了我,就跑到西突厥還有波斯屠他個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而且,最終要的是我給他開出的條件太誘人了,統(tǒng)葉護的野心瞞得了旁人卻騙不過我,他想要一統(tǒng)整個大草原。我就給他鋪設(shè)出一條捷徑,你看著吧。西突厥再也不會打巴蜀的主意,反而會派人來跟寇仲和談。
到時候驅(qū)虎吞狼,桀桀,這其中自然還需要好好運作一番,定要讓這些異族人自相殘殺,我們才好漁翁得利呀!”
唐彩衣一臉崇拜,在她心中也只有這個運籌于幃幄之中,殺人于千里之外的男子才能真正讓她感到折服。
秦一臉上現(xiàn)出一副又來了
,笑道:“不要太搞個人崇拜了,你下去忙吧,我還去一下。”
秦一重臨大石寺!
自上次的印卷之爭,已經(jīng)過去數(shù)天的時間,這里的僧侶卻還沒有回來,再次踏入寺內(nèi)仍舊顯得十分幽靜。
步入羅漢堂內(nèi),奇怪的是里邊原本漫布遍地的碎石木屑斷瓦殘恒都已被人清理一空,本是擁擠混亂地堂內(nèi)竟顯得份外空擋。
微自點頭,看來已經(jīng)有人來過了,不過,心中卻也沒有太多失望。
在現(xiàn)代的時候他就曾對西藏密宗的大手印還有九字真言極有興趣,甚至曾經(jīng)專門尋訪,但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
但此時自己已知這里的羅漢像另有玄虛,自然不舍得白白放過,而且看過岳山的換日**后對于手印的理解已經(jīng)不再是一無所知,若是詳加參詳就算練不成真正的換日**,但若能夠?qū)W會這些威力強悍的手印功法也算不虛此行了。
他本就不喜歡用兵器,如今怎能不見獵心喜?
隱下心中的興奮,走到一座完好無損的羅漢旁雙目神芒電射,仔細打量佛像上地每一處細節(jié)。
若在以前秦一定是有看沒懂,但參修了換日**后方知天竺心法主分五氣、三脈、七輪,比之中原武林的奇經(jīng)八脈當是另有玄妙,不過秦一已經(jīng)完全明了個中迥異。
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完全學(xué)會了駕車理論知識的司機,剩下的只是親自實踐的問題了。
有了鑰匙,想要入門還不簡單嗎?
全部心思調(diào)動起來,精、氣、神束為一體,全心記憶這羅漢堂內(nèi)數(shù)百種手印。
以他的目前的功力想要記憶這些繁復(fù)多變的手印并不是一件難事,緊守靈臺一點清明,雙手如蓮花盛開自然而然的跟著作出各種玄奧莫測地手印。
靈識歸一,神念內(nèi)轉(zhuǎn),虛實如間!
機緣一到,任何難題自然迎刃而解。
福至心靈,秦一的身體神識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微妙地平衡。
本來修煉的天妖屠神**和傳自神秘天晶有著道門烙印的古怪心法雖然融合為一,但使用出來的時候仍舊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使招式勁氣難以得到完美的契合。
此時卻籍著這些各自不同的佛手印再次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
妖、道、佛三個不同儼然并行相悖的流派竟然在他體內(nèi)完美的融為一體,完轉(zhuǎn)如一,揮氣運行間沒有一絲滯塞。
“轟!”
靈臺一陣暴鳴,好似整個靈魂已經(jīng)脫離了身體飄蕩于虛實夢幻之間,他能夠看清事物外間的虛幻,目光照向下方盤膝而坐的身體。
眼前一陣恍惚,正有一點綠芒在腦顱識海內(nèi)閃爍不定。
秦一心中立時明了,那綠芒不正是躲入他體內(nèi)正陷入沉睡,修補受損元神妖識的天妖真靈嗎?
若能看到他的眼眸此時內(nèi)里定是兇光畢閃,沒有任何人愿意看到自己體內(nèi)還有別的事物存在,尤其是個絕世妖邪。
秦一早就隱隱感受到體內(nèi)天妖對他性格心性的影響,這老妖絕對有什么陰謀瞞著他,雖然不能肯定要對自己不利,但俗話說未雨綢繆,他不得不早作準備。
猛一咬牙,決定冒險一搏,靈識歸體,急忙催動體內(nèi)的脈輪間的印記向大腦識海內(nèi)轟去。
“轟!”
一聲轟鳴,秦一好似被巨錘擊中,雙目緊閉,口鼻溢血,雙手自然捏出一個蓮花伏魔印,雄軀巨顫,但卻仍未驚醒。
殊不知體內(nèi)已經(jīng)亂作一團,渾身經(jīng)脈欲斷,氣血翻滾,尤為痛苦是腦內(nèi)像是被人拿著錐子狠狠刺了下去,簡直痛不欲生。
當即緊守靈臺一點清明,繼續(xù)手捏伏魔印,加緊轟擊那點綠芒。
“吼!”
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震顫,一聲暴吼響起:“該死的,你小子在干什么,竟然能夠轟擊我的元神,給我住手。”
渾身好似萬蟻鉆心,秦一已經(jīng)心中發(fā)苦,該死的,自己還是太沖動了,這下真的完了,竟然真的驚醒了這老妖,而且看情況他似乎受到了傷害。
我***就是個白癡,肯定是這段時間接連勝利,導(dǎo)致他娘的豬油懵了心,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這才慘了。
腦袋顯是被人狠狠敲擊,就連靈魂都要脫離身體的羈絆。
秦一心頭大駭,這下真的生死一線了,恐怕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得他了。
當真是有事莫囂張,囂張遭雷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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