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6 應(yīng)對傻氣的防身術(shù)
這天傍晚,夕彩下課,走在回餐廳的馬路上,街上已是華燈初上,她忽然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流氓正在街頭的一個角落里欺負(fù)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WwW、QΒ⑤.c0m\\只見那流氓對那小男孩又是扇耳光又是用腳踢的,夕彩立馬沖上前去,大吼一聲:“喂!你在干什么,為什么欺負(fù)他?”
“關(guān)你他媽狗屁的事!”那流氓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嫌惡地看著她道,然后又轉(zhuǎn)過頭沖著那個小男孩吼道,“你他媽倒是給不給?!”
“我真的沒錢,我媽她最近都不在家,我根本要不到錢!”
“哼!你他媽騙誰,我前天還看到你媽用車接你放學(xué),怎么會不在家,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
“我是真的沒錢!嗚——”
“你他媽不進(jìn)棺材不掉淚是不是?”那流氓正想揍上去一拳,幸虧被夕彩及時喊下。
“等一下!”流氓暫且停下了手,夕彩轉(zhuǎn)過頭問道那個小男孩,“小弟弟,你欠他錢嗎?”
“我根本不欠他錢,他老是來問我要錢,沒錢他就打我,嗚——”
“你他媽欠扁是不是?!”那流氓又抬起了拳頭,又被夕彩及時勸下。
“等一下,等一下,你要多少錢,我給!”
流氓一聽,頓時來了勁,撇頭看向她:“你給?你能給多少錢?”
“你要多少?”
流氓撓撓后腦勺道:“你有多少就給多少吧。”
夕彩摸了摸口袋,把口袋里的錢全都掏了出來,零零總總加起來總共是八十多塊,一并交到了流氓手中。
“我只有這么多了,你現(xiàn)在可以放這個小弟弟走了吧。”
“嗯,好啊,你走吧。”流氓對那小男孩説道,小男孩一聽立即溜走了。
“為什么一定要靠勒索過日子呢,我看你四肢健全,正正當(dāng)當(dāng)找個工作不是很好嗎,以后別再勒索別人欺負(fù)別人啦!”夕彩“語重心長”地對那流氓告誡道。
説罷,正準(zhǔn)備邁步走人,卻被那流氓一手?jǐn)r住,他很猥瑣地笑道:“哎,小妹妹,別急著走嘛,哥哥答應(yīng)你以后不再欺負(fù)別人了,不過今天得讓哥哥欺負(fù)欺負(fù)你,怎么樣?”説著,他便伸出咸豬手撫摸夕彩的臉蛋,朝夕彩步步逼近,夕彩連連避讓道:“你別亂來,那個我可是會咬人的。”
“哈哈,好啊,會咬人的小妞兒我更喜歡!”流氓的手又伸向她的肩,夕彩想溜又被他箍得緊緊的,流氓的咸豬手越來越肆無忌憚,夕彩用力扳過他的一只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流氓一陣慘叫,一把將夕彩推到了地上,“你這該死的臭娘們兒!”流氓正準(zhǔn)備抬起腳往下踹。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有一只剛勁有力的手臂攫住了流氓的脖子,把他反轉(zhuǎn)過來對準(zhǔn)他的猴臉就是一拳,流氓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夕彩抬頭一看,兩眼立馬放光,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為什么廷佑哥總會在第一時間趕來救自己呢?
廷佑見他睡倒在地,仍不想就這樣放過他,又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一把把他拎了起來,剛想再打一拳,旋即感到一陣劇痛侵襲他的后腦勺,剛舉起的拳頭又緩緩落下,松開手,捂著頭,身體微微有些傾斜。流氓見狀,立即勝券在握,站直了身,對著他的胸口一陣猛戳:“怎么,怎么不打了,你剛才不是打的很兇嗎,你不是很能打嗎,打啊,打給我看啊!”
“我他媽看你就是找抽!”流氓也不知從哪里就掏出一根金燦燦的皮帶,説時遲,那時快,眼看著皮帶就要落到廷佑身上,夕彩一個閃撲,上前抱住廷佑,擋在了他的身前,皮帶就這樣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啪!”好狠的一鞭啊,夕彩頓覺背部好像有什么火辣辣的東西在燒,又疼又辣,動彈不得。
“你他媽杵在這里干嘛?你給我讓開!”流氓沖著夕彩大喊道,夕彩還是緊緊地抱著廷佑,擋在他前面,廷佑心急如焚,真恨不得把這混蛋千刀萬剮,也很想把夕彩推開,他寧愿自己挨那一皮帶,可是頭痛令他呆在原地什么也不能做。
“你,你他媽不讓是吧,好,那你們就一起死好了。”流氓來到廷佑身后,夕彩頓覺情勢不對,顧不得背上的傷痛,在他的皮帶落定之前,又及時來到廷佑身后抱著他護(hù)住他,再吃一鞭,這一鞭更狠,痛上加痛,又痛又辣,背上的火是越燒越旺了。
“呵,你這小妞兒膽子倒是不小,你他媽……”就在這時,廷佑頭部的這一陣痛忽然過去了,頭腦立馬恢復(fù)了清醒,睜開眼,眼前的事物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模糊,就在流氓的皮帶再次朝他倆一起襲來時,廷佑一抬手一把攫住流氓手中的金色皮帶,流氓一見這情形立馬灰了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廷佑便順勢拉過皮帶,流氓的身體也跟著前傾,迎上他肚皮的便是接連狠狠的兩拳。然后,對準(zhǔn)他的豬頭又是猛的一拳,流氓立即朝后倒去,他那金燦燦的皮帶還握在廷佑手中。
流氓躺在地上捂著肚子鬼哭狼嚎,也還是沒有任何喘息的機(jī)會,廷佑對準(zhǔn)他的肚皮又是一陣猛踢。流氓忍不住哭著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求你!”不過通常在這時候,求饒對于李廷佑來説就是放屁,早干嘛去了?直到他的嘴中口吐鮮血,夕彩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上前阻止:“廷佑哥,廷佑哥,別打了,別打了,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廷佑哥。”
可是廷佑似乎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當(dāng)沙袋在踢,他的黑眸中又直射出那種絕狠的冷酷眸光,寒氣逼人。“廷佑哥,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廷佑哥,夠了。”
最后,夕彩好不容易把廷佑拉了下來,讓他停止了腳力運(yùn)動。流氓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著,廷佑看著他冷冷地説道:“以后還敢不敢再欺負(fù)別人,説!”廷佑把腳踹到了他臉上。
“呃,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流氓連忙應(yīng)道。
廷佑放下腳道:“以后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欺負(fù)別人,就等著上天吧!”
“是,是,是是是,大哥!”
廷佑把皮帶狠狠扔到他臉上,不屑地冷哼一聲:“人—渣!”説罷便拉過夕彩徑直朝前走去。
“很痛吧,傻丫頭?”廷佑擔(dān)憂地問道。
“不痛,因為我衣服厚,都擋著呢,所以一點都沒有打到里面!”夕彩故作沒事道。
“還騙人,那么狠的兩鞭怎么會不痛。所以説嗎,傻乎乎的干嘛要去管別人的閑事啊?”
“不是閑事,是……”
“是什么,是什么,不然那些流氓怎么會來無緣無故招惹你,”廷佑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道,“那些流氓做事可是不顧后果的,你一個小丫頭要真是,真是被他們怎么樣了,怎么辦啊丫頭?”
“不會,因為廷佑哥總會在關(guān)鍵時刻駕到嘛。”夕彩笑呵呵地道。
要是換作往常,聽到這話廷佑心里興許會感到高興,但現(xiàn)在他的臉上卻掠過一絲黯淡:“那,萬一某天廷佑哥突然不在了,你怎么辦呢?”
“廷佑哥怎么會不在呢,廷佑哥應(yīng)該會永遠(yuǎn)在我身邊才對,對吧,廷佑哥?”夕彩一臉自信地道。
“可是,可是總有不在的時候啊。因為你總是犯傻,老是冒傻氣,説不定廷佑哥哪天嫌你煩了,會拋下你一個人去旅行哦,玩得好就再也不回來了。”廷佑似真似假地轉(zhuǎn)過頭説道,説罷繼續(xù)朝前走去。
夕彩急忙跟了上去挽住他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説道:“怎么會呢,怎么會呢,我才不相信呢,你要拋棄我?你要拋棄我?那是你吃虧了,要拋棄也得趁早嗎,都把我養(yǎng)到這么大了再拋棄,你連本都收不回啊。”
“所以説現(xiàn)在意識到這個問題就該趁早放手啊,得把你這個煩人的傻妞早日送出去。”
“呵呵,別做夢了,我會一直扒著廷佑哥不放的,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會跟去。”夕彩一臉的無賴樣笑著説道。
“別説傻話傻丫頭!”廷佑忽然一下打斷她,眼里頓時盛滿擔(dān)憂,甚至還有一絲焦急,夕彩看的一愣一愣的。
廷佑頓時覺得自己大概太過火了,平靜了一下心緒擠出一絲微笑道:“我不要,你這么傻,我嫌煩!”
“嫌煩也別想丟下我一個人跑掉。”夕彩還是一臉的無賴樣。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就算被你煩一輩子我也心甘情愿,可是……
“哦,對了廷佑哥,你剛才怎么會突然那樣,頭痛又發(fā)作了嗎?”
“哦,不,大概是又犯鼻炎了吧。”
“犯鼻炎會頭痛嗎?”
“怎么不會,犯鼻炎是會頭痛的啦傻丫頭。”
“啊?”
廷佑忽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過頭對夕彩説道:“夕彩啊,你先回餐廳,我去給你買點藥。”
“哎!”夕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廷佑便已匆匆忙忙跑開了。
廷佑火速跑到老中醫(yī)那邊。“請問有沒有治擦傷的藥啊?”
“怎么,哪兒擦傷了嗎?我來幫你上藥。”
“哦不,不是我,是我妹妹,要療效快一點的,有嗎?”
“哦,有。”不一會兒,老中醫(yī)便拿了藥過來,“這個回去搗成沫給她涂上,然后在傷口處貼上這副膏藥,立即就會好很多了。”
“哦,謝謝,這是錢。”廷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大鈔。
“不要不要。”老中醫(yī)連忙擺手道,對這長的很漂亮的孩子他又是同情又是憐惜。
“要給的。”廷佑把錢放到旁邊的桌上,便急忙朝門外跑去。
“哎,等一下!”老中醫(yī)及時叫住他。
廷佑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
老中醫(yī)頓了頓問道:“最近,身體還好嗎?”老中醫(yī)的眼里透露著些許關(guān)懷。
廷佑微微一怔,大概是對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懷還有些不適應(yīng),笑了笑道:“哦,還好。”
老中醫(yī)放心地點了點頭道:“上一次的藥吃了沒有,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再拿點藥回去。”
廷佑搖搖頭笑道:“不用了,上一次的藥還沒吃完,真的很有效哦,吃完了一定會再來!——謝謝!”最后一句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地説罷最后一句,廷佑便轉(zhuǎn)身跑出門外,待老中醫(yī)回過神來,他的身影早已消失無蹤,老中醫(yī)的眼中仍然流淌著些許憐惜和心傷。
晚上,廷佑給夕彩上藥,看著她背部兩道鮮紅的血印,廷佑一陣心疼,傻丫頭,真是我的傻丫頭,都這樣了還説沒打到,把藥搗成碎沫狀后,廷佑柔聲説道:“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
“嗯。”夕彩咬咬牙。
廷佑開始給她上藥,雖然感到背部一陣刺痛,但夕彩還是忍住了沒發(fā)出聲來,廷佑知道她是為了不讓自己擔(dān)心所以才沒叫出聲來,道:“如果真的很痛,就喊出來,別壓抑自己。”
“什么呀,才不痛呢,雖然可能有紅印,不過感覺沒那么痛。”夕彩還是逞強(qiáng)。
“是啊是啊不痛,不痛的時候喊痛,痛的時候喊不痛還真是你的特長!”
“真的不是很痛嘛,我不是説完全不痛,痛是有那么一點點啦,不過不是很痛,一點點而已。”
“你再這么説廷佑哥生氣咯,你越是這么説,就證明越是很痛,廷佑哥會越心疼。”
“呵,廷佑哥,你怎么説的我好像是個謊話精似的。”
“我沒説你不是啊,你就是個謊話精,尤其是在這種痛不痛的問題上。”
夕彩調(diào)皮地撇撇嘴。
廷佑小心翼翼地幫她上藥,然后很輕柔地幫她吹吹,這么一吹,還真是好多了。貼上膏藥,擦藥工作便算完成了。“好啦,藥擦好了,躺下睡吧。”
讓她躺下,幫她掖好被子。雖然背部還有一些刺痛,但夕彩還是忍住沒表現(xiàn)出來。“你不去睡嗎?”
“你先睡,等你睡著了我再去睡。”廷佑坐在床邊看著她柔聲説道。
“那你可不要又在我床邊睡一夜啊。”
“放心,今天不會了。”
“嗯。”夕彩點點頭便放心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廷佑便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細(xì)細(xì)端詳起睡夢中那張精美細(xì)致的臉,這張臉總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好看,叫他怎么也看不厭,看不夠,現(xiàn)在又多了份不舍與哀傷。傻丫頭,這么善良,這么單純,又總喜歡犯傻,叫廷佑哥怎么放心的下你呢?
第二天早上,夕彩正在衛(wèi)生間洗衣服,廷佑推開門倚在門框上,看著她正坐在小圓凳上費力地用搓板搓著他的外套。“傻丫頭,為什么不用洗衣機(jī)洗,要用手搓,手都搓紅了。”
“里面的衣服就用洗衣機(jī)洗,外面的衣服還是用手洗比較干凈一點。”夕彩低著頭認(rèn)真地搓著,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洗得很開心。
“誰説洗衣機(jī)洗不干凈,那洗衣機(jī)做出來是干什么的?”
“沒關(guān)系,反正也正好做做運(yùn)動嘛。”
“傻丫頭,”廷佑頓了頓道,“呆會兒,我來教你一些對付壞人的方法好不好?”
“嗯?為什么要突然教我這個?”
“哦,也沒什么啦,就是怕你下次再犯傻,教你一些防身術(shù),這樣遇到特殊情況你就可以盡量不受人欺負(fù)啦。”
“也沒必要啦,好好的怎么會有人來欺負(fù)我,再説還有廷佑哥保護(hù)我嗎。”
“我説了我總有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嗎,不管了,洗好了跟我到后面院子里。”説罷廷佑便轉(zhuǎn)身走開了。吼,這個廷佑哥就愛自説自話。
夕彩洗好衣服來到后面院子里晾衣服,廷佑本來還在對著掛著沙包的大樹發(fā)呆,聽到聲響,轉(zhuǎn)過頭,走了過來,蹲下身幫她把衣服擠干,甩甩再遞給她晾,兩人一唱一喝還真是默契。
“對了,今天背還痛不痛?”廷佑邊甩衣服邊問道。
“啊!”聽她這么一叫,廷佑連忙抬起頭,卻見她調(diào)皮地笑兩聲,“哈哈,廷佑哥不説我都忘了,今天一早起來就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呢,哇,你在哪邊買的膏藥,好靈喏!”
廷佑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絲放心的微笑。“哦,是一個老中醫(yī)配的,就是那個夏天幫我治腰傷的老中醫(yī),很厲害的。”
“哦,真的很神奇呢。”
“那邊還有兩副,呆會兒再換一副,鞏固一下。”
“嗯。”夕彩歡快地點點頭。
幫她換好藥后,廷佑便拉著夕彩來到后院,讓她站好,開始親身示范了。
“如果有人用手搭著你的肩膀,這樣,你怎么辦?如果你的手還可以自由活動,那么你就快速地抬起胳膊肘,朝后用力一搗,這樣,你試試看。”廷佑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
“這樣?”
“嗯,差不多了,手還要再抬高一點,這樣試試看。”
“嗯,對!假如你的手被固定住了,那么就用你的腳狠狠地往后踹他的腳,然后你就有機(jī)會逃了,這些都是后話了,如果一開始就有機(jī)會,那你就三十六計——”
“走為上計!”夕彩自以為很完美地承接道。
“不對,是跑為上計。呵,傻丫頭,到時候你用走的那還不如不走呢,真是我的傻丫頭。”夕彩臉上閃過一絲郁悶。
看她這副可愛的表情,廷佑又不忍心,話鋒立馬一轉(zhuǎn)道:“哎呀,不是不是啦,其實,我們夕彩還是蠻聰明的,廷佑哥逗你玩呢。”
“過時無效!”夕彩調(diào)皮地説道。
“呵呵,哎,其實這些呢應(yīng)該早教給你的,怎么早沒想到呢。對了,我們夕彩跑步怎么樣,快還是慢,從明天開始跟著廷佑哥跑跑步吧,一方面鍛煉身體,另外遇到緊急情況,也能撒腿就跑。”
“跑步?”
“對啊,明天就開始。好,下面,假如別人這樣抓住你的手,那么你就……”
廷佑盡心盡力地教著,恨不得把所有的防身術(shù)都一下子灌到夕彩腦子里去,而夕彩則饒有趣味地看著廷佑哥一遍一遍地親身示范,呵呵,純屬娛樂,也蠻有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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