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當(dāng)個打雜的
跪了那么長時間的葉子,腿腳早就是僵硬麻木的,根本使不上一點(diǎn)兒力氣,她整個人這時都搭在了覺癡的身上,雖然她也知道覺癡扶著她是多么的艱難,可是實在是腿上使不上勁,只好任由覺癡將她扶到了禪房門口。/Www。Qb⑤。C0m
鼻間不時的傳來覺癡身上帶著草香的味道,就像是他的人,淡淡的,卻是特別的,葉子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我在廂房等你回來。”
當(dāng)她還沉溺在那淡淡的香草味中,覺癡已經(jīng)說完話背對著她走進(jìn)了雨幕,可就是樣的一句讓她心里踏實,想著即將面對的若苦,她也覺得渾身都是自信。
“大師,我進(jìn)來了……”
若苦神色異常的嚴(yán)肅,他的視線緊緊地鎖住她,讓她在他的面前不敢有半點(diǎn)的謊言。
“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我只是想向您拜師學(xué)藝,想讓自己成為一名真正的廚師。”葉子回答時,眼中沒有絲毫的躲閃,坦然的看著若苦。
“那你為何要掩飾你自己的身份?”
…………
短暫的沉默后,她上前回答道:“在您的面前,我不敢有半點(diǎn)的謊言,但是如果您要問我為什么要掩飾自己女兒的身份,那就請恕晚輩無法給您回答,自我懂事以來,師父便告訴我,不要將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告訴給任何人。”
“那你師父可有告訴你為何要這么做?”
葉子微低了頭,輕搖了下,“葉子是孤兒,師父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師父說的準(zhǔn)是沒錯,我只知道師父這么做肯定是為了我好,從小我也習(xí)慣了當(dāng)自己是個男孩子,懂事了也沒有去問過師父。”
若苦長嘆,“阿彌陀佛……既然有關(guān)于你的師父的私事,那老納也不便多問,當(dāng)初之所以不收你為徒,第一是因為你女子的身份待在這里實在是不妥,第二是怕你另有圖謀,當(dāng)然,這個在我這幾日對你的觀察中,老衲覺得你不會是這樣的孩子,你能堅持長跪在這里也讓老衲看到你的決心,如果老衲現(xiàn)在問你是否愿意以后跟著學(xué)廚藝,你可愿意?”
一開始她聽到若苦的嘆息聲,一顆心就開始沉,當(dāng)聽到最后這句話時,那快要沉溺在谷底的心,如躥上云霄的黃鶯,舒展了心扉,開心的歌唱著,眸子里燃起了充滿活力的期待,腿腳本就無力,咚地又跪在了地上。
“師父……”她話還沒說完,若苦就上前將她扶了起來,臉上卻多了些笑意。
“我只是問你是否愿意跟著老衲學(xué)廚藝,并不是說要收你為徒的!”
葉子抬頭,哭喪著臉,脖子有氣無力的仰著,“啊!大師求您不要在折磨我了吧,真的,我是真心誠意的想跟著您學(xué)廚藝的。”
她此刻的模樣讓若苦忍不住笑了,輕敲了她的腦袋,“你呀,難道不知道,若是要我收你為徒那是要出家的嗎?”
“嗯,那我就出家!”
“你見過女和尚嗎?”若苦笑問。
她傻笑的撓頭,“呃……對哦,只有尼姑,沒有女和尚這一說法啊?這可如何是好?”
“所以我要讓你把我話聽完啊!”若苦手上施力,輕巧的就將她扶起來讓她坐在蒲團(tuán)上。
“謝謝大師……”面對若苦此刻對她的這份關(guān)心,她心里忽的一暖,感覺眼前的若苦和師父無異。
“先不要說謝,既然你師父吩咐你不能暴露你女子的身份,那眼下老衲也只有為你隱瞞,但若是按照以往的慣例,若是要盡得我門真?zhèn)鳎鞘潜仨氁沂漳銥殛P(guān)門弟子的,但我卻又不能這樣做,總不可以為了你就壞了佛門的清修。”說到這里,他頓了下,喝了一口茶。
一旁的葉子這時候心里像是炸開了,急的不得了,皺著眉,微張著嘴,等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他看了一眼焦急等待的葉子,笑了笑,“但是,如今我是需要一個負(fù)責(zé)給我打雜的,你覺得能勝任嗎?”
“嗯,嗯,能,這個是我的強(qiáng)項,一定能做的很好。”她喜笑顏開,忙對著若苦猛點(diǎn)頭。
心想,這若苦其實也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的退讓,能給他當(dāng)個副手,那要學(xué)的東西可不是手到擒來,就算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做個他名正言順的弟子,但是能盡得他的真?zhèn)饕呀?jīng)是要偷笑了,就算平日里不能叫他師父,可心里敬他是也是很好的,想到這里,她忙又跪在了若苦的面前,臉上大有動容之色。
“大師,您的心意,葉子明白,雖然日后不能當(dāng)著世人尊您為師父,但是在葉子的心里依舊敬您、重您,是葉子心中一輩子的師父。”
“嗯,你知道就好,我也不給你多說了,從幾即日起,你還是住在現(xiàn)在的房間里,其他僧人們你不用去管,只需要一心跟著我學(xué)廚藝就行,但是今日你回去后要讓覺癡回僧房去住了,雖然你還未齊薺,但是這男女有別,相信你還是知曉的,日后這些事兒自己也要多多注意了。”
聽若苦來提醒她男女有別,卻讓她想起了為覺癡取暖的那夜,稍有些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潮紅,吞了下口水,心虛的對若苦說:“是的,弟子以后會多加注意了!”
“那從明日起,你每日早上就到這禪房來聽候我的吩咐,記住不可貪睡!”
“嗯,弟子不會的。”
若苦從門后取來一把油傘遞給她,“那你先回去換了衣服,跪了一宿,小心著涼了……”
她從他手里恭謹(jǐn)?shù)慕舆^油傘,喉嚨像是被說明卡住了,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看著若苦帶著閑散笑意的面容,覺得那微笑好溫暖,總是能感受到涓涓流出如親情的東西。
她抬頭想對他說什么,嘴唇有些抖動,他卻只搖頭笑著摸了她的頭,對她說:“去吧……”
“嗯!”她撐開油傘忘外走去,想了一下,又回頭問若苦,“大師,你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的么?”
她是在問若苦幫她隱瞞的事,見若苦雙手合十,口里念著:“阿彌陀佛……老衲一無所知……”
“呵呵,大師……”她開心的笑著走進(jìn)了無邊的雨幕。
離開禪房時,她腳下的步子是細(xì)碎的,越是要到廂房了,她的腳步就越快,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diǎn)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覺癡。
推開門,幾乎是用跳的進(jìn)去,“覺癡,覺癡,大師愿意傳授我廚藝了……”
當(dāng)她說完話時,眼前看到的一切,讓她的臉唰地紅了透。
當(dāng)她進(jìn)來時,覺癡正反著手給自己的腚處上藥,那已經(jīng)開了花,還帶著血漬的屁股正對著門口,當(dāng)聽到她高興的聲音時,覺癡也有些尷尬的停了下來,一個轉(zhuǎn)身想要遮住你不雅的地方,卻又扯動了傷口,疼的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呃……那個……”她腦子里又是短暫的空白,耳里只是想起若苦說的那句話——男女有別!
“你回來了?”覺癡用說話來緩解二人之間詭異的感覺。
“呃……是的,我回來告訴你,大師愿意傳授我廚藝了。”
兩人都在用說話來掩飾。
當(dāng)她看到覺癡眼里的異樣時,心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他不會發(fā)覺我是女的吧?”隨即,她故作輕松的對他說:“哎呀,你看你,我們都是兩個大男人,你怎么還害臊了啊?”
“不是……”
“那是為何?”
“不習(xí)慣!”覺癡放下了僧袍遮擋住了讓他們看著尷尬的畫面。
“哦,是這樣啊,沒事,你習(xí)慣就好了,你反手不好上藥,還是我來吧?”
說完,她就要上前卻幫他,可覺癡卻拒絕了。
“不用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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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都在期待著葉子長大吧,呵呵,明天,就在明天,她一定能長大了,叫諸位久等了,真實罪過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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