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誤會,都是誤會
第265章 誤會,都是誤會
“周哥,酒館就交給你了。”
“但周哥,丑話我可以說在了前頭.”
“你可不要因為我們都不在了,你就耍小動作,中飽私囊.”
最終,為了保險起見,趙春生還是沒有把酒館給處理了,只是把酒館暫時托付給了酒保。
剛剛說話的人,自然就是貝爾這家伙了。
能把酒館托付給酒保,趙春生自然是相信酒保的,自然也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那么沒腦子的話,也只有貝爾這個家伙能夠說得出來。
酒保顯然早就習(xí)慣了貝爾的無腦,所以直接無視了他,繼續(xù)努力地擦拭著他萬年都擦不完的酒杯。
趙春生自然是不可能視而不見的,也當(dāng)即不客氣,完全出于習(xí)慣就給了貝爾一腳:“再廢話,伱就不要去了,給我留下來。”
“別我閉嘴了,行吧!”
貝爾這次慫得異常的快,最后更是再次在嘴邊做了一個拉鏈狀。
只是,這個拉鏈有點拉胯,不知道這一次能夠堅持幾分鐘。
這時候,劉輝明也已經(jīng)走了進來。
“趙老先生,可以出發(fā)了。”
“好!”
趙春生沒有多余的廢話,輕輕點了一下頭。
貝爾雖然平時比較混賬,但那么一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主動幫趙春生拿上了行李。
趙春生也拿不住自己這次回國會待多久,所以拿的行李并不算多。
除了幾套換洗的衣服,還有就是一些當(dāng)?shù)氐耐撂禺a(chǎn)。
雖然,約翰內(nèi)斯堡以前最著名的土特產(chǎn)是金豆豆,但時過境遷,現(xiàn)在想要找金豆豆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買,趙春生又缺乏這個財力。
最后,經(jīng)過精挑細(xì)選,他也只能挑了幾樣價格不貴又有當(dāng)?shù)靥厣男∥锛?dāng)作這次回去的禮物了。
空手而歸,一直都不是一個樺夏人的傳統(tǒng)。
就算趙春生已經(jīng)離開了樺夏超過四五十年,還是一樣,免不了俗。
談笑間,趙春生他們就已經(jīng)來到了機場。
這也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場來到機場這里。
對于窮人來說,機場一直都是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對于以前的趙春生和貝爾來說,自然也是這樣。
趙春生倒也有點小錢,只是他沒有這個需求。
而貝爾那就是真的是沒錢,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都沒錢了,其他的就更不用想了。
完全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么寫的貝爾,自從進了機場就仿佛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啥東西都要上前摸一摸。
同時,也是把趙春生看得牙齒都疼,更是恨不得當(dāng)場把這家伙人道毀滅了。
最終,更讓趙春生牙疼的是,貝爾的奇怪舉動,把機場執(zhí)法者都給招惹了過來。
“誤會,都是誤會”
如果不是劉輝明出示一個證件,然后做了一番細(xì)致的解釋,趙春生甚至懷疑,貝爾會不會被驅(qū)逐出了機場。
雖然趙春生有某一刻非常期待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但最終還是沒能如愿。
劉輝明的及時出手,讓趙春生的這一點小期待瞬間破滅了。
被劉輝明領(lǐng)回來的貝爾,自然免不了挨了趙春生一腳:“讓你不安生,人家怎么就不把你抓起來呢!”
貝爾在裝死這方面確實非常的有天賦,張嘴就來:“誰能想到,一個機場居然管得那么寬。”
“如果你還想順利上飛機,就給我安生一點。”
趙春生都懶得跟這個混蛋廢話了,再次發(fā)出了警告之后,也坐了下來閉目養(yǎng)神。
畢竟趙春生都是奔七的人來,不比當(dāng)年了,人也容易疲憊。
特別是被貝爾這個混蛋氣過之后,那不但是身體累,那是身心都累啊!
約翰內(nèi)斯堡因為黃金聞名于世界,同時也讓約翰內(nèi)斯堡成為了南非最大的城市,甚至比南非的三個首府都要大。
作為南非的第一大城市,自然交通異常的發(fā)達(dá)。
國內(nèi)有好幾條直飛這里的航線,而趙春生他們等一下要坐的就是其中之一,一條由約翰內(nèi)斯堡直飛羊城的航線。
不過,航程也確實遠(yuǎn),中途需要加一次油就是了。
整個航程時間,超過13個小時。
趙春生他們枯坐了一個小時之后,機場廣播響起:
“請乘坐SA288航班的乘客,前往登機口登機.”
“太好了,終于可以上飛機了。”
忍耐極限不斷在攀高的貝爾,仿佛是活過來了一樣,瞬間再次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剛剛,雖然只過去了一個小時,但對于貝爾來說,無論是身體還是身心,都面臨著巨大的挑戰(zhàn)。
但最終,還是讓貝爾用前所未有的意志力給忍了下來。
可見,這次前往樺夏,對于貝爾來說,吸引力有多大,讓他能屈能伸,一再超越了自己。
見到貝爾這樣,趙春生完全出于本能就給他來了一腳,同時也再次警告道:“如果你不想被人趕下飛機,就給我規(guī)矩一點。”
“知道了”
貝爾極度不耐煩地應(yīng)了一聲。
不過,這一次,貝爾是真的聽勸了,他不斷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搞事情。”
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劉輝明一句廢話也沒有多說,非常平靜地來了一句:“我們走吧!那邊已經(jīng)開始登機了。”
“嗯!”
再次嚴(yán)厲憋了一眼貝爾之后,趙春生也不再啰嗦,立馬跟上。
貝爾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乖乖地拖著行李趕緊跟上。
既然沒有了繼續(xù)作妖的貝爾,自然也非常順利地登機了。
飛機也順利在40分鐘之后起飛了。
見飛機離開了地面,早就躁動不已的貝爾,終于是按捺不住了,他就不信了,起飛了的飛機,還能掉頭回去。
果然是父子連心,貝爾一個小動作,一旁的趙春生立馬就知道他想要干嘛了。
也立馬警告道:“你就作吧!等一下被人送回去,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怎么可能?”
有恃無恐的貝爾,也開始變得放肆起來:“爸,你就不要危言聳聽了,都已經(jīng)起飛的飛機,怎么可能掉頭回去。”
見到貝爾這個樣子,趙春生也是立馬氣極:“不聽老人言,有你吃虧的時候。”
貝爾這是真的放飛了自我,不屑道:“爸,你能不能不要永遠(yuǎn)都是這老三套,一點心意都沒有。”
果然,趙春生都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貝爾如此放肆,立馬就激起了他的本能反應(yīng),腳已經(jīng)踢到了半空。
本來不想管的,這一刻,劉輝明知道不能坐視不管了。
貝爾被趕下飛機,劉輝明并不算太在意,在他看來,這次的任務(wù),貝爾只是順帶的。
只要順利把趙春生帶回去,他的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趙春生把那一腳踢出去。
<div class="contentadv"> 如果讓飛機上的安保人員認(rèn)為趙春生有暴力傾向,乘客有危險,然后讓飛機返航,把趙春生踢出了飛機,那就真的悲催了。
根本沒有過多的猶豫,劉輝明趕緊把趙春生給按住:“趙老先生,冷靜冷靜”
隨后,劉輝明也無比嚴(yán)肅地看著貝爾:“貝爾先生.”
顯然,只要一天還沒死,貝爾就一天還在作死的邊緣徘徊。
他無比認(rèn)真地看著劉輝明矯正道:“輝哥,請叫我趙子龍,我已經(jīng)不再叫貝爾了。”
“好吧!”
劉輝明也突然生出了一股把貝爾這個家伙踢出飛機的沖動,但最后還是忍住了:“趙趙子龍先生,請你安分一點行么?不要以為飛機起飛你就可以亂來,只要飛機上的安保人員認(rèn)為有人影響飛機飛行安全,機長就會毫不猶豫地返航,而作為搗亂者,不但以后會被航空公司拉進黑名單,甚至落地之后還會有牢獄之災(zāi),你真的想這樣么?”
“真會這樣?”
貝爾有點目瞪口呆。
劉輝明無奈地再次點了點頭:“你說我有必要騙你么?”
“好吧!”
別人的話,貝爾或許需要考慮一下真假,但劉輝明的話,他還是非常相信的。
隨即,貝爾也做出了投降狀:“好,我安靜,我啥也不做,行了吧?”
事實上也是這樣,自從有了劉輝明的警告之后,貝爾確實安靜了不少,甚至中途上廁所,他都向劉輝明打了報告,請示了一番。
而另一邊,
飛機起飛之后,周青也再次找到了陳默。
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飛機已經(jīng)起飛,13個小時40分鐘之后將會抵達(dá)羊城國際機場。”
“好!”
聽到這個消息,陳默也不由得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只要人一刻還沒上飛機,陳默都還有一絲顧慮,擔(dān)憂發(fā)生變故。
現(xiàn)在人終于上了飛機并且已經(jīng)起飛了,他總算是可以松一口氣了。
“到時記得叫我,我們提前兩個小時去機場。”
“好!”
周青沒有多余的廢話,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陳默也不探究周青去哪里,也轉(zhuǎn)身返回了別墅里面。
時間匆匆,總是不知不覺間悄然過去。
在距離SA288航班降落還有2個小時的時候,周青準(zhǔn)時找到了陳默,并且把車開到了8號別墅門口候著。
“走吧!”
沒有告訴任何人,陳默上了周青的車,然后直奔羊城機場而去。
沒有了貝爾的作妖,飛機總算是風(fēng)平浪靜地飛到了樺夏的上空,并且最終降落在羊城國際機場。
“哈哈.終于是到了!”
“看誰還能管我?”
見飛機終于落地之后,貝爾就仿佛是牢籠里面放出來的老虎一樣,徹底放飛了自我。
他還就不信了,飛機都已經(jīng)到了樺夏,落地了,還能掉頭把他送回去。
只是,他才剛剛高興了一會,一個聲音響起,并且一下子就撲滅了貝爾的囂張氣焰。
這個聲音自然就是劉輝明了,他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剛剛忘了提醒你,你現(xiàn)在是南非的國籍,而且現(xiàn)在還沒出關(guān),如果你犯事了,可是分分鐘會被原路遣返的”
貝爾:“.”
剛剛躁動異常的心,也猶如被撲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熄滅了。
也仿佛變身了一樣,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
劉輝明也懶得管貝爾,該說的他都說了,都是成年人了,哪里可能還時刻盯著?
“趙老先生,我們下機吧!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了。”
“那我們走!”
越是到這時候,趙春生越是近鄉(xiāng)情怯。
隨后更是反客為主,催促了起來。
至于貝爾,根本就不再趙春生的關(guān)心之列,他此刻滿腦子都是等一下接自己的會不會是自己的親大哥。
見到親大哥之后,該說點什么?
雖然,這樣的場景,趙春生已經(jīng)在前兩天模擬了很多次,但他的心還是異常的忐忑,害怕自己怯場了。
而此刻,陳默也正和周青,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一起,在接機處舉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趙春生’三個字。
當(dāng)然這個牌子,是那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帶來的。
至于那個陌生人,既然周青沒有介紹,陳默也就不問了。
這個世界不是什么都需要知道,誰都需要認(rèn)識的。
也沒讓陳默他們久等,十來分鐘的樣子,一個老人兩個年輕人就直奔他們而來。
“應(yīng)該就是他了!”
雖然只看了一眼,陳默就已經(jīng)微微有點篤定,那個老人應(yīng)該就是外公的弟弟了。
沒辦法,眼前的這個老人,眉宇間跟外公確實非常的相似。
雖然不能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但輪廓上確實非常的像。
果然,也沒有讓陳默他們失望,這三人確實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劉輝明率先來到舉著牌子的那個人跟前:“幸不辱命,把人給帶回來了。”
“辛苦了!”
舉著牌子的那個人,并沒有過多的表情,簡單吐出了三個字,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陳默也知道,這時候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您好,我是趙春明的外孫,陳默,您應(yīng)該就是趙春生,我的二姥爺吧?”
趙春生雖然伸出了手跟陳默握了握,但臉上的失望根本就抑制不住:“我大哥沒來?”
陳默也體會趙春生的心情,也趕緊解釋:“我還沒告訴我外公,您回來了。”
趙春生一臉愕然,脫口而出:“為什么?”
“我們先上車,我慢慢給您解釋,如何?”
陳默并沒有急著解釋,有些話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
而且這里是旅客抵達(dá),離開航站樓的必經(jīng)之處,長時間堵在這里也不好。
“好!”
趙春生倒也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我們走吧!”
也是這時候,劉輝明揮手跟趙春生告別:“趙老先生,把您送回國,我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我們后會有期。”
“這一趟,麻煩你了,非常感謝。”
見要分別,趙春生也趕緊表示了忠心的感謝。
在離開之前,劉輝明倒也不忘給貝爾送上一句話:“趙子龍先生,好自為之,樺夏可不比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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