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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王降世,黃泉重生


隨著天上的異象不斷衍生,九幽界內(nèi)炸開了鍋,各處隱藏的高人大能,紛紛隨機(jī)開始了推演天機(jī)。
  妖界一處崇山峻嶺中深邃洞內(nèi),燈籠大的眼睛突然睜開,“天降異象,哼!自打三千魔神入侵九幽界,剛好補(bǔ)全天道殘缺,還是頭一遭出現(xiàn)滿天神佛跪拜呢,哈哈哈,有好戲看了……”
  魔界一座太古圣山之上,傳來魔神的疑問:“哦?終于等到你了,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本事吧!哈哈哈哈……”
  仙界,仙云渺渺的云層宮殿,隨著悠揚(yáng)的仙樂奏唱,大殿之上巍然端坐的至高仙人面色突變,喃喃道:“真的是你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耍的什么陰謀?”
  神域某處禁地幾位身軀龐大的魔神同時蘇醒,“自打我們進(jìn)入九幽界,開創(chuàng)魔界,一路走來并未有太大阻力,看來我們終究是小瞧了此界的神王了,誰能想到,這后手竟能隱藏萬年之久?”
  靈界某處靈宮內(nèi),傳來悅耳的女人的悠悠的嘆息“來了嗎?我就知道你還沒死,飛天遁地?zé)o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你!這一次我要和你一起面對!”
  隨著天上的異象不斷醞釀,仙樂陣陣,傳遍九幽諸界,一時間暗潮涌動,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產(chǎn)房內(nèi)霎然間閃過一道金光,緊接著響起了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哇~……”
  “夫人,您看是個小少爺。”穩(wěn)婆趕忙將剛剛出生的小家伙,抱給主母看。
  虛弱的主母,伸出無力且蒼白的手,在小東西的臉頰上蹭了蹭,小家伙兒倒是很享受般的露出一抹微笑,揚(yáng)了揚(yáng)小手。
  “咦?這是什么?主母快看,小少爺手拿著個物件呢!”穩(wěn)婆吃驚道。
  剛剛產(chǎn)子的主母沒有多余的力氣瞧上一瞧便昏睡了過去,驚恐萬分的穩(wěn)婆趕忙吩咐幾個丫鬟照顧主母,自己則抱著小少爺,出門而去。
  穩(wěn)婆火急火燎的推門而出,看著眼前偉岸的家主,定了定神,面露喜色道:“恭喜第五公,母子平安,您看看是個帶把的,小少爺可不得了,精龍活虎哩!”
  “哦?帶吧的好啊,帶吧的好,好好好,孫婆婆此番居功甚偉,重重有賞。”第五拓伸出粗壯的大手,十分疼惜的接過嬰兒。
  看著第五家主這粗狂的漢子,想摸又害怕用大了力氣弄傷了嬰兒滑稽的模樣,穩(wěn)婆忍俊一笑道:“謝謝老爺,老爺啊,不是我說啊,老婆子我接生三十年了頭一次見到,嬰兒出生的時候手里攥著個玉器的,您這兒子將來必是人中龍鳳。”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第五拓定睛看了一眼,小東西的小手,果然,小小的巴掌緊緊的攥著一只狗首云紋玉佩,那條紋都清晰可見,內(nèi)中似有些氤氳之氣翻涌,一看就不是凡品。
  第五拓陷入了沉思,穩(wěn)婆接過賞賜走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家丁通報:“啟稟老爺,府上來了一位道爺,非要見您一面。”
  “來了個道士?那道人何在?”
  “老爺,人在前庭候著呢。”
  第五拓,將嬰兒遞給丫鬟,來不及進(jìn)屋看一眼為他傳宗接代的發(fā)妻一眼,便匆忙趕去前庭。
  進(jìn)得前庭,便瞧見那道人端坐在堂前細(xì)細(xì)品茶,那道人見得來人,不緊不慢的緩緩起身,朝后輕輕甩了一下拂塵,雙目打量著第五拓。
  第五拓乍一見到這道人,只單純的瞧上一眼便能夠篤定這是一位得道高人吶。
  那道人大概年過五旬,鶴發(fā)童顏,一身白色長袍,頭上挽一個道髻,手拿拂塵,仙風(fēng)道骨虛靜守柔,著實是名副其實的高人模樣啊。
  “福生無量天尊!貧道先恭喜家主喜得麒麟兒。”那道長笑呵呵的拱手作揖道。
  “同喜同喜,道長請坐,敢問道長在何處修行?有從何處得知我兒今日出生呢?”第五拓心中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自己夫人產(chǎn)子,并未道與外人,怎滴這老道知曉的這么清楚?如果不是走漏了風(fēng)聲,那這道士有些忒恐怖了點吶。
  “家主不必試探,貧道道號一元子,在滄浪山,瀾滄福地修行,實不相瞞此番冒然前來,一是為您道喜,二是化解貴府一場劫難。”老道意味深長的深吐一口氣道。
  第五拓聞言大吃一驚,第五拓也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喜怒不形于色還是做得到的,面色微動,冷笑道:“哦?據(jù)我所知,滄浪山據(jù)此地近百里,而且滄浪山上常年煙霧繚繞,從未聽聞有何人能夠進(jìn)的山里,更別提什么瀾滄福地了。”
  “神王降世顯神蹤,金光一閃鎮(zhèn)九幽。
  諸天神魔齊叩首,千呼萬喚天尊來。
  不朽神王萬年歸,犬首玉寶常相伴。
  第五府邸棠溪現(xiàn),敢教日月?lián)Q新天!”
  一元子道長單手作揖,朗聲念出一首詩來,那聲音似乎夾雜著攝魂奪魄的仙術(shù),讓人不自然的跟著同聲相喝。
  “敢教日月?lián)Q新天!好一個敢教日月?lián)Q新天,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道長請上座!不知道長準(zhǔn)備何時收徒?”第五拓已被深深折服,趕忙帶著歉意說道。

  “家主不必客氣,最好是兩年之內(nèi),遲則生變。此子貴不可言,身負(fù)天命,若是放在貴府,不出三年便大禍臨頭啊。如今天道煌煌,魔道暗流涌動,天機(jī)混亂,若不是我以無上道法,才窺得半點天機(jī),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一元子道長稟明來意之后并未長留,不過臨走之際,將一方犬首道印留在了第五府邸,并吩咐,兩年之后命人將小少爺連人帶印一塊帶去滄浪山,憑著道印方可入得山門深入福地。
  一元子離去后,第五拓半憂半喜,面色沉重的托著道印,去了內(nèi)院看望妻兒,不停地念叨:“第五棠溪,棠溪現(xiàn),敢叫日月?lián)Q新天……”
  一晃三年后,小棠溪已經(jīng)會說話了,邁著蹣跚的步子,在后院追著一只大黃狗嬉戲。
  這只黃狗是棠溪出生滿月后父親第五拓專門托人養(yǎng)的,兒子降生有玉寶伴隨,又是犬首玉寶,他就覺得自己的小兒子跟狗有緣。
  “大黃~大黃~”小棠溪奶里奶氣的沖著大黃狗喚著。
  大黃狗聽后,搖著尾巴,在小棠溪身上蹭了蹭,伸出舌頭在小家伙兒的臉上一通亂舔。
  小家伙兒摸著大黃的兩只毛茸茸的耳朵,開心到不行,沒辦法,誰的童年還沒有個大黃呢?
  好景不長,這日府邸周圍來了許多陌生人。
  陌生人中又分了三方人馬,正道的、魔道的、還有一些殺手組織的。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
  這天夜里,小棠溪還在摟著大黃夢囈,被哥哥第五濤落叫醒,耳邊還有家中人的慘叫,小家伙害怕了,使勁摟了摟大黃,跟著哥哥悄默默的出了后門。
  “大黃,這是可以開啟滄浪山瀾滄福地的道印,你帶著棠溪,趕緊逃去西南百里之外的滄浪山,找到一元子道長。我們第五家完了。”少年第五濤落,臉上清晰可見血跡,面露苦色,摸了摸弟弟的小腦袋瓜兒,將道印用繩子套在了大黃狗的脖頸。
  “哥,嗚嗚,哥嗚嗚,家里出什么事了?”小棠溪抱緊了哥哥的雙腿,嚎啕大哭。
  “噓,棠溪乖,不要哭,哭聲會將他們引過來的,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棠溪千萬不能被他們抓住,騎在大黃背上快跑,不要回頭,以后為我們報仇,弟弟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第五濤落趕緊將弟弟的嘴巴捂住,阻止他哭泣。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他知道此時再不將弟弟送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將弟弟抱在大黃身上,緊握雙拳,雙目血紅,一腳踢在了大黃屁股上,大黃得了號令,四蹄子飛動,瞬間只看到一抹金黃色向前奔涌消失在漆黑的夜色。
  滄浪山位于秦風(fēng)王超西南邊陲,是有十幾座山巒連在一起的巨大山脈,山中煙霧繚繞,野獸橫行,經(jīng)驗老道的獵人一般都只在外圍狩獵些野味,不敢深入,因為再往深去總是會迷路。任你無論怎樣做標(biāo)記都沒有用,來來回回的原地打轉(zhuǎn),要么就是遇到無形的屏障,讓人無法前行一步。
  這一日,山腳下跑來了一只大黃狗,渾身血跡斑斑,背上還有個三四歲的娃娃,衣衫襤褸,渾身臟兮兮的宛如泥塘里打了滾的泥娃娃。
  大黃狗似乎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搖搖晃晃的載著小娃娃向山里走去。
  對于常人來說山中的天然屏障,對于這一人一狗來說,形同虛設(shè)。
  一人一狗走的很慢,但已經(jīng)到了常人無法進(jìn)入的范圍。
  走出一片大霧,眼前豁然開朗,遠(yuǎn)處山巒白云悠悠,一行仙鶴飛過,鳥語花香,青山綠水,果真是洞天福地,修心論道的好去處。
  小棠溪看著眼前的景色,一陣入迷,從大黃身上下來,輕輕撫摸著大黃,他不知道為何已經(jīng)到了地方,大黃反而不走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無論他怎么呼喚,拍打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著急的哭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起成長的伙伴不給他一點回應(yīng),他很傷心,哭的撕心裂肺。
  悠曠的仙家福地深處,一座閣之樓上,仙風(fēng)道骨的一元子端坐在蒲團(tuán),手中掐算著什么,突然喝道:“靈風(fēng),快去山下將你小師弟接引過來。”
  一旁閉目參經(jīng)的靈風(fēng),聞言立刻一躍而起,“謹(jǐn)遵師命!”
  倉皇的從閣樓一躍而下,剛好落在路過的仙鶴后背,朝著山下疾馳。
  靈風(fēng)踏仙鶴而去之后,一元子長嘆一聲暗道:“終究還是沒能逃脫劫數(shù),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shù),天意啊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少傾,那靈風(fēng)駕鶴歸來,單臂摟著第五棠溪,另一只手將一條通體金黃的死狗丟在老道一元子面前。
  第五棠溪依舊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看著被隨意丟棄的伙伴,掙脫了靈風(fēng)有力的胳膊,匍匐在大黃狗身邊,想大聲的哭泣,看了看端坐著的一元子,又望了望一旁杵著的兇巴巴的靈風(fēng),都是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害的他不敢大聲的哭出聲來,只能抽聲嗚咽。
  老道一元子,起身來到第五棠溪身前,伸出手揉了揉第五棠溪的腦袋瓜兒,輕聲道:“棠溪,莫怕,不哭不哭,我是師父,以后你就跟著我在這瀾滄福地修行。”

  “師傅?那是什么東西?能吃嗎?”小棠溪腦袋一晃掙脫了一元子寬厚的手掌,止住了哭泣一臉懵懂的問道。
  “師傅不是東西……”老道一元子脫口而出,隨后又覺得哪里不對,趕忙噤聲,隨后尷尬的解釋道:
  “師傅是東西,不不師傅不是東西,不,我就是師傅,不能吃的。就像是你父親那樣的人,你可以把我當(dāng)做親人。”
  一旁站著的靈風(fēng)捧腹大笑,狂笑不止,老道一個眼神殺,靈風(fēng)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憋著讓自己不能夠笑出聲來。
  “那師傅,大黃這是怎么了?你能不能讓大黃起來跟我玩呀?”小棠溪閃動著天真無邪的眼睛,滿眼的真摯道。
  “先容我看一看大黃,你先起身。”
  “靈風(fēng),還杵著作甚快去把你師兄們叫來,為師有事吩咐,再笑為師罰你將黃庭經(jīng)抄寫千遍。”老道一邊柔聲回答第五棠溪,一邊瞪了靈風(fēng)一眼厲聲道。
  老道一元子伸出白衣沒有一絲褶子的手,在大黃狗脖頸處探了探,搖了搖頭面露愁容道:“徒兒啊,沒救了大黃生機(jī)已斷,徹底沒救了。”
  “嗚~嗚~嗚~……大黃你醒醒,快起來陪我玩呀~”三歲孩童第五棠溪嚎啕大哭。
  老道長溺愛的看向新收的關(guān)門弟子,一時間手足無措。
  小棠溪趴在黃狗尸體上,不經(jīng)意間將戴在脖頸的犬首云紋玉寶觸碰到了大黃狗的尸體。
  霎時間金光閃爍,大黃狗的尸體被包裹了一層金光,神異非凡。
  直令那對師徒看的是目瞪口呆,老道長也不含糊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
  待的金光消散,匆忙在黃狗鼻子處探了探,似是察覺到了生命的氣息一樣,然后在袖口里翻了翻,還別說,老道變戲法一般掏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丹藥,塞進(jìn)黃狗口中,運(yùn)氣將助黃狗服下。
  隨著丹藥入體,黃狗的耳朵最先動了動,然后輕微的晃動了一下蓬松的尾巴。
  “痛,太痛了!”這是亓官黃泉最新的感受,渾身像是被車碾壓過一般的疼痛感令他難以承受。
  第五棠溪眼見大黃動了,激動的帶著兩行淚輕輕的捋了捋大黃的腦袋輕聲呢喃:“大黃,大黃快醒醒,以后我不騎你了,快點醒過來陪我玩吧。”
  大黃???尼瑪這不是狗名字嗎?哪個龜孫給老子起外號,等小爺能動彈了非得把他腦袋錘爆,亓官黃泉在心底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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