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祭品圓滿!獻祭之時!
蛟龍精血!
這才是江徹想要得到的東西。
他有種預(yù)感,隨著自身的修為提升,獻祭所需要的祭品也會越來越苛刻,尤其是玄天化龍訣與龍屬有關(guān),蛟龍寶物更是必不可少。
若是傲坤此處可以為他源源不斷的提供穩(wěn)定的精血的話,無疑會讓他之后的路更加輕松許多,更何況還有天隆寺。
先有金元寺滅門一事,后有法門寺滅門。
天隆寺只要知道是他動的手,勢必不可能放過他。
雙方遲早會有一戰(zhàn)。
若是有傲坤能暗藏在天隆寺的話,一旦真的決裂,江徹便可以將計就計,一戰(zhàn).而定天隆寺,奪取天隆寺數(shù)百年積累。
若能如此,絕對可以令他的底蘊大大增強。
“你想要多少精血?”
沉默了許久之后的傲坤忽然開口問道。
“放心,即便是索要蛟龍精血,晚輩也會以其他靈物彌補,不會讓前輩吃虧的,況且,前輩痛恨天隆寺,晚輩也與天隆寺有新仇舊恨。
你我聯(lián)手,日后未必沒有機會將其推翻。”
江徹面含笑意道。
如果交手之前,江徹說什么推翻天隆寺,他自然是嗤之以鼻,天隆寺何等強大?羅漢境強者都不止一位,底蘊深厚。
一個區(qū)區(qū)玄丹就想推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即便是他,縱然痛恨天隆寺,恨不得將那些和尚全部都抽筋扒皮,但也知道此事極難,想的最多的,還是能夠脫身。
可現(xiàn)在,看著江徹身前的化神靈符,看著不遠(yuǎn)處的齊天河。
這些都能夠算作是江徹的實力之一,未來.或許真的有可能推翻天隆寺,再者.他這具肉身終究是佛門中人。
不宜太過高調(diào)。
而他本體受傷太重,需要大量靈物彌補,正是需要一個人幫他收攏寶物的時候,江徹背靠北陵齊氏,身居要職。
確實有這個能力。
再者,他現(xiàn)在有拒絕的能力嗎?
“好,本王跟你結(jié)下這個朋友,只要你能替我找來修復(fù)肉身的靈物,無論是精血,還是蛟龍龍鱗,乃至是本王褪下的蛟蛻,都可以與你交易。
此外,你修行的這門功法,與我龍族功法有相近之處,日后若是有機會,本王倒不是不能幫你一把。”
“合作愉快!”
江徹微笑頷首。
“若是動用化神靈符的話,拿下這條老蛟并非沒有可能。”看著老蛟龍消失無蹤的背影,齊天河屹立在江徹身側(cè)感嘆道。
“只是部分神魂而已,即便是拿下,也沒有多少好處,若是老蛟的本體在此的話,晚輩或許還會拼命搏一搏。”
江徹手中握著一枚巴掌大小的龍鱗搖頭道。
蛟龍一身是寶,龍筋、龍骨、龍甲、龍鱗、龍血、龍角.皆為難得的天材地寶,更是可以對他日后的修行有極大助力。
但問題是,對方只是部分神魂而已。
拿下了又能如何?
看這老龍的性子,分明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真到萬不得已,即便是強行逸散神魂也未嘗可知,完全不值得大打出手。
而有了對方的把柄,便可以鉗制老蛟。
他手中的龍鱗便是傲坤給他的東西,通過此物,他即便是相隔千里,也能與對方產(chǎn)生聯(lián)系,比千里傳音符更加玄妙。
只可惜,這等龍鱗太過珍貴,對方拿出的時候都是一副肉疼的表現(xiàn),想得到更多不付出一些東西根本不可能。
齊天河嘴角抽了抽,若是老蛟真身在此的話,他連交手都不會,當(dāng)場便會轉(zhuǎn)身逃走,妖族的優(yōu)勢太大了。
而他的修為,也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神相巔峰。
壓制部分神魂都不容易,根本不可能是真身的對手,就算是江徹手中拿著化神靈符,他也不覺得能夠?qū)Ω兜牧死向缘恼嫔怼?br />
“你與這頭老蛟聯(lián)手,是與虎謀皮啊,這件事若是被天隆寺知曉了,必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齊天河轉(zhuǎn)移了話題。
“晚輩倒是不這么想。”
“何解?”
“這頭老蛟實力強大,卻受困于天隆寺,被抽血煉丹,早已心生怨恨,早晚必生禍亂,若是能夠亂中取栗。
絕對是大收獲,晚輩對此頗有些興趣,另外.若是天隆寺被滅,齊氏趁勢而起,到時候不僅能夠?qū)⑹稚斓皆街荨?br />
即便是在此立足,也是輕而易舉.”
時至此刻,江徹再掩飾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是以,便向齊天河第一次展露出了自己的野心,他想要取而代之,拿下天隆寺的勢力范圍。
齊天河若有所思的看了江徹一眼,并未多言。
但心中想的卻是,江徹日后若能突破神相境界,里應(yīng)外合覆滅天隆寺,屆時.再有北陵齊氏相助,一個越州新的頂尖世家,或許就將乘勢而起。
而這對于齊家也是很有益處。
無論是齊正南還是他齊天河,乃至是齊家內(nèi)部的一些族老,雖然想的一直都是將江徹綁在齊家的戰(zhàn)車之上,但從來沒有想過讓江徹成為贅婿。
對方的資質(zhì),對方的能力,絕對是不可能永遠(yuǎn)居于齊家之下的,真要是強求,最后只會反目成仇,他們想的同樣也是扶持江徹。
江氏若能屹立越州,其與齊家的關(guān)系,將更加緊密,成為北陵齊氏的左膀右臂,當(dāng)然.這個聯(lián)盟還是會以齊家為主,江家為輔。
“該回去了。”
片刻后,齊天河道。
“好。”
回到天南城,江徹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異樣,對于城內(nèi)討論的一系列事情,更是漠不關(guān)心,每日要么修行,要么就是與齊凝冰黃姍姍探討各種知識。
每日都過的非常充實。
而他等待的,則是齊家的那一株青冥蘊神蓮。
如今他幾乎集齊聯(lián)手所有的祭品,只差一株蘊神蓮便可以突破至真丹巔峰,修為大進。
通過幾次交手,雖然江徹修為的提升速度已經(jīng)令人感到恐懼了,但他仍舊是不知足,曾經(jīng)在他眼中需要仰望的玄丹宗師。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被他放在眼里,他如今真正的對手是神相大宗師,是一州頂級勢力。
他有種預(yù)感,龍虎道宗那邊即便是有著齊家壓制,也絕對不可能徹底善罷甘休,他們正在等待著對他一擊必殺。
轉(zhuǎn)眼間,又是數(shù)日時間過去。
江徹還沒等到齊家的人抵達(dá)天南城,寧王妃那邊卻傳來了消息,說有了他想要的東西,讓他親自去一趟寧府面談。
江徹看著手中的書信,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寧府就是寧王府在天南城的駐地,距離城主府其實很近,但那女人卻還是多此一舉,還讓他入府面談,顯然是不想來城主府被他威脅。
只是
去了寧府,難道就不能威脅了?
想到此處,江徹也沒有過多的耽擱時間,換了一身衣服后,便獨自離開了城主府,前往了寧府準(zhǔn)備與寧王妃面談。
“伱來做什么?”
得到消息的姬長青匆匆趕到大門口,目光警惕的打量著江徹,有些懼色,也有些怒意,幾次沖突,早已令他跟江徹結(jié)下了大仇。
如今對方親自上門,顯然是不懷好意。
來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干你娘
只不過這句話江徹只在心里腹誹了一下,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神情淡然的將寧王妃的書信扔給了姬長青,沉聲道:
“帶路。”
姬長青一目十行的掃過書信中的內(nèi)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沒想到母妃竟然在私下里與江徹緩和了關(guān)系!
要知道,江徹不僅羞辱過他們,還親手覆滅了元合山,導(dǎo)致寧王府?dāng)嗳ヒ槐郏趺茨苓@么輕易便低頭?
他很想斥責(zé)江徹,讓他滾出寧府。
但江徹長久以來的威勢,和之前的幾次吃虧讓他成長了不少,知道自己若是敢說這句話,迎來的必然是江徹的毒打。
深吸了一口氣,他壓住心中的思緒:
“跟我來吧。”
寧府,書法內(nèi)。
寧王妃目光打量著江徹,眼神有些復(fù)雜。
如果說第一次她還能勉強解釋的話,那上一次的茍合,明顯徹底意味著她背離了寧王,內(nèi)心有一種背德感,不敢去面見寧王。
甚至于就連寧王讓她回王府,都讓她以其他理由推脫了。
如今再面對江徹,她自然是心緒難平。
“青兒,你先出去,本妃有要事與江大人相談。”寧王妃一臉沉靜的吩咐道。
“母妃,孩兒也想聽聽。”姬長青連忙道。
“現(xiàn)在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聽話,先出去此事關(guān)乎寧王府崛起大計。”寧王妃的語氣稍稍加重了一些。
姬長青有些不甘心,總覺得讓江徹與母妃獨處,有些不太對勁,可看著母妃的面色,他此刻也不好再違抗,只能點了點頭離開。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是深深看了江徹一眼。
眼神透露出的含義,似乎在說讓江徹最好老實一些。
但江徹自始至終都沒有與他對視,直接將其無視。
等到姬長青離開之后,寧王妃才開口道:
“青冥蘊神蓮的蹤跡找到了,天南高氏族中藥園內(nèi),有此物,你若是想要的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還有嗎?”
青冥蘊神蓮已經(jīng)在路上了,江徹自是沒有必要因此再跟高家打什么交道,直接讓寧王妃把該說的話都說完。
“你托我調(diào)查的事情,也有了眉目,那一處秘境如今已經(jīng)找到了三處可疑地點,皆被南越國重兵把守,不過具體地點在哪兒,目前還在調(diào)查中。
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差不多就能調(diào)查清楚了。”
寧王妃沉聲道。
“等調(diào)查清楚之后,再來通知我。”
江徹點了點頭,對于寧王妃的辦事速度和能力表示了認(rèn)可,有寧王府幫襯,的確可以省去他不少事兒。
“知道了。”
寧王妃說罷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江徹目光流轉(zhuǎn),知道對方的目的基本上說完了,隨即便將目光投向了書房墻上掛著的一幅畫像之上,好奇問道:
“這就是寧王?”
寧王妃頷首:
“不錯。”
“你新掛上去的?”
“我掛我夫君畫像,以解相思,有問題嗎?”
寧王妃反問道。
江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當(dāng)然沒問題,只不過這種行為,讓江某想到了一個故人。”
“故人?”
寧王妃蹙眉,有些不解。
“曾經(jīng)也有一個女人,在書房里掛上了亡夫的畫像。”
“也是你脅迫的?”
寧王妃有些鄙夷。
“開始是脅迫,后來嘛就是兩情相悅了。”
“哼,都是賤人。”
寧王妃冷笑一聲。
江徹打量了一眼寧王妃,一揮手,強大的神念在書房構(gòu)建了一個禁制陣法,隨后他一步一步的走向?qū)幫蹂种腹雌饘Ψ降钠G麗的臉:
“你呢?也是賤人?”
“江徹,你休想把本妃跟那種女人相提并論!”
寧王妃臉上滿是羞怒。
江徹嘴角一勾:
“是嗎?”
“不不是不是”
“你是賤人嗎?”
“我本妃”
“嗯?”
“嘶我是我是賤人”
書房外,看著熟悉的禁制,姬長青眉頭緊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隨后,便是愈發(fā)的惱怒,他不理解,究竟談什么大事兒。
為何還要布下禁制?
難不成,當(dāng)真是在商談寧王府崛起的大計嗎?
他期望是這樣,但心里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好預(yù)感。
但感知著強大的禁制,他也不好闖進去,只能沉著一張臉坐在了院子里的涼亭之中,思索片刻后,從儲物靈環(huán)內(nèi)拿出了一只玉簫開始吹奏。
這是他排解苦悶的方法之一,每當(dāng)沉浸在樂聲中時,他會更加的心神清明。
與寧王妃結(jié)束交談之后,江徹神清氣爽的回到了城主府,雖然他失去了一個朱夫人,但還好另一個寧王夫人填補了這個空缺。
也讓他找到了有些曾經(jīng)的回憶。
朱夫人和寧王妃,確實頗有一些相似之處。
又過兩日,北陵齊氏護送青冥蘊神蓮的人終于到了,在將一千元晶交給對方之后,江徹還設(shè)宴款待了一番,隨后,便尋了個機會悄悄離開了城主府。
如今祭品齊全,合該是獻祭之時。
真丹巔峰之境終于要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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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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