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藏器,待時而動_第1769章 厄運傳說
君子藏器,待時而動_第1769章 厄運傳說
冒險家過后,便是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把這顆藍色寶石,雕琢成了69克拉重的珠寶,取名為海洋之心,但他僅戴了一次,便患天花死去。
其繼任者路易十五,成了海洋之心的新主人,發誓永不佩戴這件邪惡之物,然而,他卻把這件珠寶,送給了他的情人,結果不久后,路易十五的情婦被亂黨砍了頭。
后來,海洋之心又傳給了路易十六,他的妻子經常佩戴此珠寶,結果夫妻兩人,雙雙被送上了斷頭臺。
路易十六妻子的閨蜜,隨之成為這顆珠寶的主人,也因為佩戴這顆邪惡之物,不久后被亂黨殺死。
此后很長時間,這顆極致珠寶的去向,成為了最大的謎團。
海洋之心再次出現,是在18世紀末期,而且被重新雕琢過,重量只有45克拉,并于19世紀三十年代,出現在珠寶市場上,被一名銀行家以一千八百英鎊買去。
從此,海洋之心改了名字,跟隨那位銀行家,命名為“希望”,因此有人傳說,它可以給人來帶希望,走出困境。
那位銀行家終生未婚,最終將“希望”傳給外孫,這位新的寶石主人,后來娶了位演員為妻,不久,外孫破產,演員跟他離婚。
更可怕的是,演員不就是死去,死前窮困潦倒,經常埋怨海洋之心,不僅沒有帶來希望,反而給了她難以擺脫的厄運。20世紀初期,海洋之心的擁有者,為清償債務,被迫賣掉了“希望”,此后兩年內,“希望”被多次轉賣。
最終,這顆厄運之寶被一位神秘富豪,以40萬美元買走。
據說,經手這筆買賣的商人,帶著妻兒出門時,汽車翻下了懸崖,全家一起遇難。
“希望”再出現時,是在土耳其的宮廷中,有蘇丹賞賜給了親信,但不久之后,親信被蘇丹處以極刑,慘不忍睹,“希望”也再次漂流。
數年后,一位郵政負責人,以12萬美元的價格,獲得了“希望”的所有權,作為禮物送給了妻子。
有人告訴他的妻子,這件珠寶會帶來厄運,并列舉了許多傳說,卻都被一笑置之。
他妻子不僅經常佩戴此珠寶,并常與另一顆名鉆——95克拉的“東方之星”,同時佩戴,顯示豪華與富有。
也許是巧合,在得到“希望”的第二年,他兒子便喪生于車禍,他女兒因服用過量安眠藥而死,他也在不久后離世,留下他的妻子,孤獨終老。
再往后,到了20世紀50年代,一位著名大珠寶商,成為了“希望”的新主人。
后事如何呢?
珠寶商帶著這件厄運之鉆,在不同的季節,多次飛越大西洋,結果都平安無事,卻遇到了一件趣事。
一次,珠寶商與他的妻子,一起前往里斯本,返回時,他的妻子提前一天離開,他于第二日返回。
當時,他夫人的飛機按時起飛,按規定要在中途降落加油,但因為引擎發生了故障,因而耽誤了兩個小時。等待修理的過程中,有一位男乘客,提出拒絕再乘這架飛機,堅決要求改乘次日的飛機,于是他被留了下來。
珠寶商不知道這件事,并在第二天去機場的路上,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報,說她已平安抵達紐約。
珠寶商將電報放進衣袋,隨即登上了飛機,飛機起飛時,他發現鄰座是空的,便很高興,可以借此好好休息,等他一覺醒來,飛機已遞到了中轉站,并在加油時,下機散步去了。
當他回到飛機時,發現鄰座已經有客人,而且此人,正在滔滔不絕地給其他旅客講述自己的冒險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他說自己昨天,居然和噩運之鉆主人的妻子,同乘一架飛機,飛機卻在中轉時發生了故障,于是他趕緊逃了出來,改乘今天的飛機,并無限夸大其詞,說得煞有其事。
最后,他還說道:“我并不是迷信,可我為什么要冒險,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呢?你們看,現在我很安全,是不是很幸運·······”
珠寶商在旁邊聽著,哭笑不得,心想:“要是這位老兄知道,我就是‘希望’的主人,他會怎么反應呢······”
這時,那位客人突然提高嗓門說道:“如果昨天那架飛機,能夠安全到達,那才是怪事,我真是太幸運了······”
涵養還不錯的珠寶商,終于忍不住了,便掏出妻子打來的電報,遞給那位激動的客人。
頓時,客人像泄了氣的皮球,再也不敢胡言亂語,直到抵達目的地。
至此,迷信終于破滅,噩運也結束了,這顆歷盡坎坷,蒙受了無數不白之冤的藍鉆“希望”,得到了它適宜的歸宿。
后來,珠寶商將它作為禮物,送給了自己的好友,藏于私人博物館,再往后,私人博物館被盜,“希望”也不翼而飛,不知去向。
誰都不會想到,這件著名的,一聲顛沛流離的,既是厄運,也是希望的珠寶,再出現時,竟然會是在這里。
競拍區所有人,都覺得不真實,一時陷入了靜默。
以上這些故事,都只是傳說而已,是否煞有其事,還有待考證。
不過據林熙所知,“希望”會帶來厄運的故事,首先出于20世紀初葉,歸一位公爵所有,他將自己婚姻的失敗,歸罪于這件珠寶,并請來一位報社記者,寫了一篇文章,大肆宣揚,海洋之心是厄運之子。
20年后,一位著名導演,將該事件改變為電影,并親自出演角色,編造了許多離奇故事,比如上述傳說中,被野狗分尸的探險家,實則是以高齡善終,后世子孫繁榮。也就是這則電影,讓海洋之心廣為人知,并蒙上一層神秘色彩,再被以訛傳訛,才有了厄運的傳說。
也就是說,海洋之心本身并無厄運,真正的厄運,是世人對它的造謠,以及對它的誤解,它本身,只是一件珠寶而已。
“或許可以買下來,轉贈給芷言······”
林熙看到這件珠寶后,心里突然有了念頭——買下來,送給張芷言,償還他的虧欠。
只有這樣,他才會舒服些。
尤其是不久前,得知張芷言的境遇,以及她做出付出,更讓林熙不是滋味。
可是這樣做,真的可以償還么!
不知覺間,林熙一陣恍惚,右手摸到了左手腕,那里有一串念珠。
念珠很便宜,情誼卻很深重。“這顆鉆石咱聽過,不是說會帶來厄運嘛,拍賣行敢拿來賣,不怕倒霉啊······”
海洋之心的名頭太大,連安尤勇都聽說過,不過他也是一知半解,只記得厄運的傳說,不頓時大為好奇。
秦宇看出他的心思,笑著教訓道:“所謂厄運傳說,不過是世人誤傳,把自己的不如意,嫁禍給一件死物而已,若它真能帶來厄運,世界還得亂套了······”
安尤勇愣了愣,似乎沒有聽懂,正準備提問時,卻被夏琪打斷。
夏琪撇著嘴,乜了眼林熙,不屑道:“就跟你們男人一樣,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結果呢?還不是你們犯了錯,找不到借口,就讓我們出來背鍋······”
安尤勇回過味來了,聽出夏琪指桑罵槐,頓時委屈道:“媳婦兒,話也不能這么說啊,咱們男人,也是有苦難言啊······”夏琪俏臉一橫,左手叉腰,右手指著安尤勇,蠻橫的質問道:“好你個死胖子,敢頂嘴了是吧!就你知道辛苦,老娘就不苦了嘛······“
“為了你,我跟我爸又哭又鬧,他心臟病都快犯了,讓你來買幅畫兒,你還一肚子委屈,你哪兒就苦了?今天不說清楚,老娘跟你沒完······”
夏琪的彪悍氣勢,那叫一個兇悍,把林熙和秦宇都鎮住了,看得他們目瞪口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特么也太尷尬了。
娶了這么個老婆,安尤勇的日子,可以想象,難怪是個耙耳朵。
遇到這樣的老婆,他能不耙嘛!
安尤勇見狀不妙,趕緊抱住夏琪,好言相勸道:“媳婦兒、好媳婦兒,求你別說了,咱錯了還不行嘛,有啥話,咱回去慢慢說嘛,這里是公共場合,熙哥他們看著呢······”夏琪更來勁了:“看著怎么了?你敢做,還不敢讓人看啊!他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在家怎么欺負我的······”
安尤勇臉色再變,訕訕的看了眼林熙,再看了眼秦宇,滿是尷尬之色,繼而用出蠻力,一把扛起夏琪,往貴賓席外走去,并求饒道:“咱還是出去說吧,別打擾熙哥他們,反正不管你說啥,都是你對,咱全錯了······”
夏琪被抗在肩上,手腳并用,一邊胡踢亂蹬,一邊拍打安尤勇,叫道:“死胖子,放我下來,宇哥他們看著呢······”
不難聽出,夏琪言語中的羞澀,而且漲紅了臉。
這個姿勢,也太丟人了。
安尤勇卻不管那么多,扛著她出了門,聲音越來越小,漸漸沒了動靜。也不知在哪個無人的角落,安尤勇正跪地求饒呢。
這幅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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