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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娛樂之神


《浮光掠影》樣片的拍攝現(xiàn)場。

        最后能登上舞臺的音樂劇少之又少,  大多數(shù)需要先錄制樣片以供評論家和業(yè)內(nèi)人士先看過,提提意見再說。

        總之,樣片的拍攝十分重要,  關(guān)乎了一出音樂劇的未來走向。

        寒熠正在垂頭看著劇本,準(zhǔn)備下一個片段的拍攝。

        接下來這一場戲非常的重要,是由阿歡所扮演的男二號引導(dǎo)著寒熠所扮演的男一號,首次踏入名利場中去進行交際的情節(jié)。

        兩個人昨天對詞對到半夜,都想爭取把這個重要情節(jié)一次拿下。

        旁邊有個人不知從哪兒冒出來,  探頭探腦的觀察著片場里的一切,但由于劇組的工作人員各司其職,都專心地忙碌自己的事情,所以并沒有人在意他的舉動。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以后,  這段戲份開始進行拍攝。

        寒熠表現(xiàn)出來十分青澀緊張的樣子,阿歡相對來說則十分的輕松愜意。

        阿歡走向前去,拍了拍寒熠的肩膀,  挑著眉頭笑道:“別緊張啊,今天這身衣服可是我特地為你挑的。等會兒帶你去了聚會,你一定要大放異彩。”

        寒熠不太自信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轉(zhuǎn)頭問道:“我真的可以嗎?可是我以前”

        阿歡篤定的說:“萬事開頭難,你以前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是我敢肯定,  你這一次去,一定會吸引很多人。”

        緊接著,  阿歡的狀態(tài)迅速切換,  從影視劇表演的狀態(tài)切換到了即將要放聲歌唱的狀態(tài)。

        他眺望了一下遠方,  作出十分向往的樣子,  兩只手合在胸前,  隨后開始吟唱設(shè)計好的歌聲。

        他的表演其實十分出色,由于之前也發(fā)過專輯,在歌唱領(lǐng)域也沒得挑剔。

        但寒熠看著看著,卻突然皺起了眉頭,道:“停一下。”

        阿歡正表演得盡興,被打斷了,十分不滿,轉(zhuǎn)頭問:“怎么了?”

        寒熠走上前來,說:“你這個狀態(tài)不對。”

        阿歡不理解地問:“怎么不對?不是按照我們昨天說好的來演嗎?”

        昨天他們只是在對詞,阿歡并沒有當(dāng)著寒熠的面表演唱歌的這一部分,直到這時候,寒熠才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問題所在。

        寒熠拿過阿歡的劇本,畫給他,道:“這個時候,男二號其實也才剛進入社交場不久,雖然他比男一號更加的游刃有余,混得也算是如魚得水,但是這個時候的他應(yīng)該也還是有那么一點兒不自信,心中還是忐忑的。你剛才表演的實在是太過自然,太過自信了。”

        阿歡皺了皺眉頭,把劇本搶過來,反駁道:“劇本里哪條寫著我這個時候要忐忑,要不自信?我反而是覺得,既然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混得如魚得水,年輕人誰不自大,當(dāng)然會被自信蒙蔽了雙眼啊!我表現(xiàn)得自然一點,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寒熠不贊同他的話,辯駁道:“但你的身份畢竟是從小城市出來的,面對大都市的這些繁華,和那些上流社會的人物,難道就真的可以完全自信嗎?”

        阿歡搖頭道:“就算我心里面有點打鼓,那也不應(yīng)該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我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掩飾、偽裝我自己,如果一眼就能被人看到我心里面的忐忑,那我這個角色還怎么演?”

        “就算如此,也不能按照你剛才的那種方式去表演。”寒熠堅持地說,“若是以一個局外人的眼光來看,會以為你已經(jīng)功成名就,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

        阿歡挑著眉頭,說:“我就是要意氣風(fēng)發(fā)啊!你看哪個狀元郎剛考上了狀元,還沒被封官職的時候,不是意氣風(fēng)發(fā)?我這個角色本身就不是很理性,現(xiàn)在完全就是范進中舉的心態(tài),在說了,就算我要顯示的有點忐忑,那也應(yīng)該是之后遭遇了打擊的時候。”

        兩個人針對男二號這個時候究竟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什么樣的狀態(tài),僵持不下,爭了半天。

        林鎮(zhèn)連忙上來,打圓場道:“哎呀,你們兩個不要吵嘛,這里的男二號的心境本來就是多樣化的,你們兩個的解讀都有道理,當(dāng)時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具體想好。”

        阿歡撇撇嘴,說:“那到底是按照誰的來演?我是男二號的扮演者。總該有權(quán)利演繹出我自己理解的心境吧?”

        關(guān)于這一點,寒熠作為導(dǎo)演顯然不同意。

        他是站在全局的角度上去考慮,覺得男二號這個人物不僅僅是有自我的發(fā)展歷程,他的發(fā)展應(yīng)該是要和整個大環(huán)境相連接。

        所以,若要考慮最佳的效果,男二號應(yīng)該是要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出一點自己的不自信,哪怕那點不自信轉(zhuǎn)瞬而逝,也能夠更加貼合人物的形象。

        寒熠轉(zhuǎn)頭,對阿歡嚴(yán)肅地說:“這個問題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男二號在這個時候的心境,絕對不只是自大得意那么簡單。就算他在這個最初階段順風(fēng)順?biāo)瑳]有遇到什么挫折,若要是個聰明人,后面能夠一步步爬到高位,至少也應(yīng)該謹慎一點。”

        阿歡卻覺得,寒熠說這話是在嘲諷他,冷笑了一聲,說:“你這意思是在說我沒腦子咯?我按我自己的想法來,怎么就不夠謹慎了?難道這樣的表演有任何的問題嗎?”

        眼看著從對角色的討論要轉(zhuǎn)化到對于現(xiàn)實中人問題的對壘,林鎮(zhèn)連忙擺手,說:“先消停一會,我們一起分析一下男二號他這個時候確實在上流社會嘗到了一些甜頭,但是又確實是小城市出身,家庭環(huán)境也不怎么樣,所以謹慎一點是應(yīng)該的。他這會兒應(yīng)該還是有點底氣不足,即使已經(jīng)獲得了一些東西,但還是怕被人戳穿或者失去那些東西,我想”

        林鎮(zhèn)看著阿歡,十分和顏悅色地說:“我覺得寒熠導(dǎo)演說的更有道理一些,要不然咱們還是按照他的建議來表演吧。”

        如果只是在正常討論表演上的事情,阿歡倒是可以虛心接受,但是剛才阿歡卻覺得寒熠是在出言嘲諷自己,是以這會兒十分不開心,立刻就冷了臉色,說:“好啊,你們導(dǎo)演和編劇串通一氣,非要打壓我的想法。”

        林鎮(zhèn)連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確實是經(jīng)過多方量的面的考量,這樣表演是最好的。”

        阿歡卻聽不進去,皺著眉頭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還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不演吧。”

        他說這話,就代表同意了按照寒熠的方式去表演,只不過并不像之前那樣,從內(nèi)心里接受。

        寒熠也沒多說什么,兩個人配合著,又將剛才的片段表演了一遍。

        阿歡是個天賦很高的演員,只需要別人稍微一點,就知道這一段應(yīng)該怎么演。

        在這一次的表演當(dāng)中,他得意自滿的情緒當(dāng)中又加入了一點謹慎和忐忑,使得整個人物的情緒變得更加飽滿,也更貼合寒熠心中的人物發(fā)展的走向。

        “這一條結(jié)束!”寒熠宣布道。

        阿歡并沒有露出舒心的笑容,而是立刻沉下臉來,皺著眉頭,沉默地走開了。

        林鎮(zhèn)有些擔(dān)憂地望著阿歡的背影,轉(zhuǎn)頭問寒熠:“要不要去問問他?”

        寒熠搖了搖頭,說:“他正在氣頭上,不管跟他說什么,都聽不進去。”

        林鎮(zhèn)嘆了口氣,說:“好在他不是那種一不高興就罷工的演員,剛才雖然心里不情愿,還是配合著我們把這條戲演完了,演的還這么出色,這樣的演員真是不可多得呀。”

        生氣歸生氣,但阿歡總體上來說是一個很配合拍攝工作的敬業(yè)的好演員,所以剛才即使意見不和,在導(dǎo)演和編劇一致決定應(yīng)該怎么樣表演的情況下,阿歡也都不會固執(zhí)己見,反而是按照寒熠和林鎮(zhèn)的意思去進行了表演。

        只不過,表演結(jié)束以后,要怎樣鬧脾氣,就是阿歡自己的事情了。

        畢竟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他現(xiàn)在就算是鬧脾氣,也不會影響整個劇組的拍攝進度。

        阿歡隨便找了個角落,皺著眉頭,準(zhǔn)備抽煙,側(cè)頭一看,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在劇組里面探頭探腦,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zhuǎn),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阿歡把煙收了起來,并沒有直接過去抓住那個男人質(zhì)問,而是靠在墻邊,默默的打量著他。

        那男人不住的用手機偷偷拍攝著劇組里的一切,又非常認真的注視著寒熠的表演,一邊看,嘴巴里面還一邊念念有詞,好像在記錄這些什么。

        等到寒熠的拍攝結(jié)束以后,那個男人非常殷勤的迎上去,拿著自己的證件,說:“寒熠導(dǎo)演,您好!我是星騰公司派過來為你們做宣傳的,有一些事情想問問您的看法,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寒熠這邊倒是安排了某個宣傳公司過來取取景,為他們的音樂劇做宣傳,于是點著頭道:“可以,你稍等,我去安排一個房間。”

        那男人卻搖著頭,說:“咱們就在這兒辦,正好是剛收工的時候,我也好取景拍照,免得麻煩你們再騰個休息室出來,到時候又要折騰。”

        寒熠覺得這些都無傷大雅,點著頭同意了。

        那男人拿出筆記本來,煞有其事的問:“請問寒熠導(dǎo)演,之所以要執(zhí)導(dǎo)這部音樂劇的初心是什么呢?”

        寒熠側(cè)頭想了想,回答說:“這個大城市里有太多的誘惑,人們總是會深陷在自己的欲望當(dāng)中無法自拔,而忘記了自己最開始追求的是什么。我之所以想要拍攝這部音樂劇,就是想要揭露這個社會現(xiàn)狀。”

        “可是據(jù)說,您這個音樂劇的結(jié)局似乎并不是美滿結(jié)局。”那男人問道,“不好意思,我并不是在發(fā)言挑釁,而是想問問,為什么會安排一個那樣的結(jié)局?”

        寒熠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說:“關(guān)于劇情的事情就不便多透露了,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等到音樂劇播出以后再去討論。”

        男人訕訕地笑了笑,點著頭說:“好,好的。那請問寒熠導(dǎo)演,在劇情設(shè)計的方面,您有沒有什么想要給大家的建議呢?”

        這個問題其實問的很奇怪,因為如果是要采訪去做宣傳,應(yīng)該是盡量問一問寒熠對于電影的理解,對于人物的構(gòu)思等等,這樣才能夠吸引觀眾們?nèi)テ诖@部音樂劇。

        可是他卻問劇情設(shè)計的問題,看起來就似乎超過了簡單的娛樂采訪。

        寒熠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那個男人有點心虛的笑了笑,但還是強撐著,十分真誠的看向寒熠。

        阿歡實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腕,道:“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星騰公司派過來做采訪的人,而是隔壁劇組跑過來做內(nèi)奸的吧?”

        那男人瞬間臉色就變了,掙扎著說:“你說這話有什么證據(jù)嗎?我就是星騰公司派過來采訪你們這部音樂劇的,總不能因為你們這部音樂劇火爆,就隨便污蔑人吧?”

        阿歡挑著眉頭,道:“我污蔑你,剛才你在這鬼鬼祟祟拿手機東拍西拍,也算是我污蔑你嗎?如果真的是采訪,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拿你的攝像機拍呢?”

        劇組當(dāng)中有些東西,是不讓外攝的,那些來采訪的記者,頂多能拿攝影機拍拍演員的定妝照之類的東西,而更深層的東西則是要對外保密,不可外傳的,否則如果相關(guān)的創(chuàng)意設(shè)計被其他的劇組抄了去,到時候兩部作品上映的時候撞在一起,可就說不清楚了。

        寒熠聞言,也察覺出了問題,皺著眉頭看向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還要掙扎,說:“你血口噴人!我哪有偷拍東西?”

        阿歡最討厭這種明明做了壞事還死不承認的鴨子嘴。直接伸手搶過了男人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道:“你敢說這手機里面,沒有我們劇組的照片?”

        那男人卻一口咬定,說:“沒有!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手機解鎖解開啊,你要是敢強行逼我解開,我就告你無故侵犯我的財產(chǎn)!”

        如果是一般的藝人,面對這種情況,只怕會覺得頗為棘手,而且像那種普通的藝人也很害怕惹火燒身,對自己造成什么負面影響。

        可是阿歡卻不管這些,他只想把這個丑惡之人的真面目給撕出來。

        于是,阿歡動用自己娛樂之神的無限能力,直接觸屏,解鎖了那個男人的手機,道:“這可是你自己沒有鎖屏,不能怪我強行逼迫你打開了吧?”

        那男人驚的目瞪口呆,他明明記得自己當(dāng)時把手機收進口袋里的時候,是鎖屏了的呀,而且就算沒有鎖屏?xí)r間,過了這么久,手機也應(yīng)該自動鎖屏,為什么能夠被阿歡這么輕易的打開呢?

        還沒等他想清楚這些事情,阿歡就已經(jīng)調(diào)出了剛才這個男人偷拍的劇組的照片,都是屬于劇組機密級別的東西。

        這樣一來,這男人是溜進來偷拍的內(nèi)奸,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

        阿歡輕蔑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說:“我都說了,剛才看了你好半天,你做了什么我都看在眼里,還不承認?真是可笑!”

        寒熠的眉頭皺起來,問那男人道:“你是哪個劇組派過來的?還至于花這么大心思偷拍我們?”

        那男人還要掙扎的狡辯,不肯承認,阿歡直接威脅他道:“你要是不肯承認,那我們就直接報警處理這種偷拍的事情,如果真的讓警察來處理的話,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意思十分清楚地擺在那里,寒熠他們這個劇組是不怕麻煩,也不怕事情鬧大,反正理虧的并不是他們,反而是那個男人,如果死咬著,不肯供出自己背后的主謀究竟是哪個公司,哪個劇組,那么最后要承擔(dān)這一切的責(zé)任的就是他自己。

        這個男人顯然沒有那么硬的骨頭,經(jīng)不住這么一下,立刻神情軟了下來,說:“我說、我說!是、是隔壁的畢紅導(dǎo)演讓我來偷拍的,他也在籌備一部音樂劇,聽說了寒熠導(dǎo)演這邊的動靜,就花錢讓我來偷學(xué)一下我只是打工的,求求你們千萬不要為難我!”

        看這個男人立刻一點尊嚴(yán)都不要,就開口求饒的樣子,阿歡真是不屑,直接把手機扔給了寒熠,說:“這事兒你自己處理吧,寒大導(dǎo)演。反正我只是個插不上話的男二號。”

        這話說的很是孩子氣,分明還在記恨剛才寒熠和他爭論劇情的事情。

        寒熠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機收好,轉(zhuǎn)頭吩咐了劇組的人去找隔壁的畢紅導(dǎo)演,又把這個偷拍的男人一起給送了回去。

        “告訴畢紅導(dǎo)演,如果是正當(dāng)?shù)膶W(xué)術(shù)交流,我們歡迎,但如果他再使用這種偷雞摸狗的手段,那就得法庭上見了。”

        助理點著頭,飛快去隔壁找對家導(dǎo)演去了。

        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以后,劇組今天一整天的工作都已經(jīng)完成,演員們各自要回酒店休息。

        寒熠本想找阿歡聊聊,卻發(fā)現(xiàn)了阿歡早就已經(jīng)不在劇組。

        林鎮(zhèn)只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有些匪夷所思,結(jié)束自己的工作,湊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一把汗,說:“今天多虧了阿歡,要不然咱們劇組的機密就全部都被偷走了!那個畢紅也真是的,出了名的投機取巧之輩,竟會偷人家剩下的用。這次倒好,直接來學(xué)習(xí)咱們的新技巧了。要真的被他偷學(xué)了去,那到時候音樂劇上映的時候,豈不是要被他倒打一耙?”

        寒熠倒是不擔(dān)心這個,即使有人真的能夠從他這里把他的設(shè)計原創(chuàng)全部都偷走,他也有本事能夠讓那人付出代價。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阿歡居然能夠做到不顧自己的作為公眾人物的形象,而為整個劇組挺身而出。

        “今天的事情真是要多謝阿歡。”寒熠道。

        林鎮(zhèn)笑著說:“是啊,你剛才還跟人家吵了一架。人家不僅沒跟你計較,還幫你擺平了這么大一個麻煩,一會兒到了酒店,可得去跟他喝兩杯。”

        寒熠心中也是如此打算,回到酒店以后,立刻讓助理送了兩瓶酒過來,拎著去敲開了阿歡的房門。

        阿歡的表情看起來十分不悅,盯著寒熠,不爽的說:“大晚上的過來找我,干什么?”

        寒熠舉起那兩瓶酒,笑道:“專門給你取出來的勃艮第,不想嘗嘗嗎?”

        阿歡這人,除了要收獲觀眾們的喜愛以外,就是愛喝酒,特別是各種典藏的好酒,每次只要一出來見到酒,他就顧不上其他的了。

        雖然還在生氣,阿歡卻禁不住美酒的誘惑,十分勉強地挑了挑眉,讓出了一條道路,讓寒熠進去。

        寒熠笑著進去,見阿歡的床上正攤著一本筆記滿滿的劇本,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才正在研讀。于是笑道:“看來我猜的沒錯,你確實是個很敬業(yè)的演員。”

        阿歡不滿的問:“什么叫猜的沒錯?我是個敬業(yè)的演員,這點還用猜嗎?你以前難道不知道?”

        “時間過去太久了。”寒熠微微一笑,說,“我離開了這么久,世事易變。沒想到你還保持著本性。”

        “廢話,若是不保持本性,努力在這兒積累粉絲的喜愛度,我怎么飛升?”阿歡翻了個白眼,道。

        說到這個,寒熠就想起,阿歡當(dāng)時說是為了自己才留在這個世界,只是想要再和自己比試一番,讓所有人都信服他的能力。

        可阿歡心中分明還是極度渴望去上界的。

        寒熠沒說話,將酒瓶打開,倒出來兩杯酒,道:“喝一杯。”

        阿歡哼了一聲,將酒杯端了起來,和寒熠碰杯,隨后將酒杯送到鼻子前,深深一聞,忍不住兩眼發(fā)光,贊嘆道:“真是好酒啊,看來我們寒大導(dǎo)演真的是下了血本了,舍不得開輛好點的車,卻舍得給我開這么好的酒?”

        “車可以將就一點兒。”寒熠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才說,“酒不能將就。”

        “哼哼……”阿歡也仰頭把酒干了,才道,“我看,是寒熠大導(dǎo)演心里覺得對不起我,特地買這么好的酒來獻殷勤的吧?”

        寒熠放下酒杯,正了神色,說:“抓住那個男人的事情,我確實要多謝你,但是關(guān)于男二號人物形象的問題,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萊特,你可以有和我不同的見解,可既然是要完成表演工作,就不能只聽一個人的。阿歡,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

        寒熠這么義正辭嚴(yán)的,說得阿歡不禁愣住了。

        然而對方眼中那專注地色彩,讓阿歡的內(nèi)心突然震動了一下。

        他大概知道自己一直比不過寒熠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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