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毀我容貌
每個人死后都會邁入地獄,不管你生死前是善是惡。地獄是讓死去的鬼魂通往人間的唯一方法,邁入地獄后就要踏著彼岸花,走上奈何橋,喝下孟婆湯,忘掉前世今生的記憶在得轉(zhuǎn)入輪回。
鮮紅的花海呈現(xiàn)在墨琪眼前,只見花不見葉的彼岸花齊齊綻放。明媚的陽光普照,顯得格外刺眼。面目全非的墨琪撫摸著臉頰,看著沾滿鮮血的雙手,血液如同彼岸花一般刺眼妖嬈,心中的恨意直沖云霄,瘋狂般的吶喊驚動了殿內(nèi)的閻王。
“生前我從未作惡,卻遭受千刀萬剮之痛。我處處忍讓,卻成為刀下冤魂”今日我雖化身為厲鬼,不能行走于光明之中。但我要殺盡天下負(fù)我之人,來為我陪葬。
“你的命運本該如此,正所謂因果循環(huán),又何必遷怒于天下人。”男子充滿磁性而又好聽的聲音傳來。
墨琪轉(zhuǎn)身看著眼前如同神抵一般的男子,心中蕩起了漣離。男子一席黑色古袍,左臉爬滿了彼岸花的花紋。面容精美,如同九重天上的仙人,一點也沒有因為花紋的存在而影響他的美,反而給他增添了些許邪魅。
看著眼前如此驚人眼球的男子,墨琪沒有像其她的女子一樣泛著花癡。而是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苦笑道:“就算命運如此又如何,我身上的這些疤痕。都是那些傷害我的人所賜,大仇未報我怎甘心轉(zhuǎn)世輪回”
“自會有人懲罰他們,你現(xiàn)在已死。就應(yīng)按照地獄的規(guī)矩來辦,如若你堅持化身一名厲鬼,干擾人間,你可知最后的下場又會如何”看著墨琪如此執(zhí)著于仇恨,男子不忘提醒的到。
“結(jié)果如何又能怎樣,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怕這些。”留下這句話后,墨琪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黑衣男子看著墨琪的背影,眸子漸漸暗了下來。從腰間取出一塊黑色的玉佩,扔在了墨琪的腰間。
墨琪不解的看著男子:“你給我這個玉佩做什么?”
“這玉佩可以讓你自由出入地府,沒有人會管制與你。”男子說完這句話后,便消失不見。
墨琪感覺這名男子很是詭異,但礙于現(xiàn)在還有事情要做,便也沒有多想其它。身為鬼魂的她,可以任意的飛行。白色的身影幽幽的飄過,此處便沒有了墨琪的蹤跡。墨琪走后,那名男子又出現(xiàn)在了剛才的位置,看著墨琪離去的背影,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人間”
男女交纏,床微微顫動。女子的喘息讓身上的男子極為的自豪,更加用力的索要。
墨琪將兩人所做的一切盡收眼底,身上的死氣將床上正在交纏的兩人籠罩。魂體顫顫發(fā)抖,這就是當(dāng)初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在她死后半月不到的時間里,就跟別的女子混在一起,墨琪冷冷的看著魚水之歡的兩人,犀子越發(fā)的冷淡。
男子摟過嬌小的女子,剛剛的索取讓他極為滿足。“悅,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可是你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祺蕭,你還怎么對我負(fù)責(zé)。”喚名悅的女子一副小女人的語氣說道。
“要不是墨琪哪個賤女人的家世顯赫,我又怎會答應(yīng)娶她。不過悅大可放心,那個賤女人已經(jīng)死了,再也沒有人等夠阻擾我們在一起。”祁蕭惡狠狠的說道,一點也不顧當(dāng)年的情意。
“可是我還是擔(dān)心,畢竟你婚約在身,現(xiàn)在墨琪死了,墨家一定不會讓你輕易悔婚。”悅滿懷擔(dān)憂的眸子看著祁蕭。
“墨家,現(xiàn)在的墨家估計在地獄與墨琪團(tuán)圓呢!哪有功夫來管我們倆”祁蕭目光深邃的看著遠(yuǎn)方,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于嘲諷。
“墨家也死了嗎?”悅美眸看著祁蕭,不解的問道。
“凡事阻撓我們在一起的人,我都會想盡辦法除掉。”祁蕭眼中一抹狠辣之色。
“墨家勢力強(qiáng)大怎么會輕易被除掉”悅還是不敢相信祁蕭所說的話,想要輕易的除掉墨家是不肯能的。
“就因為墨家勢力強(qiáng),所以才會有人要除掉他們。我只不過是幫那幫人提供點情報而已”祁蕭一想到墨家的死,嘴角便帶著難以掩飾的笑。
“沒想到你這么壞”悅嬌羞的樣子極為惹人疼愛,雖然剛才已經(jīng)要過多次,但是現(xiàn)在的身體還在叫囂。
“悅,我還有更壞的呢,要不要嘗試一下”祁蕭調(diào)慫的到。
“啊,不要。呵呵”悅欲擒故縱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墨琪再也無法鎮(zhèn)定,嗜血的犀子緊緊盯著正在親昵的兩人。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祺蕭,你這個負(fù)心漢。我墨家待你不薄,你卻殺我全家。毀我容貌,今日就讓你嘗嘗錐心之痛。”
正在做的祺蕭聞言身體一僵,隨后顫抖的朝著說話方向轉(zhuǎn)去。
“啊,喚悅的女子驚恐的尖叫”不要殺我,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都是祺蕭做的。
祺蕭見到墨琪后,早已經(jīng)嚇傻了。當(dāng)聽到悅的話后,緩過神來。
“啪”清脆的把掌聲響起,祁蕭怒吼道:“賤人,要不是你的慫恿我,我又怎會做出違背墨家之事。現(xiàn)在出了事你卻將責(zé)任推與我一人。”
“我什么時候慫恿過你,是你貪圖美色。要不是看在你有點能力的份上,我又怎會跟你”悅不管不顧的說道,完全忘記了此事的罪魁禍?zhǔn)资撬R皇撬膽Z恿,正如祁蕭所言他又怎會有那個膽量。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次響起。雪白的臉蛋上伏起高高的五指山。
墨琪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卻不由苦笑。
“賤人,我祺蕭真實瞎了眼。”祁蕭面對悅的行為失望,他沒想到自己的眼睛會瞎到這種地步,竟然找了一個這么勢利的女人。
“你的眼睛何時睜開過,墨琪對你那么好,你卻選擇了背叛。并且想盡一切辦法毀了墨家,你這么狠心的人,不配得到愛”悅像瘋子一般的吶喊咆哮,為了自己能夠活命,拉下一個墊背的又有和不妥呢!
悅的話成功激怒了墨琪,本該晴朗的天氣卻刮起了大風(fēng)。室內(nèi)的燈光忽明忽暗,晃在墨琪的臉上有些猙獰恐怖。
祺蕭嚇的瑟瑟發(fā)抖,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與墨琪對視,因為那張臉太恐怖了。
“墨琪,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都怪那個賤人。你這么愛我,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祁蕭雙膝跪地,此刻的他是真的怕了。
“祺蕭,你未免太過自以為事了。你派人毀我容貌,并讓我受盡了折磨,千刀萬剮錐心之痛,并毀我墨家,你認(rèn)為我還會原諒你嗎?”墨琪話語中帶著寒意,她對祁蕭做的一切真的是太失望了,這讓她更加的痛恨老天的不公。
“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我會好好反省,并且常去你墳前探望與你”祁蕭懇求的到,他希望自己的悔改能夠得到墨琪的原諒,但是事實證明他錯了。
“哈哈哈”陰森的笑聲久久未能平息,墨琪不答反問到:“祺蕭,如果換成是你,你又會如何?”
“我”祺蕭的話到嘴邊卻不知說些什么,是啊!換做是他,他也會像她一樣吧!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任憑是誰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敵人。
“我不會殺了你,但是你對我做得一切我都會加倍償還。”墨琪布滿疤痕的臉上帶著一抹嘲笑,然而那抹笑容讓人忍不住的打著寒蟬。
不知何時,空中一丙尖銳的水果刀飛向祺蕭。在哪英俊的臉上刻劃著,墨琪狂妄的大笑,然而在哪笑容之下卻是猜不到的傷痛:“哈哈哈哈,祺蕭,痛嗎?當(dāng)初的我可是比這疼上一萬倍。”
悅看著眼前的一切,狠狠的咬著手指,生怕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響,以至于被殃及無辜。
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祺蕭,空中的匕首貿(mào)然停止。將苗頭轉(zhuǎn)向蹲在床頭的悅,悅尖銳的叫聲響起,鮮血也順著臉頰流淌,眼睛刺痛的無法睜開,一個像球一樣的眼珠滑落在床。僅剩一只眼睛的悅,看著掉落在床上眼珠,滿臉的鮮血,驚嚇的暈厥!
“祺蕭,游戲才剛剛開始”丟下一句話后,墨琪就像來時一般,神出鬼沒的離去。
“地獄”
血色彼岸花鋪滿了整片森林,墨琪踏著花海走向了一旁的橋梁之上。老婆婆端著手里的湯,祥和的像墨琪遞去。
“姑娘,喝碗湯吧!”一個穿個紅色古袍的老者和藹可親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老婆婆可否告知冥王殿的方向?”面對孟婆手中的孟婆湯,墨琪絲毫不感興趣,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閻王,救出自己的家人。
“姑娘,你怨氣太深。老身勸你放下執(zhí)念,好得輪回轉(zhuǎn)世”孟婆依舊不放棄的說道。
“我不想在進(jìn)輪回,你只需告訴我冥王殿的方向即可。”墨琪的有些溫怒,對于孟婆的嘮叨墨琪很是不滿,顯然失去了耐心。
孟婆無奈的指著冥王殿的方向,墨琪不在多言,飛快的像殿內(nèi)飛去。
看著墨琪離去的背影,孟婆自言自語“本是讓你體會人間的愛恨情仇,卻不想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因果循環(huán),也罷。”
“冥王殿”
男子一席古試黑袍,優(yōu)雅的坐在王座之上。眼睛微閉,手指時不時的敲打著座椅。殿下的眾鬼戰(zhàn)戰(zhàn)赫赫的站在一側(cè),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黑白無常帶著幾十名魂魄像男子行禮,“閻王,這是墨家眾人的魂魄。”
見閻王沒有開口,黑白無常也不敢打擾,默默的站著等候命令。
墨琪來后,便見到跪在一排墨家人。墨琪飛快的像墨中飛去,聲音顫抖“爸爸,是女兒不孝,害了你與墨家”
墨中看著血肉模糊的臉,有些難以置信這就是自己的閨女。可是那聲音卻是極為的相似。聲音哽咽“你是琪兒”
“爸爸,我是琪兒。”
“我的好閨女,你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誰毀了你的臉。”墨中看著墨琪血肉模糊的臉,既心疼又憤怒。
“爸爸,琪兒對不起你們。要不是我愛上祺蕭,你們也不會死了。”墨琪羞愧的到,她無言再見自己的家人。
“祺蕭”墨中將兩個字咬的死死的,“又是他,我們墨家與他不共戴天。
“爸爸,琪兒已經(jīng)找他報仇了。不過我還沒有殺了他,我要一點點的折磨他,來報我墨家之仇”墨琪咬牙切齒的說道,一想起今日的場景,墨琪就恨不得將祁蕭撕碎。
“爸爸的好閨女,你受苦了”墨中將墨琪摟在懷中,心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的疼,他含辛茹苦養(yǎng)的女兒,自己都不舍得多說一句,如今卻被一個男人害到如此的地步,叫他怎能不氣。
“爸爸”墨琪抱著墨中滾燙的淚水劃過血肉模糊的臉頰,本該如水晶般的淚珠,此刻已變成血淚。
王座之上的男子緩緩睜開了雙眼,漂向抱在一起痛哭的父女二人。聲音音懶散“墨琪,你今日來閻王殿所謂何事”
“聞言墨琪看著王座之上的男子,是那么的尊貴不可一世。這不就是那日花海之中的男子?難到他就是閻王。為何與傳說不符,傳聞閻王不都是兇神惡煞。為何眼前的男子是那么的雍容典雅。”墨琪心中暗暗的感嘆到。
面對男子的質(zhì)問,墨琪不卑不亢:“當(dāng)然是接我的家人回去”
面對墨琪的不卑不亢,閻王卻不以為意。但殿下的眾魂門卻是大吃一驚,這女子是不想做鬼了嗎?見閻王后不但不行禮,反而還如此不敬。
“哦,不知你要帶他們?nèi)ツ模炕仃栭g?”閻王仿佛對墨琪的不敬已經(jīng)見怪不怪。
“我會在地獄創(chuàng)建一個屬于我們的家。”墨琪看著自己的家人,難得的笑道。可是那不滿疤痕猙獰的臉,笑起來卻是那么的駭人恐怖。
“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本應(yīng)轉(zhuǎn)世輪回。難到你要他們一輩子做冤魂?”閻王不忘提醒。
“有何不可,人心丑陋。我覺得做鬼沒有什么不好,況且我墨家大仇未報。”墨琪美眸盯著王座之上的閻王,苦笑道。
“可是本王剛剛聽聞你以報仇!”閻王玩把著手中的戒指,平靜無波的聲音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那只是對他的一個教訓(xùn),況且殺我墨家的兇手還沒有找出。”墨琪衣下的拳頭攥的發(fā)白,每一個字都帶著殺意。
“是否為墨家報仇后你就愿轉(zhuǎn)入輪回?”
“不,殺我墨家之人我不但要殺。我還要殺盡天下人”墨琪猖狂的大笑道,此刻她就是主宰,任何忤逆她的人都要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你可知你這樣做的后果?”仇恨是一把雙刃劍,可以使人成為人上人,也可以使人成為人人避之的魔鬼,這一點閻王從未質(zhì)疑。
“天要亡我,我必亡天。不管后果如何,我自會解決。”此刻的墨琪已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根本就聽不得任何的勸告。
“那你可有問過墨家人的意見,是否愿意與你一起顛簸流離?做孤魂野鬼?”
聽聞閻王這么說,墨琪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墨家人,讓她欣慰的是墨家都同意墨琪的意見。墨琪見此非常欣慰,理都沒理王座之上的男子,帶著眾魂向外走去。
男子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閻王殿的鬼魅們吃驚的久久未能回過神來,這還是他們那個邪魅的閻王嗎?還是那個一言不合就讓魂飛魄散的閻王嗎?天啊!誰來告訴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人間”
夜幕降臨。祁蕭顫顫巍巍的躲在床底,雙手緊緊的握著臉頰,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響。悅則躲在柜子之中,用柜中的衣服將自己遮擋。原本平靜的屋子,頃刻間狂風(fēng)大作。明亮的燈光忽明忽暗,陰森恐怖的狂笑回蕩在屋子之中。
墨琪冷嘲諷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不免有些嘲諷:“祁蕭,出來吧,不要在跟我玩躲貓貓了。”
躲在床底的祁蕭嚇的渾身發(fā)抖,冷汗侵濕了衣衫。然而沒有見到人的墨琪,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來了興致,像小孩一樣,找藏起來的兩人。
祁蕭你是在床下呢,還是在柜子里呢。你說我該先找哪里呢!墨琪的話,就像來自于地獄的惡魔,讓躲起來的兩人顫顫發(fā)抖。墨琪開開衣柜,發(fā)現(xiàn)衣服正在顫動:“祁蕭是你在這里呢!還是你的寶貝在這里呢,既然不出了,看來的我自己動手了。
沒等墨琪動手,悅便從衣柜中走出:“是我。”
墨琪哈哈大笑:“原來是你啊,看來祁蕭是在床下嘍。祁蕭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呢!”
躲在床底的祁蕭顫顫巍巍的從床下爬出,血肉模糊的臉沖的墨琪咧嘴一笑:“墨琪,我只是想跟你玩捉迷藏,不要生氣啊!”
墨琪笑的有些陰森:“我當(dāng)然知道祁蕭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了,只不過,你們兩個不藏在一個地方,豈不是有些不好找,要不我們在玩一次?”
看著墨琪那張陰森恐怖的臉,祁蕭嚇得有有些顫抖,但卻不得不強(qiáng)顏歡笑:“墨琪,不用玩了吧,你看你這么快就找到我么了,就算在怎么藏,你這么聰明,也會很容易找到的。”
不要怕,我?guī)銈內(nèi)ヒ粋隱秘的地方,絕對不會輕易的被找到。
祁蕭聽聞墨琪的話,身上直冒著冷汗:“墨琪,你要帶我們?nèi)ツ模俊?br />“不要急嗎,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墨琪扯起兩人后背的衣角,就像是拎著小雞似得,像外面飛去。
樓頂之上,祁蕭,悅兩人自知不好的噩夢將要來臨,無力的跌倒在地。
冷嫣兒將祁蕭以及悅兩人的衣服,用匕首一件一件的挑掉:“既然你們那么的愛做,本姑娘就成全你們。讓全下的人,都來看看你們的美姿。”
悅雙膝跪地,淚水難以掩蓋的往下流淌:“墨琪,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我都身為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你若是這么做,就相當(dāng)于把我逼上死路。”
墨琪聞言哈哈大笑:“把你逼上死路,那你可有想過當(dāng)日慘死的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們死掉的。”
悅就像在看惡魔一般的看著墨琪,瘋狂般的咆哮:“你這個心如毒蝎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我已經(jīng)不的好死了,不是嗎?”墨琪拿著匕首挑著悅的下顎,不怒反笑的到。
祁蕭起身想要逃走,卻發(fā)現(xiàn)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任憑他怎么動,也無法行走。
“哈哈哈,”墨琪仰天長笑,笑聲中卻參雜了各種情緒。等墨琪笑意收斂之時,深邃的犀子充滿了恨意。只見墨琪很么也沒做,祁蕭和悅兩人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疼痛感使的悅吃痛的喊叫了一聲,一個像冰箱大小的透明玻璃將兩人裝在了里面。悅看著云水之歡的兩人,血肉模糊的臉有些陰沉。深邃的犀子中帶著嘲諷。
玻璃柜中的兩人讓人不忍去觀看,凝聽。然而默契卻很是欣賞這幅美景,越是看心中就越恨:“祁蕭,你不是很愛她嗎。我就成全你們,叫你們天天做,日日做,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們死那么早的,我也不會讓你們累死的。我要讓你們的美資,叫全天下的人看過后,再讓你們死去。哈哈哈哈。”
被累的有些喘不過氣的祁蕭很想停止,但身體卻不聽從自己。依舊在我行我素的索取,悅的叫聲讓人有些沉醉。祁蕭也想要,但俗話說的好,只有累壞的牛,沒有更壞的田。就在祁蕭再也無法力起之時,身體終于聽從了自己的使喚。
兩人大口的喘息粗氣,僅剩一只眼的悅,淚水忍不住的滑落,聲音有些梗咽:“祁蕭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賤人,要不是你我祁蕭也不會有今天的樣子!”祁蕭嘴里不停的謾罵。然兒她越是如此,祁蕭就越想折磨她。
過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祁蕭的身體又開始不受控制的索取。本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悅,在著被索要后有未曾休息。接連幾個小時,悅再也忍受不住的昏迷。
就在悅昏迷之后,墨琪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嘲諷的看著祁蕭:“這就是你當(dāng)初的選擇!”
“墨琪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還不好。你殺了我吧,只要你能夠原諒我。”祁蕭哭喪的到。
墨琪不免有些冷笑:“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放心,我早晚會殺了你的,你不要著急。哈哈哈哈。”說完話后,墨琪就像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去。
墨琪走后,原本昏睡的悅從昏迷之中醒來。然兒她醒來的第一件事,確實要跟祁蕭交.配。這一夜,兩人停而繼續(xù),續(xù)而停停。瘋狂的索取,瘋狂的掠奪。
漆黑的夜已被白晝?nèi)〈?陽光照耀在大地之上。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此刻以布滿了行人,車輛。而樓頂之上的兩人一上一下的相擁,身體緊緊的鑲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
街上的行人見此不免議論紛紛,像來八卦的記者一個緊接著一個的趕來,然兒當(dāng)記者們看到兩人的容貌之時不免受到了驚嚇。反應(yīng)過后仍然不影響他們的八卦,然兒今天的事情,足以成為全球火爆的八卦新聞。
聽著人群的喧嚷,悅眉頭微皺,沉睡的兩人漸漸有了蘇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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