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走了,不帶走一片云彩
十一假期結(jié)束的第一天,我就收到了一封公司發(fā)來的郵件。郵件里寫道,公司需要我協(xié)助朱超的公司在濮陽工廠進行我們粘合劑產(chǎn)品的采購和應用。這是一項重要的任務,外企其實就這樣,平時假期多福利好,但真該瞪起眼睛來的時候,工作可不能耽誤,耽誤一點,不好意思,請走人。
我和幾個同事迅速收拾行李,準備出發(fā)。臨行前,我給林婧打電話簡單告別,她祝我工作順利,并囑咐我要注意安全。“海峰,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林婧微笑著說。
“謝謝你,小婧,也祝老爺子早點康復。”我回應道,心中充滿了感激。
我們一行三人乘坐火車前往河南濮陽,兩個技術(shù)人員,還有我。在火車上,大家就在討論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和挑戰(zhàn)。我心里也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沒底。
到達濮陽后,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往工廠。朱超早已在工廠等候,他看到我們,熱情地迎了上來。
“海峰,你們來了,辛苦了。”朱超握著我的手說道。
朱超在接待完我們后準備返回青島。他臨走前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兄弟,有你在這里我就放心多了。凡事都得找個知根知底的人來做,你說是吧?”
我點點頭,感受到他對我的信任和期望:“放心吧,朱超,我一定會盡全力完成這次任務,不辜負你的信任。”
朱超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加油,兄弟。”
我們目送朱超離開,心中充滿了責任感和使命感。接下來的一個半月,我們在工廠里忙碌地工作,解決了許多技術(shù)問題,確保粘合劑產(chǎn)品的順利采購和應用。工作期間,我和朱超公司的合作也變得更加默契,我們一起克服了許多困難,也確保了項目的順利進行。
工廠的工作環(huán)境相對艱苦,但大家都非常努力。忙碌的工作之余,我時常想起林婧,想著她在公司的情況和我們一起旅行的美好時光。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給她發(fā)一條信息,告訴她我的工作進展和對她的思念。
“林婧,工作很忙,但一切順利。希望你在公司也一切都好。”我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她。
很快,林婧回復道:“海峰,我也很忙,不過一切都好。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
她的關(guān)心讓我感到一陣溫暖,雖然我們相隔千里,但心卻依然緊緊相連。
除了林婧之外,夏甜的信息也很多,當我感到疲憊不堪,便給夏甜發(fā)信息,我: 姐,今天真是累壞了,感覺事情怎么這么多。
不久,夏甜回復了我,: 海峰,辛苦了!外派工作確實不容易,但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休息一下,別太累著自己。
夏甜: 記得多喝水,多休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隨時告訴我。
夢潔我偶爾也會給她發(fā)幾個微信,她有時候回有時候不回。分手就這樣,你不可能對一個分手的人抱有過高的期待,我也不怎么在意。我工作又忙,也顧不上想太多。
一個半月后,任務順利完成,我們帶著滿意的成果回到了公司。領(lǐng)導對我們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并給予了高度評價。我給夏甜發(fā)了一條信息,告訴她我即將回去,我說: 姐,這次外派工作快結(jié)束了,下周就回青島了。幾分鐘后,夏甜回復道: 太好了,海峰,辛苦你了。回來后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
我: 好的,姐,等我回來一起聚。
夏甜: 一路順利,注意安全。等你回來。
回到青島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聯(lián)系了林婧,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分享我的工作成果和感受。然而,撥通了她的電話,卻無人接聽。我有些疑惑,便去她的部門尋找她的身影。
她部門的同事看到我,微笑著說道:“海峰,你找林婧嗎?她申請調(diào)動回濟寧分公司了,林婧沒和你說嗎?”
我一時愣住了,心里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林婧回濟寧了?怎么會?我感到一陣失落,為什么她沒告訴我?我們明明昨天還在聯(lián)系。
“什么時候走的?”我問同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上個月中旬,她辦完手續(xù)就走了。她很匆忙,但她說要回去照顧父親。”同事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
我點點頭,林婧的孝順和責任感讓我更加欽佩她,但她的突然離開卻讓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謝謝你告訴我,我明白了。”我對同事說道,強顏歡笑地離開了她的部門。
回到家,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林婧離開了,但我們的友誼不會因此而改變。我拿出手機,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小婧,聽說你回濟寧了,希望你一切都好。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聯(lián)系我。”
很快,她回復了信息:“謝謝你,海峰。我回濟寧是為了更好地照顧父親,一切都好。你也要保重,工作順利。”
看到她的回復,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依然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為什么林婧沒有提前告訴我?我決定打電話質(zhì)問她,電話很快接通,我直接問道:“小婧,為什么你沒提前告訴我你要回濟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傳來她有些疲憊的聲音:“海峰,對不起,我真的很匆忙。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我來不及告訴你。”
我感到一陣心痛:“但我們是朋友,難道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你。我怕你會挽留我,而我不得不離開。那種感覺真的很痛苦。”聽到她的話,我的憤怒漸漸平息,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她的難處我能理解,但這并不能完全消除我的失落感。
“好吧,我明白了。小婧,你知道我一直支持你。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隨時告訴我。”我語氣平和地說道。
“謝謝你,海峰。你對我真的很重要,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著你。”她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好好照顧你的父親,任何時候你需要我,我都會在。”我回答道,心中感到一絲安慰。
掛斷電話后,我望著窗外,心中涌起一陣溫暖和無奈。盡管林婧離開了,但我們的友誼依然存在。生活和工作總得繼續(xù)向前,回想起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我感慨萬千。從與林婧的相識到一起經(jīng)歷的種種,我們的友誼變得堅固而深厚。雖然她現(xiàn)在回到了濟寧照顧父親,但我們的心依然緊緊相連。人生本身就總是充滿了不確定和意外。
手機這時候又嗡嗡地震動了起來,我一看來電的名字上就一個字——“姐”。是夏甜,我接了起來。
“海峰。”夏甜那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回來了嗎,晚上來我家吃飯吧,見見你姐夫。”
我愣了一下,隨即答應道:“好啊,姐,那我晚上過去。”
掛斷電話后,我決定去商場買個禮物。夏甜這個干姐姐對我一直很好,作為弟弟,我也應該表示一下心意。我在商場里走了一圈,最終選中了一條白金的素鏈。很好看,價格在兩千多元,那是我外派的補助。
晚上,我?guī)еY物準時到了夏甜家。門剛一開,夏甜就熱情地迎了上來,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海峰,快進來。”
我進了屋,看到她的家布置得溫馨而雅致,心中感到一陣溫暖。夏甜接過禮物,笑著說道:“買什么禮物啊,太客氣了。”
“姐,這是我一點心意,您一直對我很好。”我不好意思地說。
夏甜笑了笑,把我拉到客廳坐下:“你還真是個細心的孩子。今天好好放松,別拘束。” 這時候準姐夫也從書房走了出來,他倆還沒結(jié)婚,姐夫在同一所醫(yī)院里做醫(yī)生,是直結(jié)腸肛門外科的大夫。夏甜給我介紹到:“宋剛,你未來的姐夫,這是倪海峰,我弟,我親弟。”
顯然,夏甜早就給宋剛打好了招呼,宋剛一點也不陌生地笑著說:“海峰,早就聽甜甜提起你了,今天終于見面了。”
我笑了笑,點點頭:“宋哥,你好,早聽姐姐提過你,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
就在這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夏甜走過去開門,一個面容姣好的姑娘出現(xiàn)在門口。夏甜微笑著介紹道:“這是程蓉,你姐夫科的護士,比你小一歲哦。”我回以微笑:“你好,程蓉。”夏甜接著說到,“這就是倪海峰。”
程蓉微笑著向我打招呼:“你好,海峰,聽夏姐提起過你。”
大家都進了客廳,氣氛變得更加熱鬧。宋剛和程蓉聊起了醫(yī)院里的趣事,夏甜則忙著準備晚餐。我們圍坐在餐桌旁,宋剛笑著說道:“最近醫(yī)院里有件趣事,有一個病人誤以為自己得了絕癥,結(jié)果只是便秘引起的肚子疼。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他高興得在病房里跳舞,嚇得大家不輕,以為他精神病犯了。”
程蓉忍不住笑出聲來:“是啊,我記得那天,他還給每個護士發(fā)了零食水果,感謝我們‘救了他一命’。其中還有我最討厭的芒果。”
我好奇地問:“為什么你討厭芒果?”
程蓉笑了笑,解釋道:“其實很多護士都討厭火龍果、芒果和旺仔牛奶,這些是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護士站的,因為這樣意味著會非常忙。”
我感到很驚訝:“真的有這種說法嗎?”
這時候夏甜也端著菜走了過來,聽到我們的對話,笑著說道:“是啊,醫(yī)學的盡頭是玄學。雖然聽起來有點迷信,但大家寧可信其有,不敢冒這個險。”晚餐就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結(jié)束了,我們都喝了一點酒,真的好開心。晚餐過后,大家繼續(xù)聊了一會兒,程蓉主動提出幫忙收拾餐桌。我也跟著幫忙,邊收拾邊聊。
“海峰,你們公司是做什么的?”程蓉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
“我們是外企,我是市場部的,最近剛從外派任務回來。”我回答道,然后對自己的企業(yè)和產(chǎn)品進行了簡單的介紹。
“你說得真的好專業(yè)啊”她笑著看著我。
“是啊,不過我本身不是這個專業(yè)的,我為了趕上大家還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我也微笑著回應。
飯后收拾完餐桌,我提議道:“要不我們在家打麻將吧,邊打邊聊,也熱鬧點。”
夏甜一聽,眼睛發(fā)出光來:“好啊,打麻將不錯”
宋剛也點頭贊同:“沒問題,我去拿麻將。”
程蓉笑著說道:“我最喜歡打麻將了,那就一起吧。”
很快,我們把麻將桌擺好,四個人圍坐在一起開始打麻將。夏甜打出一張牌,笑著說道:“海峰,這次看你的運氣了。”
我接過牌,自信地說:“姐,你可別小瞧我。”
程蓉看著我,調(diào)皮地笑道:“海峰,聽說你很厲害,但今天可別手下留情。”
宋剛則在一旁打趣:“要不我們賭點小錢,增加點刺激?”
大家都笑了起來,同意了他的提議。接下來的牌局中,俏皮話不斷。
夏甜出牌時說道:“這張牌可是絕殺,誰接誰倒霉。”
我接過牌,假裝無奈地說:“姐,你這牌太毒了。”
程蓉看到機會,打出一張牌:“糊了!海峰,你又輸了。”
我苦笑著:“程蓉,你手氣也太好了吧。”
宋剛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我們斗嘴,時不時插上一句:“看來海峰今天要破產(chǎn)了。”
大家邊打牌邊聊天,時不時爆發(fā)出笑聲。最后一局結(jié)束時,大家算起賬來。
“海峰,你欠我們30塊。”夏甜笑著說。
我掏出錢包,笑道:“大家玩得開心就好,這30塊就算了吧。”
夏甜和程蓉都搖頭,執(zhí)意要我收下錢。程蓉說:“規(guī)矩不能破,不然下次你又該賴賬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拿出了錢:“好吧,下次可別再讓我贏了。”
告別的時候,夏甜拍了拍我的肩膀:“海峰,今天玩得很開心,下次再一起玩。”
宋剛也笑著說道:“海峰,下次一定還得叫你過來,我們再大戰(zhàn)幾局。”
程蓉微笑著說:“今天真的很愉快,海峰,希望以后還能一起打麻將。”
“當然,大家都注意休息,改天再聚。”我笑著回應。大家互相道別后,我和程蓉一起離開了夏甜家,我倆順路,而且住的很近。程蓉是個南方姑娘,家在湖北,是一個我沒聽說過的地方。她上學來青島后就留在了這里。程蓉有著南方女孩特有的柔美和秀氣。她身高165,身材纖瘦,舉止間透著一股清新雅致的氣質(zhì)。她的五官精致,細長的眉毛下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總是帶著溫暖的笑意。她的鼻子小巧而挺拔,嘴唇紅潤而柔和,笑起來時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給人一種溫婉動人的感覺。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仿佛能透出淡淡的光澤,散發(fā)著健康的光彩。她的頭發(fā)烏黑濃密,垂落在肩頭,偶爾輕輕一甩,顯得靈動而俏皮。程蓉喜歡穿簡單大方的衣服,常常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配上一條淺色的牛仔褲,顯得干凈利落,卻又不失優(yōu)雅。
我們離夏甜家都不遠,她們?yōu)榱朔奖愣荚卺t(yī)院附近住,這也算是職業(yè)的特點吧。作為醫(yī)生和護士,夏甜和程蓉需要隨時待命,住在醫(yī)院附近既方便上班,也便于應對緊急情況。到了程蓉的樓下,我們加了對方的微信,然后揮手告別。程蓉邊走邊回過頭來說:“海峰,下次見。”
我點點頭,目送她走進樓道,然后轉(zhuǎn)身向自己的住處走去。剛走了幾步,手機微信就響了。一共兩條消息,我拿起手機一看,一條是程蓉發(fā)的:“認識你很高興。”而另一條則是夏甜發(fā)的:“這個姑娘你覺得怎么樣?”
我先回復了程蓉:“你高興的太早了。”
然后我打開了夏甜的消息,思考了一下,回復道:“她很不錯,很開朗,也很善良。”然后又刪掉了。是啊,這個姑娘到底怎么樣呢?我問自己。
11月的青島已經(jīng)很冷,我獨自走在街頭,夜風拂面,帶著一絲刺骨的寒意。我把手插進外套的口袋里,慢慢地溜達,腦海中思緒萬千。
我想著沈夢潔,她曾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一部分,我們一起度過了那么多美好的時光,但最終還是走到了分手的地步。那段感情的傷痛依然隱隱作痛,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
又想到了林婧,我們一起在濟南的那段時光,彼此間的那份親近和溫暖讓我久久難忘。她的笑容和善解人意,讓我在困境中找到了力量。可她卻選擇了回到濟寧,離開了我的生活。
現(xiàn)在,又遇到了程蓉。她的開朗和善良像是一股清新的風,帶來了新的希望和溫暖。她的笑容和眼神,似乎能驅(qū)散我內(nèi)心的孤獨和寒冷。
但這三段感情,卻讓我陷入了復雜的情感漩渦。沈夢潔、林婧、程蓉,每一個名字背后,都有著不同的故事,都是不同的人。我明白了今晚夏甜叫我來的目的,也明白了其實程蓉本就是沖著相親來的,只是大家都沒挑破罷了。
夜色漸深,街道上人影稀疏,我慢慢往家的方向走。走到便利店,我停下來,買了一瓶酒。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精在寒冷的夜里迅速燃起了一股熱意,有點恍惚。
恍惚中,我拿起手機,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沈夢潔。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很快接通了。她的聲音透著一絲疑惑和疲憊:“海峰,這么晚了,怎么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夢潔,是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忍不住給你打了電話。”
她沉默了一會兒,語氣中帶著一絲復雜的情感:“海峰,都過去了,我們都應該向前看。”
我苦笑了一下,仰頭看著夜空,喃喃道:“是啊,都過去了。但有些東西,總是會在心底翻涌。”
她的聲音變得溫柔了些:“海峰,我知道你不容易,有些事,并不是你的錯,而是我們都沒有錯。錯的只是距離,只是……”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話語帶來的刺痛和溫暖。她說得對,我需要學會放下,去尋找新的開始。
我打斷她,“謝謝你,夢潔,沒事了,我掛了。”我說。
正準備掛斷電話,沈夢潔卻突然說:“海峰,別掛。我……我想你了。”
她的聲音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柔軟,帶著一絲遲疑和真誠。我愣了一下,心跳仿佛停滯了片刻。
“夢潔,你在說什么?”我試探性地問道,聲音有些發(fā)顫。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輕聲說道:“海峰,分開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反思。我們的感情雖然有很多問題,但我還是忘不了你。我不知道你是否還對我有感情,但我真的很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她的話讓我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感。曾經(jīng)的愛戀和分手的痛苦交織在一起,讓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海峰,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問題,但我愿意試著去解決,去改正。我不想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深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內(nèi)心的波動。或許,這是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夢潔,如果我們重新開始,我們需要面對很多問題,需要很多的努力。”我認真地問道。
她堅定地回答:“海峰,我愿意去努力,愿意去面對。只要你還愿意給我一個機會。”
聽到她的回答,我的心中涌起一陣溫暖和希望。或許,我們之間真的還有未完成的故事。
“好,夢潔,我們試試。”我輕聲說道,心中涌起一陣期待和忐忑。
她在電話那頭輕快的說:“謝謝你,海峰。我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的。”
掛斷電話后,我站在冷風中,感受著內(nèi)心的溫暖,11月的青島也不算太冷嘛。我打開微信,給夏甜回復:“是個好姑娘,不過呢,我并沒有打算談戀愛,姐姐。”
很快,夏甜回過來:“沒有讓你談戀愛,就當認識個朋友吧。是個好姑娘,你要是沒打算開始,也別太冷落了別人。”
我想了想,回了個“好的”。手機屏幕的光芒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我的心卻漸漸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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