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是我。”
林振東笑著說道:“高進,知道你的殺父仇人是誰嗎?”
高進望著面前的林振東神色并不變,他淡淡的笑了起來:“陳探長,如果有什么事直說就行,何必用這種手段呢??你是警察,莫非還知法犯法??”
“果然不虧是高進。”
林振東卻并不意外的說道。
如果高進連這點都查不到,那么他也不會是高進了。
而且林振東猜測這應(yīng)該不是高進猜測的,這應(yīng)該是靳能查出來的。
這靳能可是一個老陰比啊。
“高進,認識這個人嗎??”
林振東望著高進笑著說道。
“高進,你還記得我不??”
細七來到了高進的面前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說道。
“你是???”
高進微微皺眉。
在細七的記憶里,高進的身影是伴隨著長大的,甚至她一直都是想著高進的,但是高進卻真的不記得細七了。
望著高進的樣子,細七道:“是我啊,你忘記了,小時候你……”
高進這個時候算是想起來了,他望著細七道:“哦,是你啊。”
不過高進對細七的態(tài)度卻遠遠的說不上親近,因為在他看來,面前的兩個人闖進來了不一定是敵是友呢。
“高進,我這么些年一直在找你。”
細七卻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高進的不高興一般,她嘰嘰喳喳的說著自己這么些年來一直想要找高進,一直找不到,甚至還說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不過這些高進并不感興趣。
此時高進望著林振東道:“陳探長,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明說,今天你的不請自來我暫時就不說什么了,可下不為例,如果還有下次,那么就不要怪我不講規(guī)矩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高進則是眼里閃過一道殺意。
“行,沒問題,我今天來找你也只不過確實有重要的事。”
林振東呵呵一笑:“而且說實話,這些事本來真的跟我無關(guān)的,只不過因為我是警察,我遇到不平的事情自然就要管的,你不信可以問一下細七。”
細七朝著高進道:“對不起,當(dāng)年都是因為我爸爸……”
“你不用再說了。”
高進微微搖頭:“當(dāng)年的事都過去了。”
林振東朝著高進道:“你先不要著急,最起碼你先聽細七說完再說吧,你所知道的只不過是你的干爹在細七爸爸的手里把你救了,但是我相信后半部分你肯定不知道。”
高進皺眉:“什么意思??”
“我說了,當(dāng)年你的父親是被人做了局的,你跟著靳能走南闖北,你也應(yīng)該知道有很多局是怎么一回事吧。”
林振東朝著高進說道:“很顯然,你不知道,那么還是讓細七來揭開當(dāng)年的面紗吧。”
高進是一個聰明人,而且高進最喜歡做的就是心理戰(zhàn)。
論心理戰(zhàn),沒有人是高進的對手。
高進的干爹靳能其實教的高進、靳輕、高傲都是一個絕招,但同時,他又有一些并沒有教。
可是和高傲不一樣,高進目前的賭術(shù)甚至不比靳能弱。
更重要的是靳能發(fā)現(xiàn)高進并不好掌控,所以對高進靳能一直以來是以戒備為主的。
這些,高進在之前都并沒有發(fā)覺。
或者說他沉醉在靳能給他的溫柔陷阱之中,所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但是,當(dāng)細七講了這些事情之后,高進這個時候則是臉色變得相當(dāng)難堪起來。
因為他想來自己的媽媽曾經(jīng)說過,說那個害死他爸爸的人會一直對著人笑,一直笑。
這可不就是靳能嗎??
靳能一直都是對誰都笑呵呵的,仿佛他都是不會生氣動怒一樣。
但是細想一下,這靳能恐怕卻是根本不是這樣的。
“這上邊的紙條是你曾經(jīng)的奶爸四姐還有司機的地址,你可以自己去調(diào)查一下。”
林振東朝著高進說道:“高進,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我相信你自己能調(diào)查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那就是你的干爹遠比你相像中的要可怕,他的兜里有一只口紅子彈,他如果想要殺你的時候是根本不會留情的,另外,就是你的女朋友靳輕,她遠沒有你認為的那么愛你,這個,你自己去調(diào)查吧,我就不多說什么了。”
今天,林振東過來只不過是負責(zé)把這件事情引爆罷了。
至于后續(xù)高進怎么做,那就不歸林振東管了。
當(dāng)然,這是因為林振東相信高進的實力。
這是一個妖孽。
想一下高進的實力就知道了,他雖然遭受過背叛,可是當(dāng)高進想要反擊的時候,那一個個的連環(huán)套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方面來講,高進確實牛逼。
“你想要什么??”
高進望著林振東皺眉說道。
林振東搖頭:“我說了,我什么都不需要,我來找你只不過是擔(dān)心你受害,因為你干爹是沒有一點節(jié)操的,他基本上在每一次的大賽都在外邊買外圍,不,確切的說你干爹是最大的外圍,所以,你一定要考慮清楚,如果你真的要對付你干爹的話,那么你就應(yīng)該一擊必中,而在此之間,你一定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走了。”
說完,林振東拉著細七離開了。
而高進一個人則是在屋里開始沉思了起來。
“我們就這么走了嗎?”
細七離開了酒店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dāng)然,不走還干什么??”
林振東微微搖頭:“莫非你還想要在這里待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和高進再說一會兒話。”
細七大大方方的說道。
“聽我說,你現(xiàn)在并不適合和高進說話,現(xiàn)在的高進啊,他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找龍五,然后等馬上開始的慈善晚宴你可以和龍五想辦法混進去。”
林振東朝著細七說道:“那里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
細七不解:“什么事情??”
“你今天也看到了,高進其實很可憐的,他的干爹是他的殺父仇人,然后呢,他的女朋友其實也沒有他想的那么愛他,你說他可憐不可憐??”
林振東朝著細七說道:“既然這么可憐了,那么你真的喜歡高進的話就幫他做一些事情,而你如果真的想辦他做事情的話也很簡單,就是在慈善晚宴的時候和龍五一起去保護高進。”
細七一聽也確實是這樣,她朝著林振東感激道:“謝謝你。”
“不用謝我,就當(dāng)我把你打傷的賠禮了,還有你回去告訴你爸,讓他小心一點,他的事沒有完。”
林振東朝著細七說道。
細七忙道:“陳探長,我爸早已經(jīng)不再干那些事了,你能不能放過他??”
“我放過他的話,那么誰來放過那些可憐的孩子?”
林振東微微搖頭:“這件事情你告訴你爸就行了,而且告訴他,讓他不要想著跑,如果他真的敢跑出去,那么他就不用回來了,因為我會送他一程的。”
怎么送?
當(dāng)然是拿子彈送了。
林振東警告完細七就離開了。
今天的事情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高進要頭疼的事了。
第二天,高進早早的就起來了,他裝著沒事人一樣和靳能、高傲、靳輕一起吃了飯。
“阿進,你一會兒去旺角一趟,那邊有幾個場子,你先去玩一下,然后稍稍的刷一下存在感。”
靳能朝著高進說道,同時朝著靳輕道:“阿輕,你去港島,高傲,你去尖沙咀。”
高進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畢竟他本來今天要是查一下這當(dāng)初的四姐和司機的話就不方便帶著靳輕了。
高進一個人出去了,他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蹤自己,這應(yīng)該是他干爹的人。
現(xiàn)在細想起來,其實高進發(fā)現(xiàn)自己的干爹一直都沒有信任過他。
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高進直接悄悄的就把人給甩掉了。
然后高進來到了四姐所在的地址。
這么多年了,四姐已經(jīng)很老了,但是她依舊改不掉賭博的毛病。
“四姐。”
高進朝著四姐笑著說道:“好久不見。”
“你是…少爺。”
四姐望著高進臉色大變,她想要扭頭就走。
“四姐,怎么回事???這么久沒有見了,怎么見到我就跑呢??”
高進把四姐擋了下來說道:“這么些年了,我其實一直在找你。”
“少爺,當(dāng)年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些記不清了,我求求你不要再問我了好不好??”
四姐這個時候望著高進苦苦哀求道。
高進心中暗嘆,他本來是不相信林振東所說的,甚至高進只是覺得四姐好賭博罷了,但是其實對他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
童年時期,在高進父親的紗布廠還沒有出事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高進一直由四姐來幫忙養(yǎng)著的。
所以除了父母之外,高進就是最和四姐近了。
“四姐,這是你當(dāng)初丟的那枚戒指,其實這么些年了,我一直都在找你,當(dāng)年那場大火之后,我父親被殺,我母親自殺,然后你就不見了,我其實一直擔(dān)心你。”
高進朝著四姐說道:“我這一次回香江也就是想要找找你,沒有想到真的讓我找到了。”
“少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四姐聽著高進的話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真的要害老爺啊,我以為他們就是想要掙一點錢,他們當(dāng)初就是這么告訴我的。”
“他們是誰??”
高進問道。
“就是你干爹了,就是他讓你父親一直去賭的,后來也是他讓你父親去借錢欠下的債的……”
四姐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當(dāng)年的司機也來了。
司機和四姐已經(jīng)是夫妻了。
高進望著他們微微搖頭:“行了,我就是過來問一下,我也不會殺你們的,但是你們趁早換一個地方,因為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
說完,高進離開了。
雖然他恨四姐,但是冤有頭,債有主,高進現(xiàn)在真正要報仇的那就是靳能。
可是想要報復(fù)靳能絕對不能夠這么簡單。
高進想到了林振東。
他來警署找林振東卻發(fā)現(xiàn)林振東沒有在。
于是高進直接來到了林振東的家里。
恩,禮尚往來。
高進直接撬門而進。
然后高進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當(dāng)老四回來的時候給嚇了一跳。
“別緊張,我是陳探長的朋友,他讓來在這里等著的。”
高進笑呵呵的說道。
老四則是依舊緊張的不行:“不可能,你到底是誰?你如果不說出來我可要喊人報警了。”
高進道:“我真的是陳探長的朋友,我……”
“來人啊,進小偷了……”
老四聽著高進還這么說,整個人則是直接跑了。
甚至是根本就沒有聽高進說什么。
“我屋里有小偷,大家趕緊去抓。”
老四大聲喊來了一些人的幫助。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探長的家里。
“我真的是來找陳探長的,算了,你等陳探長來了告訴他,讓他去酒店找我。”
高進說完就跑開了。
等著林振東回來聽著老四說完哈哈笑了起來:“不錯,這個家伙我確實認識。”
“啊,那我是不是辦錯了??”
老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你沒有辦錯,你做的挺對。”
林振東還是覺得老四有點可愛。
原來老四是因為林振東說過她,不讓她把張?zhí)熘窘o帶回來,所以正因為這個,老四就覺得高進不可能是林振東的朋友,因為林振東不會讓人隨便進來的。
你說這個理由強大不??
“今天不找他了,沒事,吃飯,吃飯。”
林振東想起來還是樂的不行。
賭神啊。
直接被老四給當(dāng)成小偷給趕跑了。
還真的有趣。
同時呢,林振東覺得既然這個高進來找自己,那么證明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四姐和那個司機了。
高進只要對那個老陰比有了戒備的心理,那么就不用擔(dān)心了。
這老陰比不可能是高進的對手。
所以林振東準備明天再去找高進。
而另一邊,高進直接是找了靳輕,他簡單的試探了一下靳輕之后心中則是有數(shù)了。
確實。
林振東說的對。
自己別看自詡多么的聰明,對心理學(xué)研究的多么準確,但是他卻是連自己身邊的人都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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