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的想法沒錯,當呂正義看到天佑的時候果然是分外眼紅。rg這貨烏青的眼眶到現(xiàn)在都還沒完消腫,樣子著實有些滑稽。結(jié)果看到這家伙的樣子天佑直接忍不住笑出聲來,都不用語言挑撥,這陣笑聲就讓呂正義失去了理智,于是戰(zhàn)斗再次爆發(fā)。
有了昨日的經(jīng)驗,天佑這次控制的很好,身上下到處都可以用作武器,不斷的頂、撞、靠,用身各個位置進行攻擊,一方面緩解已經(jīng)逐漸開始出現(xiàn)的瘙癢癥狀,一方面產(chǎn)生了相當不錯的打擊效果。
呂正義倒是沒想那么多,他就只想著要出口惡氣而已。當然,結(jié)果并不會因為他的想法而有什么改變,就不擅長格斗的呂正義碰上格斗達人天佑,結(jié)果已經(jīng)不言而喻。何況如今的天佑修為等級身已經(jīng)超過了呂正義,就算不會格斗術(shù),單論身體素質(zhì)也能碾壓呂正義。不過因為天佑需要主動挨打來平衡、梳理體內(nèi)暴亂的靈氣,所以戰(zhàn)斗結(jié)果倒沒有那么的一邊倒,看起來倒也給人一種你來我往勢均力敵的感覺。
一場戰(zhàn)斗打完,天佑感覺似乎沒有昨天那么累,想想可能是因為昨晚睡得比較好的原因,不過這一身的傷倒是比昨天還要嚴重一些。畢竟昨天是呂正義是被突然襲擊,倉促應(yīng)戰(zhàn)之下失了先機,加上當時天佑只是能的感覺戰(zhàn)斗能舒緩身上的癥狀,并未準確認識到需要挨打才能更有效的減輕痛苦,因而傷勢不算很重。但今天不一樣,呂正義是有準備的,而且是含恨出手,自然比昨天下手要厲害許多。加上天佑放棄防御以傷換傷的打法,自然就受傷更重一些。
當然,天佑被打的挺慘,心里卻是相當開心,因為已經(jīng)徹底證實了戰(zhàn)斗果然是能解決他的騷癢癥問題。至于呂正義……這貨左邊眼眶的烏青都還沒好呢,如今右邊又腫了起來,實在是倒霉到家了。
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呂正義同行的人自然是不服氣,想要修理天佑,不過天佑今天已經(jīng)解決了騷癢癥的問題,可不想再挨揍了。當然,這么好的陪練不能浪費了,于是放下話來,約好明日紫霄山演武場再來打過。
“我也不占你們便宜,免得別人你們?nèi)硕嗥圬撊松賱僦晃洌颐魅臻_始每日接受你們其中一人挑戰(zhàn),都是同門,大家都不要用兵器,就這樣分個勝負,直到一方先撐不住不再出戰(zhàn),就算那方輸。”
“行,你子給我等著,明日定然打的你滿地找牙。”呂正義這邊一眾人也是氣勢洶洶的和天佑放狠話,卻不知道天佑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心想這下之后半個月的陪練都解決了。
多虧今天帶了柒妹出來,天佑回去的時候幾乎是整個人都掛在了她的身上。這丫頭如今也是力量驚人,要不是天佑覺的不好看,她甚至打算把天佑整個扛回去來著。不過能有個人扶著已經(jīng)讓天佑方便了不少。雖然今天確實傷的比昨天重,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修為提升之后身體的自愈能力也提升了,總之回去的路上他就感覺傷痛來淡,等到了洞府的時候幾乎就只剩下的很輕微的疼痛了。
“回來了?”因為有柒妹陪著,月影今天沒有跟著天佑一起出去,而是在密室中修行了一個早上。她現(xiàn)在是天佑的殺手锏,也是最后的保障,實力的提升至關(guān)重要。而且她是妖族,與天佑不同,她目前的修行過程是沒有什么瓶頸存在的,不抓緊時間好好提升一下修為著實有些浪費。
看到月影迎出來,天佑略帶興奮的和她了今日和呂正義的戰(zhàn)斗,然后又問道:“對了,你我的傷你有辦法的,現(xiàn)在可以讓我知道了吧?”
天佑只是有些好奇才問了出來,只是沒想到月影的反應(yīng)卻有些奇怪。她略帶嬌羞的輕嗯了一聲,然后便扶著天佑走進了洞府內(nèi)。安頓天佑坐在臥房中的石凳上之后她便開始解天佑的衣服。
外傷要治療肯定是不能隔著衣服上藥的,這點天佑倒是并沒感覺有什么奇怪的,配合著除去了上半身的衣物后只穿著褲子坐在凳子上。不過,接下來月影的行動卻是有些奇怪。
幫天佑除去衣物的月影將脫下的衣物疊放好后便繞到了天佑身后,細滑軟嫩的雙手很快便貼上了天佑的肩背部,一股股溫暖的熱力立刻順著月影的手擴散開來,讓天佑感覺到傷口一陣陣的麻癢,忍不住就想要扭動一下。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反應(yīng),傷口之上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更為清晰的炙熱之感,就像是傷口被突然浸入了熱水中一般。不過這溫熱的區(qū)域僅僅是很的一片,而且那濕滑的感覺中似乎還帶著陣陣電流流過天佑的身,讓他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噌的一下,天佑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一下就蹦到了房門口,把對面的柒妹都給嚇了一跳。
“主人你做什么?”月影不解的問道。
天佑卻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反問:“我才要問你做什么呢。”
“給你療傷啊?還能做什么?”月影似乎很是詫異的樣子。
天佑也繼續(xù)問道:“可療傷就療傷,你舔我干什么?”
“不然要怎么療傷呢?”月影輕笑出聲,同時繞過石凳,和憋著笑的柒妹一起將天佑又重新按回了石凳上,一邊解釋道:“很少人知道,除了鳳凰淚,人家的口水也是能療傷的。只是和鳳凰淚不同,我這唾液有很高溫度,出口即干,很難保存下來,而且因為溫度過高,如果是不耐火之人,怕是制好了瘀傷卻是要多出很多燙傷了,所以一直也無人知曉。主人你與我共生,可以萃取火焰中的力量,自然不懼這高溫。若是換了別人,這法子也就沒用了。”
這一下天佑倒是徹底明白了月影的治療方法,心中不住的吐槽:“這方法也太刺激了!要不是爺之前戰(zhàn)斗中弄了一身傷流了不少血,這會豈不是要爆血管了?不過為什么一想到昨天也是這么治療的,我就有種虧大發(fā)了的感覺呢?”
天佑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青澀少年,當然也不是道貌岸然的衛(wèi)道士,自然不會因為月影的治療方法太刺激而拒絕治療。正相反,他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只不過讓他不理解的是,為什么柒妹在一旁居然也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按她都直接喚天佑做夫君了,看到另外一個女……女性生物接近天佑,按理應(yīng)該很生氣的才對,可實際上結(jié)果卻恰恰相反。天佑想不通這是為什么,還以為這是自己的勸起作用了,柒妹已經(jīng)認識到了不可能和他成為夫妻,所以主動放棄了。
當然,柒妹真正的想法,那就只有柒妹自己知道了。
不得不月影的治療方法效率真的非常不錯,她那溫軟的舌舔過的地方,青紫紅腫的皮膚立刻恢復(fù)如初,一些表面破裂的傷口也是迅速愈合平復(fù),甚至連個傷疤都看不出來了。天佑從未想過鳳凰的口水也有這么強的治愈效果,而且還自帶了祛疤功能。
治好傷用過午飯,天佑立刻便滿狀態(tài)復(fù)活了。不過這家伙天生閑不住,所以下午的時間也不可能浪費掉。這家伙先跑了一趟功勛殿,感謝謝必安昨天的幫忙,然后順便問了一下自己收購的特殊材料以及之前的任務(wù)獎勵到賬情況。結(jié)果收購材料的任務(wù)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之前一直沒能結(jié)算清楚的任務(wù)獎勵倒是下來了。零零總總的一大堆,瞬間讓天佑的門派貢獻點暴漲至百萬點以上。
當然,天佑能拿這么多門派貢獻并不完是一個任務(wù)的獎勵。
首先他們最初的任務(wù)發(fā)生信息錯誤,所以這里面有第一個任務(wù)的部任務(wù)獎勵和關(guān)于任務(wù)出錯的補償金在其中。
其次,天佑在任務(wù)出錯之后表現(xiàn),救出了同伴和部分村民,這也是有獎勵的。
第三,天佑他們帶回的情報很及時,沒有讓災(zāi)難進一步夸大,為之后快速解決事件帶來了可能性,這又是一項獎勵。
第四項獎勵的來源是他們成功接應(yīng)了先遣隊的撤離過程,并且天佑以身犯險,引走了尸王,最終不但救下了兩位仙長和重多同門的性命,更重要的是還聯(lián)合柒妹與玉蟬道人一起滅掉了尸王。這方面才是獎勵的大頭。
最后,以上四項任務(wù)的綜合表現(xiàn)中天佑極為突出,且因為太一劍的原因,他是紫霄宮諸位仙長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雖然大家不想揠苗助長,卻還是做出了一定的政策性傾斜,所以他得到的貢獻點要略高于正常數(shù)值。
最后的最后。由于上行下效的原因。門派大佬們給天佑開綠燈,故意多發(fā)貢獻點,下面的具體執(zhí)行人自然也是順水推舟的送人情,各方面都給天佑開綠燈,部按最大限額發(fā)放,再算上大佬們給的超額回報系數(shù),最后的總數(shù)才會這么夸張。
帶著這么多貢獻點離開的天佑感覺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走路都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上輩子穿前生在大富之家,金錢對他來只是數(shù)字而已,這輩子穿后一窮二白,手里壓根就沒攢下過錢。真要算起里,這還是天佑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有錢的感覺。
攜帶巨款的天佑啥也沒干,第一件事就是呼朋喚友的去絕味齋聚餐。嬴穎她們這一群人自然是不能少的,還有龐大海和趙公明這些當初在童子峰時走的比較近的師兄弟,就連分去別的宗門的大山、灌青葉也都沒拉下。可惜錢明那家伙回鄉(xiāng)探親至今未歸,不然肯定也不會落下他。最后,這次一起出任務(wù)的趙靈韻和其他幾位師兄,甚至連介紹他們來的慕容軒也被一并叫上,剩下的就是葉三山、清虛、趙這些天佑后來認識的朋友。總之這次他是大出血了,一口氣叫來了一大群人,直接把絕味齋給包場了。
其實換做一般人,這么大的規(guī)模多半是請不起的,就算有一百萬貢獻點也不是這么花的,不過天佑如今在絕味齋也算是內(nèi)部VIP了,點菜都是帶折扣的。所以一次請這么多人吃飯雖然也花的他有些肉疼,但相對來還算可接受范圍。再難得有這種拉近關(guān)系的機會,天佑這種交友狂魔怎么可能放過?
因為這次來的人太多,他們干脆也不在客房中,而是把桌子搬到了院子中大家一起聚餐。這些人因為分別是天佑在不同情況下認識的朋友,所以互相之間有些人也不是很熟悉,自然天佑也就給他們分了不同的飯桌。至于天佑自己,則是端著個杯子瓶仙釀到處亂竄。
話他手里這瓶東西也不是凡品,還是看在柳媚娘的面子上青葉仙子才拿出來的好東西。這玩意不但口味奇特,而且蘊含大量仙力,飲下之后可以無需運功吸收,直接就能增長修為。雖然這個增加的量肯定是不會太多,但修行之路來就夠艱難的了,能用這么簡單的辦法提升修為,其價值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當然,這玩意沒法敞開供應(yīng),青葉仙子一共也就給了三瓶,除了天佑要到處敬酒拿著一瓶之外,剩下的每人也不過就兩三杯的量而已。
剛開始大家吃的都挺斯文,畢竟都是修士,加上這絕味齋也不同于一般的普通飯店,這畢竟是仙長開的店,所以大家自然都比較拘謹。每次柳媚娘上菜還有一群人站起來跑去幫忙端過來,點頭哈腰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跑堂的柳媚娘是大堂領(lǐng)班呢。
不過隨著宴席的進行,在天佑的帶動之下大家也漸漸的就放開了,尤其是天佑看出了大家的拘謹,故意當著眾人的面和柳媚娘開了個不大不的玩笑后,眾人果然就立刻松懈了下來。他的這個玩笑放地球上只能有點曖昧,但在神洲大陸已經(jīng)算是有些出格了,尤其對象是柳媚娘這樣的派仙長的時候。不過這其實也不是那種特別過分的玩笑,屬于有些失禮卻也不是不能原諒的類型。
但是,當天佑開出這樣玩笑的時候,場瞬間鴉雀無聲,而當事人柳媚娘卻是恍若未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配合著天佑嬉笑打鬧了兩下才轉(zhuǎn)身離開前院。這一下可是把眾人震的不輕。像嬴穎她們這樣的是震驚于天佑和柳媚娘的關(guān)系,而龐大海、趙公明這樣的則是瞬間意識到了天佑在絕味齋似乎是受到了特殊待遇的,之后自然就放的開了。不過人群中反應(yīng)最大的卻是慕容軒和清徐、趙這樣的存在。
他們這種類型的朋友和前面的兩撥人不同,大家的關(guān)系主要還是建立在利益基礎(chǔ)上的,更類似于一種同盟,一種純粹的為了人際關(guān)系而經(jīng)營起來的關(guān)系。當他們看到天佑可以和柳媚娘這樣的人物毫無顧忌的打鬧之后,心中立刻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對天佑的評估也是瞬間來了一次重新洗牌。他們都知道,有柳媚娘這樣的關(guān)系在,天佑的地位就不能按照單純的一個能力的同門師兄弟來看待了。
當然,因為這三個人身所掌握的信息也不對等,所以反應(yīng)還稍微有些不同。
像找,他的震撼就不是很大,因為他知道天佑和謝必安以及天妃的關(guān)系都極好,如今再多個柳媚娘倒也不算太夸張。而像是慕容軒,他就是比較驚訝的那個,因為除了知道天佑目前是振遠上仙的記名弟子之外,他并不知道天佑還有別的什么靠山。
不管怎么樣,天佑的計策總算是發(fā)揮正常,讓大家終于放開了不少。
趁著一輪酒敬完,天佑借口趁著自己還清醒先去結(jié)賬,于是偷偷一個人溜到了后院。結(jié)果他才剛一進門,耳朵就被旁邊突然伸出來的手給捏住了。
“哎……疼疼疼……輕點、輕點,耳朵要掉啦!”
“你子漲能耐了?我你都敢調(diào)戲了?”柳媚娘故意擺出了一幅很生氣的樣子,手上又加了一點力度。
天佑齜牙咧嘴的告饒:“師叔饒命啊!我這不是看大家被您的光輝形象震懾的不敢動彈,出來活躍下氣氛嗎?您和青葉仙子開這個絕味齋不就是為了給大家?guī)砻朗硢幔窟@要是一群人吃個飯都跟出殯一樣,這還怎么去品味美食呀?”
柳媚娘雖是狐貍精,那也照樣可以算是個女人,而女人大概天生就知道如何不講道理。手上一使勁又擰了半圈。“哼。你還有理了?我讓你再跟我狡辯!”
“啊啊啊……要掉了,耳朵要掉了!饒命,師叔饒命,饒命啊!”
“知道錯了?”柳媚娘這話的時候明顯一點都沒生氣,臉上還憋著笑。
青葉仙子正好從廚房出來,路過這邊,看到這一幕也是略感驚訝。“才一日不見,你們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這么好了?”
“我哪里和他關(guān)系好啦?”柳媚娘還是臉皮薄,一聽青葉仙子話趕緊松開了天佑開始辯解。
終于掙脫魔掌的天佑一邊揉著耳朵一邊附和著柳媚娘的話,“就是、就是。您看師叔剛剛的力道,弟子我差點就成一只耳了!這還關(guān)系好呢?若這樣也算關(guān)系好,那我寧可關(guān)系再差點,大家還是相敬如賓算了。”
“你這家伙耳朵不想要了是吧?”
柳媚娘作勢又要掐他,嚇得天佑轉(zhuǎn)身就跑,遠遠的還丟下一句“仙子飯錢先記賬啊,我下次再哎呦……”
最后那聲“哎呦”當然是拜柳媚娘丟出去的那只托盤所賜,一個木頭托盤愣是打出了炮彈的效果,活生生把天佑砸飛到了前院。
正吃著的眾人就聽轟隆一聲,天佑撞開內(nèi)院大門一個飛撲滾落到眾人腳下,一個個都有點傻眼。
天佑尷尬的撐著桌子爬起來解釋:“沒事沒事,剛剛和柳師叔玩笑開過頭了,被她一腳給踢出來了!”
有之前天佑和柳媚娘的交互情況打底,此時眾人都是報以大笑聲回應(yīng)。因為大家都知道,柳媚娘顯然不會因為天佑的玩笑而生氣,是玩笑那就真的是玩笑。而以紫霄宮的氛圍,相互之間能開玩笑的,那都是關(guān)系極好的,非一般人所能及也。
又玩鬧了一會,眾人酒足飯飽,這才一起離開絕味齋。出了院門,慕容軒這樣關(guān)系稍微遠一些的首先上來告辭,大家客套了兩句后這群人便先行離開了。不過天佑臨走時倒是和那位叫劉燁的師兄多了兩句,約好幾日后去找他。天佑如今正對那靈能槍很有興趣,趁著如今閑下來,倒是正好研究一番。當然,這種事情肯定離不開劉燁這個“龍女”,畢竟研究靈能槍總得先有一支靈能槍才行啊。
告辭了這班人之后,剩下的人也開始陸續(xù)上前告辭,最后只剩下了柒妹、嬴穎和白家姐妹,不過呂萌不在,她已經(jīng)提前跟著葉三山一起回去了。振遠上仙那邊管的很嚴,要不是知道是天佑請客,都不會允許她這么晚還在外面晃蕩。不過她出來前答應(yīng)了振遠上仙,晚宴結(jié)束立刻就跟著師兄一起回去,所以剛剛告辭的很干脆。
看著身邊的一群人,天佑又對一起跟來的柒妹道:“妹,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一會就回去。”
柒妹似乎有些不情愿,但看了天佑和嬴穎兩眼后還是委屈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先走了。
柒妹這一走,天佑身邊也就只剩下白家姐妹和嬴穎而已了。嬴穎和天佑互相看了一眼,無需多做交流便已心領(lǐng)神會。天佑主動開口道:“剛剛吃的有些多,正好我知道附近有一處涼亭,這便去休息一下消消食吧,”
嬴穎立刻跟著道:“我也有些吃多了,與你同去吧。”
一旁白凝霜、白凝雪、白凝露三姐妹中的一個故意憋著笑跟著道:“啊,我怎么也感覺有些撐呢,要不然我們也一起去吧?”
嬴穎一聽立刻扭頭用嗔怪的眼神瞪了一眼話的三姐妹之一,只是這三姐妹不像白冰雨和白冰倩那么好認,天佑實在分不出她們誰是誰。
終于,還是白冰雨這個大姐頭發(fā)話了。“你們今日的晚課做了嗎?還不快些跟我回去?”
白冰雨是想棒嬴穎解圍,可惜三個妹妹太調(diào)皮,其中又有一個叫道:“哎呀,被嫌棄了呢!既然如此,那嬴穎姐姐就好好享受這夜晚吧,我們就不在這兒礙事了。”
嬴穎的臉頰瞬間緋紅一片,又不好反駁,只能氣鼓鼓的瞪著對方,好在白冰雨和白冰倩比較靠譜,把妹妹們拉走了,這才讓兩人獲得了獨處的時光。
“走吧。”天佑輕推了一下嬴穎后背提醒她跟著走。
沒想到嬴穎居然驚了一下,脫口問道:“啊?去哪?”結(jié)果話一出口她就知道丟人了,低著頭也不好意思再話。不過可以看到那露出來的耳緣與脖頸俱是已經(jīng)粉紅一片了。
輕笑了一聲,掃了眼四下無人,天佑忽然伸手牽住了嬴穎的柔荑,拉著她向下山的道走去。
紫霄宮的各處山峰都有很多這種下山的徑,細窄的道路只容一人行走,也沒什么石階,都是些斜坡土路,上面還蓋著落葉,對常人來極是難行,但對天佑他們這樣的修士卻不算多大事情。
牽著嬴穎的手鉆樹林可不是天佑有什么邪惡思想,他只是想和嬴穎話聊聊天而已。自打到了這紫霄宮,他們雖然也見過不少次,卻終究是有些聚少離多的意思。雖然這個詞用在他倆的身上稍顯不太合適,但大概意思卻并沒有差錯。
如今這難得的機會,天佑自然要好好把握。現(xiàn)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乃是楚王后人,自然不再約束自己。他是真的喜歡嬴穎,雖然她不似一般女子那樣溫柔如水會把男人的意志當成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時候會顯得有些權(quán)利心過重,但喜歡就是喜歡,天佑覺的感情從來就不是用理智去判斷的。再嬴穎雖然像個女強人,極為重視籠絡(luò)下屬經(jīng)營人脈、勢力,但她卻做的很有分寸,屬于那種有目標,但也有底線的類型。也正因為她有底線,所以天佑反倒并不是非常在意她時而爆發(fā)的權(quán)利心,因為他知道,在正確的時候,她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被拽著的嬴穎幾乎是一路迷迷糊糊就到了一出半掩在蒼松翠柏之間的古舊涼亭。忽然感覺手被松開了,臉上嚴重充血的她這才恢復(fù)神智,四下打量了一圈。
“原來你不是亂的,這兒還真有處涼亭啊?”
“我要是胡亂走的,碰巧遇到個涼亭你信嗎?”
嬴穎忽然咯咯咯的掩嘴笑出聲來。“你這人總是這般有趣,好好一句話讓你出來就感覺不正經(jīng)起來。”
“我不正經(jīng)你還敢跟著下來?就不怕我在這無人之境做點什么嗎?”
嬴穎聽到這里忽然挺起胸膛一正經(jīng)的道:“你若有膽,盡管做來。看我如何懲惡,好叫你這登徒子知道知道仙子的厲害。”
嬴穎正開著玩笑,天佑卻是心中一蕩,忽然不自控的上前一步,真的一把將嬴穎攬入懷中緊緊的抱住。那一瞬間嬴穎身明顯僵了一下,但很快又逐漸放松了下來,就這樣軟軟的靠在他的懷中。
“你這家伙。”嬴穎聲念著。
天佑沒接茬,而是就這么摟著嬴穎,過了一會兒才忽然貼在她的耳邊聲問道:“你真的決定要做秦王嗎?”
嬴穎僅僅停了幾息的時間便在天佑懷中點了點頭。非常用力,極為堅定。
“為什么?”過了一會,就在嬴穎以為天佑不過是隨口一問的時候,天佑卻忽然又冒出了這么一句來。
這次嬴穎回答的更快。“起先只是慣于爭。生在王家,從出生開始,無一不用去爭。有母妃的,母妃會告訴他們?nèi)绾稳帲瑳]有母妃的,身邊自有人會告訴你如何去爭,哪些該爭。然后,爭著爭著也就大了,我們爭的東西也來大。不知不覺間我就已經(jīng)有了這偌大的班底,一日約見各路首領(lǐng)時其中一人的話卻是點醒了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在為我自己去爭了。我是在為所有愿意支持我的人在爭,為我大秦在爭,為我大秦人民在爭。我……已經(jīng)無路可退。”
到這里嬴穎忽然抬起頭來,望著天佑的臉龐時已是淚流滿面。
“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遇見你?我為什么沒有生在普通人家。”
天佑很強硬的將嬴穎的頭又壓回懷抱中,一邊輕撫著她腦后的長發(fā)一邊道:“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出生,但可以決定自己的未來。爭不是錯,不爭也不是錯,但失敗一定是錯。你要做秦王,我就幫你做秦王。”
嬴穎再次掙扎著推開天佑,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天佑。
天佑微笑著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珠,溫柔的問道:“很驚訝是嗎?那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不,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了解,我也沒辦法解釋給你聽,但我相信終究有一日,我會和你起我的過去。至于現(xiàn)在……我會支持你爭奪王位,有什么需要盡快告訴我。但我對你也有一條要求。”
看到嬴穎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天佑繼續(xù)道:“守住你的心,我希望看到秦王成為你,但不希望看到你成為秦王。”
嬴穎的目光中透著疑惑,看著天佑等待他的解答,然而天佑卻沒有解釋給她聽,而是道:“仔細想想,你會明白的。”
較為沉重的話題談完,兩人之前的氣氛愈加甜美起來,仿若空氣中都浮起了粉紅色的泡泡。天佑來也不想一上來就那些有些煞風景的話,但無奈他不得不。嬴穎畢竟不是普通女孩,加上馬上他就要跟著嬴穎一起回到秦國參加國運任務(wù)去了,與其到時候抓瞎,不如盡早清楚,也更方便他決定之后的行動方針。起碼現(xiàn)在他就可以很明確的幫助嬴穎的勢力打擊其他幾位秦王繼承人的威望了。
膩歪在一起的兩人愣是聊著一些沒營養(yǎng)的閑話一直在涼亭中坐到了后半夜,這也就是他們兩個都是修士,換一般男女這會怕是已經(jīng)凍硬了。不過即便是修士,也不是真的不知冷熱的存在。天佑身具月影的火屬性靈力還好點,嬴穎卻是扛不住了。雖然天佑的胸膛足夠溫暖,卻還是凍的臉色發(fā)白。無奈天佑只能結(jié)束這難得的美好時光,將她送到傳送殿,看著她離開。
嬴穎傳送走之后天佑也踏上了傳送陣,下一秒人已經(jīng)從洞府外的傳送陣上走了出來。視線閃爍的瞬間他就愣在了傳送陣上,因為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xiàn)在洞府外的平臺上。
那是一位妖異、野性的成熟女性,冷艷的外表之下最讓人無法忘懷的便是那對勾魂攝魄的紫金雙瞳。天佑一瞬間就想起了具體是在哪兒看到過這人的身影,但那人分明就應(yīng)該是自己夢中的人物才對啊。
沒錯,天佑看到的正是撿到月影的那日昏迷中看到的那位絕世妖王,不同的是當時的妖王站在尸山血海之上,正接受萬妖跪拜,身后則是大片墜落的浮島。然而此時的妖王卻是靜立于崖邊,目光幽遠,似乎能看穿這個世界一般。但盡管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周身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卻還是令天佑感覺陣陣心悸。
似乎是一瞬,又似乎是很長時間。總之,天佑還在傳送陣上,那人影卻是忽然扭頭看了過來,同時天空不知何時飄過一團烏云,遮住了投射在她身上的皎潔月光,一瞬間,人影消失不見,月影站在那兒沖著天佑微微一笑。“主人你回來啦?”
天佑拼命的揉了揉眼睛,但再怎么看也只是月影,再尋不著之前的身影。
靠近的月影有些不解的看著天佑問道:“你眼睛怎么啦?”
天佑抬頭近距離的端詳了一下月影,然后搖頭道:“有些眼花。對了,柒妹呢?”
“已經(jīng)睡下了。這丫頭也是真的奇怪,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需要睡覺的亡靈呢。”
“她畢竟還有一半是人,再習慣也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好了,我們也進去吧,不早了,早點休息,明日還有明日的事情需要辦呢。”
“明天有什么事情嗎?”
天佑笑著和月影開玩笑道:“那當然,比如……明天我們要再去揍呂正義一頓消消火。”
月影忽然笑了起來。“主人不帶你這樣盯著一個人欺負的。那個叫呂正義的還真是可憐,竟然被主人你這樣的人惦記上了,也不知道該不該為他哀悼一下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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