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不缺戰馬,雖身并不是產馬的地方,但是憑著烏桓之戰從烏桓人手里繳獲的戰馬,嚴紹還是在青州組建了一支兩千多騎的龐大騎軍。.更新最快如此數量就是在整個中原也極為罕見,而且這些騎兵還不是單人單騎,而是單人雙騎甚至是三騎…
對于中原的其他諸侯來講,這種配置已經稱得上奢侈。群雄之中能拿得出如此多騎兵的,五根手指數都數的出來,這其中還要算上已經分崩離析的西涼軍。
但是嚴紹很清楚,跟兵刃一樣戰馬也是一種消耗品。不僅是作戰時會有消耗,就連平時也一樣會因為時間的緣故而消耗不停。
所以他才會在同袁紹的關系還不錯時,不斷的從冀州或是并州獲取戰馬,幾乎到了不惜代價的地步。自身也在青州打造了一個馬場,專門用于供應軍中的戰馬。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現階段同袁紹的關系不錯,不代表將來也是如此。等到雙方決裂的時候,再想從河北獲得戰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多年的積蓄,使得嚴紹在北海臨近的馬場儲備了相當數量的戰馬。等到他將青州六郡的大部分都掌握在手中時,擺在他面前的就是兩條選擇。
一個是將敢先軍的規模進行擴大,再一個就是另外組建一支足夠龐大的騎軍。
不得不,這是一個讓人覺得很艱難的選擇。敢先軍成立以來確實沒什么特別出彩的戰績,能拿得出來的幾乎沒有,大多都是在青州期間所建立的,甚至還有在東萊郡剿黃巾時的戰績。
組建敢先軍這種精銳所需的成,絕對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就是以北海的富饒,再加上嚴紹搜刮來的財富也只組建了一個千余人的騎軍而已,平日里更是當成了寶貝一樣。
不過若是敢先軍的工作僅僅如此,那么耗費如此巨大的資金來組建這等精銳也就沒有意義了,更沒有必要去擴建。
相較之下,反倒是正常一些的騎軍會更實用些,最起碼在使用的時候不會有所顧忌,而是可以按照要求來進行使用,這也是一支騎軍最應該去做的。
考慮到青州百廢待興,就算嚴紹的勢力已經從原來的一個郡擴展到了五個郡,能夠拿出來擴建的資源還是有限,兩者之間也就只能選擇其中的一個。
而最后,嚴紹選擇的是對現有的騎軍進行擴編,將其從原來的千余人,擴充到了四千騎…
并不是嚴紹不清楚敢先軍的實力,事實上他很清楚,更清楚任何一個諸侯的帳下都應該有這么一個精銳才對。問題在于正是太精銳了,所以在動用時才會分外的舍不得,總是顧慮重重,生怕在使用的時候一個不當弄來了太大的損失,就算后面贏了,贏了以后也會覺得心疼。
與其弄一個這樣的大爺來,到不如弄一個更加龐大,也更適合干粗活的騎軍。反正精銳的話,有當前的千余騎也足夠了。
這也是為何敢先軍仍舊是千余騎,而普通騎軍卻擴編了如此多的原因。
不過這一次敢先軍仍舊證明了,作為一支精銳精騎,在面對普通騎軍時所擁有的壓倒性優勢,即便是有夏侯淵這樣的名將所帶領,也絕對不是敢先軍的對手。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馬鞍跟馬鐙之類的還不完善,使得絕大部分的騎兵在馬背上都并不怎么舒服,根無法完的發揮自己的力量。像夏侯淵的騎軍剛訓練半年,雖不錯,但也只能用于沖鋒陷陣,騎射一類的并不怎么在行。
反觀敢先軍,幾年功夫下來,不僅騎射可以跟塞外的胡人相比,身的騎術也毫不遜色,再加上強悍的武力,遠遠凌駕于尋常騎軍之上。這次硬碰硬,更是在一個照面的情況下就差讓兗州騎兵軍覆沒…
“給我滾開!”眼見夏侯淵身陷險境,身邊僅剩的幾十騎幾乎是被重重包圍,無論是左突還是右沖都無法脫離敢先軍的阻攔,剛剛趕到的夏侯也有些著急了起來,猛的沖了上去,手中的長毛狠狠揮舞向擋在前面的一個騎士。
在夏侯看來,自己乃是兗州的大將,武藝不敢能跟呂布相比,跟當初同呂布戰成一團的那兩個武將比一下還是沒問題的。就算眼前的這些青州騎兵有些棘手,也不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
誰想到以為這一矛就能解決掉眼前的兵,卻不想注意到夏侯襲來的兵刃后,那個騎士不慌不忙的舉起手中兵刃,居然穩穩的架住了夏侯的這一擊…
“這怎么可能!”注意到這一幕,無論是夏侯還是其他人都吃了一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尤其是后方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曹操等人,更是睜大了眼睛。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夏侯的武藝有多厲害,整個曹軍之中除了負責貼身保護曹操安的典韋之外,就只有夏侯的武藝最高強,就連樂進、曹洪、夏侯淵等都要排在他的后面。
雖夏侯不過是一個只有匹夫之勇的莽夫而已,不過這個莽夫可是相當厲害了。誰想到這個曹軍之中數一數二的大將,如今居然被一個卒給擋住了。
“你乃何人!”倒退了兩步,夏侯手中長矛指向對方喝問道。
先前那一擊他并沒有用出力,但也絕對不是尋常的兵卒能擋住的。
聽了夏侯的話,那個騎兵卻是嘿然一笑!耙詾椴苘姷拇髮⒃撚卸鄥柡δ,單單十幾騎就敢來沖我敢先軍的軍陣,不想也不過如此而已…”罷手中長槍指向了夏侯!叭羰悄愕氖戮椭挥羞@么一的話,那就讓我取下你的首級去領功吧!”
道領功的時候,這個騎兵的眼底甚至閃過一絲興奮來。
能加入敢先軍的,幾乎都是青州軍中的精銳,野心當然也不是尋常人可比,他在敢先軍中雖然只是一個什長,但自問武藝絕對不遜色于一般的將領,當然不愿意只在軍中做一個區區的什長…
“這廝看上去應該是曹軍中的大將,我若取下他的人頭,豈不是立下大功,如此一來不統領的職位,連升兩級還是沒問題吧?”想到這里,那個騎兵已經舉起手中的長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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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取下我的首級…”夏侯的雙目圓睜,一股勃然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澳氵沒有這個資格!”
那個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一道黑影已經朝著自己襲來。他只來得及將手中的長槍橫在身前,就覺得一股巨力從長槍的槍身上傳來,緊接著便聽‘噼啪’一聲,槍桿斷裂,而他整個人也騰空而起,從馬背上飛離出去,直直的跌落在地面上。
而直到那個騎兵跌落地面不省人事時,一直托著他的那匹戰馬似乎才反應了過來。
“還有誰敢攔我…”看也不看那個跌落馬背的騎兵一眼,夏侯將長矛指向前方的眾多騎兵厲聲吼道,而后就連停也不停留半步的,繼續沖入陣中,就仿佛視這些人如同無物一般。
不得不,那一刻他身上爆發出來的凌然氣勢,就仿佛鬼神一般,就連精銳眾多的敢先軍也被震懾了一剎那…
然而…
也僅僅是一剎那而已…
作為數萬青州軍中最精銳的一支兵馬,假如就這么輕易被震懾住了,恐怕也對不起嚴紹耗費在這支兵馬上的金錢了…
夏侯的話音剛剛落下,已經有幾個騎兵沖了過去…
“這個人…”看著下面夏侯所爆發出來的氣勢,原并不怎么在意的甘寧、趙云等人都微微一愣,變得慎重起來!安幌氩苘娭芯尤灰灿腥绱说拿褪俊
尤其是甘寧跟趙云,更是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對于他們這個等級的武人來講,再也沒有什么是比水平相近的對手更讓人見獵心喜的了。
來嘛,嚴紹軍中超一流的武將也是不少,問題是作為同一陣營的人,彼此之間能做的僅有切磋而已,那種分生死的決斗卻是不可能的。偏偏一個武人想要獲得突破,便需要不斷的在生死之間徘徊,這就有些鬧心了…
“可惜,要是剛剛我上來的沒這么早就好了…”望著下面的夏侯如猛虎一般殺入軍陣之中,甘寧長嘆了一聲。
“這廝如此勇武,下面的敢先軍未必能奈何的了他,你我應該還是有機會能同他對決一場的…”旁邊趙云開口道,像是在勸慰,又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不過就跟他的一樣,下面的敢先軍并不能攔得住夏侯。
敢先軍確實是青州軍中最精銳的一支兵馬了,每一個普通軍士都有著尋常兵馬里什長的實力,而什長更是能達到低級軍官的程度。但是別忘了,夏侯可是曹軍之中實力最強的猛將之一,根不是尋常武將可比。
若是其他諸侯的武將跑到這里來,很可能挨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要被剁成肉醬,可是夏侯的話…
這個曹軍之中有名的莽夫,是絕境之中,反而更加的能發揮出他真正的實力來。尤其是當他受傷的時候,更是如受傷的猛獸一般…
任何人都清楚,受傷的猛虎才是最可怕的…
陣中的夏侯就如瘋了一般,手中的長矛不斷亂揮,似是無章法,可是任何貼近他的人,都會付出絕對的代價,有的時候僅僅只是在夏侯的鎧甲上留下一個劃痕,便要用性命去換取…
短短時間內,夏侯的身上已經是遍體鱗傷,然而死在他手下的軍士卻有十幾人之多…
“元讓這家伙又發瘋了…”望著夏侯在那邊咆哮著的樣子,曹洪嘆了口氣。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妙才那邊距離我們已經不遠了,但是元讓這個樣子…”樂進有些擔憂的看了夏侯一眼。
作為曹軍中的猛將,樂進對自己的武藝也是很有信心的,至少覺得就算是亂軍之中,自己也有沖殺出去的希望?墒嵌潭桃魂囎拥墓Ψ,眼前的這支兵馬就顛覆了他的想法,這些兵馬跟其他的兵馬完不同,每一個都相當的棘手,需要他非一些功夫才能解決掉,而當周圍都是這樣的對手時,事情就變得非常的麻煩了…
盡管樂進不像夏侯那樣瘋狂,幾乎是只攻不守,可也還是受了一些傷,若是想要將夏侯淵從亂軍之中接應出來,只怕還要付出不的代價,這個時候便需要有夏侯這樣的莽夫開路才行,尤其是回去的路。
可是看夏侯現在的這個樣子,樂進還真有那么一擔心。
“放心吧…”見樂進有些擔心,曹洪笑了一下!霸屵@廝就是一個容易被引燃的脾氣,平時就已經很暴躁了,被人傷了以后更是如此,根沒人能控制的了,不過絕大部分情況下他還是很顧念大局的,等到他看到了妙才以后,應該會冷靜下來一些…”到這里,望了一眼有個曹軍的騎士因為稍微接近了夏侯一些,差被夏侯從馬背上掃落下去,曹洪無奈的嘆氣到!艾F在的話,我們還是離他遠比較好,畢竟這家伙發起瘋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這么著,曹洪揮舞著手中的兵刃已經再次奮戰起來。
的曹洪、樂進等或許武藝沒有夏侯那么強,卻也堪稱一流水平,這十幾騎猛沖進軍陣之中,居然硬是在陣中殺出了一條通道來,直直的沖到了夏侯淵他們的身邊…
“妙才,跟我們走!”或許是真的稍微冷靜了一些,在見到了夏侯淵之后,來還在憤怒之中的夏侯居然冷靜了些,還對已經狼狽不堪的夏侯淵猛喊了一聲。
這時的夏侯淵已經是狼狽不堪,渾身上下都被血污所覆蓋,再也沒有了之前曹軍大將的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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