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這幾天,真的是心氣很不順。
被易云一個一年新兵擺了一道,在太阿神城威嚴(yán)掃地,他怎么能爽了?
他在太阿神城是大哥級人物,在京城的圈子里,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牍樱钪钪匾木褪沁@張臉了。
現(xiàn)在,臉被人踩了。
這讓李弘怎么能舒心了,武者一旦亂心,自己體內(nèi)元氣也跟著亂,這樣的話,修煉都會受阻。
李弘正是突破元基境的關(guān)鍵時候,出了這樣一件事,感覺就像是吃了大便一樣惡心。
李弘一直想著,怎么樣把場子找回來,可是易云成長得太快了,他雖然自負(fù),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恐怕不出半年,他就不是易云的對手了。
到那個時候,想要找場子回來,難上加難!
要對付易云,就要趁現(xiàn)在,可是……怎么找這個機(jī)會呢?
李弘正想著,突然外面嘈雜起來,“弘哥!弘哥!大事件,易云那子,明天要在競技場挑戰(zhàn)你!”
幾個弟,像是餓極了的狗一樣撲開了門,沖進(jìn)了李弘的院子里。
李弘聽了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易云,挑戰(zhàn)我?”
李弘幾乎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就在剛才,還一直思考怎么找機(jī)會報復(fù)易云,把場子找回來,可是易云卻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這頓時讓李弘感覺事情變得古怪起來。
這子,沒長腦子么?
又或者,有其他原因?
李弘臉色微沉,易云挑戰(zhàn)他,反而讓他有了一點疑慮。
會不會是一個坑?
“老大,你怎么……”
幾個弟以為李弘接到消息后。要么是暴跳如雷,要么哈哈大笑,直罵易云傻逼。送上門來找揍。
沒想到,李弘是這個反應(yīng)。又不像是憤怒,又不像是開心。
“易云的比賽呢?你們有留影陣盤么?”
李弘突然道,雖然他不會去現(xiàn)場看易云的比賽,但留影陣盤是一定要看的,否則怎么能了解易云的實力。
“這……”
弟們一拍腦門,他們把這茬兒給忘了,光想著回來報告給李弘了!
“我們這就回去拿。”
幾個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又跑回去了。在太阿神城,競技場的比賽都有備份,熱門比賽的備份很多,會留存很多年,只要支付少量的龍鱗符文,便可以租來觀看了。
很快,這幾個熊孩子拿到了陣盤,吭哧吭哧的跑回來了。
他們沒想到,回來的時候,李弘的院子里多了很多人。這些人,一部分是弘道會的骨干,還有幾個人。是太阿神城的資深試煉者。
“他們……”
熊孩子們看到這幾個人,都是愣了一下,他們隱約的知道,李弘混得很開,在資深試煉者中也有幾個很厲害的朋友。
他們都是天地榜上排名靠前的人物,甚至有排名五十幾的高手,綽號叫“虎頭”。
“嗯?就是他吧……”
熊孩子看到一個身材干瘦,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這人的脖子上帶了一串很大的項鏈。手臂上紋了一頭嘯天虎。
虎頭是太阿神城混了四年的資深試煉者,早已經(jīng)突破元基境。他還有一年九個月才畢業(yè)呢,現(xiàn)在就能在地榜排名五十。也絕對是他那一屆試煉者中的佼佼者。
“看看吧,都參考一下。”
李弘生性多疑,多叫幾個人來,總是安,特別是虎頭,眼力非凡,不定能看出易云的隱藏實力來。
幾個弟把易云比賽的陣盤都拿來了,一群人圍著研究。
李弘主要也就是參考虎頭等資深試煉者的意見,這些人有模有樣的研究了半天,然而……什么都沒看出來。
他們也只能根據(jù)易云的戰(zhàn)斗,做出一些大致推測,可是怎么看,易云跟楚冉的那一戰(zhàn),易云都已經(jīng)力以赴了。
“李弘,我覺得,易云還有隱藏實力的可能性不大,如果這種情況下,他還隱藏了實力,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甚至可能一開始,他就把目標(biāo)定成是你!可是他一個孩子,在新人排位賽開幕的時候,能想這么多么?別忘了,當(dāng)時他跟弘道會整個對立起來,弘道會的一大群人,都來挑戰(zhàn)易云,包括柳雨星這種在新人中排得上號的強(qiáng)者,再加上新人中的王者楚冉、囚牛,易云面對這么對手,還有高額的賭注擺在那里,這么多事情,已經(jīng)夠他操心了,難道他應(yīng)付著這些的同時,還有心思考慮設(shè)一個局,讓李弘你往里跳么?”
虎頭最先發(fā)表意見,他得有道理,易云畢竟只有十三歲,一般的孩子,遇到之前那么亂七八糟的場面,早就有些傻了,如果那個時候就開始設(shè)局,思量著坑李弘一把狠的,那根就不是正常人。
李弘蹙眉道:“也許吧……”
這一場戰(zhàn)斗如果要打的話,肯定要準(zhǔn)備賭注的,就算他不想賭也得賭,被逼到這份上了,他要是什么都不賭,弘道會的兄弟都會覺得他弱了氣勢,太阿神城的其他試煉者,也會恥笑他。
但是賭什么,李弘?yún)s沒想好,關(guān)鍵他現(xiàn)在手上,實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資源了。
李弘正想著,突然一聲朗笑傳來,“哈哈哈!李弘,一個新人要挑戰(zhàn)你而已,你還召開一場大會,來討論自己是不是可能輸,你丟不丟人!”
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李弘面色一青。
對方得沒錯,被一個新人挑戰(zhàn),自己還沒戰(zhàn),就先怯了幾分,這么大張旗鼓的開分析大會,這事傳出去,他必然顏面掃地。
李弘有些惱羞成怒,正要發(fā)作呢,然而一看來人,他直接閉嘴了。
這大步走進(jìn)來的人,身穿麒麟錦袍,腰系九蟒帶,足蹬鹿皮靴,身上下,有一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華貴之氣。
“楊定坤!”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他是楚王之子!
楚王是太阿神國歷史悠久的諸侯,這一系家族往上追溯,追溯到第一任楚王,他是太阿神國開國神皇的胞弟,也是皇族。
后來他被分封在楚州,成為楚州諸侯,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如今的楚州楊家,早已經(jīng)是一個枝葉繁茂的超級世家,當(dāng)然,他們跟皇室的血統(tǒng)關(guān)系,就遠(yuǎn)了一些,但總歸還是皇室。
楊定坤人,在太阿神城天地雙榜都排名幾十,也是一個風(fēng)云人物。
李弘所在的李家,跟楚王府有姻親關(guān)系,從這方面,楊定坤是李弘的遠(yuǎn)房表哥。
今天楊定坤突然出現(xiàn),開場就笑自己,李弘心里不怎么舒服,“表哥,你來做什么?”
“哈哈,我來做你的軍師,表弟,我知道你最近手頭不寬裕,你要借龍鱗符文的話,我可以借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楊定坤拉長了聲調(diào)。
“什么條件?”
“就是……《太阿圣法》前三卷,我要你,幫我贏過來!”
楊定坤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楊定坤清楚,在太阿神城有規(guī)定,像《太阿圣法》這樣的頂級功法,也可以作為賭注,但是,在以前卻很少有人這么做。
《太阿圣法》的功法玉簡非常珍貴,數(shù)目也極為有限,試煉者兌換功法,其實只是租,一租就是十個月時間。
這十個月內(nèi),租走《太阿圣法》的試煉者可以任意修煉《太阿圣法》,但卻不能將《太阿圣法》轉(zhuǎn)借他人。
除非以賭斗的方式,輸給別人。
為了防止有人故意借賭斗將《太阿圣法》轉(zhuǎn)給別人,太阿神城對此有嚴(yán)格規(guī)定,那就是,將《太阿圣法》做賭注,沒輸?shù)簦且簿土T了,一旦在賭斗中輸?shù)簦敲此氖S嘧赓U時間,將減去三成!
如此一來,就很少有人把《太阿圣法》作為賭注了。
三成的時間損失,他們可承受不起,十個月他們都未必能學(xué)會,何況還要減掉三成。
“《太阿圣法》!?你看上了易云的《太阿圣法》!”
聽到楊定坤獅子開大口,李弘心頭一跳,他快速分析著,如果答應(yīng)楊定坤的條件,自己的得失。
毫無疑問,楊定坤如果想要《太阿圣法》,那么他就要拿出相當(dāng)于《太阿圣法》價值的賭注!
那樣的話,絕對是一場豪賭!
這楊定坤,夠瘋狂的!
不過,李弘自己,也有信心能贏易云!
“你還沒有機(jī)會修煉《太阿圣法》么?”
李弘問道,楊定坤雖然出身在楚王府,可是也沒有特權(quán)直接修煉《太阿圣法》,楚王府的子弟太多了,別是區(qū)區(qū)一個楊定坤,就算是楚王府世子,都別想有特權(quán)!
《太阿圣法》的玉簡太珍貴,除了神國皇室保存了三四套之外,其它的,部存放在太阿神城!
有事,才能爭得一個修煉機(jī)會,沒事的話,那就靠邊站。
楊定坤怒道:“哼!神城的規(guī)則,太死板了,我雖然賺夠了榮耀積分和龍鱗符文,已經(jīng)可以兌換《太阿圣法》,但是它價格太高,一旦兌換,我也是元氣大傷!”
“可易云那子,靠著采藥撞大運,撿了一大筆龍鱗符文和榮耀積分,就這樣換到了《太阿圣法》,簡直不公!他憑什么啊!”
“他一個云荒來的鄉(xiāng)下人,也想修成《太阿圣法》?哼,我作為皇室子孫,都還沒開始修煉這一套皇室秘籍,這公平么!?這《太阿圣法》,落在我手中,才會綻放它的光彩!”大家睡吧,別等了第二更很晚。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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