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當地的原住民為了躲避外來侵擾和內部的爭斗,就在村落附近大量的種植刺竹來保護村莊,而刺竹的土語發(fā)音是“打狗”。高雄的舊稱“打狗”或者“打鼓”就是來自這一當地土語。
至于高雄這個稱呼,是日占時期〖日〗人根據“打狗”的日語發(fā)音而創(chuàng)制的。無論字音字意都文雅了許多,就成了正式的名稱。正如基隆取代了雞籠,高雄也就取代了打狗。
任福曾經到過大員,但是沒有去過高雄,但是他知道“打狗”距離大員并不太遠。所以他走得是一條先到大員外海,然后沿著海岸線南下到高雄的最穩(wěn)妥路線。
以海軍的導航水平,從南澳島直航高雄并無難度,不需要采用這種迂回的沿岸式航行路線,但是李子平很想看看荷蘭人在大員的設防狀況。
他已經從對外情報局那里得到了荷蘭人在大員的防御設施的草圖和大概的兵力估算。此時的大員港還沒有后來的鄭成功收復臺灣的時候那樣的面防御體系,充其量只是一座設防的武裝商館。荷蘭人在大員的部常住人員不會超過三百名。
事實證明對外情報局的估算是準確的,海天號經過大員港時候,荷蘭人的城堡還不見蹤影,只有幾座較大的建筑物散布在海灣旁。海灣里只停泊著三艘歐洲式樣的船只,噸位從幾十噸的船到一二百噸不等。考慮到舊時空鄭功成來攻打這里的時候荷蘭人也只有三艘船能迎敵,顯然這就是他們在臺灣的常備海上力量了。
荷蘭人在16年之前在臺灣的力量相當的薄弱。出城公里就已經沒有威懾力了。土著人對荷蘭人并不買賬。16年的時候東印度公司在臺灣的商館因為貿易不足,外面又有土著人的不斷侵擾一度考慮過放棄此地。
讓鄭成功啃了大半年的熱蘭遮城堡是到16年才建成的,按照當時的東亞標準來是非常堅固的一座城堡,huā費了東印度公司的巨款。事實上熱蘭遮城堡的防御體系被證明在相當有效的。李子平從高倍望遠鏡中看到荷蘭商館附近似乎正在進行大規(guī)模的工程建設,有很多工人,還有不少建筑材料堆積著。
按照記載161~16年間,東印度公司在這里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擴建。
如果要攻克大員161正是時概,不少人都主張在161年年底的臺風季節(jié)結束之后立刻撕毀貿易協(xié)定一舉攻占大員。但是與荷蘭人的貿易協(xié)定帶來的收益相比,區(qū)區(qū)一個大員并不在執(zhí)委會的心上。大員港的地位,充其量不過是另一個澳門甚至還遠遠不如。以伏bō軍現有的攻城火力,想什么時候占領就可以什么時候占領。荷蘭人和他們的奴仆、雇傭兵們在臺灣是一群“孤零零的外來人”身邊只有心懷叵測的土著和根靠不住的大陸移民。穿眾可以很輕松的將他們連根拔起—-就好像鄭成功曾經在臺灣做過的。
荷蘭人在此也無力屯駐大型船只:大員的港口出入口處較淺,只能讓吃水于三米的船〖自〗由出入,吃水三到五米間的船必須在漲潮時出入′吃水大于五米的船只能停在港外′由駁船裝卸。這幾乎使得超過噸的船只都無法在大員港內錨泊。荷蘭派往臺灣的船只普遍較,很大程度上是受當地港口的限制。
總得來,大員不是一個合適的貿易港口,而整個臺灣島能夠稱得上真正的天然良港的幾乎沒有,不管是高雄還是基隆,都是經過大規(guī)模的人工改建的結果。
海天號逼近大員的時候在荷蘭商館上空曾經突然冒出了一股白煙,接著遠遠的傳來了炮響。這是警告還是問詢李子平無從知曉,但是他從望遠鏡中已經大致確認了對外情報局的資料。大員的荷蘭人絕不會是阻礙發(fā)動機行動的潛在絆腳石他們的實力實在太了。一艘91級型就足夠橫掃大員的東印度公司海軍力量。
離開大員沿著海岸線行駛,不到幾個時功夫,海天號就來到了高雄外海,這里有大量的海濱的瀉湖,在1世紀已經幾乎完消失了,不是淤塞成陸就是改造成了港口。在1世紀的時空高雄是臺灣的第二人口密集區(qū),即使是農村也普遍呈現出城市化的外觀,但是此時此地海濱異常的荒蕪,幾乎完不見人煙。相比之大員附近的海岸線,多少還能見到一些零星的土著村社和福建移民的村莊。
荒涼有荒涼的好處,起碼不用使用什么手腕奪取土地了。李子平長在紅旗下,時候到處都是對殖民者猛批判,長大了耳渲目染的是普世〖言〗論,對用各種巧取豪奪對付土著按照“政治正確”的法應該叫原住民--巧取豪奪的掠奪土地和資源多少有愧疚心理,屬于不是很放得開的那類。
海天在任福的領航下緩慢航行著。接著李子平根據海圖和經緯度發(fā)現了左營。這個舊時空臺灣海軍的基地此時還是一個瀉湖港,名叫“萬丹”福建沿海的漁民有時候會將漁船停泊在這里避風。除此之外不要大型船只就算是海天號都得到滿朝的時候才能進入。
“打狗山!”任福喊了一聲。李子平隨即朝著岸上望去,果然不遠處的海岸線上有一座山矗立著,這座山平淡無奇,長滿了亞熱帶植被,郁郁蔥蔥。
“測算海拔高度。”李子平喊了一聲,甲板上正在實習的海軍士官生和勘探隊員立刻對打狗山進行了一番觀測和計算得出結論是海拔4米。
看到打狗山,打狗港也就在眼前了。打狗港是一個瀉湖港。長長的瀉湖由一道天然的沙洲與外海隔開,長幾乎公里,瀉湖的寬度幾乎有15公里寬。在沿岸的港灣之中,此地的停泊條件最佳,漁民們就經常在這里停船。
但是對于大型海船來,打狗港的停泊條件并不很好。由于瀉湖很淺,所以大型船只只能停泊在港外的外端部分,錨地面積很。在舊時空荷蘭人也曾經在這里修建過港口,但是很少使用。
進入打狗港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對沒有機動力,靠風帆潮流推動,船舵保持方向的大型帆船來尤其危險。它只有一個狹窄的出入口,兩邊是巖石礁岸,港口的寬度只有6米。盡管海天號有螺旋槳,但是李子平對水下情況不太放心,而任福也建議謹慎行事打狗港水下有一道經常〖運〗動的沙洲,萬一擦到了擱淺就麻煩了。這里的潮水每天只有一次,而且潮高不到一米。擱淺船只很難脫困。
最后采用了最穩(wěn)妥的方法,由海天號放下一艘劃艇,用劃艇邊測量水深,邊牽引海天號進入打狗港,選擇了一塊水深合適的地下錨。
李子平又算測又是看海圖,最后認為他們目前的停泊地大概,就是高雄的港區(qū),此地舊名“港仔”荷蘭人在高雄建立的港口就在這里。但是這會,荷蘭人自己正被熱蘭遮附近四大社搞得灰頭土臉,根無力到這里來修港口。
錢水協(xié)和他的分隊再一次的充當了登陸的急先鋒。任福提醒他要心。這里的土人很不好相與。福建漁民和沿海的海盜們到此地避風或者取水砍柴的,有時候會和他們發(fā)生沖突,往往吃虧死人。
過去諸彩老手下的曾經有幾條船因為取淡水到過打狗,結果和當地的“打狗野人”沖突,死傷了幾十人。幾乎是狼狽而逃。
在打狗港附近活動的所謂的“打狗野人”現代一般認為他們就是當地的平埔族的一支。
“聽他們那伙土人勢力不,很能打仗。最喜歡砍人的腦袋回去,一個個掛在村里以為戰(zhàn)功。”任福道“請首長心。
錢水協(xié)頭:“不礙事,我們會很心的。”
他當即指揮士兵們登上劃艇,除了武器還帶了二條狗這是楊寶貴當初帶來的六條種犬的后裔。在楊寶貴的調教下都成了訓練有素的工作犬,用來充當尖兵和警戒哨非常有用。
李子平道:“要是遇到土人,盡量和平溝通。避免發(fā)生武裝沖突錢水協(xié)心里不以為然,但是表面上的表示同意。
“放心好了,我們可不是殺人放火的歐洲殖民者,我們講究的是和諧共處,共同開發(fā)……”
柳正笑道:“共同開發(fā)個屁。直接搶過來不就是了?和這些南島來的野蠻人講什么和諧!”著他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不愿意的直接咔嚓。”
錢水協(xié)搖頭:“只有一種共同開發(fā)的模式:我們當老板,他們當打工仔的共同開發(fā)。”
幾個人一起大笑,把任福弄得莫名其妙。只好陪著干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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