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刺激“中央來得同志”何況來得是個女人,女人心眼總是多些,再者她還是人妻,二加起來,這次宴會就顯得非常的中規中矩,沒有什么群眾喜聞樂見的“余興節目。”菜肴也屬于美味實惠一類。
宴席大家愉快的交換了看法,嚴茂達原就是廣雷系的成員,而且經常到雷州來辦理貿易業務,和雷州站的人很熟。至于貝凱,當年有過和常師德一起到南尋找鴻基煤礦的經歷,也不算外人。相比之下金枝嬌就是村催純粹的“外人”了。大約也覺得自己在場大家有些放不開,金枝嬌吃飽之后很快表示要告辭回房間她還要繼續審計雷州的賬目,同時給契卡寫一份審計報告。雷州站和廣州站不同,經濟實休少,出入賬目的類別也比較簡單。金枝嬌帶著幾個女徒弟從年會結束之后就進駐雷州展開審計工作,現在大致已經理清楚了。
金枝嬌走了之后,文同關照人把桌子收拾了,又命阿朱在自己住得院內的堂屋里擺茶瓜子香煙之類,一眾人喝茶聊天。
談了一會閑話,就到未來雷州站的經營了。對貿易公司已經從雷州站體質中戈分出來,算是國有直營公司。雖然“位格”提高了,但是對貿易公司的總部既然設在雷州,貿易商品的很大一部分又是雷州糖,與雷州站的合作就密不可分了。
“我還真舍不得你走。雷州糖業離不開你啊。”文同充滿了感情的對常師德道。
“反正也搞得差不多七七八八了,以后事情讓天地會和德隆銀行的人來負責好了。人家比我跟更專業。”常師德其實對這個調動并不滿意,但是面沒有顯露。故作無所謂的態度,“咱們兩個在這里搞得基情四射的,元老院那幫人還不得醋翻天?你放心,俺常師德雖然不在雷州了”但是生是雷州站的人,死是雷州站的死人。”
同嘆息道:“唉,你多保重一沒了你,我覺得留在雷州也沒意思了。”
“不要這么嘛,雷州是元老院的一目活子,眼下又是真金白銀的主要來源地光每年十幾萬兩白銀的凈收入,還有從南倒換回來的大米和媒炭,我們雷州站是臨高的血庫都不含糊啊雷州是大有可為的廣闊天地!”
當廣州站被迫撤退的時候,雷州站繼續保持著繼續運轉”同時充當著臨高當時唯一的對外通道。在一切貿易都陸續斷絕,出口進口近乎癱瘓的局面下,雷州充分利用和臨高隔海相望的地理優勢,繼續承擔著大宗商品出口和媒炭、大米進口的任務。
從這來,雷州站的功勞業績甚至在廣州站之。澄邁戰役結束之后”雷州站的元老在獲得了第二次反圍到紀念章、澄邁戰役勝利紀念章之外又額外獲得了一枚集休二級功勛章。在獲得勛章的級別高于廣州站的人員。
從臨高傳來的消息也表明,執委會有意將雷州作為大陸第一個“臨高化”的州縣。對雷什的重視程度可見一斑。
同這二年在雷州主管內務和技術工作,精力在華南糖廠這塊,雷州糖業公會和雷州糖業生產組合這二塊基常師德在負貴。
糖業戰爭之后,雷州站順利的整合了雷州的糖業貿易,隨后常師德的主要精力放在了甘蔗生產領域,組織雷州糖業生產協會。這個模仿日農合休系的甘蔗種植組織通過發放貸款的方式支持蔗農進行生產,不但沉重打擊了當地的農村額高利貸,還將臨高的糧食流通券散發了出去。這種規模的改良不僅提高了蔗農的生產積極性,還變相的控制了當地的甘蔗源頭。比榨季”華南糖廠實際控制了徐聞海康兩縣必%以的甘蔗產量,當地的土糖察除了少數交通不便地區之外,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額貸款還使得臨高的糧食流通券開始滲透到當地的流通中去。
下一步他已經和天地會談好:由天地會派出專人來雷州進行甘蔗品種改良、推廣新肥料和農藥。但是組織處的突然調動讓常師德有耿耿于懷。這倒不是他戀棧一現在調回臨高,必然有更大的新職務會委任他去做,但是雷州的局面做到一半,未免有半途而廢的感覺。
同問道:“雷州糖業公會的秘長還有糖業生產組合理事長這兩個位置現在都是你在擔任,你是了誰來兼任呢?歸化民還支撐不起這個場面來。”他因為主管技術工作,和當地人交道打得不多,是常師德在支撐場面生怕他一走搞不定
“讓堪天雄擔任好了。或者讓臨高再派遣一個過來。我看天地會系統里派一個來就不錯。懂專業搞來更方便。
以后再把文家兄弟都培養起來。阿朱和秋涵也可以多培養培養。”
“好。就怕他不愿意啊。”文同頭,“老堪自己也很忙。”
堪天雄作為對外情報局駐雷州的專職情報員一直著力于搜集雷州和周邊州縣的風土人情和地理方面的情報,最近又到高州去了。他以部和尚廟的道士這樣的方外人身份作為掩護,巡游各處比較安方便。張應震瞧了堪天雄的活動,特意在年會期間和他進行了一次業務會談。于是鄒和尚廟又成了新道教在大陸的的第一個據。
司覺得堪天雄不見得會愿意擔任這么個職務,而且這事情還得經過對外情報局的批準。
“這誰鬧出來的妖蛾子這樣隨隨便便的亂調動,做事情還有沒有一計劃延續性了?!”文同怒了。他是個習慣于按部就班的做工作的人,最討厭領導亂指揮,瞎胡鬧。在他看來現在調走常師德是對雷州站主導的糖業改革的一個重大打擊。
“先別發牢騷嘛”,嚴茂達不虧過去是生意場的人很沉得住氣,“調動就調動,老窩在一個地方也不好。活動活動是為了今后做更大的事業。”他倒是很喜歡這次調動繼續待在廣州站發展余地有限,到雷州來負貴對貿易大有拳腳可以施展,“這次不定會派遣老常去更好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時候,文同還是憋著一股子氣。他的女人們現在的正式叫法是女仆。正在堂屋里話聊天。他原只有常師德幫他買得阿朱,后來阿朱又給他介紹了一個叫秋涵的女人秋涵原是祝三爺的老婆,她人倒也沒有隱瞞,只祝三爺死了之后地無處可去,只好求老爺收留。
同一面是礙于阿朱的請求,二來看秋涵頗有幾分姿色,身材豐腴比阿朱好看。秋涵跪在地卑躬屈膝哀求的模樣,讓他大男人主義和側隱之心同時暴發,當下不顧堪天雄的激烈反對就把她收納,常師德倒是對此很支持所謂占有敵人的女人不亦快哉。
“她敢亂亂動就吊起來鞭子蘸涼水抽,看不打得服服帖帖!”常師德傳授經驗給文同,“打聽話。不敢起二心。”
然他覺得老常那套駐女之術簡直就是法西斯專政,而不是他鼓吹的“女仆管理軍事化”。他早就對老常的性嗜好產生了某些懷疑。
院子里的燈已經亮了這里沒有電,得是汽燈。秋涵站在門口候著他。按照元老們的趣味,只是松松的束著頭發,沒有發髻。穿著一件束腰的所謂“新漢服”。這是常師德回去開年會的時候從鄭尚潔那里弄來得。
“老爺。”見文同走進了,秋涵趕緊迎了來。
秋涵過去就是大戶人家的收房丫鬟,又給祝三爺當妾。學會了套伺候人的事,烹調女紅無一不精。又擅長弄此溫存意兒,比起只能用肉休來服待主人,窮苦渣家女出身的阿朱要可人得多。原同和常師德對她還有些戒心,日子久了慢慢的松懈下來了。漸漸的秋涵就顯得受寵多了。反而把過去的好姐妹阿朱給壓了下去。儼然成了文同的第一女仆。晚單獨伺候他的日子愈來愈多文同不習慣常師德那么豪邁的同時讓幾個女人一起伺候自己。
房間是按照現代標準重新改造過得。房間保溫性、私密性有了很大改善。屋子里著汽燈,亮晃晃的。還安裝了衛生間。里面安裝著臨高特制的雙人浴缸。里面放滿了一池熱水,熱氣騰騰的。
浴水里已經放入了輕工業部出品的花草浴液,宜人的香氣充滿了浴室。這是配套衛生間一起銷售的奢侈品,其實就是一些天然香料的蒸餾液,輕工業部在配套冊子暗示在洗浴水中使用有催情的效果,使得購買浴缸的闊佬們一個個趨之若鶩,其實純粹是個噱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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