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求婚的農用車在黑夜里在簡易公路上飆車到7公里,一路上喇叭狂鳴。(看到us)車上眾人都嚇得半死,生怕沒在戰斗中當烈士,先成了交通事故的受害者。沒過幾分鐘只見前面探照燈的光白色的光柱到處亂晃,夜幕中不時噴射出火光和四周晃動的黑色人影。再加上尖叫的警報聲和密集的槍炮聲,讓人想起二戰老電影。
剛沖到營地入口,只見蒙德身穿海魂衫,外套防刺背心,手提一支SKS拼命揮著手
“快去碼頭,敵人在碼頭那邊登陸了!”
獨孤求婚調轉車頭,正要開動,只見一個左手提著五連發,右手拽著一把工兵斧的壯漢跑了過來,身后跟著十來個衣衫凌亂的人,只見有的提槍,有的抱著滅火機,都要來搭車,獨孤一揮手道,上來上來,頓時的農用車上擠上了二十多人,忽聽有人慘叫,原來滅火機砸腳了。
“輕傷不下火線,兄弟忍一下吧。”王瑞相猛拍駕駛室的棚,“快開,快艇碼頭!”
快艇碼頭這邊早已交上火。為了表彰北美分舵從美國運來大量軍火,他們從夏威夷拐騙來的游艇就成了其私宅,除了住著錢家兄弟兩家,還住著個房客周韋森。這船有1來噸,因為是游艇,各種生活設施齊備,住著寬敞舒適,一直是大伙羨慕的對象。沒想到因為和四艘漁輪靠泊得太近,成了首當其沖的目標,幾艘舢板弄錯了目標,竟把攻擊對象對準了這里。一時間弓箭、抬槍噼里啪啦的直向艇上招呼,好好的一艘雪白的游艇竟被打得傷痕累累。
一艘舢板靠了過來,似乎是準備跳幫。周韋森趴在出入艙口,腦袋上著個原品M5盔,拿著1號霰彈槍一陣亂射,把個舢板上打得沒了站著的人。駕駛艙里錢水協也用莫辛-納甘M44亂放,他雖然有個自己組裝的山寨瞄準鏡,但現在黑燈瞎火的,除了借著火光和探照燈的光芒瞄準之外,基就是看著船影亂射。海盜們毫不示弱,抬槍、磅炮和火繩槍噼里啪啦的打過來。駕駛艙的玻璃一塊一塊的被打得粉碎。幾個人心急如焚,雖然原先一直住在艇上的錢水廷的老婆女兒、自己從夏威夷勾搭來得委內瑞拉辣妹在總部發出黃色警報的時候就被送到更安些的營地宿舍去了,他們手里的武器彈藥也堪稱充足,但是艇上三個男人對抗幾十號海盜,還是讓人膽寒。整個港口到處是光柱、火焰和槍炮聲,哪里都看不到自己人,心里寒意直冒――不會就此光榮吧?
正在疑神疑鬼間,只見舢板上亮起了火光,十幾個火把一齊拋了過來,錢水廷眼看火把丟在后面的木甲板上燒了起來,危急萬分,丟下手中的SKS,從腰間拔出支4口徑的SigP9手槍,操起滅火器正要沖出去滅火,被錢水協一把拖住,喊道:“我去!你要完了大嫂和貝貝怎么辦?”
“這時候還扯什么淡!”錢水廷眼看后甲板的火已經燒了起來,正要把奮力沖出去,忽然黑夜里沖出一輛黃色農用車,車上跳下二十多個大漢,朝著圍攻游艇的舢板亂一陣亂射,海盜們猝不及防,紛紛落水,剩下的也趕緊掉頭劃船逃去,幾個人從車上拖下滅火機,一陣狂噴,把甲板的火給滅了。
三個人驚魂未定,見來人有一多半都是統一著黑衣,防刺背心頭盔一應俱,以為是執委會的什么精銳部隊特意來營救,感動的差熱淚盈眶,正想什么,卻見領頭的一揮手:“你們也操家伙,他們是沖漁輪去的!”
錢家兄弟知道此時正是危急存亡關頭,趕緊跟上,錢水協見來人多半手持砍刀,深怕火力不夠,忙下到艙里,把自己的私貨莫辛-納甘M44步槍拿了三四支,又抓了幾包子彈分給眾人。好在大家在軍訓的時候各種步槍的射擊都練過,也不至于當長矛使。
路上又匯合了白羽帶的一門炮和十來個人,他們也是來增援海灘的,防止敵人對船只進行破壞的
游艇離開漁輪停泊的棧橋不過百來米,沿路的海灘上已經倒伏了不少尸體和傷員,一座掩護碼頭的沙袋炮壘上已經沒了人,炮身翻倒在地。大家愈發覺得觸目驚心。海面上,許多條舢板已把最外一艘漁輪包圍,上面影影綽綽都是晃動的人影。獨孤求婚正要開槍,被身邊的蒙德攔下。
“你干什么?船上沒我們的人的!”
“你一開槍,船上的許多設備就完了!”蒙德急道。
“白刃戰。”王瑞相拔出腰間的工兵斧,正要沖出去。
“敵人過來了!”
舢板上的敵人發現了這股增援的人馬,十來條舢板紛紛搶灘,上面密密麻麻的下來許多海盜。趁著火光,看得出他們面色黝黑,身材瘦,斜眼露著兇光,嘴里叼著匕首,手里拿馬來式的彎刀。
“先不要打槍!”獨孤求婚按住旁邊正準備射擊的人。
“我們要打殲滅戰,不要放他們回去。”他冷冷的,著,就把頭盔上防護面罩拉了下來,整理了一下城管防刺衣。
“嘟”哨子聲吹響了,幾十號人按照軍訓時候教得組成的方陣,分三個方向,個方陣,向敵人壓了過去了。
敵人仿佛不太慌張,看的出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他們霍霍的抽出戰刀,仿佛在:近戰,我們不怕你。
獨孤求婚看到這得意的一笑,心想:蠢才,誰跟你近戰,不開槍,是怕你們臥倒隱蔽,浪費子彈。
5米,4米,米,來近,對方猙獰的面孔都看見了。
近到米了,一揮手,前排的戰士迅速向左右分開,隱蔽在人墻后面的1磅山地榴露出了烏黑的炮口。
那一瞬間,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表情:驚愕,他們的表情好像在:太卑鄙了!!!!
敵人驚愕的表情維持不到1秒,“轟”1磅山地榴發出怒吼,里面裝填的雙份霰彈總重4磅的鐵球象暴風雨一樣的掃過去。
煙幕彌漫,陣陣的慘叫,煙幕散去后,對方近5人的人群,勉強站著大概剩下不到1個,幾個人用聽不懂的語言尖叫著向海邊跑去,跳水逃命了。
用榴彈炮直接發射的霰彈在遠距離上很快就喪失動能,射程超過1米就意義不大了。但是在米的距離上簡直就是無敵。
“漂亮!”獨孤求婚簡直要手舞足蹈了。
“雙份霰彈!”白羽吼著,臨時找來的炮手雖然手忙腳亂,但是還是在5分鐘內完成了第二次裝填。
這一次射擊的是海邊的舢板,霰彈掃過海面,有幾艘舢板甚至開始下沉,更多的只是死氣沉沉的漂浮著而已,上面已經沒了活人。
趁敵人膽魄未定的情況下,王瑞相和獨孤求婚兩個,一個手持板斧,一個提著砍刀,身先士卒的沖了上去,身后一群人如同吃了藥一般,嗷嗷怪叫著涌了過去,開始了激烈的奪船肉搏戰。
四艘漁輪是一字排開在棧橋邊的,原海盜們很快就占領了最外面的一艘,拖纜已經系好。但是機械收放的鐵錨鏈他們收不了,又砍不斷,只能靠人力起錨,耽誤了拖船的時間。
王瑞相拿著工兵斧一路砍殺,所向披靡。血花亂飛,跟在后面的人猶如看一場廉價的恐怖片一般。其實他根不懂什么套路,純粹是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渾身防護又差不多刀槍不入:城管專用的防刺服,外罩多層地棉布的戰袍,頭戴摩托車頭盔,屠夫用的防護手套……簡直就滿清的重裝甲鐵帽子兵,鐵片般的刀具根傷害不了他。
轉瞬間,棧橋上的海盜就被清理干凈,沒死的也趕緊跳了海,又被后面追上來的人用五連發和霰彈槍亂射。獨孤求婚見王瑞相大出風頭,心有不忿,緊趕幾步,想第一個跳上漁輪的甲板殺個痛快,沒料到這船的纜繩已斷,黑燈瞎火的船位偏差很大,他一躍而起,前腳踏上甲板,身體卻失去了平衡,噗通一聲落入海水之中。
這邊漁輪甲板上的海盜用弓箭亂射,又投擲短柄標槍,許多都打中了穿眾,但是沒有一支完刺穿他們的防護。王瑞相因為沖殺在最前面,戰袍上如同刺猬一般,他不斷射擊,由于距離極近,海盜們又擠作一團,每槍都至少擊中一人。子彈打完后左輪槍來不及裝彈,一個海盜揮刀砍了過來正中他的胳膊上,令他胳膊一麻,手槍脫手,王瑞相怒吼一聲,一斧砍斷了對手手腕。另一個用短柄標槍刺他的胸口,被他閃過,海盜站立不穩幾乎撲倒面前。王瑞相一腳把他踹倒,腳下的鋼底戰斗靴朝這馬來海盜的太陽穴上飛起一腳,踢得此人的頸椎錯位,當場斃命。
從駕駛樓后面又跳出一個海盜,肩上斜掛著個游泳圈,不知道是不是打算作為戰利品,王瑞相獰笑著剛想送他上路,此人的腦袋忽然飛了出去,脖子里污血狂噴,搞得王瑞相一頭一臉,頭盔里什么都看不見了。
“他媽的。”他咒罵一聲,用戰袍的袖子擦了下有機玻璃面罩,見獨孤求婚捧著刀,一臉獨孤求敗的神情,只是渾身上下水淋淋的――原來他落水之后從側面爬上甲板,連砍了幾個人,最后把這個的腦袋也砍了。
“好刀,賣我軍品的人沒有撒謊。”獨孤求婚一臉寂寞的神情。
“清除!”
“清除!”
“清除!”
甲板的各個地方都傳來了敵人被肅清的消息,王瑞相深怕還有漏之魚,把四艘漁輪都檢查了一遍,艙室因為離船前都加了鎖,加之大家反應及時,所以并沒有海盜進去,讓擔心里面的儀器、設備和工具的蒙德送了一口氣。
白羽帶著人趕緊把甲板上的炮位清理一下――前后門寶貴的7后膛炮毫發無損,就是濺上了不少血跡。蒙德急忙用通用的鑰匙打開彈藥艙,把炮彈、火藥都運了出來。
“7鐘方向,距離75米,穿甲彈1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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