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山,我看你蠻有地主的氣質(zhì)的。(看到us)”文德嗣嘿嘿的笑著,“人都是王八之氣,你是地主之威。”
“可能俺們家祖上是地主吧。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有一片很大的莊園,種菜養(yǎng)雞,搭個葡萄架,下面放把藤椅,拿個茶壺慢慢的喝茶……”
“好享受啊,不過現(xiàn)在不也能辦到么?”文德嗣慢悠悠的,“我們賺了好多錢,你的這夢想,意思。”
“可惜蟲洞總有一天要消失的。”蕭子山舒展了一下筋骨,“這次感覺有很明顯的能量波動。”
“它要是機器貓的隨意門就好了。”文總笑了起來,
蕭子山笑了起來:“我的話還沒完。還有幾個清涼的美女在旁邊打扇剝荔枝。一個熟女、一個御姐、一個蘿莉……”他想了一下,“其實高露潔這蘿莉是個好胚子。”
“那丫頭,”文德嗣躺在沙發(fā)上剝開一個荔枝,“根不是高青的女兒。”
“嗯,DNA差異挺大。”蕭子山開始登記那一堆碗碟瓷器,每次穿回來,都是他負責把貿(mào)易物品和所得登記造冊。王工又去他的機械廠上班了,最近他上班的熱情很高,高到讓文總和蕭子山都吃驚的地步――不但整天加班,回來還興致勃勃。
“長相上完沒有父親的遺傳特征,和她的兄弟略有相似之處。還有那身高。”
“文總你看上這長腿蘿莉了?”
“看上也得先放著,正經(jīng)事多了。先看看要做什么事情吧。”
“當然是招兵買馬了。”
在進行完第三次穿貿(mào)易之后,他們掌握的現(xiàn)款已經(jīng)有了二千多萬,物資準備的條件已經(jīng)達成。
要招兵買馬,第一個任務就是選擇合適的集結出發(fā)――需要一個專門的場所來接待那些將來報到的人。廣州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按照文德嗣的想法,這個地應該比較偏遠,靠近未來穿的地,有足夠的生活設施,容納得下好幾百人吃住,還要有較大的露天場地,最好是操場。
“要操場做什么?”蕭子山莫名其妙。
“鍛煉身體啊,”文德嗣看了下自己的胳膊和蕭子山的肚子,“別得不,要逃命的時候,起碼也得跑得過明朝的土人吧。”
當下兵分三路,蕭子山因為當過銷售,對廣東沿海大城市比較熟悉,尋找基地的事情就歸他了。王洛賓則繼續(xù)回他的機械廠上班。文德嗣則留在廣州準備下一次穿貿(mào)易,同時主持留言上的絡討論,同時發(fā)掘那些專業(yè)人員。第一批邀請名單,已經(jīng)擬定出來了。
第四個加入委員會的人,并不來自絡,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這天晚上文德嗣剛剛看過討論版,正考慮著下一步將和誰單獨約談,忽然看到王洛賓走了進來,身著一件油漬斑斑的工作服,毫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滿臉興奮之色。
“王工,你每天這么眉飛色舞的上班,有啥好事啊?”文德嗣很好奇。
“文總,我想你見個人。”
“誰啊?”文德嗣暗暗納罕,王工平時不愛話,交際不多,而且他也不是地人,怎么忽然要介紹人給他認識了?
“我的老板。”見文德嗣有沒反應過來,他又補充了一句,“就是我上班地方的老板,姓展。”
“嗯?”
“我把穿的事和他了――”
“什么?!”文德嗣差跳了起來。
“老文你別激動,別激動,”王洛賓,“他姓展,叫展無涯,是個技師,手藝很好,車鉗刨銑樣樣精通……”
“好了好了,正事,他沒把你當精神病或者騙子?”
“這倒沒有,他還想?yún)⒓幽亍!?br />
“參加?”文德嗣一時間腦子沒轉過彎來,又反問了一次,“他也想去?”
“對,那天我和他一起做一挺手搖加特林機關槍的時候……”
“什么!?”這次文德嗣真得跳了起來,“王工!!”
趕緊壓低了聲音――雖然這房間的隔音非常好。
“你發(fā)瘋了!造黑槍要坐牢的!”
“沒什么,反正到了大明總要造槍。先練練手。”王洛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們搞機械的造兩支槍算什么,日的九二步兵炮都有人造過。”
“日的九二炮先不,你這老板這么回事?”
“他特別欣賞你那個思路,機加工這塊都交給他好了,他準備把自己的廠子整個都搬過去。”
展無涯并不是文總想象中滿身油污的老工人,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穿得是T恤,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一雙尺寸很大,皮膚粗燥的手才暴露出了他的職業(yè)性質(zhì)。
文總平時因為工作性質(zhì)關系,和這類的外協(xié)加工廠接觸很多。一聊之下,兩個人很快就一些機加工技術問題深入的進行了探討,共同語言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很快便無話不談了。
“文總,這么吧,咱們干機械這行的,從來沒有造不出來的東西。”展無涯的言談里充滿了工人階級的自豪感,“就我那個廠子好了,造坦克不敢,造迫擊炮和機關槍還是菜一碟。我念技校那會……”
著他大談了五分鐘當年是如何做了一門迫擊炮作為畢業(yè)設計作業(yè)的,接著又和王洛賓探討起造槍的問題――后來才知道王洛賓之所以會和展老板如此迅速的建立起牢固的友誼,主要原因就是兩人都是狂熱的槍炮愛好者――文德嗣趕緊打住了這二位的高談闊論,免得讓人聽到了以為這是一個醞釀中的黑槍團伙。
他介紹了自己廠里的主要設備:剪板機臺,折彎機8T1臺,沖床6T1臺、5T1臺,車床臺、刨床1臺,搖臂鉆床1臺,臺鉆臺,切割機1臺、電焊機5臺、焊機1臺、鋸床1臺,天車1臺,磨床1臺,砂輪機臺,氧焊1套,空壓機1臺、烘漆房設施1套。
“其實真要艱苦一,有三大機就齊活了。”展無涯,“我讀書的時候,愛看軍工回憶錄,那時候搞軍工的都是牛人,就靠個車床加臺虎鉗,一樣能造槍造炮造機床。”他想了下,“不過材料很關鍵,沒好材料的話,做出來的東西都會打折扣,有得連加工都沒法加工。特別是一定要有合適的鋼材。”
王洛賓:“我們是要建立冶金工業(yè)的,煉鐵、煉鋼。”
“這方面我不懂了。能解決材料問題的話,機床除了能制造各種專業(yè)設備,最大好處是能自我復制,生產(chǎn)規(guī)模可以不斷擴大,不怕?lián)p耗。算是可持續(xù)的發(fā)展吧。”
“的確,帶再多的儲備也有消耗完的那一天。”
“對,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要帶足,象車刀,一般是合金鋼或者陶瓷燒結的,我們一開始造不出來,還有打磨用的砂輪,要特殊的材料,燒結也有技術。另外,油脂我不知道能不能用代用品,種類也蠻多的……”
“這些問題我們可以一個個的解決。”文德嗣精神煥發(fā),“老展你就先來負責工業(yè)這塊的準備吧。”
“沒問題!”展無涯的心情從來沒有這樣的充滿激情。從廠里出來自己創(chuàng)業(yè),摸爬滾打了也快十年了,雖然有了個的局面,但是生活卻變得無聊乏味。每天疲于應付客戶,此刻,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世界,他斗志昂揚,決定在這個新世界里大干一場。
穿委員會工業(yè)組就在這一天成立了,作為一種習慣的稱呼,它被稱為工業(yè)口。幾天之后,工業(yè)口的另外一名成員也報到了,這便是后來在回憶錄里與展無涯激烈爭奪穿工業(yè)之父頭銜的馬千矚。
馬千矚來和蕭子山他們一樣混同一個壇子,彼此有臉熟。不過一開始他并沒有參加這個蟲洞的穿討論,而是在另一個帖子里醉心于他的機械式計算中心系統(tǒng)――命名為齒輪五型――的架空設計。最初他以為文總的蟲洞和他的機械式計算機一樣,純屬架空,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伙人真得準備去明朝的時候,趕緊找熟人給報上了名。至于其動機,一也不希罕的:只有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純凈的,沒有芯片,自己成了權貴的新世界,才能實現(xiàn)他的理想:占地面積六千畝、八萬馬力功率、每秒運算二萬次的豪華機械計算中心――這巨大的機械讓他一想起來就心搖神曳。
總得來,馬千矚的愛好基上是蒸汽朋克類的,關鍵詞:多鉚蒸剛。煙囪林立,鍋爐轟鳴:煤炭燃燒時的黑煙,鍋爐噴發(fā)出來的濃厚的蒸汽,鋼鐵碰撞時的巨大轟鳴,地面上奔馳著巨大的汽輪機火車,空中是多炮塔、硬殼、有無數(shù)隔艙用氦氣的飛行炮艇……這便是他理想的世界。
接到文德嗣的電話邀請之后,他毫不猶豫的收拾起行李,辭掉了畫密集到嚇人地步的公路設計圖的職務,啟程踏上了去廣東的火車。
他去的并不是廣州,而是一個從未聽過的縣級市。下了火車,還得轉長途汽車。這個地方,就是蕭子山找到的出發(fā)基地。穿者們將在這里秣馬利兵,做好準備,踏上一去不回的征服平行世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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