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訓練了12天,這15個人有了一些功夫的底子,身體也靈活得多,并且在互相對練中,也積累了一點動手的經驗。雖然訓練確實辛苦,但每天60個工分的收入,每天在食堂里可以買魚買肉吃,還是讓這15個人堅持了下來。而蔣勇奇這才開始選擇剩下的45人。
果然,只用了5天的時間,蔣勇奇就將這45人全都招齊了,而要求除了年齡、身體素質、身高等之外,還加了一個條件,就是老實聽話,叫干啥干啥。這樣蔣勇奇招齊了自己的隊伍,然后上報給營地的指揮部。由于蔣勇奇組隊的時間較長,因此被后面一支隊伍超過,在最后成隊時,被命名為第9小隊。
其實營地一直都在關注蔣勇奇的工作,可以說蔣勇奇的組隊所用的時間最長,但這并不是問題,因為只要是在規定的30天內完成就算通過,10天、20天并沒有區別,但蔣勇奇組隊的方式卻讓指揮部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不僅是花了相當的心血,而且還有一定的方法,并不是亂選,可以說在目前已成立的幾支保安中,蔣勇奇的這支隊伍是潛力最大的一支。
保安隊成立之后,正式訓練還是由營地負責,并且提供服裝、裝備和武器。60人被分為6個小隊,每個小隊10人,服裝是用的華東的警察制服,一支保安隊負責5個營區的治安工作,每個營區有一個小隊,另一個小隊負責巡視和支援。
武器也是華東的警用制式武器。在華東剛成立時,警察和軍隊是裝備同樣的武器,但警察的職能畢竟是和軍隊不同的,使用軍隊的武器并不合適,因此在華東有了一定的基礎之后,也仿靠舊時空為警察系統研發了專用的制式武器,警用制式武器主要分為三類,分別為警用殺傷性武器、警用非殺傷性武器和輔助性武器,給營地使用的,是非殺傷性武器和輔助性武器,主要有防暴盾、防暴叉、組合棍、T字棍、短棍等。
按一個小隊配備的武器有兩面防暴盾、兩支防暴叉,兩套組合棍,4套T字棍。這樣一個小隊即可以作為整體行動,也可以將一個小隊分成兩個五人組行動。這些武器均屬于非殺傷類,主要是用于保護自己、制服、抓捕罪犯,在使用的時候,要互相配合協作, 防暴盾用于保護自己;防暴叉用于控制罪犯;組合棍其實是兩根短棍,即可以用中近距離的戰斗,也可以組合成一支長棍,用于遠距離攻擊;T字棍其實是類似于十八般兵器中的鐵拐,就是在一根短棍的1/3至1/4的位置,安裝一根橫柄,看起像一個橫向拉長,而不規則的“T” 字,主要用于近身、甚致是貼身的戰斗。
盡管這些武器是非殺傷性,但要用好卻并不容易,至少需要36月的嚴格訓練行,坦白說現在營地的保安隊員大部人的身體素質都還不合格,不過現在也只能先湊合著用了,而且還是一邊上崗一邊訓練。
當然,營地指揮部的任務并不是只有營地事務,而是隨著建立營地的時間漸長,開始將注意力分散到外部,因為這畢竟是在清廷的地盤里。
就在6月中旬,廬州知府盧成祥的幕僚常清德來到營地,拜訪兩位負責人。其實自從營地成立以后,常清德每隔三五就會來營地一次,一方面是看看營地的建設情況,另一方面也是和兩位負責人套套近乎,隨便也為廬州府解一些問題。
雖然華東幫廬州府運回來600石糧食,暫時緩解了廬州府的燃眉之急,但廬州府城外聚集的難民也越來越多,僅僅只4、5天的時間,就暴漲了一部,超過了萬人,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著,不到10天,600石糧食已用去了400石,剩余的糧食僅僅只夠5、6天的用量。
盧成祥也沒有想到,運回來600石糧食居然只夠支持半個月左右,而再要想買糧食,己是難上加難,一來是救災用的銀孑己用去了過半,剩下的銀子也買不了多少糧食;二來雖然只過了10佘天,但災情進一步擴大,湖南、湖北、江西也開始受災,根本就買不到糧食了。
眼看著只緩和了10天的局面又面臨惡化,盧成祥又是憂心匆匆,趕忙招集府衙的官員和幕僚商議。眾人也都是一籌莫展,畢竟這個時候誰都沒有辦法。只有常清德提出了一個辦法,就是把這些災民都交給華東的營地,現在也只有他們吃得下這一批難民。
這個建議理所當然的受到了,宋昌輝、陳與正等府衙官員的反對,讓華東在這里建立營地己是不妥,現在將投靠官府的災民再都交給華東,那怎么對得起朝廷,于是紛紛仗義直言,大義凜然的說了一大通正辭嚴義,堅絕不允將災民交給華東。于是常清德兩手一攤,就不再說話了。
其實盧成祥心里十分明白,宋昌輝、陳與正和自己的所處的立場不同,因為一但災民鬧越事來,那么后責任都是自己擔,當然,如果平安的渡過這個危機,功勞也是自已的,總之無論是好是壞,都和他們無關,自然可以不管后果,當然只管站在道義的至高點上用大帽子壓人。而現在只有將災民交給華東,是唯一的解決之道。
于是就在第二天,盧成祥就打發常清德去安置營,和謝濤、朱南圳協商將廬州府城前的災民都交給營地安置的事宜。
而謝濤、朱南圳一聽常清德的要求,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其實他們早就盯上廬州府城外的災民了,因為這都是華東未來統治的基礎。只是怕和廬州府徹底翻臉,畢竟現在營地才剛剛建立不久,并不宜和廬州府搞壞關系,因此才一直沒有動手,現在廬州府主動提出將災民交給營地,不僅沒有搞壞關系,還賣給廬州府一個面子,實在是在好也不過了。
但具體的操作卻不是那么容易,現在廬州府城外己聚集了1萬3、4千災民,這個數字營地也不可能一口氣下,因為每個災民進入營地都是要經過嚴格的清潔、檢查程序,因此雙方最終協商,營地將分批收容廬州府城外的災民,每批控制在34000之間,每批之間大約間隔5天左右的時間。
這個結果雖然不能讓盧成祥完全滿意,但也能接受,畢競現在廬州府還有一些糧食,完全可以支持到營地將全部災民都收容完。
而宋昌輝、陳與正得知以后,趕忙到府衙來找盧成祥陳說,不過這時盧成祥根本不想見他們,托說自己有病在身,不能見客,將兩人打法掉了,并指令常清德負責移交災民的事宜。這樣一來,常清德也有足夠的理由去營地了。由于雙方要經常溝通,因此也就不用那么客氣,只用一個人接待常清德就夠了。
這次是由朱南圳接待常清德。由于雙方己經比較熟悉了,常清德也了解華東的作風,就是行事說話都比較直來直往,不像清廷的官場有那么多彎彎繞,因此在兩人落座之后,常清德道:“朱主任,昨天安徽巡撫衙門又給我們廬州府發來公文,這次要我們設法阻撓、甚致是驅逐貴眾。”
原來在7、8天以前,安徽巡撫衙門就給廬州府發來公文,要求廬州府不許配合華東的救災,不過盧成祥回了一份大吐苦水的公文,潛臺詞就是我這邊即沒有能力救濟災民,又沒實力阻止華東,你說怎么辦
按盧成祥的想法,這不過是一份官樣文章,表示安徽巡撫衙門知道這件事情,也下令管了,這樣日后追究也就沒有責任,然后大家該怎么辦還怎么辦!這就是清廷官場的行為規則。那知幾天之后,安徽巡撫衙門又發來一份公文,這次的言辭其實要比常清德對朱南圳說的嚴重得多,不僅在公文里嚴厲的將廬州府訓責了一頓,并且要求廬州府立刻派兵驅逐華東,押走災民,不得敷衍,否則必將嚴懲。當然公文的最后還說了安徽巡撫衙門正在設法調集銀錢物資,足夠救災濟民了。
這下盧成祥也知道問題嚴重了,雖然他不知道這次安徽巡撫衙門為什么沒有按照規則來,但顯然是不能糊弄過去了,于是又找來常清德協商,而常清德向他建議,不妨先去通知海外華人,看他們怎么說,再做決定。盧成祥想了一想,也同意了他的建議。
而朱南圳聽了以后,怔了一怔,沖口道:“靠,叫他們低調低調,就是不聽,這不是來。” 見常清德不解,趕忙住了口,逆:“你們打算怎么回復。”
常清德道:“暫時還未有定計,因此才特意來與貴眾商議,不過這次巡撫衙門的態度異常堅決,絕非是行文過場,恐怕是糊弄不過去了。”
朱南圳想了一想,道:“那么盧知府是作何打算,是希望我們離開嗎”
常清德連連搖頭,道:“那里那里,如果貴眾一走,這數萬災民將置于何處,廬州府是萬萬安置不了的,盧知府豈愿貴眾離開。”
朱南圳呵呵笑道:“盧知府還算是個明白人啊。”
常清德道:“話雖如此,但盧知府終究只是知府,而巡撫衙門那邊,總要有個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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