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你先打岔的，不是我磨嘰。”是這么，我們三人還是回到屋子里坐好，“你們有沒有注意過露米婭頭上的緞帶？”

    “沒啊。”魔理沙率先回答，雖然搶答也沒有獎勵，“那緞帶有什么問題嗎？”

    “你呢，靈夢？”我又看向正主。

    “沒注意過，怎么了？”靈夢也表示沒注意過。

    “我檢查過那緞帶，那其實是一張靈符，而且上面的靈力波動跟靈夢你很相似，雖然肯定不是你的靈力就是了。”我表示那靈力十有**跟靈夢有關系。

    “我？你沒搞錯吧。”靈夢表示難以置信，“博麗的巫女的靈力是很特殊的，不可能有類似的靈力存在。”

    “但那靈力就是很像，而你又沒有任何的印象，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上一代博麗巫女的靈力？”沒錯，我從來都不覺得那靈力跟靈夢有直接的關系，我一直都在懷疑以前的博麗巫女，露米婭的存在不怎么久，但也有可能跟以前的博麗巫女有交集。

    “阿媽？”靈夢楞了一下，“不……不可能的……沒有理由啊……”

    “阿媽？上一代博麗巫女是你媽？”請容我笑一下，博麗巫女都是英年早逝，而且根沒機會結婚，難道靈夢還能是自攻自受生出來的？

    “我是阿媽收養的孩子，八云紫把我帶來，作為這一任的博麗巫女培養。”靈夢解釋，“但我不記得阿媽有接觸過露米婭啊。”

    “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以前我爸帶我來神社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大姐姐，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往她身后躲的那個？”魔理沙突然想起來上一代博麗巫女的樣子了。

    “啊，對，那就是阿媽。”靈夢和魔理沙是發，這件事我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有這么一出。

    “她現在在哪？”幻想鄉緣起中并沒記載先代博麗巫女的死亡記錄，這點很奇怪，因為在歷代的巫女中唯獨這一代沒有死亡記載，“我沒見到她的死亡記錄，她可能還活著。”

    “不知道。”靈夢搖搖頭，“阿媽在六七年前就失蹤了，自那之后再也沒人見過她，就連八云紫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你相信嗎？八云紫會不知道博麗巫女的動向？”不得不八云紫的借口真是拙略，這種借口只有琪露諾才會相信。

    “我不相信，但八云紫隱瞞我就證明她不希望我知道真相，那她一定會盡可能的清除痕跡，我又何必白費力氣，反正過不了幾年我也會步上歷代巫女的后塵。”靈夢的命運是被固定的，就像阿求一樣，唯一的區別，靈夢是一生的詛咒，而阿求是永生的詛咒。

    “我過，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死的。”我既然過要讓靈夢活著，我就有能力做到，“你的豁達是很好，但偶爾也符合一下自己的年紀如何？”

    “那種事情無所謂了。”靈夢擺擺手。除非你真能改變我的命運，但那無異于與幻想鄉為敵。

    “我，兩位能不要再秀恩愛了嗎，話題都偏到霧之湖了。”魔理沙敲著桌子提醒我們歪樓了。

    “好吧，言歸正傳吧。我問過露米婭，可那笨蛋自己也不記得靈符是什么時候戴上的了，所以我才來問你，結果你也什么都不知道，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你被先代博麗巫女收養之前，她曾經接觸過露米婭。”我做出我的結論，但又馬上就被否決了。

    “這不可能。”魔理沙捻著下巴，“我記得露米婭第一次出現目擊記錄是最近幾年的事了。”

    “最近幾年……等一下……魔理沙，你記不記得到底是幾年前？”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問這干什么？”魔理沙明顯想不起來。

    “靈夢的阿媽，也就是先代博麗巫女，在六七年前失蹤，如果露米婭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了目擊記錄，那就證明她們兩個之間很可能有內在的聯系。”我表示如果時間對得上，這就很有可能。

    “那你應該去問露米婭。”魔理沙攤攤手，“她總不能連自己怎么出現的都忘了吧。”

    “她還真忘了，你也是傻，明知道她是個笨蛋。”我再次表示魔理沙的腦子也不好使。

    “那不就成了死胡同了，你的調查。”靈夢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不過那靈符有這么重要，值得你到處調查？”

    “就是啊，哥，我記得露米婭是個很弱的妖怪，怎么樣都掀不起浪頭來吧。”魔理沙同意靈夢的法，“何況還是個笨蛋。”

    “露米婭是很弱，腦子也不好用，但當我試圖把她頭上的靈符解下來的時候，我……我感覺到了一些東西……威脅，巨大的威脅，一旦靈符被解除，連我都會受到巨大的威脅，你覺得幻想鄉比我強大的人有多少？”我的水準幾乎代表了幻想鄉的最高等級力量，即使有比我強的也不會強的太多，連我都能感覺到威脅，那對幻想鄉絕對是一場浩劫。

    “感覺？真的假的啊。”魔理沙不相信，或者她只是強迫自己不相信，“如果那樣我不是完蛋了，我可打不過哥吧。”

    “靈符的靈力還很充裕，但遲早會耗盡的，所以我才來尋找線索，也許能在靈力耗盡之前解除危機。”我表明自己的真正目的。

    “你怎么知道靈符里的靈力會耗盡？”靈夢問。

    “同樣是感覺，但我的感覺一向很準，而且通常沒什么好事。”事實上，我的感覺救過我很多次命了，在過去的一百多年里。

    “不過我這里你是得不到什么了，我也是第一次聽露米婭頭上的居然是靈符，不過你為什么不問問八云紫呢，她也許知道什么，而且，如果幻想鄉真的要遭遇浩劫，她不可能不管吧。”靈夢表示愛莫能助，卻問出了我也想知道的問題，為什么八云紫對此無動于衷，或者她已經動了，只是我們不知道？

    “我不知道八云紫怎么想的，也找不到她。”什么能用的線索都沒有，我打算離開神社了，“但我也會以自己的方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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