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張麻子變了
順子聽了韋小寶的話后,看了看牢里其他的犯人,大伙剛才都相信了韋小寶的忽悠,都紛紛點了點頭。
順子沖韋小寶笑道“龍哥一番好意,想不到會遭人欺騙,龍哥還真是慈悲心腸,仁義待人,為了只見過一面的大彼居然如此惆悵難過,真是讓順子好生敬佩啊。”
韋小寶一聽,心中暗贊,心說“順子,不錯,有前途,我起個頭,你就能順著往下給我瞎編…果然有我?guī)追诛L(fēng)范,哈哈哈。”
韋小寶裝作很難受的模樣,用衣袖抹了抹眼角,其實也沒流一滴眼淚,韋小寶道“畢竟此事因我而起,越想越難受,不行,還是讓我死吧。”
韋小寶說著就真事似的掏出匕首,對著自己的胸口就刺,可把順子等人給嚇壞了,趕緊上前相勸,順子離得最近,一伸手就攥住了匕首,匕首的鋒利讓順子的手都劃破了,可順子一點都沒覺察到疼痛。
順子安慰道“龍哥,你已經(jīng)做的不錯了,我看還是算了吧,龍哥想開點,大伙今天的事都明白了吧,龍哥居然為這個大彼要尋死,龍哥絕對仗義,夠朋友,誰以后要是再敢背后說龍哥的壞話,別怪我順子不留情面。”
大伙紛紛點頭,心中對韋小寶無不敬佩,心說“龍哥,真仗義,區(qū)區(qū)一件小事,龍哥居然想要尋死。”
韋小寶擦了擦眼角,心說“哎呀…媽呀,這‘演戲’真不是人干的活啊,瞧我出的這頭汗,滿臉都是。”
韋小寶擦了擦‘淚水’(其實是一頭的汗水),這才發(fā)現(xiàn)握著自己匕首的順子,驚道“順子啊,你手不疼嗎?都流血了。”
順子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立馬疼的把手縮了回去,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韋小寶轉(zhuǎn)身看了眼張麻子。氣的上前一把抓住張麻子的頭發(fā),怒道“你這個騙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順子。這人賣我假藥,我先帶走了,你不介意吧?”
順子疼的用嘴吸了吸手指的鮮血,不迭的點頭道“龍哥,你說哪里話。既然這小子得罪了龍哥,龍哥盡管帶走就行,要不我派人押到你牢里?”
韋小寶搖了搖頭,瞅了瞅地上的大彼,笑道“還是麻煩你把這兩人好好照顧一下,哎呀,都是我不好,還有你,你個賣假藥的死騙子,要不是你。彼哥能這樣嗎?走,跟我走。”
張麻子本來就聽的糊里糊涂,心說“什么賣假藥啊,上次我給你可全都是如假包換的真藥,再說也不是我賣給你的啊,是你自己從我手里搶去的,還差點扒光我衣服,對了,你還把我給丟豬圈里去了。”
張麻子剛要狡辯,想替自己分說一下。韋小寶一看不妙,要是讓張麻子吐露了實情,那自己這‘老好人’的形象豈不是白裝了嗎?
韋小寶一手捂住張麻子的嘴,喝道“你啰嗦什么?快跟我走吧。”
韋小寶押著張麻子就出了大彼的牢房。路過看大門的小五子,韋小寶沖小五子點了點頭,小五子麻利的打開大門韋小寶臨走,小五子還不住的笑道“龍哥,小的以后還指望龍哥多多提拔,多多關(guān)照。”
韋小寶點了點頭。帶著張麻子回了東院牢房,韋小寶見天色還沒大亮,知道大伙還沒睡醒,于是就押著張麻子到了操場邊的大樹下,一把將張麻子扔在地下。
韋小寶給自己點了一顆香煙,把點著的香煙往張麻子面前遞,張麻子剛想伸手接過來,韋小寶突然把煙放自己嘴里,好好的耍了張麻子一把,弄的張麻子很是尷尬。
韋小寶笑道“想抽可以,乖乖的老實交代,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要是不說實話,上次那滋味我會讓你再好好體會一番。”
張麻子咧嘴笑道“龍哥,你不說還好,說起來,小的還要謝謝你呢。”一句話,嚇的韋小寶張大嘴巴,差點沒把香煙給咽下去,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張麻子被丟豬圈還能因禍得福不成?
原來,張麻子上次被韋小寶無恥的扔到豬圈,又給張麻子服用了過量的‘奇-淫-合歡散’和‘龍虎壯陽丹’,直接導(dǎo)致張麻子勇猛非凡,超水平發(fā)揮。
干的母豬嗷嗷直叫,半夜人家小兩口正在親熱呢,再說母豬又正在打圈(想找公豬交合),也就沒當(dāng)回事,誰知道張麻子戰(zhàn)力驚人,久久不肯罷休,把母豬干的愣是‘爽’了好幾回。
早晨,人家主人穿衣起來的時候,他媳婦去豬圈喂豬,突然‘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嚇的男的趕緊跑去豬圈,只見,母豬趴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經(jīng)奄奄一息,都讓張麻子給禍害慘了,張麻子則趴在一邊,也是昏迷不醒,顯然是一夜光知道折騰,著實累的不輕。
可把這兩口子氣壞了,把張麻子抬到院子,用繩索捆綁起來,見張麻子還是死豬般的昏迷不醒,男主人找水桶灌了一桶涼水,‘嘩啦’全倒在張麻子身上,張麻子這才清醒過來。
兩人審問了好久,才弄明白,原來是張麻子‘非禮’了人家母豬,兩人本想把張麻子扭送到官府。
可轉(zhuǎn)眼一想,“官府肯定會問,張麻子非禮你家母豬那么大聲響,你們沒聽見嗎?怎么不出來阻止,難道自己說正在和老婆忙著親熱沒時間理會嗎?這種羞人的事可不能亂說。”
最終,怕丟了臉面,再加上這事情太過蹊蹺,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于是痛打了張麻子一頓,讓張麻子賠錢了事,這才放了張麻子。
張麻子本來就是膽小的采-花賊,憋了好久也沒找到下手的對象,突然尋死起上次和母豬做的時候那種不一樣的刺激,心里就直癢癢。
結(jié)果從那以后,張麻子有了非同一般的‘特殊嗜好’,經(jīng)常趁半夜沒人的時候,偷偷潛入別人家的豬圈,對母豬實施可怕的‘造豬’計劃,居然被這小子屢屢得手玩上癮了。
事有湊巧,張麻子不知不覺的又溜進(jìn)上次那戶人家,正好人家新買了一頭母豬,結(jié)果張麻子吃過‘猛藥’以后,正干得熱火朝天難分難解的時候。(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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