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不要碰我…不要…你走開…嗚…晨陽…晨陽救我…不要讓他碰我…好臟…晨陽…救我…走開…走開…嗚…”
瘋了似的江垂雪拚命地拍打壓在身上的男人,拳打腳踢地想掙開,又叫又咬地力氣驚人,不讓邪惡的壞人對她有一絲一毫的侵犯。\WWW、Qb五。c0М/
她害怕的不停叫著男友的名字,淚水不斷流下,污穢的感覺如洗不凈的烙印,她越是頑強抵抗,身上的布料越見短少。
不要、不要,不要傷害她,她到底做錯什么,為何要這樣對待她,她只是想保住小舅的未來呀!
放開她,不要再捉住她的雙腿,她簽了,什么文件都簽,他們想要什么都可以,她不要啦!她要跟晨陽在一起,不能弄臟身子。
什么!不是都給你了,他還想干什么…她的男友得罪過他,所以他要強暴她做為報復,好要回面子。
面子、面子…她的貞操就毀在面子上,誰來告訴她,以后她要怎么活下去?
“噓!別怕、別怕,你在作夢,沒人敢碰你,我是晨陽,我就在你身邊,不要怕喔!我會保護你,你盡管安心…”不要怕、不要怕,我的小雪。
漫天亂捉的手揮向美麗的臉,一滴血順著面頰往下滑落,比誰都痛心的唐晨陽不在乎臉上多了幾條捉痕,心疼又自責地緊抱懷中的摯愛。
他太自大了,也低估對方反撲的能力,狗急都會跳墻,何況是一票在社會上打滾過的老狐貍,他敗在太輕敵了,差點害了他最愛的小雪。
“晨…晨陽,是你嗎?”是他嗎?為什么她眼前一片蒙眬,看不真切?
“是的,是我,你回家了,回到我懷抱,沒人傷得了你。”而傷了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是嗎?回家了…”她先是安心地露出虛弱的微笑,繼而想到受暴時的畫面忍不住睜大眼。“他…他碰了我,我很臟,我要洗澡…好臟、好臟,我要洗澡…”
唐晨陽抱著她,輕聲地哄著,“不臟不臟,小雪最干凈了,他沒碰到你,我及時趕到,把他丟出窗外。”
“丟出去…喔!對,我看到一個男人飛起來…”她突然皺起眉。“窗外不是三樓嗎?”
“他是蜘蛛人,會飛檐走壁。”摔不死算他走運。
躺在病床上半身不遂的老K至今仍未清醒,他被揍得很慘,醫生宣布他有成為植物人的可能,因為腦干受到“類似”拳頭的重擊而嚴重受損。
不過醫生也不敢肯定,畢竟由高處落下,什么都有可能發生,他“失足”前經歷了什么事無人得知,只知是闖空門的偷兒。
嗅著熟悉的體味,江垂雪低聲地笑了。“又騙我,世上哪有蜘蛛人。”
瞧她笑了,他心里反而更難過。“還痛不痛?姑姑拿了特效葯膏讓你抹,身上的瘀青退了不少。”
“瘀青…”她的笑意變淡了。“小舅的股票沒了,外公的公司也沒了,我沒能保住他們的一切。”
她說著說著又流下淚。
“誰說沒了,你看。”他從牛皮紙袋內抽出厚厚的一疊文件,放在她手上。
“這是…我的名字!”全部都是,重得她拿不動。
“我是什么人嘛!這種小事怎么難得倒我,我替你把那些礙事的雜草全給拔了。”一根也不留。
“你…你是如何辦到的?”不只繼母拿走的股份在,還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票。
唐晨陽故作驕傲,眼底卻流露酸澀。“我厲害嘛!你不曉得你愛的男人是宇宙無敵霹靂大大大大天才嗎?”
他報復得相當徹底,一個也沒放過。
股份的事花了他不少時間布局,故意放出假消息,說艾黛兒快破產,隨時會宣布倒閉。
一時間,小股東嚇壞了,紛紛拋售手中的持股,股市指數一落千丈,跌到谷底,董至誠他們為了拉抬行情不斷地砸錢下去,想力挽狂瀾。
可是錢一丟進股海如大石沉底、一去不復還,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只好忍痛賣出股票,留點老本好東山再起。
沒想到才一轉手,跌停的一片慘綠立即轉紅,股價飆高到令人咋舌,他們又反悔了,想藉由內線交易再買回來。
想當然耳怎么可能買得回來,而違法交割不算小罪,一下子揚高手銬的警察上門了。
董至誠被判了十年,不得交保,許茂財及宋映慈分別處九年和八年徒刑,江暮春涉嫌在繼妹不在公司時企圖霸占其資產,同樣銀鐺入獄。
一場無明火燒了宋映慈名下的別墅,及時逃出的江暮夏全身百分之七十灼傷,一張臉毀了,住進燙傷病房仍未出院,日后的植皮手術可有得受了。
而莊禹瀚如愿地擺脫她,獨自飛向海的另一邊。
這就是唐晨陽一網成擒的計策,可是他失算了一點,自己心愛的女友也因此受到波及。
“晨陽,我好害怕。”她知道那不是一場夢,她真的差點遭到強暴。
他一聽,居然哭了。“我也好怕,我認為我可以保護你,可是…不會了,我不會再那么自大,我不是天才,我是笨蛋。”
看到老K裸身壓在她身上時,而她也衣不蔽體,他以為老K得逞了,為報復他而凌虐了她。
當時他腦子轟地一聲,幾乎要炸開,他知道她比他更在乎貞節,要是真被老K得手,她一定會活不下去,自覺無顏茍活。
所以唐晨陽幾乎快瘋了,捉起人就往墻上一扔,理性全失地一拳又一拳,打到他雙手都麻了。
幸好她沒事,他及時趕到,老K沒能強取巫山,也才得以保住一條命。
“你…你真是的,哭什么哭。”該哭的人是她。頻頻拭淚的江垂雪反過來安撫他,兩人哭成一團。
“我難過,我傷心,我覺得全世界都快毀滅了,因為我差點保不住唯一的你。”他嚇壞了,和她一樣不能在夜里入睡。
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他嚇得連眼睛都不敢閉上,整夜盯著她,確定她安然無恙地待在自己身邊。
“傻瓜。”她淚中含笑,玉額抵著他美額。
“是很傻呀!所以你要好好地看牢我,不要讓我走失了,我唯一知道回家的路是你,不能放開我。”她是他靠岸的港口。
“嗯!”她點頭。
四目相對,情生意動,他們由彼此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深情如織,愛意纏綿,相依偎的心跳聲在胸中鼓動,除了眼前的他(她)再無其他。
唇,越靠越近,心,透過體溫相疊,害怕失去的恐懼使兩人更貼臺,呼吸變得濃濁,床鋪微微陷下,一室流動著**氣息。
人成雙,影兒也成雙,雙雙對對共赴**。
“等等,這是誰家?”看來陌生。
“我家。”等不及的唐晨陽哪容得她喊停,上衣一脫便上下其手。
“你家?”她怎么來的?居然一點印象也沒有。
“對,我家,我的床,我的女人,看得到的都是我的。”尤其是渾圓有致的胸脯,柔軟得彈性佳好好捏…
“我也是你的嗎?”低柔的嬌噥聲微揚,帶著一絲…嗆味。
“當然是我的…”咦,這聲音好像太媚了,有點像…“大姊!”
見鬼似的唐晨陽連忙拉被蓋住自己…不,他有分一半給潮紅整張臉的女友。
“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大姊,沒被激情沖昏頭。”嘖!小時候瘦干干的瘦皮猴,現在居然也有可觀的肌肉,真是男大變妖孽。
“呵…大姊貌美如花,風華蓋世,小陽陽怎會忘了你呢!不知大美女姊姊光臨寒舍有何事?”他問得小心翼翼,生怕得罪白骨精轉世的大姊。
“我不是找你。”小羊長大了,變大老虎。
“不是找我?”怪了,他家大姊幾時這么好說話,沒出暗招。
“我找她。”唐迎晞的臉上沒有笑意,讓人感覺嚴肅。
“找我?”江垂雪指著自己,很不安,擔心男友的家人不能接納她。
“節哀順變。”
一句“節哀順變”,唐晨陽的臉色大變,不管惡女大姊在場,飛快地抱緊一頭霧水的女友。
“剛才醫院來了電話,夏浩風先生在一個小時前大量吐血,心肺功能急速衰竭,臨終前他簽署放棄急救的文件。”不要插管,要走得有尊嚴。
江垂雪的手腳冰冷,雙唇顫抖。“你…你說什么,我…我聽不懂…你們又在騙我是不是?”
一定是這樣,他們最愛開玩笑,她不會再受騙了,誰也別想騙倒她。
“很遺憾,醫生在七點零五分宣布死亡,他走得很安詳。”不再有病痛。(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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