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震驚敵我 二
金鐘罩落到地面上,地面頓時被砸出數(shù)道裂痕,那如狂蛇一樣的拂塵開始肆無忌憚地卷住了金鐘罩,似乎想把它生生弄裂。全/本\小/說\網(wǎng)
路殤站在這與外界隔絕的金鐘罩里面,雖然聽不到,看不到,但他可以感受到外界那東西的緊迫,這種緊迫讓他覺得自己投影出來的金鐘罩就如要被弄破般,十分的不舒服,但又有點無奈,看來他自己還是太輕視那個曾經(jīng)在逍遙閣見過的糟老頭了,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實力有這么的強。這時候,路殤突然想起了莫,如果莫在這里的話,路殤絕對可以一下子逃出這里,不僅僅可以逃出這里,還可以殺了那個糟老頭!
路殤算是在夸瘋癲道人,而里頭的瘋癲道人也在暗中夸路殤,不僅僅是夸,簡直是有點害怕他,為什么?單單是因為身為邪物寄宿體的爆發(fā)力吧。
兩人心中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也就這樣子一直僵持著。拂塵沒辦法捏碎金鐘罩,而金鐘罩屬于防御型,沒辦法抵開拂塵。
這時候,瘋癲道人突然轉(zhuǎn)過了頭,只見冰枚抓著一只翡翠成色的長棍就敲向瘋癲道人的腦袋,這把武器是冰枚用得最順手的武器之一——玲瓏。
瘋癲道人剛想舉手阻擋,這才想起貼身武器拂塵沒在手里面,只好飛向了后方數(shù)米開外。
被瘋癲道人避開,冰枚很是不爽,扯開嗓子就罵道:“你這王八蛋,老娘從鬼域出來散心,你湊什么熱鬧,難道你以為我們這種身上帶著你們不喜歡味道的人就該死嗎!真是的,如果不是我老公沒在,你早就死了,煎炸悶炒,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瘋癲道人笑了下,說道:“命運不同,宿命不同,你是妖,我是仙,命運的輪盤上要求我懲罰你。”
冰枚一聽,可更來氣了,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再叫,再叫,老娘就將你的牙齒敲下來!真是的,老娘不發(fā)威,你還以為我是窩在老鼠洞里的幼崽了,”語畢,冰枚就執(zhí)起手中的玲瓏,舉起就敲向瘋癲道人,但這里距瘋癲道人足有二十米遠(yuǎn),那玲瓏不過一米多,這怎么可能可以砸到瘋癲道人?
瘋癲道人早就知道冰枚要做什么,還沒等玲瓏舞下,他就自動移到了一邊,說時遲,那時快,玲瓏頓時伸長,玲瓏的虛影在瘋癲道人原來呆著的地方閃了一下,瘋癲道人頓時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被吸進去了一部分。
平時的棍棒舞動最多是引起空氣的順流,而這把玲瓏也是這個道理,但它造成的后果更加的夸張,它可以將空氣由有變成無,也就是說,如果誰被玲瓏砸到了,那就要恭喜他,身上的肉都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
“此棍雖是上品,但你完全施不出它的勁道,”瘋癲道人笑道。
“老不死的!”冰枚罵了句就再次舉起玲瓏,“這是我夫君送我的生日禮物,我當(dāng)然使不出它的精華所在,如果他在的話,你們早就翹辮子了。”冰枚再次舉起了玲瓏,當(dāng)她舞下的時候,瘋癲道人卻猶豫了半秒,半秒之內(nèi),玲瓏的殘影就已經(jīng)掃了下來,瘋癲道人忙閃到了一邊,但手臂附近的空氣還是被玲瓏帶動,衣服顯出了幾條的裂縫,瘋癲道人美在意這個,而是朝下墜去,在他下落的過程中,冰枚又補上了一棍,這次的力道可比前兩次還強,未接近瘋癲道人,瘋癲道人就知趣地避到了一邊。
兩道玲瓏的殘影都砸在了路殤投影出來的金鐘罩上面,躲在里面的路殤直咬牙,還以為又出現(xiàn)了新的敵人。
而冰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那把使她如此狼狽的拂塵弄得七八爛,所以它就將玲瓏的目標(biāo)設(shè)置成了那個卷住金鐘罩的拂塵,玲瓏的殘影將拂塵生生打爛,變成了無數(shù)的碎末,許多都被膠結(jié)的在一起的空氣聚集起來,片刻之后就消失了。
看著被破壞的拂塵,瘋癲道人的臉是一陣的青白,他看了下周圍的地形,臉上竟然露出了笑意,他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拔下瓶塞,順手就倒置過來,酒葫蘆內(nèi)裝著的是一條河流,如果全部倒出來,那洪災(zāi)就會再次出現(xiàn)了,瘋癲道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最明顯的道理的!
…
朝歌,皇宮后院。
歸谷子一聽信使稟報完畢,再結(jié)合昨天貝利里哀的述說,歸谷子隱隱感到了出現(xiàn)了一些突發(fā)事件,上次世界已經(jīng)逆轉(zhuǎn)了,怎么可能還會有貝利里哀口中的現(xiàn)代人,而且還會擁有那么恐怖的力量,這點貝利里哀實在是想不清楚,而號稱“平原堡壘”的陳都郡在周軍不廢一兵一卒的前提下就投降了,連魅姬也臣服于那個奇怪的少年,這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歸谷子一下還難以想通,更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目前的狀況,本來在他的計劃之中,周軍在貝利里哀那個攻城的時候就會被盡數(shù)消滅的,那樣子,屬于他的政權(quán)就可以建立起來了,而現(xiàn)在,他不得不重新做出部署了。
歸谷子轉(zhuǎn)過身,說道:“一界層冷冥,七界層貝貝魯,你們速去陳都郡,不論用什么手段,不論殺多少人,你們都必須把那個得寸進尺的路殤殺了,否則魔主的大業(yè)就難以完成!”
“是,”冷冥沙啞地笑了笑,而貝貝魯就不說什么了,他將帽子壓得更低,繞過了歸谷子,就同冷冥消失在了后院。
歸谷子的前面還站著一名的執(zhí)行者,他就是四重天執(zhí)行者斯通,他依然是那副書生像,他干干一笑,就想回自己的房間,歸谷子卻擋在了他前面,動作雖有敵意,但臉上卻還是笑容滿面,歸谷子說道:“這些天,你和御劍命都很不老實,不是一直想知道魔主的境況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去,”說完,歸谷子就先邁開了步伐,斯通卻猶豫了。
歸谷子回頭,笑道:“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魔主目前的狀況嗎?現(xiàn)在也差不多是出關(guān)的時刻了,我?guī)闳ヒ娝銘?yīng)該有好幾年沒見過魔主了吧。”
斯通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晚了就不好了,”歸谷子說著就走向了前面。
兩人繞過了后院,走進了一片被綠蔭環(huán)繞的湖邊,湖邊的景色非常的優(yōu)美,偶爾有幾尾金魚會破水而出,而早就單腳立在湖面上的白鷺就看準(zhǔn)了時機,金魚一躍起,它們就啄了過去,抓住金魚就吞進了囊中儲存起來。
寂靜的殺戮就在這里不斷進行著。
歸谷子走上了那條橫跨湖面的石拱橋,走到了橋中央,而此刻,斯通還站在橋的那頭,推了推眼鏡看著正用詢問般的目光看著他的歸谷子。
歸谷子笑了下,問道:“你是不是看出來不一樣的地方了?”
斯通點頭,說道:“我看了下這個湖的布局,不像是商朝的風(fēng)格,特別是這座橋,我剛剛摸了一下,估計是這個月才建起來的,而看湖邊那些東西,根本不可能是最近一個月的,應(yīng)該很早就有了。”
歸谷子輕拍著手,說道:“看來不愧是擅長于舞文弄墨的斯通,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告訴你吧,世界逆轉(zhuǎn)之后,我將太虛移到了這個湖下,太虛存在的要求頗高,必須是至陰之處,原來的聚靈山是不二之選,但為了魔主的安全,我特意般到了這里,”說到這里,歸谷子就輕輕擰了下石拱橋上的一處拳頭大小的石獅,整座橋就開始了不安分的顫抖,歸谷子笑道,“趕緊上來,不然就去不了太虛了。”
斯通雖然還是很迷茫,但還是快步跑到了橋中央,歸谷子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有退去,給人一種很僵硬的感覺。石拱橋中央處慢慢降低,慢慢接近了水面,當(dāng)石拱橋的一大半沒入水中時,石拱橋就停止了下移。
歸谷子彎下腰再次去擰那個石獅,石拱橋周圍的水面開始流向了兩邊,一個透明的玻璃門慢慢升了起來,上升到與石拱橋齊高時,玻璃門停了下來,慢慢打開,一條幽深的臺階呈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歸谷子站在一邊,斯通會意,也顧不得有什么危險就踏進了臺階朝下走去,歸谷子隨后跟了進去。
由于是在湖下,這條小地道顯得非常的潮濕,一股股發(fā)霉的味道總是會跑進他的鼻子里面,他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但看到的只有蜿蜒的地道。
走了約有兩分鐘,斯通粗略估計一下,他們應(yīng)該早就走出了后院,這個位置應(yīng)該是在御花園才對,但剛剛歸谷子明明說將太虛移到這里來是因為湖水的至陰,一想到這里,斯通突然就站住了腳步,猛然回頭。(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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