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復(fù)制計(jì)劃
三天一早,跟隨娘子軍去樂土城接受四百妖精奴隸的它帶來了娘子軍已經(jīng)動身返回妖獸大草原的消息,一路平安無事。\wwW、Qb5.CǒМ\蕭五的心這才放寬了許多。蕭五向七音交代了一些事情,七音跟著又飛離松云山莊,直追娘子軍而去。
明天就是蕭五和白知君的大婚,松云莊上下已經(jīng)是一片忙碌。仆人和婢女們將所有的門楣都掛上了大紅的彩帶,將所有的走廊都掛上了大紅的燈籠,乍眼看去,一如紅色的海洋,滿盈盈一片喜氣。
更多的賓客來到了松云莊,其中大波里海神魚世家的妖精最多,就連那個刁蠻任性的魚音也來了。隨行的自然還有神魚世家的一些頂級高手。他們占據(jù)了一個別院,執(zhí)行警戒,閑雜人等就連靠近一步都不可能。這讓蕭五的心情更為凝重起來。
來到火鳳的房間,火鳳正在火焰擦洗著她身上的火焰之鎧,她的手掌過處,霓裳和云裳跟著就會發(fā)出嘶嘶的輕響,似乎是舒服到了極點(diǎn)。
看見蕭五進(jìn)來,火鳳停止了動作,她站了起來,輕聲說道:“蕭大哥早。”
蕭五道:“你們那邊有進(jìn)展沒有?”
“有,”火鳳道:“我們見到了兩個花妖精嫂子.說來也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魚子玉昨夜獨(dú)身離開松云莊,我在水晶球里確定了兩個嫂子的位置以后才見到了她們。”
蕭五急道:“她們說什么?”
火鳳面色微窘。“這個,哥哥嫂子難得一見,見了面自然要聚一聚,溫存一下,有些事情自然就在哥哥嫂子相處地時候說了,我…暫時還不知道。”
“我日!我們的事情大還是他做那種事情大?我這就去找他!”蕭五氣沖沖的就出了門,直奔火烈的房間而去。
火鳳想叫住蕭五,但始終沒能叫出口,看著蕭五偉岸的背影,她只是搖頭苦笑。這個家伙是明顯是只許他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蕭五的腳步悄無聲息。
火烈的房門緊閉。
“死鬼,怎么又不動了?”是蘭朵兒的聲音,異常的嬌媚,也似乎包含著某種奇特的水分,濕漉漉地。
“我…完了…”是火烈的聲音,無力、沮喪,似乎是為了某個讓人失望的結(jié)果而有愧于心。
“那么我呢?”是苿莉塔的聲音,同樣的嬌媚,但卻飽含著惱怒和責(zé)備。
“它硬不起來了。”火烈沮喪的說。
“沒用的家伙,難得聚一次。就這么沒了?”苿莉塔說。
蕭五本來還是氣沖沖的,但聽見這一段對話,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同時一股優(yōu)越感在心頭油然而生,想他四個老婆從來都是輕松擺平,火烈只有兩個就吃不消了。
“或許,我這當(dāng)大哥的在這種時候應(yīng)該幫下兄弟,免得兩個弟妹老是吃不飽,哈哈。”蕭五心中美滋滋的想著。
“誰!誰在外面!”蕭五地笑聲雖然很輕,但還是被精明的蘭朵兒捕捉到了。
蕭五一聲咳嗽。“是我。”
房間里頓時一片沉靜,跟著又傳來沙沙的穿衣聲和凌亂地腳步聲。片刻后火烈打開了門,他的頭發(fā)亂蓬蓬的,衣服扣子也扣錯了三顆,神色慌亂,活像一個偷吃糖果的孩子被當(dāng)場抓住。
“你、你怎么來了?”火烈問。
蕭五卻徑直進(jìn)了門,呵呵笑道:“兩位弟妹好。”
“哪有你蕭大人混得風(fēng)光啊。”蘭朵兒白了蕭五一眼。
苿莉塔也語帶譏諷,“是呀,你蕭大人倒是活得滋潤。卻把我夫君當(dāng)牛馬來使喚,如果不是我夫君的巫械。你能在妖獸大草原站穩(wěn)腳跟嗎?你倒是四處風(fēng)流瀟灑。我夫君呢?我可知道,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還是一個無名小卒。要權(quán)沒權(quán),要錢沒錢,你叫我們姐妹心里怎么想?”
蕭五斜眼一瞥火烈,整整一夜,這家伙究竟在枕頭邊上說了些什么?
火烈頗尷尬的一笑,“沒事、沒事,蕭大哥其實(shí)一直都挺照顧我的。”
“你呀,這個時候不說什么時候才說?”蘭朵兒一指頭就戳在了火烈地額頭上。
苿莉塔又道:“我們可聽說了,蕭大人你新進(jìn)接收了四百個妖精奴隸,這里的事情一了,我們姐妹倆在魚子玉王子身邊自然也是待不下去了,也得跟著蕭大人你回妖獸大草原,這樣吧,那四百個妖精奴隸就交給我們姐妹倆統(tǒng)領(lǐng)指揮怎么樣?”
蘭朵兒跟著補(bǔ)充道:“連軍團(tuán)的名字我們都想好了,叫花旗軍,怎么樣?”
苿莉塔又再補(bǔ)充,“要是讓蕭大人為難的話,我們姐妹倆也不勉強(qiáng)了,就此跟火烈離婚,鐵著心肝的跟魚子玉王子算了。”
“不!”火烈一臉的堅(jiān)決,“我再也不要和你們分開了,從此以后你們到哪我就跟到哪!”
兩個花妖精一唱一合,火烈?guī)颓唬睦镉惺捨暹嘴的機(jī)會?
“我日!”蕭五郁悶至極的道:“我同意還不行嗎?”
蘭朵兒和苿莉塔咯咯一串嬌笑,“那就多謝蕭大哥了,以后我們姐妹倆將分別擔(dān)任花旗軍左右大將軍,如此也不枉在史前修真文明逛了一趟。”
“我日!”看著陰謀得逞得意洋洋的兩個花妖精,蕭五地氣就不打一處來。
看著蕭五同意,火烈這才松了一口氣,順手掩上了房門才說道:“我老婆其實(shí)是和我們一樣,同時從大無境入口進(jìn)入史前修真文明的,但落點(diǎn)不同,我們是在妖獸大草原,而她們卻落在了大妖國王宮地后花園,恰巧被魚子玉發(fā)現(xiàn)。她們一番巧詞才蒙混了過去。”
蘭朵兒道:“從那之后我們就成了魚子玉地貼身婢女,在那段日子里,我們一直在打探你們的消息,但卻毫無結(jié)果,直到有一天一個叫嚴(yán)如松地商人來到王宮,我們才得到你們的消息。”
原來嚴(yán)如松早就認(rèn)識魚子玉,看來第一次見面便是心藏目的,第二次則更是陰謀實(shí)施,目的就是將蕭五誘騙至大妖國境內(nèi),再到松云莊說親。一路下來,最后的目的就是復(fù)制一個完全聽命于他們的蕭五。但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似乎還遠(yuǎn)不止這么簡單。
蕭五問道:“你們還知道些什么?都告訴我。”
苿莉塔回想著,面色凝重的說道:“魚子玉經(jīng)常接見一些奇怪地客人
人中盡都是修為高絕的修真者、妖精和來自大波里海妖精和大波里海彼岸血河界的一些異能者和高等血族,他們似乎是在商量一個計(jì)劃,非常龐大,但因?yàn)槲覀兘忝脗z的身份低微,每每在魚子玉接見這些客人的時候,我們都不得到場。只能在外面等他。”
蘭朵兒沉吟道:“如果計(jì)劃只是針對蕭大哥你,我想根本不會有這么大的場面,極有可能還有另外的目的。但可惜的是,我們根本無法知道他們地計(jì)劃是什么。”
這就像是撒網(wǎng)捕魚,網(wǎng)結(jié)好了,一手撒開,但凡在網(wǎng)的范圍之內(nèi)無論是大魚還是小魚都不能幸免。如果說蕭五是一條大魚,魚子玉的目標(biāo)也只是他地話,那么魚子玉很有可能用不了這么大一張網(wǎng)。又是說親又是成婚的,那太繁瑣和麻煩,而用針對他的魚餌和魚鉤就足夠了。
那么,魚子玉的目的究竟還有什么呢?蕭五的心情越發(fā)凝重起來,“你們就沒有見過一個身份特殊的客人,或者聽到更有價(jià)值地消息嗎?”
蘭朵兒搖了搖頭,“確實(shí)沒有,魚子玉在這方面的防護(hù)很嚴(yán)密,之前有一個河蚌精婢女誤入他會見那些神秘客人的場所。結(jié)果第二天在一座柴房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兇手下手的手段也相當(dāng)?shù)臍埲獭O燃楹髿ⅰK老鄻O慘。后來魚子玉假意派侍衛(wèi)調(diào)查,結(jié)果還是不了了之。”
蕭五道:“那魚子玉昨夜去了什么地方?”
“沒說。”苿莉塔道:“只說在蕭大哥和白知君大婚之日回來,魚行海也跟著去了,魚行海的愛女魚音則率一群妖精侍衛(wèi)來了,那魚音號稱大波里海第一美女,一副耀武揚(yáng)威的樣子,我最看她不順眼。”
蕭五突然靈機(jī)一動,“你們能把那個魚音騙出來嗎?”
蘭朵兒想了一下,“這個倒不難,我們是她未來老公的貼身婢女,借口說魚子玉要見她或者要送她什么神秘禮物之類地,她多半不會起疑,可是,騙她出來干什么?”
蕭五嘿嘿一笑,“我要給魚子玉一個聽話的俏媳婦。”——
夜幕緩緩降下,松云莊千燈齊放,一時間***絢爛,直讓天空地星月失去了光彩。
松云莊人人喜氣洋洋,但白知君卻秀眉微蹙,眼淚花花地哭泣不停。
白天呆瓜似的看著他地姐姐,他的手中還拽著蕭五給他畫制的“雷不動**”,那七分像龜,三分像大便的奇特圖案則無比醒目的曝露在眼前。
花蝶兒一直陪著白知君坐在床榻之上,一邊溫柔的撫摩著白知君的香肩,一邊溫聲寬慰,“師姐,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哭什么呢?你應(yīng)該開心才對呀。”
白知君抽噎道:“我這一嫁,勢必就要到妖獸大草原安居了,想起爹爹膝下沒人盡孝,弟弟又這副呆傻模樣,你叫我怎么開心得起來啊?”
花蝶兒笑道:“這不還有我嗎?再說了,蕭大哥是個很開明的人,你以后叫他陪著你常回來看看就行了嘛。”
“對了,”白知君止住了哭聲,問道:“不知道蕭大哥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呢?”
花蝶兒道:“來之前聽婢女們說蕭大哥正在試穿新衣,這會兒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這時站在門口的一個婢女卻開口叫道:“蕭大人來了。”
花蝶兒一愣。“咦?他來干什么?今晚不是不能相見地嗎?快把門關(guān)上。”
蕭五興沖沖的趕來,正好看見那個婢女在說他來了,卻還沒到門口,那門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我日!這是什么態(tài)度?”蕭五微微一愣,他走了過去,重重的敲了兩下門。
花蝶兒道:“蕭大哥你來這里干什么?快回去吧,你今晚是不能見我?guī)熃愕摹!?br />
“這是什么規(guī)矩?”蕭五有些不爽了,“我是來找我大舅子的,不進(jìn)來也可以,你把他叫出來。”
白天出了房門。那房門又砰的一聲關(guān)了。在那開關(guān)的一瞬間,蕭五看見了背對著他的白知君和笑得花枝亂顫的花蝶兒,也就在那一瞬間,花蝶兒向蕭五擠了一下眼睛,嘴唇翹起,遙空親了一下。蕭五頓時打了一個顫栗。
“蕭大哥,你找我做什么?”白天地手里哈拽著蕭五畫制的“雷不動**”,一臉的麻木、茫然。
蕭五一把抓住了白天的手,悄聲說道:“大舅子,走。姐夫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白天撅嘴道:“不去,你老是騙我。”
蕭五道:“這次不騙你,我要帶你去玩的游戲比水果大輪盤好玩一百倍!”
“哇!是什么游戲?”白天頓時兩眼放光。
“走吧。我先保密,到時候再告訴你。”蕭五拉著白天就向松云莊燈光昏暗處走去,過了那處就是松云莊后院的圍墻,過了圍墻就又是浩瀚的山林。
事先經(jīng)過金盾十二的探測,繪制出一條安全的路線,蕭五帶著白天穿行在黑影幢幢地陰暗區(qū)域里卻完全碰不到那些隱秘的法陣。一路上蕭五也不和白天說話,只管快步走路。到了后院圍墻,腳下一頓、一點(diǎn),拉著白天就像抓著一根稻草一般的飛躍了過去。
金盾十二、桃三、小蘋、阿蕉和青椰以及龐都早就等在了山林之中。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呢?”白天問。
蕭五笑道:“大舅子,我們即將要玩地游戲叫古墓探險(xiǎn),既然是探險(xiǎn),那就必須有探險(xiǎn)的團(tuán)隊(duì),他們就是隊(duì)員,而你卻是隊(duì)長。”
“好啊好啊!我當(dāng)隊(duì)長!”莫名其妙的當(dāng)了個官,白天立時就興奮起來。“快說,這個游戲怎么玩?”
“現(xiàn)在還不行。我們還差一個重要的成員。嗯,她也該來了。我去看看,大舅子你先等一下,吃幾根香蕉。”蕭五向阿蕉歪了一個嘴,阿蕉跟著就從頭發(fā)絲上結(jié)了幾根又粗又大的香蕉來。
有了香蕉吃,也即將玩一個好玩又刺激的游戲,蕭五要去找重要的成員,白天竟沒沒有意見,點(diǎn)頭說道:“蕭大哥快去快回。”
蕭五將金盾十二拉到了一邊,“東西準(zhǔn)備好了沒有?”
金盾十二將一個小紙包遞給了蕭五,“就是這東西,葯效特別
用地時候注意一點(diǎn)。”
蕭五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溫泉浴池里霧氣彌漫,熱浪襲人,與外面為即將舉行的婚禮而忙碌的松云莊人截然不同,魚音正享受著溫泉浴帶給她的快樂。
魚音的皮膚嬌嫩而白皙,仿佛是玉,仿佛是雪。她上身的曲線玲瓏浮凸,香肩細(xì)滑如刀削,**渾圓挺拔如山,小腹平坦,肚臍圓潤乖巧,誘人無比,而她的下身卻赫然是一條一米多長的巨大鯉魚尾巴,有著金色魚鱗和魚鰭,漂亮至極。
魚音從來都是一個會享受的美人魚,也從來不把任何人、妖精放在眼里,除了她地父親魚行海和她的未來夫君魚子玉。
溫泉浴室外不時出現(xiàn)地腳步聲和說話聲讓魚音地眉頭皺了起來,“不就是一個婚禮嗎?犯得著這么折騰嗎?還有那個蕭五,我從來都不認(rèn)為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長得一般,本事一般,舉止談吐又粗俗無比,我真替白知君不值,她怎么會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呢?”
旁邊陪浴地婢女卻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用金盆勺水,澆在魚音的身上。又用細(xì)軟地棉帕輕柔的擦洗著魚音的身子。
這時浴室門外卻傳來兩下敲門聲,跟著一個婢女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小姐,有兩個叫苿莉塔和蘭朵兒的花妖精要見你。”
“不見!”魚音不屑的道:“我是那種阿貓阿狗說見就見的嗎?”
“小姐,”門外的婢女又說道:“她們說是王子殿下讓她們過來的,說是有事要找你。”
一聽說是王子,魚音立馬從溫泉浴池里站了起來,一邊示意陪浴的婢女給她穿衣,一邊說道:“讓她們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一出溫泉浴池。魚音地金色魚尾就變成了白嫩嫩的一雙美腿,兩顆屁股蛋子豐腴卻不失結(jié)實(shí)的力感,雙腿之間更是金色魚草萋萋,誘人遐思。最美卻是她的十根腳趾,仿佛是用極品白玉來雕琢,纖細(xì)、柔軟、嬌嫩、小巧,讓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吸吮一番。
魚音,其實(shí)無愧是大波里海的第一美女。
蘭朵兒和苿莉塔正等得心焦,卻見魚音款款走了出來。身披白色輕紗,腳踏粉色鹿皮小蠻靴。神情孤高冷傲的魚音像極一個從冰山上走下來的仙子,渾身都不帶一點(diǎn)人間的煙火氣。
目光掃過苿莉塔和蘭朵兒的臉頰,魚音淡淡的問道:“王子殿下呢?”
蘭朵兒和苿莉塔彎腰行了一禮。蘭朵兒開口說道:“大小姐,王子殿下正在后院涼亭等你,請隨我們來吧。”
魚音疑道:“黑漆漆地,他跑到那個地方去干什么?”
蘭朵兒道:“王子殿下說明日就是蕭大人和白知君小姐的大婚之日,他心中有些感觸,說是要送給你一份神秘的禮物。”
“是什么禮物?”魚音心中已經(jīng)是一片歡快。
蘭朵兒微微一笑,“小姐。王子殿下可不許我們說出來,你過去就知道了。”
魚音笑道:“真是地,童心未泯,帶路吧。”
幾個侍衛(wèi)要跟來,苿莉塔道:“小姐,王子殿下只讓你過去。”
苿莉塔和蘭朵兒本是魚子玉的貼身婢女,苿莉塔這么一說,魚音也沒往別處想,當(dāng)即讓侍衛(wèi)散去。跟著苿莉塔和蘭朵兒向后院涼亭走去。
涼亭之上藤蔓纏繞,四周又是參天的古樹巨木。星月的光輝不能照射。四下一片黝黑。如此環(huán)境,更添了一分神秘的氣息。魚音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魚子玉將送給她什么樣的禮物了。“一個香吻?一個甜蜜地?fù)肀В炕蛘吒竽懸恍┑摹パ剑咚懒恕?br />
還沒走進(jìn)涼亭,老遠(yuǎn)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仿佛是山,仿佛是巨樹,很離譜的是,這樣一個背影應(yīng)該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偉男子的感覺,但事實(shí)上這個背影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暴力的感覺,非常的暴力。
這和魚子玉地背影完全不一樣,一進(jìn)涼亭魚音就心生警覺,疑道:“你不是王子殿下,你是誰?”
那男子轉(zhuǎn)過了身,卻是魚音一再輕看、鄙視的蕭五。
蕭五嘿嘿一笑,“魚音小姐,王子殿下去大便去了,稍等片刻他就會來。”
“不可能,”魚音狐疑地道:“這是怎么回事?”
蘭朵兒和苿莉塔一左一右地封住了涼亭的出口,苿莉塔咯咯笑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該不是王子殿下開玩笑,變成了蕭大人地模樣了吧?”
魚音怒道:“大膽!你們竟敢合起來戲弄我!”
蕭五不屑的道:“戲你又怎么樣?弄你又怎么樣?”
“找死!”魚音鏘的一聲從儲物戒指中抽出了一把寒芒閃閃的寶劍。這劍明顯不是凡品,在如此黑暗的環(huán)境之中竟呈現(xiàn)出清晰可辨的瑩白白澤。鑲嵌于劍柄之上的一顆核桃大小的紅色寶石也分外奪目,它的價(jià)值空怕抵得上一顆九級妖獸內(nèi)丹。
一邊是明晃晃寒煞煞的寶劍,蕭五這一邊卻掏出了一束嫩艷艷的紅玟瑰。
“送給你,美麗的而婬蕩的魚音小姐。”蕭五將玫瑰花向魚音遞了過去。
“無恥!可惡!”魚音一聲喝罵,一劍就削向了蕭五手中的玫瑰花。
劍與玫瑰,一個至鋒利,一個至柔弱,它們用作戰(zhàn)斗武器的話,即便是三歲小孩都猜得出誰強(qiáng)誰弱。但是,魚音一劍砍了玫瑰,花瓣飄飛之際一片粉塵從花瓣之中飄揚(yáng)出來,鉆進(jìn)了她的鼻孔,她跟著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
“你…敢…下毒!我是…大妖國…未來王后!”
蕭五蹲在了魚音的身邊,伸手在魚音的臉蛋上擰了一把,“王你媽的后!老子就下毒,不服你也下毒毒老子試試。”
一口氣沒接上來,魚音沒被立時毒暈,但卻立時被蕭五氣暈過去。
蕭五將魚音像拋麻袋似的拋在了地上。魚音本就是輕紗出浴,心懷婬蕩目的去見魚子玉的,被蕭五這么一摔,輕紗破裂,頓時玉體橫陳的曝露在大伙兒面前。(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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