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忠誠精銳的部隊
隨著老國皇急匆匆的腳步,我們登上了星浪城后方的城墻。/Www.QВ⑤、CǒМ/
登上城墻,老國皇隨即指揮若定的動員了所有可用兵力,只在城墻上留下一千人左右,其他分布在星浪城的兵力,則分成前后兩批的部屬在城墻前后方,人數(shù)約七萬人左右。
而我則是神情輕松的站在城頭上,子著那些不長眼的來襲角色,心里更是恍然大悟的想著:“原來他們是由星浪城的后方而來啊!難怪剛由前方回來的我們,沒有看見他們。”
就在我替這些來襲的敵軍感到他們好運,沒有在途中遇到我時,耳邊已傳來李杰與陽天云的對話聲。
李杰恨聲說道:“天云,你那位大哥可真會算啊!竟敢協(xié)同費納西國那個臭女人來攻打我們,我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陽天云也是急聲說道:“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這樣呢!”
“媽的,看我剝了這個臭女人。”李杰惡狠狠地怒說道。
聞及他們的對話,我雖然不知道費納西國與無方國有著什么關系,不過按照他們的話語來分析,原本的費納西國應該是站在無方國這一邊的,只是不曉得什么原因,讓費納西國倒戈向陽天涌那一方。
雖然如此,我還是循著他們的話語往外看,果真發(fā)現(xiàn)這群人的軍旗標幟中,有兩種不同象征的軍旗旗幟。
一面是展開的“翅膀”,另一面則是畫有十字“盾牌”的旗幟。
甚至就連這些人身上所穿著的盔甲胸前,也同樣畫有跟軍旗標幟一樣的圖案。
由于我在被陽天涌丟入海底之前,曾看見陽天涌他們身穿盔甲的胸前,同樣畫有盾牌符號,所以此刻的我根本不用開口詢問,就知道,那個展開翅膀的旗幟,就是費納西國的國旗。
了解這兩種不同旗幟分別屬于那一方后,我也大略估計了兩國的人數(shù)。
根據(jù)我的目測,這兩個聯(lián)盟國加起來的人數(shù),約有九萬左右之多,其中以畫有翅膀標幟的兵力居多,九萬之中大概就占了六萬之數(shù)。
而且經(jīng)過自己把內(nèi)息集中在眼睛觀看后,我也發(fā)覺到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雖然兩方同樣是立著旗幟而行,不過所有的旗幟,卻是由胸前有著翅膀符號的費納西國士兵所持。
甚至那些穿著盾牌符號盔甲的邊烈國士兵們,手上非但沒有兵器,雙手更是如被捆綁似的負背而行,而且每位邊烈士兵身旁,都有二至三位身穿翅膀符號盔甲的費納西國士兵在旁同行。
看見這種情形,我不由在心里笑了出來。
這兩個國家表面上看似聯(lián)合,可事實上,卻是費納西國的士兵押著邊烈國的士兵而走,遠遠看起來還真像兩國聯(lián)盟呢!
心里雖然笑到差點岔了氣,可表面上我還是不動聲色,我若沒猜錯的話,目前看似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爭跡象,只是李杰口中那位不斷咒罵的臭女人所開出來的玩笑,并沒有攻打無方國的意思。
況且,如果自己真推斷錯誤的話,這些人也影響不了結(jié)果,畢竟毀了他們對我來說,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
時間就在等待中一點一滴的逝去,很快的,這些表面上看似聯(lián)軍的兩**隊,已來到蜿蜒的護城河前方,與出城列陣的無方國三萬士兵對峙著。
這時,一直喃喃自語罵個不停的李杰,率先打破沉默的大喝道:“臭女人,你給我出來,你今天既然有膽量率兵前來攻打我無方國,就不要躲在別人的屁股后面,媽的!
出來。”
“來”字的尾聲才一落,原本隨風飄揚的邊烈國盾牌旗幟,竟默契十足的全數(shù)倒了下來,只留下費納西國的翅膀旗幟飄揚著,整個軍隊更是如摩西開紅海般的,從中駛出一輛嘶吼超級豪華篷車。
超級豪華篷車如入無人之地的,直接駕到無方國的列陣士兵前面,而后從篷車走下了一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來。
這位女子才一走下篷車,隨即一躍登上篷車的駕駛座前,先是“喲”了一聲,這才笑盈盈的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臭男人鬼叫個什么勁,你哪個眼睛看到我是率兵攻打無方國了,你沒看到我是押解著準備襲擊無方國的邊烈國人犯嗎?”
說完,不等李杰回應,她瞬間變了一個無比哀怨的表情,對著老國皇道:“雖然空舞身為費納西國的國皇,可是在偉大的國皇陛下、未來的父親大人您面前,空舞的身分是顯得多么微不足道。
“今日空舞僥幸得以識破邊烈國的計謀,并成功制住了這些準備來襲的人犯,可是空舞卻不會為此微不足道的事情邀功請賞,空舞只希望您以未來父親大人的身分,為我這個未過門的媳婦主持公道,相信您絕對不會讓空舞失望才是。”
聽完這位女子唱戲般的話語,我不禁覺得這女子實在厲害,竟可以在短短的片面之語中,包含了奉承、邀功、裝可憐、倒打李杰一耙,以及間接逼老國皇不能責怪她令人如此勞師動眾、超乎常理的玩笑舉動,還讓老國皇不得不反過來責怪自己的兒子,這女子還真不是個普通角色啊!
聞言后的李杰簡直氣得七竅生煙,甚至不等老國皇開口,他即以無比氣憤的表情道:“誰稀罕你這臭女人幫忙了?實話告訴你也沒關系,邊烈國會出兵攻打無方國的事情,我們早已在天云踏上無方國的領土時就知道,你少在那里自以為是了。”
言畢,李杰為表證明,命令部隊推出裝填好大石頭的投石機,非但如此,還下令大開城門,把那些待命在城門后方≈拿弓箭的三萬弓箭手,派出城列隊。
等完成一切下達命令后,李杰這才對著那位費納西國女國皇大喝道:“凌空舞,你給我看清楚一點,如果沒有事先準備,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達到如此備戰(zhàn)效果嗎?相信身為一國國皇的你,絕對比任何人都還清楚才是。
“哼!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關系,我早已下令投出巨石、發(fā)射弓箭了,哪容得你們走到這里。”
就像沒有看見李杰的展示一般,費納西國女國皇絲毫不為所動的對著老國皇說道:“偉大的國皇陛下、未來的父親大人,空舞雖然不知睿智的您早已做出準備,不過空舞卻知道,費納西國那些因捉拿邊烈國人犯而喪生的兩萬士兵及家屬,此時的心情一定同空舞一樣,同樣以能為無方國盡一點微薄的心意,而感到榮幸才是。”
被凌空舞拿話套住的老國皇不卑不亢道:“空舞,辛苦了,尚不知空舞把這些戰(zhàn)犯押解來此的用意為何?”
聞及老國皇的話語,我同樣在心里想著:“這個老國皇還真是個狠角色,如此輕易的轉(zhuǎn)開話題不說,甚至還婉轉(zhuǎn)詢問了她率兵來此的用意,不簡單啊!”
凌空舞悠然道:“偉大的國皇陛下、未來的父親大人,空舞原本就打算前來參與無方國的月麟盛會,只是沒想到會湊巧捉拿到邊烈國人犯,所以空舞就趁著前來參與月麟盛會的同時,順便把這些戰(zhàn)犯帶上,為的就是讓睿智的您處理、審問。”
李杰氣沖沖的接口道:“凌空舞,你想得倒好啊!人由你來抓,可卻要由我們來殺,全把戰(zhàn)后最頭痛的戰(zhàn)犯問題丟給我們,這算什么。”
凌空舞伸出纖纖玉指朝李杰虛空一指,臉上帶著氣憤道:“臭男人,你隔了那么長的時間沒來看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我?guī)е黄靡馇皝恚憔尤贿處處找我麻煩,你是酒喝太多不正常了,還是另結(jié)新歡,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伸手阻止了就要開口反駁的李杰,我道:“你們倆可以不顧身分的胡言亂語,可是我卻不能忍受如此勞師動眾的原因,竟是要聽你們小倆口吵架,現(xiàn)在我給你機會解決眼前的問題,否則我會代理的。”
說完,我開始在自己頭頂上方凝聚著龐大的能量。
隨著能量的凝聚、擴大,原本黝黑的天空,已瞬間布滿金黃色的翻騰能量,到處可見金黃色的閃電在天際中亂竄、閃爍,耳里還不時傳來一陣陣震人耳膜的炸雷聲浪。
轟隆||轟隆||眾人全被如此激烈的變化給驚得瞠目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而我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的原因,并不是真的看不慣他們小倆口吵架,也不是為自己立威,純粹只是想幫他們解決戰(zhàn)犯的問題罷了。
因為人數(shù)眾多的戰(zhàn)犯,不是殺了就可以解決的,還必須考慮到陽天云的感受,畢竟這些戰(zhàn)犯也曾經(jīng)是他的子弟兵,不是嗎?
也因如此,這些人數(shù)眾多的戰(zhàn)犯處理起來就相對的困難,既不能殺,又不能留,留著怕遭反叛,殺了又怕陽天云礙心。
我想,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徹底害怕、投降,讓他們知道乖乖為無方國所用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怎樣,此時的李杰竟是不言不動的傻愣愣站在原地,完全沒有與凌空舞解決問題的意思,搞得我不得不提醒他的緩緩飄飛起身子,右手微揚的降下一道金黃色電光,在雙方對峙的前方空地上。
轟的一聲爆炸聲響!
原本平整冒著青草的空地上,瞬間被金黃色電光炸得土石頓翻,留下一個方圓十來尺大小的焦黑大凹洞來,就連一些比較靠近炸點的士兵們,也被震的東倒西歪、踉蹌倒地。
接著,我透過自己額頭上的菱形晶體,發(fā)出一股既龐大又強烈的殺氣來。
并隨著這股如實質(zhì)殺意般的“殺”氣傾泄而出,眾人臉上除了露出膽顫心驚的恐懼表情外,身體更是害怕的萎縮顫抖著,絲毫沒有一個人例外,就連待在我身體下方的李杰他們,也明顯顫抖著身軀。
這時的李杰才恍悟到事情不對勁,對我哀求道:“老師,不要啊!我馬上解決、馬上解決。”
聞言,我冷哼一聲,收回自己透過菱形晶體傾泄而出的殺意,換成令人折服的強霸之氣。
而李杰也在我收回殺氣的同時,顫抖著身軀道:“臭…凌空舞,我們有話待會再談,現(xiàn)在…現(xiàn)在…”
雖然聽他現(xiàn)在老半天也沒吭半句話語來,不過基于自己的用意只是要逼這些戰(zhàn)犯能夠乖乖就范,所以這時的我并沒有逼他說出未完的話語,甚至幫他解圍的以內(nèi)息逼出聲音道:“邊烈國的戰(zhàn)犯們聽著,你們之中有許多人曾經(jīng)跟我相處過一段時間,我們之間有什么恩怨,想必你們自己清楚,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自己站出來,否則…”
其實,他們要是不站出來,我也無法知道,之所以如此威脅,純粹是想增加他們心里的負擔,讓他們自動就范罷了,要是有人不自己站出來,我也拿他們沒轍。
就在自己心里祈禱他們能自動上門時,我的心靈突然被撥動了一下,腦海中隨即看到第二元神對自己道:(老大,在以前我們或許無法得知是否有人故意隱藏心態(tài),可現(xiàn)在就不同了,透過菱形晶體看出去,我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只要跟老大相處過的人,肩膀上都會呈現(xiàn)出黑白兩種顏色。
(不過,這兩種顏色似乎會隨著老大的離開,而慢慢轉(zhuǎn)淡顏色。剛剛我在老大祈禱他們能自動上門時,往那群戰(zhàn)犯們看了一下,發(fā)覺大概有二、三十位的戰(zhàn)犯,肩膀上有著我所說的黑白兩種顏色,只不過顯示出來的顏色卻非常的淡,要仔細看才能看出來。)
在心靈向第二元神回了一個了解后,我二話不說的,把本元神意識透過額頭上的菱形晶體,延伸了出去。
透過菱形晶體,我本元神意識所看到的景象,就像紅外線高熱感掃描機所顯示出來的景象一樣,每個人的身軀都是由綠色的氣所組成,甚至有少部分人的內(nèi)臟器官,還會呈現(xiàn)單一的紅色氣體。
而這些紅色氣體,絕大部分是凝聚在人體的腸胃處,不過,也有些人是凝聚在足以致命的心臟、肝臟、腎臟等部位。
其中老國皇的心臟部位,就凝聚著這股紅色氣體。
更特殊的是,李杰他們的身軀是由綠色的氣所組成,而肚子的丹田部位,則各凝聚著一團屬于自身魔法元素的元素顏色,李杰土黃色,陽天云金黃色…
而且就如第二元神所說的那樣,李杰他們這些跟我接觸過的人,肩膀上全帶有黑白兩種顏色,就連心臟部位有著紅色氣體的老國皇也有。
大略察看了城墻上方人員后,我這才把本元神意識,轉(zhuǎn)向身穿盾牌符號盔甲的邊烈國戰(zhàn)兵…
這一觀察的結(jié)果,果真如第二元神所言那般,有二、三十位的戰(zhàn)犯肩膀上,有著與我接觸過的黑白兩色,只不過顯示出來的顏色真的非常的淡,不仔細瞧,還真有可能忽略。
而這些人此時除了十來個正移動著身驅(qū)走出來外,其他人是故做鎮(zhèn)定的連動也不動。
這種昧著良心的投機者躲在人群中,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自若模樣,真是叫人氣憤。
等那些自動表態(tài)的人低垂著頭走出來后,我以著森冷的聲音道:“好,很好,自首無罪,不過那些還躲著不出來的人,下場將會很慘。
“現(xiàn)在,我再給你們之中一些自以為躲著就不會被我尋認出來的人一個機會,我數(shù)到十,數(shù)到十后,你們還是不出來的話,那我就親手抓你們出來,勞我動手的代價,就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一、二、三…
當我數(shù)到七時,又有五、六個人忍不住害怕的走了出來,但仍然還有八個人站在原地。當我數(shù)到十時,隨即飄身前往顯示著黑白印記、距離自己最近的一位戰(zhàn)犯上方,揮手就是對他丹田射出一道純正的能量。
能量才一入體,這個毫無修為的戰(zhàn)犯,身軀頓時像氣球充氣般膨脹了起來,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這個戰(zhàn)犯身軀已承受不住的爆裂開來。
震耳的氣爆聲一響,周遭一些來不及撤閃的人,瞬間被噴得一身模糊血肉與五臟器官,搞得一旁沒有被噴到的人,全忍不住腥膻的頻頻做嘔起來,更別說那些被波及到的人了。
依同樣手法殺了五個人后,剩下的兩個人,已忍受不住我如此殘忍手法的咬舌自盡,省下了自己飄來飄去的麻煩。
解決了那些考驗我能力的家伙后,我這才把身軀移往那九位自動走出來的戰(zhàn)犯前上方,再以刻意逼出的內(nèi)息聲音,讓大家都可以聽到我說什么,“相信你們都已仔細看清楚我剛才所殺的人,敢問你們,我是否有錯殺無辜?”
“沒…沒有。”
“他們的確…全…全都是。”
“沒有錯…”
雖然九個人有著九種不同的回答,可是他們的話語,全都證明了那五個被我殺掉、以及主動了斷自己生命的兩位自殺者,的確就是自己第一次來此空間所接觸的那批軍士之成員,自己并沒有濫殺無辜。
得到他們恐懼之中所帶的肯定回答后,我持續(xù)森冷著聲音道:“無方國的戰(zhàn)犯們聽著,你們能夠僥幸站在這里,而沒有成為費納西國士兵的刀下亡魂,就表示你們這些人的命不該絕。
“不過命不該絕,卻不代表你們可以長命百歲,因為你們此時的身分是一個戰(zhàn)犯,依常理來講,戰(zhàn)犯的下場都是凄慘的,相信身為軍人的你們,比我還了解才是。
現(xiàn)在,
我給你們一次重新抉擇自己命運的機會,當然,你們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由我處理。二是終其一生,都頂著令人唾棄的戰(zhàn)犯身分茍延殘存。兩種選擇,兩種命運,就看你們自己如何抉擇了。
“現(xiàn)在,每個人都閉上自己的眼睛,我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機會,選擇一的人保持不動站在原地;選擇二的人就蹲下自己的身軀,抉擇吧!”
說完,我自己也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并在心里默數(shù)了一到六十后,這才睜開眼睛看著這些士兵的選擇。
三分之一的人蹲下自己的身軀,三分之二的人保持不動的站著,寧愿把性命交給我也不愿作戰(zhàn)犯的人,竟占了大多數(shù),這結(jié)果不禁讓我感到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我既有著要他們把性命交給我的抉擇,就表示自己已決定他們選擇后的處置方式,所以這時的我并沒有對他們的選擇作出任何評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決定的飄往女國皇所在位置。
雙腳一觸地,我隨即對著站在豪華篷車上的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下跪道:“國皇陛下,在下姓武名東風,雖然冒昧唐突,不過東風懇求陛下大人,將這些站著的無方國戰(zhàn)犯交給東風處理,盼請陛下允許。”
來不及回神的費納西國女國皇怔了一下,才連忙從豪華篷車上躍下,伸手扶起我的身軀道:“憑你展示出來的能力,你無須如此的,就算你直接把人都殺死了,我也不敢說什么,你何必反過頭向我低頭懇求呢!我答應你就是了。”
微笑的向她點頭答謝后,我二話不說的再次把自己的身軀飄飛上天,以內(nèi)息逼出聲音道:“所有站著的無方國戰(zhàn)犯們聽著,費納西國國皇已允諾,將你們的未來交由我處理,而我的做法,就是即刻解除你們戰(zhàn)犯的身分,讓你們恢復自由。
“只因你們寧愿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死,也不愿屈于戰(zhàn)犯的精神打動了我,想必你們個個全是鐵錚錚的漢子、真正的軍人。
“現(xiàn)在,你們可以走了,至于要不要回邊烈國,全憑你們自己決定,只希望你們在往后的日子里,可以更加珍惜自己這得來不易的性命及自由,在此,我誠懇祝福各位一路順風,有著美好的未來。”
說完,我收回了凝聚在自己頭頂上方的龐大能量,解除了黝黑天空上所布滿的金黃色翻騰能量,恢復了天空原本該有的景象。
等了等,見那些站著的人竟同樣雙手縛在背后,完全沒有移動的跡象,我不由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忘了叫人解開你們受捆綁的雙手了。”停頓了一下,我飄身對著費納西國女國皇拱手說道:“還麻煩國皇陛下下令解除這些人手上的束縛,東風感激不盡。”
費納西國女國皇聞言,隨即躍上豪華篷車的駕駛座前,揮舞著右手下令道:“把這些站著的軍士松綁,其余蹲著的戰(zhàn)犯則押到一旁去。”
命令一下達,費納西國的軍士已開始履令。
而我則是再次對著那些被松綁的軍士抱拳道別道:“各位保重!”說完,我把身軀飄回城頭上,對著老國皇拱手道:“國皇陛下,請恕我先帶天云他們?nèi)嘶乩罱軐媽m,
我想接下來的戰(zhàn)犯處理,對他們而言恐怕是情何以堪。”
含著深意的點了點頭,老國皇道:“謝謝您為天云他們所做的一切,請||”
不予否認的笑了笑,我以眼神示意站在老國皇身后的陽天云三人跟著我走后,隨即不再多說,轉(zhuǎn)身走向城頭階梯。
回到了我房間前那個小客廳后,隨著我回來的陽天云、李嫣然與嚴真三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向我敘說他們心中的感謝,并對我對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行禮的動作,感到不能釋懷,猛責怪自己無能,才會讓我如此委屈。
因為他們?nèi)J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關系,我根本不會也無須如此委曲求全的,對著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行禮。
畢竟我之前就是沒有對老國皇行禮,才會惹得老國皇對我另眼看待,就因如此,所以此時的他們才會如此愧疚、不能釋懷。
對于他們的歉意,我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表示,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人的腦筋是活的,不要把以前的事情與現(xiàn)在相提并論,而且之前是因尚未收他們?yōu)橥剑圆艜憩F(xiàn)得如此不在乎。
現(xiàn)在我既已收他們?yōu)橥搅耍捅仨氊撈馂槿藥煴淼呢熑危呐率抢罱芘c嚴真出了岔子,我也會負起相同的責任,他們實在不需再對這件事耿耿于懷。
不過,他們并沒有因我的話而感到釋懷,甚至還讓他們更為愧疚,搞得我不得不板起臉來令他們進入戰(zhàn)斗結(jié)界,讓他們沒有多余的心思再鉆牛角尖。
這招果然有效,經(jīng)過他們短暫休息的三次進出戰(zhàn)斗結(jié)界后,他們臉上的愧疚已化為無可言喻的疲憊,不過他們看我的眼神還是隱約透露著愧意。
既然如此,我只好再令他們?nèi)攵ㄕ{(diào)息,讓他們過度疲倦的身軀可以快速恢復,也希望他們能經(jīng)由調(diào)息的動作,好好沉淀自己的思緒。
一直到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我才吩咐他們收功。
沒多久,緊閉的房門已傳來“扣扣”的敲門聲。
我開口道了句“請進”后,保持原坐姿不動的看向房門。
進來的除了李杰外,竟然連老國皇與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來了,我連忙讓起了自己所坐的單人座椅,準備繞到前方隔著茶幾的加長型座椅前。
但我才走了兩步,老國皇已匆匆開口道:“您坐、您坐,您不坐,我更沒有那個資格坐。”
聞言,我停止了移動的腳步,不再客套的走回單人座椅前,等他們依身分大小順序:老國皇、費納西國女國皇、李杰、陽天云、李嫣然、嚴真都坐了下來后,我這才跟著坐上座椅。
當自己才剛一坐下,李杰已拉著費納西國女國皇跪了下來,就連陽天云他們?nèi)艘哺鹿颉?br />
李杰在跪下之后低著頭開口道:“老師,我?guī)磥淼耐较眿D向您請罪,還請您原諒她的無知之過。”
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道:“請老師原諒空舞的無知。”
看著他們矮了一截的身軀,我站起身來道:“如果你們逼我現(xiàn)在就離開的話,那你們就繼續(xù)跪著吧!”說完,我作勢就要離開。
“不要啊!”李杰他們四人慌忙的站起身來。
看著猶自跪在地上的費納西國女國皇,我道:“之前我行禮,是尊于你國皇身分,
堂堂一個國皇,接受一位平民百姓的行禮又有何錯呢!再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今天我要是沒有得到你的承諾,就直接放了那些無方國戰(zhàn)犯的話,你帶來的那些士兵們,心里又會作何感想。
“別忘了,你統(tǒng)馭的是一個國家,自身言行都是人民行動上的指標,如果自己的國皇都可以受到武力脅迫,而不吭一聲的乖乖就范了,那你又如何要求士兵戰(zhàn)時不要臨陣脫逃,日后你又如何服眾呢!
“所以你接受我行禮非但沒錯,而且還表現(xiàn)得相當?shù)皿w,無須跟他們起哄,起身來說吧!”言畢,我不由細細打量自己徒弟的未來老婆。
表面上看來她年約二十六、七歲,有著彎彎細細的眉毛,小巧的鼻兒,一頭如云的烏絲,再配上嘴角旁的可人梨窩,完全襯托出她個人的風韻與嬌嫵的容姿。
費納西國女國皇國聞言,站起身來道:“感謝老師的不罪之過,凌空舞受教。”
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后,我這才坐下身來道:“之前向你們敘說我的來歷時,我只向你們敘說了我成為修道者后的部分,未成為修道者之前的事,我一概沒有說,我想,現(xiàn)在告訴你們也無妨。
“其實我在未成為修道者之前,我的身分曾經(jīng)是統(tǒng)馭兩個國家的帝王,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國皇,我甚至差點就統(tǒng)一了那個世界,只是在執(zhí)行最后的統(tǒng)一階段時,突來的因素迫我必須成為修道者不可,所以對于軍士的領導統(tǒng)馭上,我有著相當?shù)牧私猓銈儫o須再對我行禮之事耿耿于懷了。
“我這么做實乃另有用意,而這個用意,相信你們在處理戰(zhàn)犯問題時,已看見成果才是,只是不曉得你們是否掌握得當罷了。”
聞言,老國皇、李杰、凌空舞三人互望了一眼,最后由李杰開口問道:“煩請老師說明。”
輕點了點頭,我道:“暫時撇開那些戰(zhàn)犯的處理問題,我問你,那些被我赦免的邊烈國士兵,是不是都沒有離去的意愿?”
李杰面露疑惑道:“是啊,老師怎么知道?”
“那你們怎么處理?”我問。
凌空舞這位女國皇接口回答道:“由于他們已經(jīng)被老師赦免,我們只是好言勸他們盡快離開,雖然我們走后他們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愿,不過我們已轉(zhuǎn)手讓士兵們進行規(guī)勸,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吧!”
豁然笑了笑,我慢條斯理道:“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他們都不會離開的,不過在未說明他們不愿離去的原因之前,我有件事想先詢問你們,如果這些士兵真不愿離去的話,處理權(quán)在哪一國的身上?”
凌空舞道:“雖然這些人是由我方押解而來,可是他們現(xiàn)在已赦免戰(zhàn)犯身分,再加上他們是站在無方國的領土上,所以處理權(quán)方面歸無方國處理,不過那些戰(zhàn)犯還是該由我們費納西國。”
聽聞凌空舞的說法,老國皇與李杰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把視線轉(zhuǎn)向老國皇,我道:“不知國皇陛下如何處理這些不愿離去的人?”
老國皇面顯憂愁地道:“唉||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留下他們實在有太多的顧忌了,我想他們在經(jīng)勸離后,若是依然不愿離開的話,那只好對不起他們了。”
“對不起他們?”我聞言暴然大笑道:“國皇陛下啊||國皇陛下,你知道你要對不起的這些對象,即將是一支最忠誠、最精銳的部隊嗎?”
老國皇并沒有對我如此毫不客氣的暴然大笑感到不悅,相反的,他還露出一副傾心聆聽的表情道:“請明示。”
心里雖然對他的短視感到有些不以為然,不過見他這般客氣的態(tài)度后,我不禁自覺該稍握斂一下自己突兀的舉動。
于是我微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當初是以多少人對抗費納西國的士兵,不過單以女國皇陛下敘說,他們是耗損兩萬士兵,才拿下這些人的情況來分析,這些人能夠存活下來并不是僥幸。
“說得簡單一點,這些人一定擁有不凡的身手,才可以在那種弱肉強食的環(huán)境下生存下來,所以用【精銳】來形容這些人,是一點兒也不為過。
“至于【忠誠】,則牽涉到他們不愿離去的原因了。他們之所以不愿離去,那可是我刻意塑造出來的結(jié)果,沒想到你們竟不懂得運用,虧我還以為你們能夠了解咧,唉!”
搖了搖頭,我續(xù)說道:“你們想想,從我跟隨著你們登上城頭的那一刻開始,你們除了看見李杰與女國皇陛下的吵嘴動作外,有看見任何一觸即發(fā)的對峙場面嗎?”
看他們?nèi)紦u頭的表示沒有后,我才道:“既然沒有,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事情既然沒有嚴重到我必須出手介入的必要,那我又為何要泄漏自己苦于隱藏的身分呢!難道只為了李杰他們的斗嘴這么單純,還是你們認為我吃飽沒事干、沒事就發(fā)發(fā)威風?”
不等他們回應,我已嘆息續(xù)說道:“其實,當我登上城頭時,我就已經(jīng)清楚看出,
費納西國與邊烈國表面上看是聯(lián)盟,其私底下,卻是押解著邊烈國士兵而來,甚至從李杰不斷咒罵的喃喃自語中,我也聽出了,女國皇陛下與李杰有著匪淺的關系。
“所以當我看著費納西國士兵押解著邊烈國戰(zhàn)犯而來時,我腦海中就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介入處理這些戰(zhàn)犯?
“畢竟依照天云他們夫妻倆的慈悲心性來看,他們一定無法接受自己的子弟兵在此隕命這等結(jié)果,況且兩位國皇也不可能因天云的感受,而放了這些戰(zhàn)犯,或是留下這些戰(zhàn)犯,因此我就一直考慮著…
“直到我聽到女國皇陛下敘說,他們是耗損兩萬士兵才拿下這些人來,那時我才打定介入的主意。
“因為我知道這些戰(zhàn)犯既不能殺、又不能放,留著又怕遭到反叛,唯一可以留下他們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徹底的害怕、打從心底的降服,也因如此,我那時的手段才會如此激烈。”
李杰聞言,愕著一張臉道:“那這跟他們成為一支忠誠部隊有什么關系?”
我慢條斯理道:“如果你的身分同樣是一個沒有未來的戰(zhàn)犯,然后同樣遇到一個舉手投足間,就可以毀掉整個國家的人表明要殺掉你,可是最后這個人非但沒有殺你、甚至還替你求情,讓你恢復自由,而且還直稱贊你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真正的軍人時,
你心里做何感想?”
話一說完,眾人臉上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杰更是笑說道:“還能怎樣,當然是打死不走啰!這種情形有點類似我跟天云他們遇到老師時的翻版,盡管我們被操得精疲力盡,卻說什么也非要留在老師身邊不可,
呵!”
老國皇微笑中帶著恭敬之意向我說道:“真的非常感謝您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笑著點頭,我道:“無須如此,我只是讓事情呈現(xiàn)出完美的結(jié)局罷了,談不上什么。”凌空舞這時面帶疑惑的脫口問道:“剛剛聽老師自己說,老師在未成為修…修道者之前,身分曾是兩國之皇,不知老師是哪兩個國家的國皇,修道者又是什么?”
聞言,我悵然笑了笑道:“女國皇陛下的問題,請恕我不予回答,不過女國皇陛下可以自行詢問李杰,至于要不要解開女國皇陛下的疑惑,全由李杰自己決定了。”
頓了頓,我轉(zhuǎn)開話題看向老國皇道:“不知國皇陛下之前傳喚我們至寢宮是否有事吩咐?”
老國皇微笑道:“哦,沒事的,原本是打算您沒來得及回來就延遲月麟會的,如今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月麟會還是如期舉行。”
感激的對著老國皇一笑后,我隨即再次轉(zhuǎn)開話題的教導老國皇如何運用、訓練這些被我“征服”的邊烈國人員,好讓這些人可以真正為無方國所用。
最后,又與老國皇談了一些事情后,眾人才在老國皇以半命令口吻催促下離開,他的旨意是,再過幾個小時就要舉行月麟會,大家得先回去休息、休息并做準備。
望著姍姍離去的眾人,我在心里大謝了老國皇,有了他所下的命令,才讓我得以過著幾個小時的寧靜時間。(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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