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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遭逢奇女


  看著人來人往的碼頭,我的思緒不由飄到了昨天離開酒樓后的情形。/WWW。qΒ5.cOМ//

  昨天,當(dāng)自己離開酒樓后,隨即找了另一家酒樓住下。

  而當(dāng)時正在酒樓用餐的自己所聽聞的話題全離不開那位黎柔小姐,而經(jīng)過自己旁觀偷聽的結(jié)果,這位黎柔小姐還真是大有來頭,非但是光之星的名才女,更是男人追求的目標(biāo)‘人相爭模仿學(xué)習(xí)的對象。

  但出人預(yù)料的是,這位黎柔小姐雖然開出同游條件這么久了,可是卻沒有人有幸可以跟她同游過。不過對于這點我可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依她問問題如此籠統(tǒng)的情形來看,想要有機會跟她同游的可能性確實是不高,答對與否全看她大小姐高興。

  籠統(tǒng)的問題永遠(yuǎn)也不會有正確答案。

  與她同游變成是年輕人追求的目標(biāo),甚至一些名門名派的年輕弟子為了可以接近她,還采取緊迫盯人的方式,成天以護(hù)花使者自居的繞著她打轉(zhuǎn),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不過,這位黎柔小姐還真懂得掌握男人的心,雖然她問的問題沒有正確答案,可是她有時卻會告訴你你的答案很相近,讓你獨當(dāng)她一人聽眾的彈奏一首曲子送給你聽,而這種對獨自一人演奏的方式,就夠這些趨之若鶩的男人在其他競爭者面前驕傲的了。

  此時,正當(dāng)自己走在人來人往的碼頭,準(zhǔn)備尋找船行時,我的后方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老者聲音:“前面的長發(fā)大爺請留步。”

  處在陌生之處突聞呼喚,我之所以知道后面的人是在呼喚我,是因為我的身材、長相和講話聲音全都改變,唯獨一頭長發(fā)沒有剪掉,同樣是束著馬尾,不過我有換發(fā)帶顏色就是了。

  我連忙停止腳步,轉(zhuǎn)過頭去。

  原來,開口呼喚我的是昨天那位在酒樓開出問題的老者,雖然我對他家小姐的行為有些不認(rèn)同,可是看他如此大年紀(jì)還跑得如此急喘,不由也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我自動迎向前道:“不知是什么事讓老伯你如此著急?”

  他上氣接不上下氣,喘呼呼地道:“恭喜…大爺成為我家小姐第一位…同游貴賓。”

  聞言,我雖然略感驚訝,可還是相當(dāng)有禮貌地拒絕道:“麻煩老伯幫我轉(zhuǎn)達(dá)你家小姐,她的好意在下心領(lǐng)了,請她另選他人。”

  老者一臉錯愕的表情道:“大爺?shù)囊馑际且芙^我家小姐?”

  “是的,我拒絕!”

  聽我回答得如此直接,他滿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我,而后道:“大爺?shù)囊馑夹〉拿靼祝欠窨烧埓鬆斢H口告訴我家小姐,畢竟小的如果把此話轉(zhuǎn)達(dá)我家小姐,說不定我家小姐會認(rèn)為這是小的找不到大爺而自行編造的謊言。”

  我攤開雙手,聳聳肩膀道:“你家小姐若要這么認(rèn)為我也沒辦法,那我先在這里跟老伯說聲抱歉了。”

  “別、別、別!可不可以煩請大爺看在小的已經(jīng)外出尋找大爺這么久的分上,幫小的一個忙,親自向我家小姐說明,我家小姐的船也在這個碼頭,絕不耽誤大爺太多時間。”

  看他年紀(jì)一大把了還如此低聲下氣,縱然內(nèi)心里有千萬分個不愿意,可我還是深感無奈道:“好吧!”

  他一聽我答應(yīng),深怕我反悔似的連忙抓著我的衣袖往右邊的碼頭跑去。

  順著老者的拉扯力道,原本拒絕的我卻也不得不加快腳步的緊跟著他。

  我們走了將近快兩百公尺的距離,終于來到一艘中小型的單桅帆船前方。

  望著這艘與我之前乘坐那艘大船比起來只有三分之一大的單桅帆船,我第一個感覺就是這艘單桅帆船的機動性一定很高而且速度一定很快,因為單從船腹露出一小截的三十二支船槳來看就知道了。

  此時,老者深怕我跑掉似的緊拉著我走向從船上延伸下來的踏板,然后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好不容易來到甲板上了,老者還是緊拉著我的衣袖不放,一徑走向站在船首不知在看什么的黎柔小姐。

  來到船首,老者也不管她家小姐還是背對著我們,已率先開口道:“小姐,老奴把長發(fā)大爺帶來了,不過長發(fā)大爺說他不愿意接受小姐的邀請,至于原因老奴不方便多問,特請他親自來向小姐述說。”

  “為什么拒絕我的邀請?”一道非常柔細(xì)悅耳的聲音響起。

  雖然她同樣背對著我,可我也不以為意,甚至我還用著非常誠懇的話語道:“小姐,在下頗有自知之明,如果在下答應(yīng)小姐的邀請,在下的另一邊臉可能也會變黑,甚至還會成為大地肥料,因此望請黎柔小姐高抬貴手,把這分幸運降到他人身上。”

  “你這個人很特別,別人是求之不得,而你卻是費言推辭。”她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子。

  她穿著一身白色迭褶相交、綴有飄帶的褂衣,下半身穿著一件同為白色系的綾羅長裙,腰纏薄帶,臉上垂下兩重面紗,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

  雖然她同樣用面紗遮著,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臉,不過從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與會勾人的水靈大眼睛來看,的確是有讓男人像蒼蠅般繞著她轉(zhuǎn)的本錢,不過我可是完全不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仍堅持己見道:“在下不是特別,而是有自知之明,黎柔小姐就讓在下保有另一邊臉的完整,讓在下走吧!”

  “我想殺了你。”她語氣平淡地說。

  她雖然說得如此平淡無奇,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這是真的,絕不是在開玩笑,回答得不夠巧的話可是會小命不保。

  我強抑下內(nèi)心的震撼,裝作若無其事道:“為何,只因我拒絕你的邀請?如果是的話,那我鄭重在此跟黎柔小姐說一聲抱歉。”我微微一鞠躬。

  黎柔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后道:“單看你的反應(yīng)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我真是對你愈來愈感興趣了,不過你到底是要用‘在下’來稱呼自己,還是用‘我’這個字眼呢!”

  “這么說,黎柔小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走了嘍?”

  黎柔沒有回答我的話語,反而對我身旁的那位老者道:“福伯,令人即刻開船。”言畢,她眼神充滿挑釁意味的看著我。

  我一邊用眼神目視福伯離去,一邊無所謂的聳著肩膀道:“有勞了。”

  “怎么——這么聽話!不哀求啦?”

  “哀求有用嗎?反正我一下船也難逃被那些貴公子打死的命運,不如先快快樂樂的享受幾天再說,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倒是非常樂意做給你看,只要你不殺了我就好。”

  就在我說這話的同時,收進(jìn)船腹的船槳突然全數(shù)延伸了出來。

  船槳的末端更是依靠在碼頭上,利用船槳的推托力道把船橫向的推出。

  等船漂移到可以劃動船槳的距離時,為數(shù)眾多的船槳就像有人同時下口令般,動作一致的開劃。

  這時,黎柔對著站在碼頭上觀看的那群貴公子們溫柔揮手,嘴里卻向我消遣道:“單看他們看你時那種咬牙切齒的含恨樣,你的未來勢必不怎么開朗。”

  我呵呵笑道:“無所謂啦!反正我又不會求你,你窮擔(dān)心個什么勁。”

  黎柔眉頭微皺地道:“你笑起來很難看。”

  “那我倒是要常笑了。”說完,我又諷刺性的笑了幾聲。

  “你叫什么名字?”

  我微笑道:“我的名字不重要,黎柔小姐想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

  黎柔冷冷地道:“你似乎是在挑起我對你的不悅嘛。”

  “哪兒的話,我這個人最怕死了,再說,黎柔小姐人長得如此漂亮高貴,應(yīng)該不至于跟我這種又丑又卑微的小人計較才是。”

  黎柔長長透了口氣,輕輕道:“不要惹我,不然你將會后悔莫及。”

  單聽話語就知道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心里雖然對她強迫自己上船感到氣憤,但無奈自己內(nèi)息全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縱然有一肚子的氣也只得忍氣吞聲道:“很抱歉引起黎柔小姐的不悅,有道是來者是客,希望黎柔小姐能給我應(yīng)有的尊重。”

  “叫什么名字?”她微揚的語調(diào)中明顯透露出不耐煩。

  她不耐煩,我比她更不耐煩,故言語不再客氣道:“不知道!”

  黎柔雙手一揮,一道白光瞬間往我身上襲來。

  “噗!”一道**撞擊聲,我的身軀頓時隨著這股白光憑空飛了出去,嘴里更是不爭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整個身軀沿著光滑甲板拖行了五、六公尺才停止。

  我強忍住內(nèi)腑的劇痛,靠著僅有的微薄力量掙扎的站了起來,露出慘然一笑道:“好樣的。”

  黎柔聲音非常冷淡地道:“什么名字?”

  “不——告——訴——你。”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驀然,黎柔右手憑空畫了一個大圓,左手食指往大圓正中央點去。

  緊接著,無形的大圓突然化作有形的白光,一**如同云涌霧翻的往我襲來。

  而就在大圓化作有形白光的同時,我心中閃過想要逃走的念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一**如同云涌霧翻的白光已全數(shù)襲擊在我的身上。

  只聽一聲轟然巨響,我的身軀頓時承受不住這股力道的仰天而倒,想使勁翻身,無奈卻心余力絀的逐漸失去了意識。

  恢復(fù)意識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痛!

  這種痛不是發(fā)自五臟六腑或者是身體肌肉的疼痛,而是來自于我的臉頰,是一種被打的疼痛。

  這時,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在偷打我臉頰。

  不過,當(dāng)我的眼睛才一睜開,尚未適應(yīng)眼前的亮光時,耳里已響起一道老邁的聲音道:“哼——終于醒來了。”

  就在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我的眼睛也逐漸適應(yīng)亮光,看見說這話的人是一位滿頭白發(fā),臉上布滿皺紋的老年人,而他正用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著我。

  我原本想撐起身子,無奈發(fā)覺自己一點力道也使不上來,就像打了麻醉葯般連動也動不了。

  甚至當(dāng)我把視線看向自己的身軀時,卻發(fā)覺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整個人赤身****的躺著,而身體上還插滿了無數(shù)的金針。

  看到這種情形,我頓時方寸大亂,連忙出聲問道:“我的東西呢?”

  聞言,這位老到應(yīng)該進(jìn)入棺材的老家伙打了我一個響頭,口氣不善道:“現(xiàn)在年輕人真不懂禮貌,真不懂黎柔那小妮子為什么堅持要救你。”

  聽他這么說,我瞬間搞懂了大半,原來是那位把自己打成重傷的黎柔小姐叫人解救自己,我還以為自己怎么能夠逃出魔掌呢!

  想歸想,我也不忘出聲回應(yīng)道:“對不起了老前輩,由于在下身上的那些東西對自己實在太重要了,所以一時忘了分寸,還請老前輩多多原諒。”

  “對嘛!這才不枉費我辛苦救你。”他略微抖動著須白的眉毛道:“你的東西我全交給黎柔那小妮子了,你自行找她要去。”

  “謝謝前輩,但不知黎柔小姐呢?”

  “小妮子跟我徒兒出去采葯,應(yīng)該快回來了。”

  “什么!?”我忍不住驚呼道:“我不是在船上嗎?”

  他又拍了我一個響頭道:“船你個大頭啦!這里是太克島,你以為是什么地方啊!”

  “太克島!”我續(xù)問道:“那老前輩不會那么剛好就是神虹子前輩吧!”

  “廢話!整個太克島也只有我這戶人家,我不是神虹子是誰,孤陋寡聞。”說完,他又拍了我一個響頭,好像打上癮似的。

  由于我整個人動彈不得,無法閃躲,所以只好露出苦笑道:“老前輩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我響頭了,改換個地方打如何?”

  “你渾身上下插滿了金針,哪還有地方可打啊!再說要不是你的頭打起來特別清脆順手的話,我還懶得打呢。”

  “這是什么邏輯啊。”我不禁在心里嘀咕著。

  這時,他開口向我道句:“不要說話。”后,插在我身上的金針頓時有如被磁鐵吸引般的涌向他平伸出來的手掌上。

  正當(dāng)我對他如此神奇手法感到驚嘆不已時,他已丟了一套衣褲在我身上道:“穿上!”

  聽聞他的話語,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可以恢復(fù)行動,且得知他就是神虹子后,我不假思索的撐坐起來,吃性的凝聚著丹田里的內(nèi)息,想看看他有沒有順便幫我把內(nèi)丹里的傷治好。

  但結(jié)果很令人失望,我除了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外,丹田內(nèi)還是空空蕩蕩的,一點內(nèi)息也凝聚不起來。

  不過失望歸失望,我還是打起勁來套上他丟給我的衣褲。

  而他丟給我的這套衣褲大概是他自己的吧!

  只因為這位神虹子的體型跟我現(xiàn)在一百六十出頭的身高差不多,再加上這套衣褲略顯老舊,因此我才會猜測是他的衣褲。

  果不其然,正當(dāng)我穿好衣褲看向他時,他已開口道:“你身上的這套衣褲乃是我碩果僅存的替換衣褲,少說也陪伴我有一、二十個年頭了,你最好是給我小心穿著,萬一有什么破損的話,我唯你是問,現(xiàn)在跟我出來。”說完,他身手靈活的走了出去。

  看著他如同年輕人般的靈活,我不禁邊跟上前邊想著,“這般靈活的動作,簡直跟他臉上皺紋不成比例嘛!”

  就在我對他靈活動作感到不可思議時,我已跟隨著他的腳步來到一間采光充足的大廳。

  大廳的擺設(shè)雖然簡單,不過卻非常具有特色,因為映入眼簾的一切全跟竹子有關(guān),不管是墻、屋頂、桌子、椅子、茶具、家具…

  全是一色系的斑竹編織而成,清幽淡雅極了。

  此時,神虹子正坐在一張斑竹編織而成的太師椅上喝著茶,雙腳蹺得老高,連看也懶得看我,就好像我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正當(dāng)自己為這種視若無睹感到尷尬時,門口突然飄來一股香風(fēng),緊接著就看見兩位女子一前一后的走了進(jìn)來。

  其中走在后方的那位就是把我打成重傷、臉上蒙著面紗的黎柔小姐。

  而走在前方的那位,我則不曾看過,她的年紀(jì)大約二十來歲,完美清艷的五官就像用冰雪雕成的一樣,清冷孤傲的目光只要稍稍打量你一眼,就足以讓你打從心里冷得直哆嗦。

  一身黑衣、黑裙更是襯托出她如同白雪般的皮膚,如同一具神仙施法點活的冰雕美女,簡直美極了。

  她走進(jìn)來后只是冷然的瞄了我一眼,隨即坐在同樣由斑竹編織而成的太師椅上,不發(fā)一語。

  其身后的黎柔也只是跟我道句:“醒來啦。”自行走向僅剩的一張?zhí)珟熞巫隆?br />
  既然他們沒有開口邀請我坐下,而且也沒有空余的位置可供我坐,我只好原地不動的站著道:“雖然不知道黎柔小姐為何要把我打得奄奄一息,然后又如此耗費心力的救我一命,不過,煩請黎柔小姐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好嗎?”

  黎柔語氣平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苦笑道:“武東風(fēng)。”

  來到前廳后就不說話的神虹子突然接口道:“我管你什么東風(fēng)不東風(fēng),我問你,你服下的縮骨丹、變肌丸、嗓變丸是誰給你的?”

  既然他能如此說出這三種的丹丸名稱,而且如此肯定我已經(jīng)服下這三種丹丸,我也不再掩飾,直接承認(rèn)的反問道:“前輩怎么知道我是服下這三種丹丸?”

  神虹子輕啐一口,說道:“廢話!這三種丹丸是我煉制的,服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我怎會不知道,不相信的話你用力握著自己左手腕動脈處,看左手掌是不是會浮有紅色、綠色和紫色這三種線條來。”

  聞言,我用右手握著自己左手腕動脈處,果然就如他所說的這樣,我的左手掌瞬間浮現(xiàn)出紅色、綠色和紫色這三種線條,在手掌上形成一個“川”字形來。

  神虹子續(xù)問道:“這三種丹丸我雖然煉制的不多,可給的對象全是一些老朋友,說!到底是誰給你的?或者是你從哪兒偷來的?”

  “任飛老前輩贈送予我的。”

  “無禮,胡扯!”神虹子神色大怒道:“你可知道你口中的任飛乃是我的恩師大人。”

  我搖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任飛老前輩跟神虹子前輩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這三種丹丸確實是任飛老前輩贈送與我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任飛老前輩給我的令牌證明。”

  “真的!?”神虹子滿臉吃驚的站起身來,催促道:“快拿出來。”

  我露出一個苦笑道:“怎么拿啊!我的所有家當(dāng)全在黎柔小姐那兒,要拿也要黎柔小姐先把東西還給我再說。”

  聽到我的述說,神虹子迫不及待轉(zhuǎn)首對著黎柔道:“黎小妮子,快把東西還給武小子。”

  黎柔蹙了蹙秀眉,對我道:“最好是有你所說的東西。”言畢,她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面對她如此威脅的言語,我可是一丁點都不在乎,甚至還不甘示弱的對著她離去的背影道:“縱然我在說謊也是我跟神虹子前輩的事,似乎跟你黎大小姐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聽到我如此奚落的話語,她的身軀明顯頓了一頓,不過她卻沒有因此而停留腳步,持續(xù)的往外走去。

  黎柔的身影才一走出大門,神虹子已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子,說說你看見的任飛是長得何模樣?”

  聞言,我不多加隱瞞,仔細(xì)地敘述出自己所看到的任飛模樣。

  聽完我的描述,他臉上露出無法置信的表情癱坐在太師椅上。

  而這時的黎柔也剛好拿著一個小布包走了進(jìn)來,并順手把布包丟給我,順勢走回原先的太師椅上坐好。

  接過布包,我趕緊蹲下身來,就地打開來看。

  確定魔法神令、毛毛的家“小鐵管”以及無限袋一樣不少后,我才安了緊張的心,伸手套進(jìn)無限袋中,輾轉(zhuǎn)拿出任飛贈送我的竹令來。

  這塊竹令才一拿出,神虹子已瞬間矮了一截,以跪爬方式向我爬來。

  就連那位氣質(zhì)冰冷的酷妹也跪了下來。

  雖然知道他們下跪的對象不是我,而是我手中的竹令,但被如此年長的人下跪著也是頭一遭,讓我渾身上下充滿了不自在,所以我干脆雙膝一彎、跟著跪了下來,并微弓著身子、高舉著竹令,雙眼不敢亂瞄的子著地上。

  等待總是漫長的,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從眼角余光中看見跪爬而來的神虹子,并見他顫抖著雙手,觸向我高舉的竹令。

  確定他接過竹令后,我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fù)、松一口氣的感覺,不過我可還不敢站起來,只因神虹子還持續(xù)下跪著。

  甚至從我眼角余光中還看見他把原先穿在身上的衣服鋪在地上,并把竹令置于衣服上方,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后,這才見他雙手捧起竹令,站了起來。

  由于原先高舉著竹令的關(guān)系,所以我暫時把毛毛的家、魔法神令以及無限袋置放于一旁的地上,等他站起身來后,我才把跪姿改為蹲姿,把放在地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收入懷中。

  不過當(dāng)我才一拿起魔法神令時,就聽見這神虹子的聲音道:“你手中的那塊令牌似乎有著異常奇特的力量,可以借我看看嗎?”

  我原本是想拒絕的,但心想,既然魔法神令已經(jīng)失蹤了那么久的時間,再加上魔法神令只有傳承者能保管和接觸,讓他看看應(yīng)該無妨,所以我沒有拒絕的站起身來,把魔法神令遞給他看。

  正當(dāng)神虹子滿臉微笑,好奇的伸手接過我遞他的魔法神令時,空氣中的氣流突然一陣旋動,緊接著就看見他的身上發(fā)出五光十色的亮眼光芒來。

  由于這個變化實在來得太突然了,再加上他身上發(fā)出來的光玫在炙眼,所以我也在第一時間閃開,并用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

  等炙眼的光芒消退后,我才微微開啟手指,借著手指空隙觀看。

  而這一看的結(jié)果卻讓我張大的嘴巴,驚訝不止!

  只見這時的神虹子臉上哪還有什么皺紋,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精神奕奕,看起來如同四十出頭模樣,跟他原先滿是皺紋的臉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地之別、無法比擬。

  這時,他把竹令放入自己的懷中,雙手捧著魔法神令來到我的身前,等我拿起魔法神令后,突見他后退三步,對我躬身一揖。

  就在我對他突然的舉動感到有點驚慌失措時,外邊突然傳來開朗的哈哈大笑聲,緊接著就看見有一個人飄了進(jìn)來。

  而這個飄進(jìn)來的人正是神虹子的師父——任飛。

  任飛雙腳才一落地,滿臉笑意地拍著神虹子的肩膀道:“虹子徒兒,為師說得不錯吧!當(dāng)你再見竹令時,就是為師來接你的時候,如今你天眼已開,一切前因后果想必你已得知,為師就不再多說。”

  頓了頓,他走向跪伏在地的那位漂亮美女,扶起她的身軀,說道:“想必你就是虹子收的徒弟、我的徒孫吧!”

  美女嘴唇微張,一副想說話的樣子,但不曉得她是不知該說什么,還是說不出來,只見她只是微微蹲身一禮,并沒有說話。

  任飛點頭笑了笑,邁步走向我,道:“我的徒孫就交給你了,你內(nèi)丹田的傷她會幫你醫(yī)治。”

  “跟著我!”我深怕自己聽錯的反問。

  “沒錯!”神虹子對著的她的美麗徒兒道:“紫嫣,從今而后你必須跟著武小子,他走到哪兒,你就要跟到哪兒,只要你不離開武小子,我們師徒倆勢必會有相見的一天。”

  看冷艷的紫嫣垂點著嬌顏答應(yīng),我內(nèi)心可說是一萬個不愿意,無奈到了極點,畢竟自己就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怎么照顧她啊!

  思忖至此,我不禁露出一個苦笑道:“神虹子前輩好像托付錯對象了吧!我的前途可謂多災(zāi)多難、自身難保,怎么還有能力照顧紫嫣小姐,前輩應(yīng)該是把紫嫣小姐托付給黎柔小姐才對吧?”

  久未說話的黎柔接口道:“沒錯!要托付也是把紫嫣姐姐托付給我才對,怎么可以把紫嫣姐姐托付給這位來路不明的家伙。”

  神虹子斷然喝道:“黎小妮子不懂就不要亂開口。”

  任飛大笑道:“虹子徒兒我們該走了。”說完,哈哈大笑地飄飛出去。

  神虹子對我點了點頭,跟著飄飛出去。

  我原本是想跟著出去相送的,但看在場的兩位女生一動也不動,我只好按捺住性子,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

  “你到底是誰?”黎柔語氣不善的問。

  “我是誰?”我搖頭苦笑道:“我是一個常被擊暈的倒楣鬼。”

  “是嗎!”黎柔冷笑道:“那你又為何改變自己容貌?”

  我再次苦笑道:“改變?nèi)菝矊嵞朔俏宜福瑹o奈我的仇家實在太多了,如果不改變?nèi)菝驳脑挘裉斓奈揖蜎]辦法站在這里了。”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我的心里卻想著,雖然自己來此只有一段時間,可是昏迷的時間卻比腳踏實地的時間還長,真不知道自己改變?nèi)菝彩欠裼行А?br />
  黎柔冷眼望著我道:“你的仇家是誰?”

  “為了自身安全,請恕我無法言明。”

  “你這是在懷疑我?”她言語中明顯透露出憤怒。

  我沉聲道:“我干嘛懷疑你,難道我連保護(hù)自己的權(quán)利也沒有嗎?再說,你有資格對我問出這話嗎?別忘了,我可是被你打到吐血暈倒的人,嚴(yán)格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仇家。”

  “你膽子很大,難道你就不怕我再次把你打到吐血暈倒嗎?”

  “怕,而且怕死了。”我故意露出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胸脯。

  黎柔言語中明顯有著笑意道:“既然害怕你還敢說。”

  我故意微微一嘆,神色黯然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越是害怕的事情我越敢說,所以才會招致一大堆仇家。”

  黎柔默然不語,只是盯著我看。

  片刻之后,她才開口說道:“我對你的原有面貌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也罷,我就不再逼迫你說出自己的出身來歷,不過從今而后,我會跟紫嫣姐姐一樣跟著你,直到你露出真面目并了解你的出身來歷為止。”

  聞言,我不禁垮著一張臉道:“不會吧!”

  “不歡迎嗎?”

  我雖然在心里直呼著:“不歡迎!”但我還是面露笑容道:“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有些突然而已。”

  “那就好。”頓了頓,黎柔續(xù)說道:“對了,你手中那塊令牌到底是什么?為何神師伯一碰到那塊令牌后整個人全變了樣,而我碰到則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覺得令牌中似乎隱藏著一股非常龐大的不知名力量。”

  知道她這個人實在精明得緊,臨時編出來的謊言可能無法瞞騙過她,所以我半真半假地道:“喔——這塊令牌啊,這塊令牌的名字叫做魔法神令,是我一個長輩交給我的,至于令牌中隱藏著什么力量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塊令牌被下了禁忌,會吸食任何妄想探觸令牌的心念。”

  黎柔一副不經(jīng)意地道:“還好你沒有刻意隱瞞這塊令牌被下了禁忌的事實,或者是騙我把心念探觸令牌,甚至實話告訴你也無妨,當(dāng)初福伯幫你換下一身衣褲時,曾經(jīng)吃驚于這塊令牌隱藏著不知名的龐大力量,所以吃性的把心念探觸于令牌,想看看令牌中到底隱藏著什么力量,可是當(dāng)福伯的心念一接觸到這塊令牌時,令牌頓時產(chǎn)生一股強大的吸力,還好福伯修為算深厚,即時抽退心念,否則福伯的心念恐怕早已被這塊令牌給吸食了,哼——算你老實。”

  聽完她的訴說,我心里不禁直呼僥幸躲過一劫,慶幸自己有說出部分實話,不然此時的自己恐怕只有奄奄一息能收場了。

  看我沒說話,黎柔續(xù)說道:“根據(jù)神師伯觀察的結(jié)果,你內(nèi)部丹田的傷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不是?”

  我點頭說道:“沒錯,我內(nèi)部丹田的傷是我自己造成的。”

  “可以說出原因嗎?”

  聽她如此客氣,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不過我還是半真半假道:“當(dāng)初我為了要躲避仇人的追殺,所以全力施展內(nèi)息飛行逃亡,甚至為了加快速度,拉開彼此間的差距,我把丹田里的內(nèi)息全數(shù)排出,以至于造成現(xiàn)在丹田受傷、無法凝聚內(nèi)息的情形。”

  黎柔點點頭,沒有說話,整個大廳頓時變得一片安靜。

  為了打破這股沉默,我轉(zhuǎn)首對著那位從未開口說話的冰冷美女道:“對不起,在下是否可以請問一下。”見她把視線望向我后,我這才續(xù)問道:“剛剛?cè)物w老前輩說,在下內(nèi)部丹田的傷可以麻煩紫嫣小姐幫我醫(yī)治,但不知紫嫣小姐何時較為方便?”

  紫嫣聞言后,把投注在我身上的視線轉(zhuǎn)向黎柔。

  接獲紫嫣投注過去的眼神,黎柔開口道:“這個問題由我來幫忙紫嫣姐姐回答,你內(nèi)丹田的傷只有‘火樹銀花’能夠醫(yī)治,而火樹銀花卻只有火焰島才有,但問題就出在這,火焰島全年無休的散發(fā)出一種熱毒,這種熱毒卻只有紫龍血可解,如果在沒有服下紫龍血的情形下,根本就無法登上火焰島。”

  我疑惑地道:“你怎么這么清楚,難道你們用眼神就可以彼此傳達(dá)訊息嗎?不然你怎知我內(nèi)丹田的傷只有火樹銀花能夠醫(yī)治?”

  “用眼神傳達(dá)訊息!”黎柔輕笑一聲道:“你未免太有想象力了吧!我之所以如此清楚,完全是神師伯之前告訴我的,當(dāng)初神師伯就是沒有火樹銀花,所以才無法幫你醫(yī)治內(nèi)丹田的傷,否則依照神師伯的性格早就順手幫你治好了。”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轉(zhuǎn)開話題道:“有個問題我實在不問不快,但怕問了又怕引起你的不悅,這個問題就像梗在喉嚨的一根刺,我…”

  “問吧!”

  我故意吞吞吐吐道:“既然…你把我…打…打成…重傷,那為何…還要救…我?”

  黎柔眼神飄邈的子著門口,說道:“簡單!只因我尚未得知你的姓名,救活你除了是想得知你的姓名外,更重要的是想讓你知道,我黎柔有絕對的能力操控你的性命,絕對不容許你如此輕忽藐視我。”

  對于如此偏激的言語,我雖有滿心的不認(rèn)同,卻也只能怔然地望著她,深怕自己說多了又會引起她的不悅,故而沉默以對。

  大概是看我沉默不語吧!黎柔自動轉(zhuǎn)開話題道:“由于船是直駛來此的關(guān)系,并未靠岸作補給,所以目前船上的糧水所剩不多,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即刻出發(fā)前往最近的武行大陸補給所需物品,順便看看有沒有人拍賣紫龍血。”

  “我個人是沒問題,但不知…”我故意把視線轉(zhuǎn)向從未開口說話的冰艷美女——紫嫣。

  驚覺自己變成了子焦點,紫嫣主動的對著黎柔點點頭,起身往我走出來的那道門走去。

  正當(dāng)我對紫嫣的行為感到納悶不解時,黎柔快步跟在紫嫣的身后,并且對我道:“嫌悶的話,你可以先到外面走走,稍等我們片刻,我去幫忙紫嫣姐姐整理行囊。”說完,她們倆的身影已消失在大廳。

  我原本是想待在大廳等待她們,但心想出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所以不再停留的往外面走去。(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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