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停尸房中的心跳
林詩意慶幸自己今天早上下午決定,因為聽說有人從黑獄森林中出來,她猜想出來的人里面也許會有端木煙子,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悄悄的潛入貴族醫院里的去尋找,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從森林中一出來就要進醫院,就算有人受傷的話也不應該是集體受傷啊,不過最后沒想到還真讓她找到了,不過當時她差一點沒認出來,看著最后才被送入加急診斷病房的人,林詩意想著煙子就算你要畫壯也不要畫得那么丑吧,你看看這就是差別對待,就因為你長得太嚇人了,他們讓最后才治你,如果不是你身上的那身張寶的衣服,我一定也認不出你。\\Www、qВ5、cOM/發現前面被送進去的傷者,就王海傷得最重,而顧瀟是傷得最輕的,當時躲在拐角處的她還松了口氣,雖然奇怪只不過是野外生存,為什么四個人搞得跟去了戰場一樣,不過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煙子被抬進去還沒有兩分鐘就出來了,當醫生出來的時候所有在外面等的人都已經去了給王海安排的病房了,醫生看沒有一個負責人,便叫來了一個護士推著躺了煙子的推車向右側的通道推去。
心想這么快就被推出來了,煙子肯定是傷得最輕的,而去右側通道也不是剛剛像王海那樣的病人住的加重病房的方向,她一路悄悄的跟著護士小姐,發現護士最后將煙子推到了停尸房。
“怎么搞得,怎么會這樣,難道……”林詩意焦急的等著護士推著空推車從停尸房中出來,護士還沒走遠她便閃身進了冰冷的停尸房中,找到煙子時,她的心臟差點停住了,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洗去,可是顯然洗的不是很仔細,因為她臉上拙劣的“偽裝”都還沒有被洗去,將耳朵貼上那冰冷的胸脯,一點聲音也沒有,“怎么會!”林詩意全身劇烈的顫抖著,不甘心的將所有的異能力集到耳朵上,然后俯下身,發現了一種極輕極輕的跳動聲,仿佛怕被別人察覺一般,緩慢的跳動著,“還活著。”
端木舊宅中,森詩意將針插在煙子腦袋上的各處穴位上,嘴上抱怨著:“你這家伙,到底用了多少次異術啊,傷得這么重,如果不是有什么東西護住你最后一口心氣,只怕現在你已經在西天取經的路上。幸虧師父當初給了我一顆再生丸,怕我用多了那種異術,給我準備的,沒想到真的能救急。”林詩意從她哥哥死后,她就發誓要學好醫術,成來天下第一的醫生,以讓自己的醫術會達到起死回生的境界為奮斗目標。而端木煙了之所以沒死除了有她的功勞外,那天死的蝴蝶功勞也不小,如果不是它們拼盡最后力氣的保住了端木煙子的最后一口心氣,現在她也不會有端木煙子這個人在世上了。
林詩意拍了拍從一開始就慘白著臉蹲在地上的小孩兒子的小小肩膀說道:“你姐姐沒事了。”
“我當然知道她一定會沒事的。”還腫著眼睛的小孩兒臭屁的說道。
“知道,那剛剛哭得一塌糊涂的人是誰啊,到現在我剛剛給你擦眼淚的袖子還是濕的呢!”
穴道刺激完畢后,“可是,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要讓你連續著使用會危及到生命的異術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林詩意漸漸趴在煙子的床頭睡著了,旁邊還趴著另一個小小的身體。
所有的人都帶著這樣的疑問睡去了,而只有一個人睡不著,那就是胡六,從王平平診斷出來后,他就派到了這個病房中做看護,而后面的那位到底怎么樣了他倒不是很清楚,而剛剛胡六去打聽他的消息,卻聽到那醫生說那個人死了。還說呼吸早就停了,那么明顯的現象為什么還要把他送到爭診室。
看著陳列在看護專用的床上睡得是一臉香甜,胡六氣的牙癢癢。
“王海那小子,不會真的要了我這個老家伙的命吧,”這樣擔心著,后來又說服自己說“你怕什么,又不是你害死的,到時候把責任全推給那個醫生就行了。”帶著這樣的無良心理,胡六終于進入了夢鄉。
王平平是最先醒的人,他一醒便被十幾雙好奇的眼睛盯著,王平平知道他們想要知道什么,但是他還是告訴他們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頓有肉有湯的早飯。滿足了他的要求后,他也滿足了眾人的好奇。
然后就開始了一段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傳奇故事,眾人都隨著王平平的故事情節變得緊張,實在是太過離奇和壯烈了,里面充滿著傳奇色彩,還有末解的懸念。
“可惡,竟然處理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了。”當王平平從胡六中的話中得知森林中沒有一點怪物和殺手出現的跡象時,氣得一拳砸在床上說道。
“看來除了你們三個,還有一個慕一活著啊,我待會兒就讓他們去查這個慕一的所有信息,你真的不清楚那六個殺手和怪物在瞬間死的原因嗎?”胡六向王平平問道。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知道,現在這個不是關鍵,你們現在要讓女王加緊對王海的保護,那些東西全是沖著他來的。”王平平說道。
“已經夠加緊了,連比賽都取消了呢!”陳列氣憤的說道。
“你說什么,取消比賽,你是說真的嗎?”王平平表情兇悍的搖著陳列的肩膀說道。
陳列被搖和頭暈目炫,不過他還是讓王平平看到了點頭的動作。
王平平激動的起身推開圍在床邊的一堆正事不干圍在這里聽故事的醫生和護士,胡六拉住他說道:“你干什么去,你現在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還要多休息一下。”
“放開,我要去勸女王取消這個錯誤的決定。”王平平掙扎著說道。
而這時門口卻傳來一聲大吼:“你鬧什么,還嫌折騰得不夠嗎,沒經過我允許,你竟然就去參加比賽,你知道我和你母親有多擔心你嗎?”門口的人正是王選。
“擔心的話,你為什么現在才來。”無良的胡六腹誹道。
剛剛還掙扎不已的王平平看到了王選便安靜了下來,端正的坐著,語氣恭謹的說道:“害父親母親大人擔心,是兒子不孝,之所以沒有告知父親我去參賽,是因為我知道您不會同意我去的。”從小只要是有機會展現自己才華事情家里的人都不會讓他參與的,而他們唯一同意的事就是他成了王海的跟屁蟲。
“這么危險的事我當然不會讓你參加了,如果按照我的意思,你現在也不會一身是傷了。”
胡六有種變扭的感覺,雖然王選是來探望受傷的兒子的,可是他說話好像是在炫耀一樣,而王平平對著自己的父親,就像對著自己的上司一樣,胡六奇怪自己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感覺。
看著已經空了的一張床,王平平已經被王選領回了家,胡六表情哀傷的轉過頭看著身后的這一名病人,“什么時候有人來領你啊!”忽然他發現顧瀟那綁著繃帶的肩膀竟然詭異的正在往涉血,還有插在他手臂上的針管也斷了,現在整個針頭都留在了皮肉里,胡六嚇得一聲大叫,拉著旁邊的聽故事后還沒走正在幾個一堆的聊天的護士,指著顧瀟緊張兮兮的問道:“他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啊,怎么這樣子。”
正在聊天的護士,一臉冷漠的說道:“大驚小怪什么,這不是你剛剛坐在他身上,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嗎,連針頭都坐進去了,你可真厲害啊。”
“我?”胡六雙眼瞪大的指著自己問道,“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當時是想提醒你來著,可是故事正在精彩的部分,后面我就忘了。”護士說完轉過頭開始繼續她的聊天內容“你說那個最后的瞬間毀滅,到底是誰干的,這么厲害。”
胡六看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故事的余韻中,沒有人注意這邊,扯了幾下針頭,沒有扯出來,最后他干脆把有小指長的針頭整個戳了進去,至于染血的肩膀,在這種全球暖化的六月天氣下他用被子將顧瀟的頭和臉都蓋了個嚴實,然后吹著掩飾心虛的口哨邁著方步朝房間外面走去。
“媽,你不能取消比賽。”一醒來就和母親犯沖的王海一臉堅定的說道。
王侍音還沉醉在王海突然醒來的喜悅中,笑著跟花兒一樣的說道:“為什么時候不能取消,你放心反對的人都被我壓下去了,你才醒,肚子餓不餓,媽媽現在立馬給你去做粥。”
“你不能取消比賽,我說真的。”王海有點急的說道。
看著兒子認真的表情,王侍音坐下來問道:“怎么了,你知道這個比賽媽媽是沒有能力做假的,不能幫你取得第一,往年你都沒有進前十,這種比賽參加也沒有什么意義不是嗎?”
“我這次一定會真實的拿一個第一給你看看,不需要你為我作假。”王海向母親保證道。
“哇!兒子你剛剛真是太帥了,好看在你好不容易這么認真的份上,我就讓比賽繼續。”王侍音爽快的說道。
“這次要殺我是些什么人?”王海問道。
“這個媽媽還在查,對方做得很周密,不過你放心以后都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王侍音語氣堅定的說道。
說完王侍音便出去為王海做吃的去了,看著母親走遠王海才敢走下床,要是讓母親發現傷沒好就出去的話,一定會被嘮叨的,可是又怕她擔心,就給她留一張紙條,說他去找王平平有事商量。王海出來后,就直奔胡六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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