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賭注
黑夜對于現(xiàn)代人來說是最好的掩蓋,白天的忙碌和壓抑讓他們在晚上才能揮灑熱情。\wWW。qΒ5。COМ//顧瀟和楊建橋雙雙穿上黑色風(fēng)衣,出現(xiàn)在國術(shù)協(xié)會門口。以林暴為首的十幾個人正整裝待發(fā)。每個人把家伙或別在腰間或用報紙裹住提在手上,面容冷肅。林暴搶先解釋道:“這些都是會最忠實(shí)的兄弟。”
顧瀟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說話,領(lǐng)著他們前往校門走去。學(xué)生街就在校門左邊斜對面的一條街,經(jīng)營的都是學(xué)生相關(guān)的東西。他們到了一家名叫‘黑風(fēng)’健身俱樂部的門面前,徑直窗進(jìn)去。里面正有二三十個人在鍛煉,一見他們氣勢洶洶的進(jìn)來,個個色變的站起來,一部分人迅速的往中間靠攏在一起,少部分則見勢不妙,收拾東西走人。
顧瀟等人在中間的一群人面前站定,對方為首的一個肌肉鼓鼓,虎背熊腰的大漢雙手抱肩,冷冷看著他們道:“你們想干什么?”
顧瀟踏前一步,冷笑道:“干什么?看到我們這樣字你不知道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嗎?廢話少說,叫羅開山出來。”
“誰要找我啊?”顧瀟的話音剛落,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對面的人自動分開,先后叫道:“山哥!”從中間走出一個黑色休閑西服冷酷的青年,烏黑的長發(fā)蓋住眼睛,臉形線條分明,但卻給人陰狠的感覺。
不用說也知道此人就是羅開山,他站定后目光在顧瀟等人掃視了幾遍,最后定在林暴身上。冷笑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林會長,今天心情這么好來找兄弟喝茶聊天嗎?如果這樣,那非常抱歉,兄弟沒空奉陪。”
林暴朗聲笑道:“怕是由不得你了。”
羅開山面容一沉,冷笑道:“林暴!你是不是腦子讓車給撞了,我不找你麻煩你就該求神拜佛了,竟然還有膽來挑我的場,本來還想給你個臺階下,沒想到你是給臉不要臉。”
這時顧瀟插入話道:“你說錯了,今天來找你麻煩的是我,不是他。”
羅開山把目光轉(zhuǎn)到顧瀟身上,看了兩眼,身材還算高,但卻看不出有多少肌肉,頓時失笑道:“你?就你?你是哪里蹦出來的蔥?就你這樣我看一拳都挨不住。”
顧瀟淡笑道:“是嗎?你對自己這么有自信,那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
羅開山眉毛一豎道:“想賭什么?”
顧瀟道:“有沒有膽跟我單條一場?你贏了以后國術(shù)協(xié)會歸你,你輸了以后就認(rèn)我做老大。”
羅開山面無表情的把目光移道林暴身上,后者聳肩道:“別看我,今天一切由他說的算。”羅開山聞言一驚,頓時猶豫起來,他跟林暴交過幾次手,對林暴的實(shí)力再清楚不過,他都沒有信心能夠贏過林暴,可現(xiàn)在對方卻以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弱的人馬首是瞻,這其中肯定大有問題。不是這個沒什么肌肉的青年實(shí)力過人,就是全體腦殘,明顯前者的可能居多。
顧瀟輕蔑的道:“怎么?怕了?讓你多加兩個也行。”
多加兩個?羅開山有些難以知心的望向顧瀟,對方究竟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真對自己的實(shí)力那么自信?即使是林暴也不敢夸下這個海口。在看對方其他人,沒有一個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頓時驚疑起來,他能當(dāng)上一個幫會的老大,靠的當(dāng)然不只是拳頭。不過道上混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被顧瀟這么一激,若他還不敢應(yīng)戰(zhàn)那臉面可就丟大了。他一咬牙齒,心道:我就不信了,你這身板還能比林暴厲害?
頓時陰狠道:“小虎,老六你們跟我下去。”接著轉(zhuǎn)頭對顧瀟道:“你要真打得過我們?nèi)齻,老子進(jìn)天就服你。”說著脫去外衫。
顧瀟同樣上前幾步淡笑道:“同樣,我輸了國術(shù)協(xié)會就是你的。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反悔的話后果將是你很難想象的。”
羅開山鼻孔一哼,冷笑道:“等你贏了再說不遲!”和他站出來有剛才說話的粗壯漢子和一個面容沉靜,身材勻稱結(jié)實(shí)的平頭青年。
其他人往后退開,讓出更大的空間。粗壯漢子和平頭青年往左右挪開,呈現(xiàn)半圓形將顧瀟圍住并不住的擴(kuò)大。顧瀟對此似乎視若無睹,平靜的目光只定在羅開山臉上。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場中只有羅開山三人扭脖子拗手指發(fā)出的‘嘎蹦’聲響。
隨著羅開三人合圍的完成,三人驟然發(fā)動攻擊,同時出拳,羅開山是一個大跨步直拳擊向顧瀟胸口,平頭青年同樣矮身擊向腰部,粗壯漢子則揮拳攻像顧瀟后腦勺。這可說是雷霆一擊,拿捏的位置證明他們打架的經(jīng)驗豐富,讓顧瀟避無可避。
顧瀟卻冷然一笑,矮身前欺,拳頭閃點(diǎn)般直擊羅開山腹步,一下子化截左右兩側(cè)的攻擊。羅開山駭然往退去,他沒想到顧瀟的速度竟比他們都快上一線,粗壯漢子和平頭青年則急忙追擊上去,顧瀟不進(jìn)反退,躬身躲過他們的攻擊,仿佛背后長了眼睛般,一下子繞到他們背后,雙拳齊出,正中兩人背部,兩人止不住前沖的勢頭正好撞上搶上來的羅開山。
羅開山無奈將他們扶住,顧瀟乘機(jī)前移上去,側(cè)踹一腳。羅開山忙分開兩人,雙臂豎在胸前硬擋。一股巨力傳來,他踉蹌后退。林暴等人看如癡如醉,轟然叫好。
顧瀟突然后退立定,嘲他們微微一笑。羅開山穩(wěn)住身子,狠狠啐了口口水,狠勁上來,與另外兩人夾攻上去。顧瀟從容一笑,如老虎般撲上去,四人很快戰(zhàn)作一團(tuán)。
顧瀟或拳或腿,或進(jìn)或退,總能在三人以為必中的時候安然而退,倒是他們不時給顧瀟打中,看著沒什么肌肉的身板卻給他們造成劇烈的疼痛。羅開山一方的人看的不禁垂頭嘆起,林暴則叫聲更加激烈。
這場面讓羅開山三人郁悶無比,氣勢不斷弱下來。十幾分鐘后羅開山突然退出站圈,狠吐口口水道:“不打了。他奶奶的,從沒打過這么郁悶的架。”另外兩人見此也只得腿后立定。
顧瀟淡然笑道:“那你服了嗎?”
“服?”羅開山怪眼一翻不屑的道:“你不會真的天真到打一場架就能收走一個幫會吧?”
顧瀟等人聞言色變,林暴豁然怒道:“羅開山,你還要不要臉,難道道上的規(guī)矩一點(diǎn)都不懂嗎?”
羅開山冷笑道:“我只知道道上只有一條,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有本事你就把我巨蛇幫的人全打倒。找個傻帽的小子出來就想叫我服帖,門都沒有!”
顧瀟的臉拉了下來,陰沉的可怕,一字一字道:“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完就如瘋虎出籠般撲上去,林暴等人見狀哪里還不明白,紛紛掏出家伙沖上去,一時間場面混亂到了極點(diǎn)。
顧瀟這次是動了真怒,出手毫不留情,他在軍隊訓(xùn)練的搏擊技巧哪里是他們這樣的混混能夠相比,一時間他所到之處慘叫連起。
正當(dāng)他們以為勝利的時候外面突然沖進(jìn)來十個拿家伙的青年,沖著顧瀟一翻猛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場面一下子倒轉(zhuǎn)過來,顧瀟明白過來,定是羅開山出現(xiàn)前就叫了人,剛才賭約也只是拖延時間。看著同來的人被打的慘叫連連,他不僅怒火中燒。伸手奪過一把鐵棍就往人多的地方?jīng)_去。出手又狠又辣。
本來被逼的左藏右拙的羅開山抽空退到一邊,見顧瀟一人竟然十幾個上去都擋不住,就眨眼工夫被干翻了五六人,不禁勃然色變,再這樣下去,那他們還不全完蛋。急忙從地揀起一根棍子就沖上去。
林暴等人見顧瀟如此勇猛,猶如戰(zhàn)神下凡一般,頓時精神一震,把吃奶的力氣全使了出來。場面混亂到敵我都分不清楚。
顧瀟并不與羅開山硬碰,偶而將他擋開,專門對付那些小混混。那些人看的都心中發(fā)寒,即使是他們也從沒見過這么能打的人,不過礙于老大在場,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有些害怕的人受點(diǎn)輕傷就在地上裝死。說到底他們都是學(xué)生,還真沒到為一個幫會拼命的程度,很多也只是為了出風(fēng)頭或者被逼迫而已。
場面開始扭轉(zhuǎn)過來,顧瀟突然哈哈一笑,就掉轉(zhuǎn)棍頭撲往羅開山。后者倒也不愧是黑社會的兒子,在不利的場面下仍然兇狠無比,毫不避讓的沖上去。
但對顧瀟這種受過專門訓(xùn)練的人來說,他的打法實(shí)在不入他的眼,幾個回合下來,一棍掃在他的手腕,一棍擊在他的腿彎,頓時令他失去戰(zhàn)斗力,單膝一痛跪了下來。他沒忘記林暴說的話,真把他打殘了惹出老的可不好,雖然有他的副市長老爸在,相信這些黑社會不敢那他怎么樣,但若對其他人下手,他就沒辦法了。因此出手拿捏的極有分寸,并沒有傷羅開山的根本。
他把棍子放在羅開山的肩頭,大喝一聲“住手”,眾人望來,巨蛇幫一方見老大被制住,那還有什么可打的。紛紛垂下頭去。林暴等人大喜過望,忙扶起一些傷的嚴(yán)重的兄弟退到他身后。
顧瀟冷冷望著羅開山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服了吧?”
羅開山低著頭默然片晌,突然道:“你先告訴我你是誰?為什么我從沒說過你?”
顧瀟淡笑道:“這很重要嗎?”
這時一個弱弱的聲音道:“老大,他是顧瀟。”眾人往聲音方向撇了一眼,卻是巨蛇幫的一個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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