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無崖子 1
平時用的機還沒修好,估計是主板出問題了。/Www。QΒ5.coM不過還好,修好了臺老爺機,用新機的零件砌出來的,不管怎樣,終于可以上網了,趕發一章。
延誤了大家看書的時間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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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郭靖黃蓉分手后,我取道大理,繼續我的行程。
一日,我來到一個山谷中,看看現實的時間也很晚了,要睡覺了,而這附近看起來象是有人煙的樣子,有些小路痕跡很明顯,估計是人踩出來的。為免麻煩,我爬上一棵大樹后,才存檔下線。
第二天一上線,我出現在昨天下線的地方,也就是那棵大樹上。
咦?今天與往常有點不一樣。平時上線時,到處都是靜悄悄的,但今天居然人聲喧嘩。怎么會有這么多人的?難道是無敵盟發現了我的行蹤,在此設下埋伏要抓我嗎?
透過樹枝的間隙,我往前一看,只見前面大概十米遠的地方有三間木屋,木屋的前面,矗立著一棵大樹,大樹下有一塊大石頭,石頭上擺了個棋盤,現在棋盤旁邊各坐了一個人,正在對弈。他們的四周,還站了一些旁觀者。
俗話說觀棋不語真君子,但旁觀眾人中,居然有一個在大聲說話。可惜太遠了,他說得又快,我倒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
昨晚下線時已經很晚,所以沒看清這附近的情況。還好,我昨晚下線時多了個心眼,躲到樹上才下線,否則的話,我一上線就會被他們發現了。
由于不知那些是什么人,我也不敢露出身形。反正只要不是來抓我的就好,我躲好不讓他們發現就行了。反正我輕身功夫的秘訣就在一個“輕”字,如此躲著,也不怕被他們發現。
靜下心來,我看著前面那堆人,猜測著他們是何方高人。
不一會,又來多了幾撥人,盡管他們看起來是來自不同的勢力,但有一個地方是相同的,就是每批人都會有人加入到下棋中去。
看此情形,我逐漸猜出他們究竟是誰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可都是高手啊,萬一被發現,我可就兇多吉少了。我不由得身體往里面縮了縮。
一縮我就后悔了。唉,好好的縮什么啊?他們這么了得,我這么一動,不就等于是告訴他們我在這里嗎?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吃啊,否則我一定要吃上一副。
對面的人果然了得,雖然我這邊只有輕微的聲響,但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了。只見一個番僧飛躍過來,右手一伸,叫道:“何方高人,既然已經來到,就請出來相見吧。”
我頓覺一陣強大的拉力,把我往外拉。我大吃一驚,如此功夫,應該就是鳩摩智的“控鶴功”了。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啦。
盡管我用力抓緊樹枝,但功力的差異在這時卻很好地詮釋出來了。那強大的拉力,根本不是我所能抗拒的。只稍微掙扎了一下,我就被鳩摩智拉了出來,抓在手上。
鳩摩智提著我,躍回棋盤處。把我扔到地上。
靠,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過是在旁邊看人下棋而已,又沒有說什么話,需要這樣對待我嗎?我要投訴!我要投訴你們虐待未成年少男。
不過,我的投訴顯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在場的可都是久經沙場的人了,不會因為突然有人被抓過來就分心的。他們只是扭頭看了看我,就馬上轉頭,繼續看棋盤旁的兩人下棋,根本當我不存在。
見沒人理我,我只好乖乖地閉上嘴,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只見棋盤旁坐著的兩個人,一個是干瘦的老頭子,雖然看起來年齡挺大,但精神卻是很好。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相貌丑陋的小和尚。
熟悉《天龍八部》的我,當然知道這兩個人就是蘇星河和虛竹了。
這局棋顯然已經下到尾聲了,只見虛竹再走了兩步,蘇星河就無棋可走了,只好推盤認輸。
蘇星河面露喜色,對著虛竹說道:“先師擺下此珍瓏棋局,數十年來無人可解,想不到今天被小神僧破解了,老天待我真不薄啊,真是天助我也!”
說完,蘇星河走到木屋前,對著虛竹說:“小神僧,既然你破解此棋局,那就請進去吧。”
虛竹問道:“進去?進去哪啊?”
蘇星河說道:“當然是這個木屋啦。小神僧出手不凡,破解先師擺下珍瓏棋局,當然有資格進入此屋中。”
虛竹奇怪地問道:“但是這屋子沒有門啊,你讓我怎么進去啊?”
蘇星河說道:“既然小神僧剛才在棋局中是靠硬沖出一條血路闖出來的,你現在也可以運功劈開此木板,硬闖進去啊。”
虛竹想了想,不過以他那種反應速度的腦袋瓜子來說,這個問題顯然是太深奧了。最好,他只好說道:“那請恕小僧無禮了。”說完,扎起馬步,用力狠狠地往木板上砸去。
可惜由于功力低微,他狠狠地劈了幾次才劈開,人也累得滿臉通紅,氣喘噓噓。這種情形,倒是把周圍的人都逗笑了。
包不同大叫道:“小神僧,收起你的娘娘手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哈哈,這種功力也敢不自量力?回去做你的青秋大夢吧。”
虛竹被說得臉紅耳熱,不敢搭訕。
蘇星河說:“路已通,請小神僧下去吧。”
虛竹抬起腳,正想進入,突然,一股大力從后涌來,一下子把他撞進了房間。
原來,虛竹正想進入時,丁春秋陰毒地從背后出掌,企圖把虛竹給殺死。段延慶見勢不妙,但飛身上去搶救已經來不及了,于是就隨手抓起身邊的我,往虛竹處扔出,企圖以我的血肉之軀來抵擋丁春秋的毒掌。
似這般邪派中人,只會管自己的目的是否達得到,絕對不會理會他人的死活的。
而就在丁春秋出掌的同時,鳩摩智的“控鶴功”也向虛竹發出,想把虛竹拉回來。但蘇星河眼疾手快,連忙施展神功,擋住了“控鶴功”。
丁春秋的掌力,沒有打中虛竹,但是卻直接打在我的身上。而被打中的我,身體往前飛出,撞在虛竹身上,強大的撞擊力,把虛竹撞進了房間。而我,也因為沖力太大,也跟著跌進了木屋之中。
突然從外面的光明轉到現在這個黑暗的環境,我的眼睛一下子也適應不過來。接續上火辣辣的痛,我查了一下血量,居然只剩下一半的血量了,而且,系統還提示我中毒了,血量正以每秒三點的速度遞減著。
我心里暗自慶幸,幸好經過前段時間的煉藥,我的內功又有了提升。剛才在丁春秋打中我之前,體內九陽神功自動護體,方保住我的性命,不至于被丁春秋一掌打死。而且因為常煉藥,近段時間我的藥物準備得可是非常充份,只要不是馬上死掉,基本上我就不會掛。
雖無性命之憂,但無端吃此苦頭,我心里也極度不爽。
我心里咒罵著:“死人段延慶,居然把老子當沙包。你的虛竹命值錢,難道老子的命就不值錢了?居然要老子為他擋招,太可惡了。等我功夫上來后,第一個就要把你給宰掉。”
罵完段延慶,我心里又罵起了丁春秋:“死人丁老怪,你的眼睛瞎了。這么大個虛竹你不打,偏偏要打我,居然還帶上毒。等我功夫上來后,第二個把你給宰掉。”
正在我心里大罵段延慶丁春秋之時,剛才被撞暈的虛竹已悠悠醒來。
他轉頭四處一看,自言自語說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我會在這里呢?難道我是到了陰曹地府了嗎?”
突然,前方響起一個聲音:“既然已經來了,就請過來吧。”
虛竹被嚇了一跳,差點就想跑掉。可惜腳上發軟,用不上什么力氣。
我知道關鍵時刻到了。于是上前扶起虛竹,用力打破面前的木板,進入另一個空間。
抬頭一看,只見前面用繩子吊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只見他長著三尺長須,全都烏黑亮澤,象小女孩子的頭發一樣,沒一根斑白。臉如冠玉,更無半絲皺紋。看過來似乎年紀不大,一雙眼神采飛揚,炯炯有神,雖然不是貌似潘安,但整體一看,卻給人一種舒服的感受。
我知道,這個,就是蘇星河的師父——無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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