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震動心扉
好不容易通知警方處理完那些少年的事,夜晚終于再度恢復寧靜,他的心情也略略轉好。/Www。qb5、com//
可回到飯店,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居然在大廳和他們「巧遇」。
「我來高雄出差,真巧,你們也住這家飯店呀。」
「我們住十二樓,你呢?」石萱問。
「真的好巧,我也是。」目光瞥到帶著熊貓眼的男人,安璋一臉關切的開口,「啊,晉警官怎么受傷了?!」
「小意思。」他沒什么好臉色給安璋看,聽得出那關切的語氣里其實暗藏著些許的興災樂禍。
安璋接著又說:「晉警官真是條鐵漢,眼睛傷成這樣還咬牙硬撐,真叫人佩服。我在高雄這邊有認識的醫(yī)生朋友,他剛好是眼科,這樣吧,我請他過來幫你看看。」
石萱看了看晉元浩臉上那一對熊貓眼,也覺得應該請醫(yī)生看看,于是點了點頭,「也好,那就拜托你了。」
好吧,看就看,但那醫(yī)生肯定和安璋那小子串通好了,居然要他躺在床上,在眼皮上做冰敷,還要他盡早休息。
「元浩,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吧。」留下這句話,石萱便和安璋一起出去了。
結果,這條劣犬就被某人「好心」的派來陪伴他。
晉元浩回想著今夜發(fā)生的事,還有現(xiàn)在石萱也不知道被安璋拐到哪去了,瞪著總裁那張無辜可愛的狗臉,愈想愈火大。
它也睜著藍眸骨碌碌的回瞪他。
「汪汪汪汪汪……」你大笨牛一只,打不過人家,受傷活該。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它奚落的訕笑。
他伸出手,快狠準的捏住它的臉,往兩旁一扯。
「都是你這只該死的畜生害的,我拉我拉我拉拉拉。」
「嗷嗚……汪……嗚汪……」它拚命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
晉元浩不放手,拉著它的臉皮愈拉愈起勁。
不過總裁也不是好欺負的,費了好大的勁掙開后,咬住他的手,他吃痛的痛扁它一頓。
它的利齒也咬了他好幾口,一人一犬就這樣打了起來,互不相讓,最后雙雙筋疲力竭的癱在地上……
坐在飯店十五樓的PUB靠窗位置的兩人,俯視著底下被夜燈映照得波光粼粼的愛河。
「萱,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愛河的情形嗎?」安璋溫柔的嗓音在夜里顯得格外的迷人。
石萱沒有答腔,啜飲著杯中淡黃色的飲料,眺望著朦朧的夜色。
他微笑的凝睇著她,徐徐出聲,「那次你硬是拉我走了長長的愛河一圈,你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會永遠沐浴在愛河中,誰也不會變心。」
半晌,她幽幽啟口,「當初,是你自己說要分手的。」
「你應該知道,我只是想藉此留下你。」
「你更應該了解,背負在我身上的使命,我不能讓我爸和我兩個哥哥就這樣枉死。」
憶起當年的事,她深吸一口氣,看向他。
「你知道當年你那樣說令我多痛心嗎?我摯愛的家人無辜慘死,你卻還以分手相逼,你能想象出我是怎么熬過那段日子的嗎?」
她一直以為愛著一個人就該支持對方所有的決定,然而他卻不,反倒逼她為他留下,放棄自己的理念,他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剛離開他的那半年里,她簡直痛不欲生,忘記他是不可能做到的,她花了好多好多的力氣,才終于將他鎖進心底最角落的位置,但回到這塊她生長的土地,他又再度出現(xiàn),干擾著她的生活。
今晚真的是巧遇嗎?她懷疑。
他到底還想怎么樣?
安璋苦澀一笑,「對不起,我承認當時我做錯了,我只是……太怕失去你,所以才會那樣說。后來我想通的趕到機場時,卻來不及對你說了。」微沉的嗓音漾著一絲的痛楚,續(xù)道:「如果不是謝曼月說錯了你搭乘的航班,我不至于錯過你,當你在受苦的時候,我同樣……不好過。為了不干擾你的訓練,我忍住不打電話給你,只是想讓你早點完成訓練回來,可是當培訓結束后,你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國家,卻始終沒再回到臺灣。」
聽完這一番話,石萱深深動容。
「我……被交付了很多的任務,一直沒有空回來。」除此之外,她其他的時間幾乎都花在追查當年那個炸掉父親和兄長座車的炸彈魔上,所以這一別就是整整五年。
如果不是收到線報,那個炸彈魔安德魯疑似潛進了臺灣,她也不會回來。
「我一直在等你。」他用深情的眼神、瘖啞的嗓音說出這句動人的話,直扣她的心弦。
心臟猛地一縮,呼吸窒住,那被她驅趕到最角落的感情瞬間被釋放出來,她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融化在他柔如春水的眼波中。
她擱在桌面上的手被他包覆進掌心里。
「我不敢再有束縛你的念頭,我只能期盼等你飛累了,會再回到我的身邊來。」低低切切的聲音從他唇畔中輕吐,悠悠回蕩在她的耳邊,震動她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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