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尸身丟失
焦震的確沒有讓荊子言失望,楊佑之告訴他,那胭脂的確是他所贈。按照楊佑之所說,他喜歡奚三娘,奚三娘率真不做作的性子,讓他怦然心動。
所以他一門心思的想納她為妾。
楊佑之說,這盒胭脂是時下玉京城中最新流行的東西,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爭先恐后的買這種胭脂,以至于一盒難求。他信誓旦旦的說,贈送這昂貴的胭脂,足見他的誠意,他是真心喜歡奚三娘。
焦震見楊佑之誠意滿滿,心意十足,也就相信了楊佑之的話。可聽到荊子言提到胭脂中摻雜的東西時,焦震只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他瞇起雙眼:“要么楊佑之隱藏的太好,要么他不知道胭脂中的東西……”
荊子言平心靜氣的說道:“此時下結論尚早,還請大人派人盯緊那楊織造。”
“此事需先去玉京,查那胭脂。”
荊子言并未提云仙草之事。回到荊宅已是午時,寒澈行動很快,已經審出結果,負責漿洗的丫鬟嫣紅承認,的確是她在漿洗衣物時,將衣物浸泡入煮好的云仙草水中浸泡。
之所以這么做,是月前有人找到她,在她急需銀錢給妹妹治病時,給了她一大筆錢,代價只是讓她在漿洗衣物時,先用云仙草浸泡。一開始她也猶豫,但在聽說這云仙草對人體并無害時,便應了下來。
找她的人是個駝背的絡腮胡子,說話大著舌頭,相貌及其丑陋之人。寒澈已經命人按照嫣紅的描述做了畫像。看著畫像上的人,荊子言臉色陰沉:“此人一定做了易容!”
他勾了勾唇,緊握雙拳:“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
荊子言去信給幼惜,讓她稍幾盒玉京城流行的胭脂過來。他苦笑,自從來到這豫州,幾乎就沒消停過。
云逢春又掐著時辰,拎著一盒消暑百合湯給荊子言送了過來。見荊子言負手立在廊下,正愁眉不展,緩緩走上前,盈盈一禮:“見過荊郎君”。
“聽柳大夫說郎君 近日難以安寢,想必是酷暑所致,小女煮了這百合消暑湯,請郎君品嘗。”
荊子言淡淡的說道:“云娘子有心了,在下只是憂心案情,如果云娘子能想起更多線索,助我盡快破案,這效果會比這百合消暑湯好多了。”
“在下一向不喜甜食,所以云娘子的盛情,恐怕在下無福消受了”荊子言雖然語氣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不容許拒絕。隨即轉身回房,又補充道:“麻煩云娘子回到小偏院時,把靜頤叫來!”
云逢春碰了釘子,悻悻而歸。在錦繡坊生活一個月,她吃了不少苦頭。想到原來錦衣玉食的生活,再想想余生或許只能靠自己討生活,其中的艱辛她也是只有經歷過才真正的體會到。
再三思慮,她不愿意過這樣的日子。柳靜頤說的那條路太遙遠,也太艱辛,并不適合她。錦繡坊發生命案,她親眼看著柳靜頤為了破案絞盡腦汁,與各種藥草打交道,格外辛苦。她不想過這種生活。
做了無數次思想斗爭,她最終還是敗給了現實。她還是想找個家境殷實的人家,哪怕是做妾,也好過吃盡苦頭討生活。
正在侍弄的柳靜頤,見云逢春悶悶不樂的從外面走來,有些疑惑,迎上前去:“姐姐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好妹妹,你可知道你家家主的喜好?”云逢春略帶羞澀的看著她。只一句話,柳靜頤便猜到了云逢春的所思所想,她雖然驚訝,卻也理解。
她微微嘆氣:“姐姐,其實我只是家主買來的一個奴婢,只是因為會些醫術,才被主子高看一眼,平日里我只負責為家主診病,對家主的喜好所知甚少。”
“不過”,她話鋒一轉:“主子這些時日的確為案情憂心,若姐姐能多提供一些線索,幫上家主,或許姐姐所圖之事會有轉機。”
柳靜頤的話術與荊子言如出一轍,這讓云逢春有些不憤懣。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當她得知家中已經宣布了她的死訊時,她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她沒有柳靜頤的本事,也不想吃苦,只能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她有自知之明……
她心中有怨氣,如果不是二嬸把那算命先生領進門,她也就不會有如此遭遇。她想起算命先生給她批的八字,她記得算命先生拿到她的八字時的樣子,突然嚷道:“妹妹,我突然相關起來 ,當時那算命先生拿到我的八字時,明明雙眼發亮,面露喜色,就像碰到一件極為喜愛的東西。”
“可他給我批的命卻是天煞孤星,姻緣不順”她有些激動,緊緊的抓著柳靜頤的胳膊。
柳靜頤沉下臉色,她猜的沒錯!“走,妹妹,你陪我去告訴荊郎君”
云逢春興致勃勃的拉著柳靜頤回到二院,正巧碰到張濤來找荊子言,荊子言面色凝重的站在院中,聽著張濤所:“奚三娘的尸身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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