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渣男求助,岑望月不按套路出牌
雖然在布局的時候岑望月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
但真的看到修玨哭成這副模樣,岑望月還是有些無語。
距離她展開報復(fù)到現(xiàn)在這才過去多久?
之前還囂張叫嚷著要榨干她最后一絲價值的男人就已經(jīng)潰不成軍了。
岑望月差點沒忍住直接揭開真相痛打落水狗。
想到大和那邊還沒徹底布防好,她終究還是忍住了。
而且這個時候揭穿一切固然能讓修玨痛苦。
但到底還是不如她計劃中的那樣完美。
她要的是修玨粉身碎骨,大雍不復(fù)存在。
渣男不是想要慢慢榨干她嗎?
她就讓他看看到底是誰會被榨得一滴不剩。
“這是怎么了?”岑望月故作關(guān)心地問:“才幾日沒聯(lián)系而已,你怎么就落到這般光景了?”
岑望月仔細(xì)回憶,可笑地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修玨說他們八萬大軍餓得快要人吃人的時候都沒剛才那么真情實感。
果然她之前還是太單純了。
居然被修玨幾句話就騙得掏心掏肺。
“月兒,這幾日為何聯(lián)系不上你?你可知我被你連累慘了!”
渣男就是渣男,明明他自己惹出來的禍?zhǔn)拢F(xiàn)在張口就把屎盆子往岑望月身上倒。
岑望月忍住想要直接在渣男頭上暴扣的憤怒,深呼一口氣讓自己憤怒的情緒平復(fù)下來,掐著嗓子問道:“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修玨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之前朝堂上的事說了出來。
尤其說到他被逼著聯(lián)系她卻百叫不應(yīng)的時候,修玨話語里的幽怨幾乎要化作實質(zhì)。
岑望月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果然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修玨從未想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欺騙被利用后會是何等的痛苦。
而他不過只是被百官質(zhì)疑就要死要活的。
“我在準(zhǔn)備去大雍的東西啊。”
岑望月無辜地說:“既然選擇以后在你那邊生活,我自然是要處理好一切,不然以后沒有物資了你要如何打仗?”
岑望月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樣子,說著還委屈上了:“我怎知你從未在旁人面前與我溝通過?一開始我也沒說不讓你跟別人說啊。”
修玨臉上一僵。
他哪里知道會出這樣的事?他只是自私自利想要獨占機(jī)緣而已!
“咳咳,原來如此,倒是我誤會月兒你了,是我不對,月兒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也是實在被逼急了,朝中蔣丞相一直對我虎視眈眈,如今他因為我耽誤了他蔣家的大事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月兒你從前有那么多驚才絕艷的主意,現(xiàn)在也幫幫我好不好?”
“我這也是為我們的未來著想,當(dāng)初我們說好了,接你來大雍是來享福的,可眼下我被人針對,你來了只怕也會被我牽連。”
“月兒,我實在是舍不得讓你與我一起受苦。”
渣男的漂亮話說得是真漂亮。
口口聲聲都在為岑望月考慮,可實際意識卻是在威脅岑望月幫他。
“那不如我晚點再過去?正好我還需要一些時間跟我在這邊的朋友告別。”
岑望月知道修玨想聽什么話,故意跟他唱反調(diào)。
鏡子里,修玨的表情直接凝固了。
【噗嗤——】
望月鏡沒忍住笑出了聲。
岑望月眼底也含了笑意,沒等到修玨開口,就主動發(fā)問:“你不愿意嗎?你剛才不是還說舍不得我跟你一起受苦嗎?”
修玨頓時尬住了。
“是……我確實是舍不得你跟我一起受苦……如今我被禁足,那些人也不會放棄針對我,不過月兒你別擔(dān)心,我自有保護(hù)自己的手段。”
這話就差沒直接說“月兒你得想辦法幫我啊,不然我會被他們針對死的!”
岑望月在心底冷笑出聲。
她當(dāng)初是真的餓了。
怎么連修玨這種自私自利的腌臜東西都能看得上。
兩個人說了這么久的話,修玨字字句句都把話題往自己身上扯,明示暗示岑望月繼續(xù)為他付出。
渣男就從來沒想過她背井離鄉(xiāng)離開自己的世界去到一個全然陌生的朝代心底會不會害怕,有沒有什么東西漏掉或者準(zhǔn)備不齊全。
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那就好。”
他自私,岑望月也沒必要按修玨的套路走,柔聲道:“既然你能自保,為著你不再那么扎眼惹人嫉妒,那我就暫停為你輸送物資的事,這段時間你便好好在將軍府待著,從前你那么辛苦,如今正好也休息休息。”
“那我繼續(xù)整理東西去了,回聊。”
說完岑望月不等修玨開口直接切斷聯(lián)絡(luò)。
鏡子里修玨直接破大防:“不!月兒,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沒從鏡子里得到回應(yīng),意識到人是真的走了,修玨憤怒地抓撓著自己的頭發(fā)。
“啊啊啊賤人!”
“是我對你太好了,居然敢如此待我!”
修玨胡亂揮舞著手臂,將床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亂七八糟的碎片鋪了一地。
屋外伺候的人聽到里面的聲音下意識就要往里沖。
一湊近就聽到修玨發(fā)脾氣在罵人,已經(jīng)抬手打算敲門進(jìn)去看看情況的人紛紛歇了心思。
這位主子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他們這會進(jìn)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罷了罷了,只當(dāng)沒聽見。
于是等修玨發(fā)泄完畢覺得口渴想要喝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茶杯器具都已經(jīng)被他砸壞了。
外面候著的人居然都跟聾子一樣不知道進(jìn)來收拾。
“來人!你們都死了嗎?本將軍要喝水!”
修玨嘶啞著聲音開口。
外頭伺候的人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聽不到屋內(nèi)的聲音紛紛躲了老遠(yuǎn),這回是真聽不到修玨的叫喊了。
修玨差點把嗓子都喊破了也沒見有人進(jìn)來伺候自己,嗓子眼里干得像是要冒火,被打了板子的地方更是痛得他滿頭大汗。
修玨翻身都不敢翻,整個人僵硬又狼狽地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喘著氣。
“好好好!一個個見本將軍現(xiàn)在落于下風(fēng)就開始不把本將軍當(dāng)回事,等本將軍東山再起本將軍一定將你們亂棍打死!”
修玨罵罵咧咧好半晌,到底是難受得狠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他的傷口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番折騰有點滲血出來,沒得到及時的處理顯得十分猙獰。
加之此前他又在池塘里泡得久了如今有些發(fā)熱,一張臉紅得嚇人。
“月兒……”
暈暈乎乎之間,修玨下意識喊了岑望月的名字。
岑望月渾身一激靈直接將望月鏡倒扣在了桌面上。
“呸,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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