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路遇肖姝雪
聽到肖仲欽的宣讀之后,趙二虎崩潰的大哭起來,歇斯底里的叫著他冤枉,李芳草是趙小鳳許給他的老婆,他去睡自己的老婆天經(jīng)地義,怎么能判他強!奸?
他的哭叫聲被大喇叭里鏗鏘有力的宣判壓住了,
公審大會結(jié)束后,卡車又帶著犯人們離開了。
下午,李芳草和周三喜去百貨大樓,打算買點布和棉花,給江老太做兩身天冷時穿的厚棉襖和棉褲。
她來江城的心愿都已經(jīng)達(dá)成,準(zhǔn)備回甘省了,這一回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回江城看望江老太。
李芳草是過過苦日子的人,知道夏天怎么都好辦,對窮人來說最難熬的就是冬天。
大部分老人都是在冬天沒的,吃不飽穿不暖,熬不過去,人就沒了。
兩個姑娘胳膊挽著胳膊進(jìn)了百貨大樓,有說有笑的。路過賣胭脂水粉的柜臺時,背對著她們的一個波浪大卷發(fā)女人猛然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李芳草!”肖姝雪目露兇光,仇恨的喊道。
雖然李芳草為了避免被人認(rèn)出來,戴上了口罩,但周三喜沒有啊,是以肖姝雪一眼就認(rèn)出了兩個人。
“是你。 崩罘疾葺p描淡寫的說道,“你媽上午被公審了,你去看了嗎?”
肖姝雪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只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她,仿佛身上的遮羞布都被李芳草給扯了下來,讓她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里。
肖姝雪尖叫道:“你胡說八道!我媽好好的在家!你媽才被公審了!是你媽被公審了!”
不少人圍了過來看熱鬧,沖三個人指指點點的。
李芳草笑容輕蔑,“趙小鳳生了你,給你謀了個好家,還為你殺人,她是你媽,不是我媽!”
肖姝雪不惜殺人也要維護(hù)的不就是正統(tǒng)肖家女兒的地位嗎?李芳草偏不讓她如意,偏就讓所有人都知道肖姝雪的媽是個殺人犯,肖姝雪是鳩占鵲巢的小偷!
李芳草又輕飄飄的說道:“做人要有良心,怎么能連自己的媽都不認(rèn)?生恩大過天,你不認(rèn)她,就是恩將仇報,喪盡天良!”
肖姝雪指使報紙污蔑她的話,她盡數(shù)回敬給了肖姝雪。
“算了,我們不跟這種人說話!崩罘疾菖牧伺闹苋,兩個人轉(zhuǎn)頭往別的柜臺走去。
主要是她怕被人圍觀。
現(xiàn)在李芳草是江城名人了,只要被人認(rèn)出來,就有人熱情的跟她說話,打聽趙小鳳換孩子的事,打聽趙小鳳殺人的事,問她感想,有人掏出小本子記錄,美其名曰向先進(jìn)之星學(xué)習(xí),還有人咨詢蘑菇種植技術(shù),也想在江城種蘑菇。
眾目睽睽之下,肖姝雪只能漲紅了臉,含恨看著李芳草和周三喜挽著手走了。
李芳草買了五斤棉花和老藍(lán)色的棉布做棉衣,還扯了呢子料準(zhǔn)備給江老太做棉衣外套和褲子,兩個人拎著大包小包出來的時候,聽見有人惡狠狠的喊道:“李芳草!”
兩人尋聲望去,肖姝雪站在百貨大樓一側(cè)偏僻的角落里,表情兇惡,目光陰森,“你過來!”
“呸,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讓我們過去我們就過去。 敝苋膊恍。
肖姝雪臉色鐵青,“我沒喊你,我喊的人是李芳草!李芳草,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過去之前,你不如先問問自己,你算個什么東西!”李芳草輕蔑的瞟了她一眼,拉著周三喜往前走。
肖姝雪一副恨她恨的牙癢癢,隨時捋袖子找她吵架的狀態(tài),又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吵,還要她跟著去偏僻的角落吵。
她要是去了,那對待肖姝雪也太貼心了!
肖姝雪就是被肖家人和趙小鳳給慣壞了,覺得普天之下皆她媽,人人都要讓著她,順著她。
眼看李芳草是真不過來,肖姝雪氣的跺腳,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李芳草,你現(xiàn)在很得意吧!”
“有點!崩罘疾菸⑿φf道,“主要是替你高興,不管怎么說,你認(rèn)祖歸宗了,是件好事!
周三喜哈哈笑出了聲,補刀說道:“雖然你媽蹲監(jiān)獄了,但你爸還在家呢,你趕緊去看看你爸!”
肖姝雪氣的面容扭曲,“李芳草,你少在那囂張!你壞事做盡,老天爺遲早收了你!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李芳草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著肖姝雪在那里發(fā)瘋。
周三喜在李芳草耳邊震驚的說道:“還做鬼?她不會又要鬧著跳樓吧?”
“不會!崩罘疾荼梢牡恼f道,“咱倆都不會去拉她,還會催著她趕緊跳,到時候她多尷尬!”
肖姝雪又不傻,上次跳樓是因為肖父肖母還有肖伯岳都在,哪個都得死命的拉著,哭著喊著求著別跳了,現(xiàn)在跳樓,那不純粹給她們倆表演樂子看呢!
周三喜想想了一下那個滑稽畫面,笑的樂不可支。
肖姝雪惱怒的張口要罵,李芳草指著肖姝雪,抬高聲音喊道:“大家快來看,殺人犯的女兒出來逛街啦!”
不少人都望了過來,目光震驚的看著肖姝雪。
肖姝雪驚的大腦一片空白,羞憤交加,捂著臉慌不擇路的跑了。
從肖姝雪踏入大院的時候開始,她就察覺到了各種各樣的目光在暗地里盯著她看,等她抬頭看過去,那些暗中看她的人又趕緊移開了視線,三三兩兩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閑言碎語。
這一切都是拜李芳草所賜。
要不是李芳草,這些不相干的外人怎么會知道她不是肖家的女兒,怎么會知道她的生母是殺人犯?
肖姝雪越想越氣,嗚嗚哭著跑回了家。
杜文雨剛從醫(yī)院出來,身體還很虛弱,只能靠在床頭歪著。
“我去讓保姆給你熱熱!毙づd國推門進(jìn)來,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飯早沒了熱氣。
杜文雨有氣無力的擺手,“我實在是吃不下!
肖興國坐在床邊,夫妻兩個齊齊嘆了口氣,愁云滿面的。
“外頭怎么樣了?”杜文雨問道。
肖興國面色陰沉,“還能怎么樣?想想就知道,到處都在說咱們家的事!我這輩子沒這么丟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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