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就是個瘋子。

她閉了閉眼，有些疲憊，問“你又想做什么？”

車廂里開著空調，四周溫度熱的不行。

秦戎一口咬住了她脆弱的脖頸，剛好沒多久的皮膚再次破了皮，在她脖頸處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的情緒才格外強烈。

她今日穿著黑色一字肩禮服，秦戎的手指落在她腦后，輕輕將玉簪拔出，頭發頓時散落，骨節分明的手指從發間穿過，緊緊扣住她的腦袋。

“我做什么？讓你高興啊”

林序臉上血色褪去，上一次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啞聲開口。

“別在這兒”

“不在這兒？”秦戎吻了吻她的鼻梁，冷白的手掌壓在她后脖頸“去哪兒？”

“這樣高興嗎？”

秦戎咬了咬懷里少女紅嫩的耳垂，從第一眼見她開始，秦戎便想，這張清絕冷淡的臉，最適合被困在他的方寸之間，逼出淚水。

林序臉頰兩側染上了緋紅，掙扎著想要逃走，可是別說逃走，自己連反抗他都做不到。

“寶貝，我不喜歡你身上帶著其他味道”

腳踝被人死死攥住，她只能被迫承受著。

“喊我什么？”

…老…老公

唇角溢出的嗚咽聲漸漸小了下去，秦戎的手掌落在她腹部，終是林序體力不支，聲音帶著哭腔。

“秦戎…我不會了…你放過我”

“乖”

“我相信你”

“暈過去一次，我就多做一次”秦戎淡淡的在她耳邊威脅道。

結束的時候，林序伏在被褥上方，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一動不動，身體還在微微發著抖。

整個房間，窗臺，沙發一切都狼藉不堪。

秦戎去了趟浴室，又披著浴袍出來，往冰箱那邊走過去。

林序勉強抬起眼皮，臉色蒼白無血色，渾身都在冒冷汗，眼眶卻哭的通紅。

秦戎把人半抱在懷里，林序沒有任何力氣，眼神虛無，只能依靠著他才能坐起身。

水擰開，瓶口貼著她的唇。

林序喝的很急，水珠不斷順著下頜滑落，喝一半，撒一半，忽的咳嗽了幾聲，聲音很輕，每一下卻都像是用盡她全部的力氣。

“慢一點，又沒人和你搶”

喂她喝了小瓶水，又去冰箱拿了運動飲料喂給她，緩了好一會，林序才勉強恢復些精神，秦戎抱著她去浴室洗漱。

“張嘴”

秦戎手里拿著牙刷，饒有興致的擠了牙膏來替她刷牙。

大腦昏昏沉沉，秦戎的臉逐漸模糊，竟是又直接睡了過去。

身子直直往下落，腦袋撞在了秦戎胸口。

秦戎僅用一只手就把人從盥洗臺上抱下來，看了眼凌亂的房間，這個房間今晚不太適合睡。

重新換了房間，在天際將明的時候，秦戎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林序睡了過去。

……

秦戎處理完所有事，回了酒店，推開門，月光朦朧從窗外灑進來，林序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那個姿勢，被子蓋過頭頂，側著身子。

秦戎喊了她好幾聲才把人喊醒。

林序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暗淡的光影，以為還是在夜里，眼睛即將閉上的時候，秦戎抬手撫摸上她微熱的皮膚“醒醒阿窈，該起床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把人折騰狠了，秦戎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眉心“一會再睡，先吃點東西”

“幾點了？”她乖順的靠在秦戎的懷里，聲音啞的不行，若不是秦戎跟她靠的近，估計都聽不到？

“八點二十”秦戎抬手打開了燈“你睡了一整天，起來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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