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尚且纏著繃帶的腳踝，秦戎眼里有了憐惜之意。

他是不是把人逼的太緊了？

秦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林序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秦戎看了眼床頭燃著的熏香，微熱的掌心按在她腰肢處，輕輕揉了揉。

她摔下樓梯的時候，樓梯上沒有任何防護，身上有著多處淤青。

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像是上好的美玉染上了瑕疵。

…

次日，晴光瀲滟。

透過窗戶，看到傭人在清掃昨夜的積雪。

林序給秦公館所有人都包了紅包，每個紅包里摸起來都是厚厚一疊，少說都有一萬多塊。

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笑。

門上貼了新的對聯，掛了紅燈籠，年味兒很足。

林序垂著眸，攪動著手里的湯匙。

吳媽端著杯熱牛奶出來。

林序狀似無意的開口道“過年您怎么也不回家看看”

吳媽笑笑“老家在的比較偏遠，懶得跑”

林序今日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長裙，眉眼精致，手腕微微下垂，一舉一動都帶著渾然天成的高貴優雅。

金燦燦的陽光落在她身上，皮膚似乎白的在發光。

秦戎從樓上下來，無比自然的在林序唇角落下一吻。

這個場景落在傭人眼里，都覺著十分養眼。

“紅包都給了？”

他在林序身側坐下，表盤在陽光下折射出點點刺眼的光芒。

林序微微垂眸“嗯”

“我的呢？”秦戎問。

“我沒錢”

林序老老實實開口，包紅包的錢都是秦戎出的，現金。

“前幾天不是給了你兩張卡”秦戎咬了口面包。

林序抿了下唇瓣“你想要什么？”

秦戎湊近她的耳朵，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撲面而來，林序不動聲色的偏眸。

秦戎剛剛抽過煙。

“自己想”秦戎丟下三個字。

她才懶得想。

吃過早餐，林序便有些困了。

她本來就還沒睡醒，就被秦戎喊起來，她撐著下巴看向窗外，眉眼間有些困倦。

秦戎放下手里的咖啡，問“困了？”

“嗯”長長的眼睫垂落，掩住眼底的情緒。

一碗粥，沒喝幾口。

放在桌上的早餐很豐盛，中西餐都有，幾乎就沒碰過。

秦戎皺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看著自己，一雙黑眸攝住她“想什么呢？”

林序乖巧的搖了搖頭“沒想什么”

頓了頓，她主動伸出手，落在男人勁瘦有力的腰上“我就是困了，你能抱我去樓上嗎？”

少女手指柔軟的不像話，秦戎呼吸一滯，他嗯了一聲，輕而易舉把人打橫抱起來。

林序這一覺睡的有點久，中午兩點多，剛醒，她坐起來在床上發呆。

沒過兩分鐘，秦戎推門而入。

他進來的時候林序正一蹦一跳的從衛生間出來，秦戎看的眉心一跳，急忙上前去扶住她。

“怎么不喊人”

責備的話脫口而出，秦戎察覺有些不妥，解釋道“不是故意兇你，萬一再摔一跤更嚴重了怎么辦”

“不會的”林序也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解釋，小聲道“我很小心的”

今天兩人都沒什么事，在觀影室看了一部電影，很老套的青春愛情電影。

秦戎忽的就想到了林序那傳說中的竹馬。

看著屏幕上穿著校服的一男一女，穿梭在雨幕中，電影鏡頭給了慢放。

他轉頭看向林序。

她與謝汀白，是不是也是這樣。

“阿窈”他忽然開口。

“嗯？”

這電影內容有些枯燥，林序沒什么興致。

“你有過喜歡的人嗎？”他伸手，攬住少女的腰肢，避開她受傷的腿，把人抱到自己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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