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琉璃碗里，擺盤精致的小酥肉。

“你和老板很熟？”

他暫且不知道這家餐館的老板是男是女，只不過是心里占有欲在作祟。

林序頓了頓“一般吧”

她每次過來都只是為了吃飯而已，這家餐館的菜十分符合她的口味，她也會經常帶同學過來。

這家店的老板說過幾句話，但交流不深。

“關系一般，他會給你免費送菜？”

“我充卡了”林序淡定的吃著盤子里的蟹肉“我是會員”

她在這家餐館，光充卡就花費了二十多萬，每次來有新品都會免費給她試吃。

她不覺著有什么不對。

就好比她去做頭發，她充錢了，人家還會給她免費送一堆東西。

營銷手段而已。

秦戎看林序那坦蕩的樣子，心底的狐疑減輕了不少。

兩人吃過飯，出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外面是一條小道。

兩側的籬笆上掛著星空燈。

秦戎幫她外衣的扣子全部扣好，防止被風吹到，才牽起她的手，風吹過發梢，他握著林序的手緊了緊。

他的手，溫熱，厚實。

手心帶著一層薄薄的繭子。

幾乎完完全全的把她的手包裹住。

車子停在路的盡頭，那片寬闊的停車場里，林序先上了車。

秦戎站在門邊，忽然轉頭，目光直直的朝著不遠處那兩層高的竹樓望去。

烏黑的，平靜的眼眸。

帶著些許的凌厲。

“你在看什么？”林序問。

秦戎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對上林序稚嫩懵懂的眼睛，溫和的笑了笑“沒什么”

發現一只躲在陰暗處偷窺的老鼠。

他就知道。

林序，就應該被藏起來。

秦戎上車，車門關上。

“阿窈”

他捧著林序的臉，忽然就吻了下去，滾燙的，熾熱的，躲也躲不掉。

“唔”

司機急忙將車子后面的擋板升起來，沒有得到秦戎的吩咐，所以車子一直停在原地。

等秦戎松開的時候，林序被他親的喉嚨都有些痛。

車窗不知什么時候降下的，秦戎心滿意足的將她唇瓣上的血一點一點舔干凈，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寒涼的風吹進來，那漂亮的眼睛似乎都染上了幾分霧氣。

秦戎原本沉郁的心情一瞬間便恢復了不少。

你瞧，如今他已經可以和林序“和平共處”，這樣親密的事，也只有他能做。

時間很長，他有足夠多的耐心，潛移默化般的拔除所有障礙，讓她的喜怒哀樂，都圍著自己。

他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正常的，是偏執的。

可是他只想要林序。

深夜的秦公館寂靜無聲。

秦戎今天格外有耐心。

原本柔軟光滑的吊帶睡裙皺成一團，林序體力已經耗盡，半闔著眸，零星的燈光透在眼底。

身下的床單被她抓的亂七八糟。

遲遲不結束，額間細密的汗珠被風一吹，顫栗了一瞬，她下意識往熱源靠去。

“…疼”

秦戎扶著她的膝蓋“阿窈怎么還說謊呢”

之前在辦公室那幾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也不見她喊疼。

黑色茶幾冰涼的觸感讓人意識都清醒了幾分，林序開始小幅度的掙扎起來，卻被人壓住后脖頸，整張臉陷在柔軟蓬松的枕頭里，手指只能死死扣著邊沿……

她昏昏沉沉之間，她又聽到浴室那邊傳來動靜，浴室門沒有關緊，秦戎講電話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林序眼睫輕顫，沒有睜開眼。

沒一會，秦戎換好衣服，從衣帽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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