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起林序好多了。

林序想從他懷里下來，秦戎警告似的在她腰間拍了拍，林序就不敢動了。

秦戎夾了筷子菜喂給她，看著林序乖乖張嘴吃下去的樣子，沒忍住低頭彎了彎她的鎖骨，直到她精致的鎖骨處印滿了一個接一個的牙印，他才放過林序。

吃過東西，林序站著圍著桌子慢悠悠走路消食，她原本吃的也不多，只是剛剛吃完東西便躺著，對身體不好。

踝間的鎖鏈隨著她的走動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秦戎聽著這聲音，心里格外安定。

他不可能再把林序放出去。

至少，短時間內不會。

林序就像那風箏，沒了牽制她的線，只會越飛越遠。

燈光下，露在裙擺外面的那一截小腿皮膚細膩，似乎白的發光。

干凈無瑕，如一塊上好的暖玉。

秦戎眸光暗了暗。

林序見秦戎拿著筆在紙上涂涂改改，時不時抬頭，視線下垂，落在自己的小腿處。

心里莫名升起一陣冷寒。

很快，秦戎把紙對折揣進了兜里，隨后看向林序，溫和從容的張開了手。

“過來”

林序走過去，被他抱在懷里。

秦戎仰起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怎么不問問我什么時候放你出去？”

林序呼吸一頓，有些緊張的看向他，眼底似乎還有些隱秘的期待。

“想什么呢”秦戎揉了揉她的頭發，有些惡劣的開口“誰讓你要跑的，所以這輩子都不可能把你放出去”

林序抿唇，神情不安。

“你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如果聽我的話，我怎么會舍得把你關起來呢”

“你想想看，你嫁給我，我又沒有哪里虧待過你”

又是送錢，送房子，送股份。

她想出門了，自己有空也一定會陪她去。

這樣的日子，不好嗎？

整日待在同一個地方，沒有陽光，除了秦戎，也沒有人和她說話，時間一長，林序心情也越來越焦躁。

她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大正常。

可是秦戎依舊不樂意放她出去。

盡管她一次又一次向他保證以后不會再逃跑，秦戎也不相信。

她開始對著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尤其是面對秦戎的時候。

可是這一切，在都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沒有任何影響。

直到地下室里能砸的東西都被她砸了，最嚴重的一次秦戎的腦袋被她砸出了血，不僅縫了針，額角還留了疤。

因為這事，秦戎差點要了她半條命，她好多天沒能從床上下來。

吵過鬧過，最后一切歸于平靜。

枝頭的柳葉抽出嫩芽，金燦燦的陽光穿過云層落在青翠的枝葉上，公路上車水馬龍，整個玉京充滿生機。

半山別墅四周都被青蔥的樹木遮擋覆蓋。

安靜的風聲緩緩吹過，花枝微漾。

秦戎抬手開燈，啪的一聲，原本昏暗的地下室頓時明亮起來。

秦戎抽身離開，低頭吻了吻林序濕漉漉的眼睛，把人抱起來去浴室清洗。

“這怎么了？”

秦戎的聲音的響起，他聲音不大，但是在這樣空蕩又安靜的地方，顯得格外突兀。

林序手臂上一條接一條紅色的抓痕，她皮膚白，重復疊加的痕跡有些破了皮，隱約還滲著血。

是她自己抓的。

“你想死嗎？”

秦戎很生氣，指腹用力捏了一下，他力氣很大，林序盡管疼的齜牙咧嘴，嘴巴也不饒人。

“我要是死了也是你逼的”

再這么下去，不死也會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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