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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穿成心機白蓮花[穿書] > 第88章 借來的生機

第88章 借來的生機


煙煙靠著謝懷衣的肩頭,  她還沒忘記這人方才失去意識時的模樣,心底總有些在意,便抬起臉來看著他,  “你是怎么醒過來的?”

        謝懷衣捏著她柔軟的手心,  心中思量了幾分。

        能活過來的原因,  是因為他與這方天地做了一個小小的交易。

        他在混沌之間聽到了一個聲音,那聲音告訴他,  初生的位面難免會遭其他邪神覬覦,  這方天地尚沒有抵抗外敵的能力。

        而他作為覺醒的天道,倘若愿以自身僅存之念力保這一方天地萬世安穩,便可從這一方天地之間借來一線生機。

        天道與天地萬物本就相輔相成,這也是世間萬物對他的仁慈和饋贈。

        謝懷衣答應了,  他愿擔負起主宰天命的責任,  也愿守護這蕓蕓眾生。日后若有邪神侵犯、妖魔入侵,他必將以盡全力來守護這方天地的安寧。

        不過這些事情也不需要再跟心上人說了,謝懷衣怕她擔心。為人夫君的,本就該頂天立地,  擔負起所有的外界壓力,  怎能讓她時刻提心吊膽的呢。

        何況他死里逃生,  原本就嚇壞了她,再將這些事情告知她的話,  指不定又要紅著眼睛落淚了。

        謝懷衣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尋了個理由簡單蒙混了過去,  “其實,  我也不太清楚。那時的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了,  不過冥冥之中聽見你的聲音,  便不想死了。”

        “真的?”  煙煙伸手戳了戳他胸口的位置,  她也知道這人沒有說老實話的,只不過他不肯說,她也沒辦法知道。

        現在想想,只要他能活著就行了,沒必要追根問底。

        謝懷衣低低應了一聲。

        煙煙嘴角抿起一道細微的弧度,又低下頭,將臉頰輕輕貼在他的側頸處,然后雙手回抱住他的腰身,“嗯,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家?”

        謝懷衣很喜歡她說的“我們”那個詞,微微笑了,輕聲道,“很快,不過在這之前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好。”

        他抬頭瞧了一眼遠處的天色,九重天秘境里只有日、沒有夜,距離眾修士進入九重天秘境約莫已經過了兩日之久了。

        不過眾人進入秘境后才發現,這秘境內是有不少蹊蹺的。除了自身修為被壓制之外,昨日還天降異象,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的,眾人莫名感受到那股來自神魂的威壓和震蕩,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甚至喘氣都有一種心悸之感。

        等到異象退卻之后,天邊的烏云也隨之散開,從云層中落下一道明亮的光束,徑直打在了神殿的位置。

        眾人心中隱隱涌出不太妙的感覺,難道是有人提前得到了天道的傳承,這是要飛升成仙了嗎?

        “這是在做什么?”

        煙煙被對方送出了陣法,謝懷衣在她周身還施了道結界。接著便是處理輪回陣法和這一方秘境的事情,陣法要毀,秘境也不可留。

        “我估摸著他應該是想要毀了這個害人的陣法。”

        說話的是系統,此時的系統只是一團蒙朦朧朧的神識,隱約可見是個軟綿綿的團狀物。它趴在煙煙肩頭,聽到她的問題,下意識地就回了一句。

        謝懷衣確實是要毀了這方秘境和這個陣法,畢竟禍害了不少人。不過他也沒下死手,刻意給那些修士送去了一線生機,提前將秘境通道打開了。

        做完這一切,他舉起劍,四周風聲逐漸凜冽刺人,揮劍涌出的籠罩蒼穹的滔天氣勢,是為滅世之道,象征著果斷與殺戮。

        原本還想著去神殿一探的修士們紛紛膽怯了,內心深處生出某種無處可逃的恐懼臣服之感,與此同時,秘境的出口開了。

        這意思顯露的十分明顯,有人還是不想走。即便恐懼、即便承受巨大的威壓,還是想要去神殿尋找天道傳承。畢竟九重天秘境百年難遇,此番錯過,日后也是真的無妄升仙了。

        然而自陣法一毀,神殿也逐漸崩潰,這方秘境沒了支撐也開始搖晃坍塌。于是眾人十分清楚的瞧見了坍塌的地方一寸一寸的灰飛煙滅。

        這滅世之災前所未有,眾人又驚又怕,這下也不管什么秘境傳承了,各自運起法器,拼命朝著出口飛去,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也是天道仁慈,給了眾人一線生機,倘若秘境出口必須等到七日之后才能打開,那他們肯定會隨著秘境一同消失。

        直到最后一刻,秘境徹底湮滅,這些個昔日大能也全部逃離。

        而在另一邊,陣法摧毀之際,天道大人便一把摟住了自家道侶的纖腰,抱得緊緊的,然后帶著人一同出了秘境。

        半月之后。

        九重天秘境風波逐漸平息,無人知曉秘境內究竟發生了什么,不過也未聽聞有人從秘境中得到傳承。

        …………

        靈域南邊的某處集鎮上,好像一夜之間就多出了一間雅致樸素的小別院,里頭還住著一對年輕的小夫妻。

        平日里鮮少見他們出門,不過花燈節的時候,倒是有不少人瞧見過那對小夫妻外出游玩。

        溫柔嬌媚的年輕娘子穿著一身碧色的羅裙,手里提著一只粉色的荷花燈,在湖畔樹下朝著那郎君淺淺一笑。

        路過的少年們不自覺被吸引了視線,再一看她對面的那位郎君,又莫名有種心悸之感。心里想著,這二人可真是般配登對極了。

        不過有人說那郎君的生了病,可能活不長,因為他總是一副面色蒼白、身體不太好的模樣,還略帶些咳嗽,像個不經風寒的病癆鬼。

        因此就有人惦記上了那位溫柔似水的年輕娘子,時不時的往門口送些瓜果蔬菜,見面了打聲招呼……天道大人瞧見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更不好了。

        怎么到哪兒都有人惦記他的娘子?

        謝懷衣從身后貼上他家娘子的后背,溫熱的體溫完完全全的將人包裹起來,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指貼在娘子的腰腹間,輕輕摩挲著。

        “今日隔壁的小胖子又來給你送吃的了,不過被我拒絕了。小小年紀不學好,盡學著這些討好女子的事情,日后如何能有出息?”

        煙煙想了想他說的那位小胖子,回過神來,不免有些好笑,“人家小孩才不過十歲,送吃的也是因為前幾日他娘親病了,央求著我去幫忙的,這幾日他娘親好了,這才來送些回報的。”

        “你這人怎么不問緣由,什么飛醋都開始亂吃了?”

        煙煙隨意回了一句,不太想搭理人,兀自看起了自己的話本。

        謝懷衣便低頭去吻她后頸的肌膚,動作很溫柔,滿意的看著被他親吻過的地方顯出曖昧的紅暈,這才回復道。

        “他是才十來歲,可他家那位兄長可不止十來歲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小子的壞心思。”

        他手指勾住娘子胸前的系帶,輕輕扯著,“而且,似乎還有更離譜的事情,近來也不知是誰在外頭亂傳?說為夫不能人道,讓他家娘子日日夜夜都獨守空房,好不可憐。”

        “煙煙,你說為夫…真的不行嗎?”

        這半個月來求歡就沒一次成功過,他家道侶總是以他身體沒好拒絕他。其實謝懷衣知道,這人估計是有些生氣,生氣他自作主張瞞了她。

        “煙煙。”

        謝懷衣低低喚了聲她的名字,嗓音沙啞略帶些情/欲,眼里的意思表露的很明顯。

        見她沒有拒絕,謝懷衣的呼吸也變得有些重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側頸上,引起肌膚的細微顫栗。

        煙煙伸手按住那只進衣襟的手掌,轉身看著人,“不行,你還病著。”

        “早就好了。”  他湊在煙煙耳邊輕輕蹭著,也不敢硬來。

        畢竟和她相處這么久了,謝懷衣也知道煙煙吃軟不吃硬,“不信你自己檢查?”

        謝懷衣便反手捉住那只手掌緩慢往身上(沒),這人穿著一身不染纖塵的白袍,那么干凈,不過做出來的事情就沒那么正經了,反倒透著股兒難以言喻的(沒有)

        煙煙想伸手捏死他,她也真的使力了,這人分明是在勾引她。

        謝懷衣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雙手重新按在她的后背上,來回輕撫著,緩慢碰著她的(啥都沒),同時低聲誘哄著,“嗯,稍微輕點,你仔細檢查清楚,我沒有……騙你,是不是精神很好?”

        他嗓音有些沙啞,尤其是動/情之后,偶爾從喉嚨間溢出的口耑息聲,因為刻意的隱忍,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煙煙瞪了人一眼,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對方打橫抱了起來。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嗎?”

        那人微頓了下,似乎有些不甘心,又試探性吻了吻她的脖子,過后才回了句,“……你沒有拒絕的。”

        謝懷衣抱著人進了屋內,撩開那層如煙似霧的白色紗帳,最后落在了后面那張軟榻上。

        接下來就是準備正事的時候了。

        他哄了人好久才全部解了那些,不過往日經驗畢竟不夠,提槍總會師的時候力道有些重,似乎弄疼他家娘子了,被人一腳踹了下去

        天道大人也自知有罪,趴在邊上耐心哄著人,可這樣哄著也不是辦法。他又想起自己從那本書上看到過的圖案,教他如何取悅道侶的。

        天道大人的掌心有些發,心口跳動的很迅速,他有些緊張,沒試過那樣的(正常人交流),不知道煙煙會不會喜歡?

        他輕吐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從書上新學了些方式,應該有些妙用?”

        煙煙瞧他一眼,“你看的什么書?”

        對方停頓了一會兒,白玉似的面皮有些薄紅,他家道侶的重點好像有點不大對,謝懷衣微別過臉,(沒有)低聲說了句,“等會,你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那只柔軟的腳,沿著腳踝緩慢地吻上去,頗有耐心的。

        那頭宛如綢緞似的黑發也從他肩頭滑落,一直垂到她的膝蓋處,涼絲絲的,微帶了些癢意。

        這人神色那么認真,倒像是在做一件極虔誠的事情。不過沒等煙煙反應過來,那雙微涼的唇便貼著縫兒親了上去,最后落在那處位置,輕微的呼吸掠過,卻又十分清晰。

        (啥都沒)之后他的便不肯離開了,大抵是不太會,動作有些笨拙,(都沒)只能循著以往看書的那些記憶緩慢嘗試。

        ……煙煙這下終于知道這人每日在看的到底是什么書了,就說他怎么每天都捧著本書呢,還不準她瞧一眼的。

        這人怎么能有這么多的壞心眼呢?成天想著這些事情。

        尤其是他每天那副認真研究的模樣,煙煙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謝懷衣是按照書上的步驟來的,他原以為會很舒適的。不過他家娘子最后卻哭了,(啥都沒有啦)十分可憐的那種,手指無意識地(沒有)抓住被風拂過來的紗帳。

        (都沒了)嗓音細細地喊他的名字。

        謝懷衣哪兒見過這般可憐的娘子啊,立馬就停下了,將人摟進懷里,手忙腳亂的哄著。

        “好了好了,是不是很難受?我也是按照書里,你要是害怕的話,以后都不那樣了,不哭了好不好?”

        她能怎么說?這個混賬!

        謝懷衣又拉過被子將人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手掌溫柔地拍著她的后背。

        他還沒見過煙煙哭的這樣可憐呢,一下子就心軟了,最后只能抱在懷里翻來覆去的哄,“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別哭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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