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留下?殺!
張?zhí)旌訚M臉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你……你是修行之人?”
然而,黑衣男子根本不和他廢話,直接一把將其從水里抓了出來。
噴!他把他狠狠的砸在地上。
張?zhí)旌赢?dāng)場被砸的口吐鮮血。
“你……你為什么要來找我?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張?zhí)旌幽樕纯唷?br />黑衣男子看著他,嘴里發(fā)出了沙啞的聲音:“你不認(rèn)識我,難道還不認(rèn)識你們的項目經(jīng)理嗎?”
張?zhí)旌鱼蹲×耍骸澳闶撬襾淼模俊?br />“不,這不可能,他也沒有這個本事。”
黑衣男子譏笑一聲:“就憑他,還沒這個資格。”
張?zhí)旌幽X中飛速運轉(zhuǎn)。
突然!他臉色震驚的看向黑衣男子:“你……難道你是那個女人派來的!?”
黑衣男子目光變冷:“你可以從黑網(wǎng)找人,別人自然也可以從黑網(wǎng)找人來對付你。”
“不!不是我找的人!”張?zhí)旌蛹泵φf道。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聲:“你的項目經(jīng)理都已經(jīng)交代了,就是你指使的他,你還敢說不是你!?”
“真不是我,我也只是聽人命令而已。”張?zhí)旌舆B忙說道。
黑衣男子皺眉:“你聽誰的命令?”
“這……”張?zhí)旌幽樕魂嚜q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黑衣男子看到他不愿意說,嘴里發(fā)出了一道冰冷沙啞的聲音:“看來,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張?zhí)旌涌吹剿约鹤邅恚泵η箴垼骸按蟾缥仪竽惴帕宋野桑沂钦娴牟荒苷f啊,我一家老小都在他的手上,我要是說了,我死了不要緊,他們都會被殺的啊!”
黑衣男子冷聲道:“你以為我沒有調(diào)查過你?你的一家老小早就被你安排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而且還有專職保鏢保護(hù)起來,看來,你今天是鐵了心的想要找死!”
嘭!張?zhí)旌又苯右荒_踩在了他的膝蓋上。
張?zhí)旌赢?dāng)場痛的慘叫出聲。
但是黑衣男子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他的腳再次提起,這一次對準(zhǔn)了他的另外一條胳膊。
張?zhí)旌油纯嗟溃骸拔摇艺娴牟荒苷f,求大哥你放了我吧。”
嘭!黑衣男子根本不和他啰嗦,一腳下去,張?zhí)旌拥氖直鬯查g變形。
張?zhí)旌油吹哪樕弦黄钒住?br />他額頭也冒出了一陣?yán)浜埂?br />“我……我……”張?zhí)旌酉胍f什么,但是卻痛的說不出來。
黑衣男子看了兩眼,再次抬腳朝著他另外一條腿準(zhǔn)備踩下去。
“我說……”張?zhí)旌咏K于愿意說了。
黑衣男子冷臉看著他:“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最好想好了再說,如果讓我聽出來你是在說謊,那就別怪我。”
張?zhí)旌油纯嗟溃骸笆恰且粋姓葉的人。”
黑衣男子臉色陡然大驚!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人。
“那人叫什么名字?”黑衣男子皺眉問道。
張?zhí)旌踊氐溃骸拔摇乙膊恢浪抑恢浪赃叺娜朔Q呼他為葉先生。”
黑衣男子臉色極為難看。
他再次問道:“你見過那個姓葉的?”
張?zhí)旌狱c了點頭:“見……見過,但只是看到了他的背影,并沒有看到他的正臉。”
“給我描述他的背影。”
張?zhí)旌酉肓艘幌拢f道:“他……他看著應(yīng)該有一米七多的樣子,背影看著似乎有點年輕,應(yīng)該是二三十歲左右。”
黑衣男子眼中再次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二三十歲?難道說真的是他?
可是怎么可能?他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
黑衣男子皺眉問道:“那人現(xiàn)在在哪兒?”
張?zhí)旌訐u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黑衣男子臉色驟冷:“不說?看來你是真的想找死。”
他直接一腳踩在了張?zhí)旌幽菞l已經(jīng)斷掉的膝蓋處。
張?zhí)旌油吹亩冀胁怀雎晛砹耍眢w止不住的顫抖。
鮮血順著他的傷口處流了出來。
但是黑衣男子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他從來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我,我……我也只是之前有幸見到過他一面而已。”張?zhí)旌幽樕珣K白的說道。
“有幸?”黑衣男子目光冷然。
張?zhí)旌舆@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道:“是意外……意外見到了他一面。”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聲,他收回自己的腳:“說!你在哪兒見到的他?”
張?zhí)旌哟艘豢跉猓@才把自己之前見過那個男子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聽完后眉頭緊鎖。
“看來,他確實沒死。”他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張?zhí)旌勇牭竭@話抬頭看了他一眼。
“之前黑網(wǎng)的那些人,都是你找的?”黑衣男子看著他。
張?zhí)旌营q豫了一下:“是……是我找的。”
黑衣男子抬腳就要徹底廢掉他。
張?zhí)旌宇D時慌了,忙說道:“可……可那不是我想找的,都是安老,都是安老讓我去找的!”
黑衣男子黑臉:“安老是誰?”
張?zhí)旌营q豫了一下:“我……我如果說了,你可以放我一馬嗎?”
黑衣男子哪里還和他啰嗦,抬腳又踩在了他另外那條手臂上。
咔嚓!一條骨頭斷裂聲響起。
張?zhí)旌油吹陌l(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黑衣男子目光冷然的看著他:“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還能活著,那是我還有耐心,現(xiàn)在我耐心已經(jīng)所剩不多,你要是不想死,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我……我說……我全都說。”
張?zhí)旌油纯嗟溃骸鞍病怖暇褪悄莻姓葉的身邊的人,就是他平時負(fù)責(zé)和我聯(lián)系,我……我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
“電話多少?”黑衣男子問道。
張?zhí)旌油纯嗟恼f出了一個號碼。
黑衣男子試著撥打了一次,然而那邊卻提示空號。
黑衣男子皺眉看向張?zhí)旌樱骸澳愀因_我?”
張?zhí)旌涌酀恍Γ骸拔叶家呀?jīng)被你折磨成這樣了,怎么可能還敢騙你,你……你要是不信的話,拿我的手機(jī)看下通話記錄就行了。”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彎腰就要從他身上搜出手機(jī)。
突然!就在他彎腰的那一刻,張?zhí)旌用偷膹纳砩铣槌鲆话沿笆壮谝履凶由砩洗塘诉^去!
嘭!匕首刺到黑衣男子的身上,竟然如同刺在一塊金屬上一樣,絲毫都沒有傷到黑衣男子。
張?zhí)旌鱼铝恕?br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
他的身體難道是鋼板做的嗎?他為什么能擋住自己的匕首?
黑衣男子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匕首,又抬頭看了看張?zhí)旌印?br />后者當(dāng)即收回匕首又朝著黑衣男子的頭上狠狠扎去!
黑衣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張?zhí)旌宇D時感覺自己手腕好像被一雙鐵鉗死死夾住了一樣。
而且這雙鐵鉗還越來越緊,夾的他的手都快要斷了。
“我……我的手……要斷了……”他痛的臉上冷汗直流。
“我……我求你放了我吧。”
咔嚓!骨頭斷裂聲響起。
咔嚓!又是一陣粉碎聲。
骨頭直接從張?zhí)旌拥氖滞笸涣顺鰜怼?br />連帶著還有鮮血從手腕處流出。
張?zhí)旌油吹囊呀?jīng)叫不出聲,他臉上一陣抽抽,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似的。
嘭!黑衣男子抓住他的手直接往地上一砸!
張?zhí)旌赢?dāng)場被砸的暈死了過去。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隨手從身上掏出一張黃色符紙丟了下去。
唰!黃色符紙落在張?zhí)旌拥纳砩希查g化作一團(tuán)火焰。
僅僅不到十秒的時間,張?zhí)旌诱麄人就化作一團(tuán)灰燼徹底消散在這空中。
黑衣男子隨手一揮,張?zhí)旌訌氐紫⒘恕?br />解決了他,黑衣男子這才轉(zhuǎn)頭離開房間。
來到外面后,那些原本被打的躺在地上的保鏢也痛苦的站了起來。
他們看到張?zhí)旌映鰜恚枷乱庾R的躲遠(yuǎn)了一些。
因為他們剛才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他的厲害,實在是不想再硬碰硬了。
等他走后,一眾保鏢才走到房間里面想要去看看張?zhí)旌釉趺礃恿恕?br />然而,等他們來到房間里面才發(fā)現(xiàn)張?zhí)旌右呀?jīng)消失不見了。
哪怕他們把整個房間都已經(jīng)找遍了,還是沒能找到張?zhí)旌印?br />他們想要詢問那兩個女的,可是那兩個女的早就在黑衣男子動手的時候被嚇暈過去了,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呢?
第二天,遠(yuǎn)在云溪城的洪詩語忽然收到了一條消息。
“你說什么!?”她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確定這個消息是真的?”
電話那邊的人說道:“我確定是真的,那邊的人已經(jīng)跟我說了,雖然現(xiàn)在還沒找到他的尸體,但是十有八九已經(jīng)沒了,而且我聽人說,當(dāng)時里面?zhèn)鱽淼膭屿o那叫一個慘烈,后來就只看到那人一個人離開,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讓那個姓張的直接沒了。”
洪詩語聽完對方的話,腦中一下子就蹦出了一個身影。
如果說能讓一個人眨眼之間便消失在這個世上,恐怕也只有那人能做到了。
“你知道那個黑衣男子長什么樣子嗎?”洪詩語問道。
那人回道:“我聽現(xiàn)場的人說那人好像遮住了臉,但是聲音他們聽到了,貌似有些沙啞,感覺好像有四五十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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