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何止,先分尸在拋尸
“不過什么?愛上我了?”付源不斷的試探著葉純純的性取向問題。
“滾滾滾,不搭理你了。臭婆娘你要帶我去哪?”葉純純瞟了一眼剛剛路過的那個門,繼續(xù)跟著付源走。
“妞,你什么時候得了阿爾茨海默癥?剛剛不是說帶你去許主編的辦公室?”付源停住腳,抓著葉純純的兩個肩膀搖搖晃晃問她。
“你才老年癡呆,許主編辦公室不在前面吧?”葉純純?nèi)司蜔o語,一個大白眼就給付源拋了過去。
“額,你來過?你不是沒來過嗎?你怎么知道許主編辦公室在哪?”此時的付源,在葉純純心里就一傻子,她是沒來過這里,但是不代表她不認字兒吧?那么大的六個字就擱那里寫著呢,她不認識?那她這幾本書怎么寫的?
葉純純無語且無奈的指向剛剛走過的那扇門的右上角。
六個大字:許主編辦公室
“付源!老娘是作者!是作家!認識字!不要把老娘當傻子!”葉純純拽著付源來到葉主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請進”里面?zhèn)鱽砺曇簦垉蓚人進去,葉純純快被付源氣死了,打開門就拽著付源走了進去。
剛走進門,葉純純想起來行李箱在還外面,便指使付源出去拿。“付源兒把行李箱拿進來。”
而自己在許主編面前站好,準備一會付源來了在一起介紹。
坐在辦工作前的老婦人不懂她們在做什么,但她更不懂的是,在公司里一直兢兢業(yè)業(yè),我行我素的付源會聽一個小丫頭的話,出去拿行李箱,而面前的小丫頭站在自己面前默不作聲,似乎是在等在付源站定了以后,在介紹。
“付源,你這是干什么呢?”許主編也沒等她站好就問她。
“許主編,你好,我是風純純,第一次來總部,就是之前你手底下的一個無名小卒”
葉純純第一次見許主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用非常官方的語氣來回答。
“啊,我知道你,最近谷湖出版社找你簽了一本書,但是你倆這是什么情況?”
“許主編,是這樣的,這位是太妃的風純純,明天要去和谷湖出版社簽合同,所以今天打算來咱們總部看看,畢竟簽約四年半了,都沒來過總部,在一個就是,她是我高中同學,剛剛我說帶她來見您,不過呢,我用了一個小動作諷刺她不認字,她要刺殺我,所以就是剛剛你看到的那個狀況。”付源站定,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冷靜的一絲不茍的把剛剛的經(jīng)過復(fù)述了一遍。
但是,這口才,不去當房產(chǎn)中介可惜了。
“哈哈,純純別那么拘謹,放松,我又不吃人,那么緊張干嘛,但是你付源,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我還以為,你一天到晚就一會板著臉呢。”許主編站了起來走到二人身邊。
看著付源這個偽君子,笑個不停。
“許主編,您今天可是看到她的真面目了,我跟您說啊,她有兩張臉,在您這兒是一張,在我這兒又是一張,您知道嗎?我們上高中的時候,您是不知道她人緣有多好,天天給我傳八卦,尤其是到了高三她也不消停,在各個班…哈哈”葉純純突然就大笑了起來,有人捏她癢癢肉,她迅速看向自己的腰部。
“別說了,我謝謝您!”付源掐著葉純純的腰,嘴里咬牙切齒的警告葉純純。
“哈哈,你別掐她,你讓她說完了”許主編也隨著葉純純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葉純純的腰部,正好就看到了一只萬惡的爪子掐著葉純純的腰。
“許主編,您別聽她胡說八道,高三的時候誰不學習啊?不學習,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砸呢?”她爪子碰到了兩束火熱的光線,迅速就抽了回去。
“所以,小源,你大四那年來公司說等的那個人就是風純純?”許主編用贊賞的目光看了葉純純一眼,便又很快看向了付源。
當初付源來太妃的時候,就是許主編給她面試的。許主編問她,她為什么要來,來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不拿著自己這么高的學歷去找一個工資更高的公司工作。
付源的回答是:我來這里等一個人,她是我的高中同桌,我們約好了,大學一畢業(yè)就要來太妃,她當作者,我當她的編輯,在以后,我們兩個一起開一個書店。我不能食言,我必須來,這是我們早就約定好的。
但是令許主編沒有想到的就是風純純就是她的高中同學,甚至比付源來的更早一年。
“你們兩個啊,行了行了,見過面了,那你們,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幾年沒見了吧?快去玩一玩轉(zhuǎn)一轉(zhuǎn),帶純純?nèi)マD(zhuǎn)轉(zhuǎn),不然她在恒湖人不生地不熟的,一會兒再走丟了。”許主編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女,眼前出現(xiàn)了白霧,似是憶起了什么,開始趕著兩個人走。
“是!謝謝許主編!”二人異口同聲,葉純純走在前面,付源則像是古代牽馬的小廝,負責在后面牽著葉純純出門在外唯一的“一匹戰(zhàn)馬”。
“唉吆喂,仙兒編輯好能裝啊,還兩幅面孔。”葉純純捏著付源的臉皮,拉拉扯扯。“當人一套,背后一套,跟內(nèi)誰似的,他叫什么來著,簡什么,叫什么來著,簡太陽!對他叫簡太陽”
“怎么?小純純忘了那個他,又愛上了一個?”付源一只胳膊搭上了葉純純的肩膀,有點不懷好意的挑逗她。
“去去去,哪有?就是前兩天,我感冒了,然后打了個噴嚏手機掉地上摔碎了,你忘記了?啊?”
“就那天,我給你掛了電話,就去修手機了,對了,我發(fā)的那條微博你沒看到?我說手機店里,那個修手機的小哥哥還挺帥,你沒看到嗎?”葉純純反將一軍,將問題再次甩給了付源。
付源聽到這話,一愣,葉純純發(fā)微博了??怎么可能?今天中午她剛剛登的微博,她哪里有發(fā)微博?
“你發(fā)微博了?我怎么不知道?”付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用“山重水復(fù)疑無路”來形容,but!葉純純的一個動作,讓她成了無辜的的那一方。
“你不信,來我給你看…”額……
葉純純迅速打開手機微博,想聽一下付源“啪嘰啪嘰”無形打臉的聲音。
結(jié)果二人看到的是…網(wǎng)絡(luò)延時,發(fā)送錯誤,請重新點擊發(fā)送…
“哈哈哈哈……葉純純你是傻子嗎?你笑——”付源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吆,仙兒編輯這誰啊?你們怎么能在許主編辦公室附近吵鬧?剛剛就聽說樓下來了個人大吵大鬧,聽說是仙兒編輯手下的作者?真沒素質(zhì)!”
來人說話牙尖嘴利,聲線尖,無論是心平氣和的說話還是語氣跌宕起伏的說話,都會讓人感到輕蔑不屑。
“啊,是霖兒編輯啊,我和我手下作者大聲聊天打擾到你了,很抱歉,因為我和手下作者再談和谷湖出版社合作的事情呢”付源看了看一旁的葉純純說道。
再說許主編辦公室里安裝的隔音板是擺設(shè)嗎?
之見對面霖兒編輯的臉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青發(fā)黑。
“有什么了不起的”霖兒編輯斜了二人一眼,便把二人從中間一分兩半,邁了過去。
霖兒編輯比付源來的還要早一年。
但霖兒編輯身為前輩,沒有一點前輩以身作則的行為,反而小肚雞腸,尤其是付源。
付源比她來的晚,但是她升職升的快,學歷高,帶出的新人作者也好的令她羨慕,也就只能仗著自己是個前輩狐假虎威。
二人也沒計較什么,邊挽著手往外走。
幾年后的深冬,兩個人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相見,重逢。
付源為葉純純來到了她夢的發(fā)源地。
而葉純純早就已經(jīng)靜靜守候在發(fā)源地等她了。
可能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付源開車,載著葉純純,二人一路歡聲笑語,來到了付源的住所。
“源兒,你這房子,租的還是首付?”葉純純進到小區(qū)里,發(fā)現(xiàn)這里的房子都是獨棟的別墅…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大別墅,驚呼。
嗚嗚嗚…付源兒這家伙居然過得比她好…
她怎么能?
“風純純大作家,你看不起誰呢?還租的,首付?怎么可能!當然是全款付清!”付源把玩著手里的車鑰匙,從車庫里走了出來。
付源剛從車庫里出來就向葉純純拋了個媚眼,隨后又打量了一下葉純純渾身上下,很嫌棄的沖著葉純純炫耀。
“你,你這個婆娘居然比我過得好…天!我這幾年干什么吃的?”葉純純想了想以前在老小區(qū)的時候,也有幾棟為數(shù)不多的別墅,其中就有付源家。“也是,仔細想想你家本來就很有錢,不驚奇不驚奇”
“呸呸呸,我買這處房子其中四分之三都是我花自己的錢買的,哪里是她們幫我買的”付源還在反駁葉純純的話,而這邊剛剛進屋的葉純純已經(jīng)被屋子里的裝修給驚呆了。
“啊,你這裝修風格…我屬實驚嘆!太樸素…”
這是一切從簡?螞蟻挖洞也沒你這么樸素直白吧…
整個屋子,不是白色就是黑色,綠色,幾乎沒有其他的顏色…
“不是葉純純,你是不是天天盯著電腦看,把眼睛看瞎了?白色,黑色,淺綠,嫩綠,青綠,深綠,墨綠?你看不到??”付源揪著葉純純的羽絨服袖子,來到那面墨綠色占了大半的樓梯轉(zhuǎn)角處的墻。
“付源兒,我懷疑你人格分裂了,你這樓上樓下…這區(qū)別…我要窒息了…”
葉純純站在樓梯拐角處,看向僅僅露出一個四方形的空間,你確定這是一個房子?不是兩個?
一個黑白雙煞,氣氛壓抑,一進屋子,就讓人不自覺的裹上一層笨重的保護殼,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
另一個溫馨舒適,簡單大方,一進來就像是進到自己家一樣,擺脫外來人的拘束。
“別看了,我把原因告訴你,你都得笑死,我裝修房子的時候,跟他們裝修隊說,你們就按照我的性格自由發(fā)揮,然后我就回家了,因為,我想著之前我爸媽他們住的房子也是我指揮著他們裝修的,應(yīng)該用不著我多說。等著過了兩天再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裝修完一層了,剛剛把裝備安排到你站的這里…”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對我的性格會有這么大的誤會,難道一樓的裝修風格跟我的性格很符合嗎?”付源一副窘迫的黑人臉,質(zhì)疑的問著葉純純。
“噗噗哈哈哈…不知道,可能他們是許主編派來的。哈…”突然想起之前許主編看到付源那么積極給她搬行李箱的樣子,笑不活了簡直。
之前許主編看著付源對葉純純特別熱情的樣子,就像是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似的。葉純純還覺得夸張,現(xiàn)在看來,夸張嗎?一點也不夸張,正常。
葉純純直呼好家伙。
“葉純純,閉嘴別笑了!這么好笑的嘛?要不然就抱著行李在大街上笑啊。”付源假慈善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會讓人有種,看的時間長了,就會陷進去一般,但,陷進去產(chǎn)生的幻覺是,驚悚恐怖…
“付源兒,你演技這么好,怎么不去拿奧斯卡小金人?非你莫屬!”葉純純可不吃付源這一套,反而被付源搞出來的這一套給逗笑。
“好了好了不鬧了,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谷湖出版社?讓你真正意義上見證一次我出版實體書的過程。”
付源帶著葉純純進到了二樓角落里的臥室。“呶,你的房間,進去吧,看看。”付源靠在房間對面的門框上,用手指著對面的門。“光帶我真正意義上去一次?你確定不是你自己?”
“唉,妞,跟你說,你去咱們公司總部隨便拉一個出過書的作者,你看看人家誰沒有因為出版書現(xiàn)身過得?別人問起來,你說,沒去過,我社恐,好家伙,一個作者連著出了三四本小說了,結(jié)果除了你自己見過自己,還有那個工作人員見過你?唉,要不是這次找你的是谷湖,我看你是想一輩子也不想到太妃總部來了吧?”
付源站在門外,抻著脖子放大了聲音向著對面屋子里說,可能是生怕屋子里的葉女士聽不到。
“源子,你可真是給我個驚喜,你要不是仙兒姐,我可能已經(jīng)去住酒店了。”三年了!葉純純愣是一點兒也沒有把仙兒姐往付源身上想,誰都沒想到,一見面就這么大驚喜。“嗯…你這屋子挺好的,不過你為什么要給我一間這么偏僻的呢?”現(xiàn)在的葉純純就屬于那種,給你倆棗,你就擺攤的蹬鼻子上眼。
“這是我家唉!葉純純!我讓你住哪,你就住哪,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另一點,還不是因為你創(chuàng)作得需要靈感需要安靜嗎?這里安靜嗎?”付源站好走進房間,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
臉上的表情如同看傻子。
“錦哥,要不咱還是回來住吧,我可不想再替老趙看著他那小破手機店了”
“你看他一個店主成天出去打麻將,讓我?guī)退粗粗退懔耍疫得給他費口舌買手機,不行了還得修手機,修手機就算了,他還不給我工資。你看這是…”簡陽一進自家大別墅,狠狠地就癱倒在了沙發(fā)一邊,嘴里不停的念叨著。
“啊~他還道德綁架,你知道嗎?我說我不干了,他是這么說的,我給你學學,你愛干不干,反正你入股的錢一點也不給你退。你就甭想了!盛錦來了都沒用!”簡陽回想著前幾天老趙語重心長給他講話的那場面,熟練的翹起蘭花指,比劃。
“對了,今天碰到的那個大作家,人家那么有才華,非得被你說成什么騙子,那大作家看上去長的好漂亮,兩次見到她都戴著口罩,也不知道她摘了口罩長什么樣子。”他認識得這位大作家他偶遇了兩次,不巧的兩次她都沒摘口罩。
要不是他不敢耍流氓,不然偶遇兩次怎么也得把她口罩扯下來,瞧瞧那口罩下的真容到底有多絕。
“你看上人家了?”一進屋簡陽就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說了半天,直到他說的嘴有點口渴了,趁他不注意,盛錦才把耳朵里塞著的高效降噪耳塞揪出來,問了他一句。
“當然,葉大作家長的那么好看,人又有才華,誰見了不喜歡?你敢說你不喜歡?”簡陽說完,立馬從沙發(fā)坐起來,去廚房給盛錦倒了杯水,來到他面前獻殷勤。
“錦哥,…”簡陽話還沒說完,盛錦就開口了。
“不去,沒空。”話說的那叫一個冷漠。
“錦哥,我還沒說完,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
“因為早在八百年前我就看清了你的嘴臉”盛錦看了一眼簡陽,放下手機,拿起了遙控器。
“我跟葉純純好像是中小學同學,我記得我們班里也有一個叫葉純純的”他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按著遙控器按鈕,找一個片兒看。
“嗯??中學同學,這都好多好多年了吧?你怎么還記得?還記得這么清楚。”簡陽的八卦心如同火星點著了一叢草堆,“嗡”的燃燒了起來。
“用你管?”盛錦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了《建軍大業(yè)》這部電影上。
“切,錦哥,你幫幫我唄,你幫我要了聯(lián)系方式,你自個兒留這兒,我明天看完音樂會,就回老趙的手機店,絕不逗留!”
簡陽得寸進尺的靠近盛錦,順勢摟上他的胳膊,畫面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女方撒嬌的摟著男方,依偎在男方懷里。
盛錦看了看簡陽,突然一陣心煩,把簡陽甩開,坐到了沙發(fā)另一邊。
“你愛去哪去哪,跟我沒關(guān)系。”
盛錦拿出手機,找到聯(lián)系人,找了個號碼撥了出去,剛發(fā)出去,不過六七秒那邊就接了。“喂,謝爺爺,就是恒湖小提琴協(xié)會的會員能不能申請住房?”
“不是,盛錦,這么找可就不好玩了!”
簡陽立馬就正經(jīng)了起來,坐在另一邊,與盛錦相差一米多,正襟危坐。
“嗯,好,我去那邊住兩天。確定沒有會員卡就進不去的是吧?好!謝謝謝爺爺”
“走吧,出去吃一頓離別飯,然后咱倆看完音樂會就一拍兩散”盛錦拿著手機對著電視上的電影名字拍了下來。
“盛錦,你這是要拋棄我?”
“何止啊,我想先分尸然后在拋尸…拋在一個雜草叢生的野外…無人知無人曉”說著就站起了身,露出一個詭異且深沉的微笑。
“噫,盛錦你別嚇我”簡陽聽完這話,看完這微笑,不禁打了個寒顫。
“老板要兩個烤雞脖!帶走呦”付源掃了一眼燒烤攤的燒烤類食物,最終視線定格在了那一盤姿態(tài)優(yōu)美,鮮嫩的雞脖身上。
“好嘞,稍等片刻,移步那邊打坐。”做燒烤的師傅兩只手都快忙不過來了,但終究沒有忘記空出一只手來,指著一邊的桌椅板凳,說著順口溜。
“啊啊啊啊!源子,你經(jīng)常來這里?怎么你看起來業(yè)務(wù)這么熟?”葉純純按著做燒烤的老板剛剛指揮的地方抬腳走去。
“不能說是常來,但是一個星期也偶爾來兩次,不用做飯,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付源卻先她一步坐在了凳子上。
“本來還是想著明天跟咕咕編輯來吃一趟,但誰都沒有想到的是中途居然遇到了我家源子!這個世界太美妙了…”來自葉純純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
葉純純就是這樣,跟一個人好,就永遠都好,既是和付源分開了六七年,見了面也依舊好如當初。
但這也僅僅是對付源而已。
“不過這個世界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事兒…”葉純純想起了昨天and今天都碰到盛錦的事兒,就煩躁的很。
“什么事兒?能讓你這朵小花這么快就枯萎?”付源放下看了眼時間,放下了手機,認真的聽葉純純自我發(fā)揮。
“什么事?當然是煩人的事兒了!”葉純純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這兩天碰到盛錦的事兒就煩。
雖然當初的盛錦并沒有做錯什么,但是葉純純還是把一切的矛頭指向了盛錦。
“昨天谷湖給我發(fā)站短,我忘記了,不就是去修手機了嗎?誰知道昨天就在修手機的店里碰到了盛錦。”她頓了頓接著說“然后今天下午,我在晉湖高鐵站的進檢票口的時候又碰到了盛錦。他還差點把一杯熱乎乎的小米粥潑我身上”
葉純純挽著胳膊,坐在椅子上給付源講她枯萎的原因,但后來越說越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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