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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溫周又逛望月樓?


“你如何得知,你見過那鋪子東家  ?”
  宋成蹙眉想了想,“我那日去京武衛前還特意去正華街轉了一圈,那鋪子東家確實還在  !”
  “大哥可是親眼所見  ?”宋薇急聲問。
  宋成點了點頭,“一個中年男人,胖胖矮矮的,面相老實,聲音粗獷。”
  “是他  !”宋薇眼眸發亮。
  宋成有絲疑惑,“怎么了,薇薇,可是哪里有什么問題  ?”
  宋薇張了張嘴,轉瞬想起爹娘還在,又隱匿下去,“沒什么,只是突然有了些想法。”
  “可有我能幫上忙的  ?”宋成問。
  宋薇想了想,“那日大哥去往京武衛的經過,大哥仔細說予我聽聽,切莫有遺漏了。”
  宋成點頭,將來龍去脈,事無巨細敘述了一遍。
  宋薇聽了他的描述,杏眸沉了沉,“李束,竟是他向衛家通風報信  !”
  “李束是誰  ?”宋成急忙詢問。
  “就是大哥拜托帶話的那個男子,我同他心儀之人有些過節。”
  “那豈不是我害了你  ?”宋成面色發白。
  宋薇搖頭笑了笑,“我同他心儀之人過節頗深,不論有沒有此事,都不會善了。”
  宋成沉默著沒言語,心里卻愧疚到了極點。
  怪這個怪那個,原來都是他的過錯,才害了薇薇。
  “大哥,你今日帶來的消息至關重要,我能否全身而退就靠此了。”宋薇柔聲寬慰。
  姜氏,宋明年聽的一知半解,只懂了宋薇這句話,齊齊松了口氣。
  “大哥下場在即,就別為我這些事煩心了,一切都有溫周同我公爹周旋,總不會讓我有事的。”
  宋成默默點了點頭,他終究還是小看了高門大戶里的彎彎繞,如今安生待在家中,不予薇薇添麻煩,都算是幫她了。
  待宋成,宋明年,姜氏離開,宋薇立即回了正屋,喚來雙喜。
  “有件要事,需你立即跑一趟京武衛,告知二爺。”
  雙喜一作揖,“有什么事,夫人盡管吩咐。”
  宋薇招了招手,附耳雙喜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切記,此話必須見著二爺之后,親口稟報他,不可被任何人聽了去。”
  “夫人放心。”雙喜鄭重應下,立即出了門。
  宋薇看著雙喜背影,喃喃低語,“但愿還能來得及。”
  雙喜急急忙忙駕車去了京武衛,卻被告知公子今日請了假,并未當差。
  他心中著急不已,不敢回府稟報,只能去公子常玩的那幾家酒樓,挨家挨戶的找。
  “救命啊,救命,有沒有人啊,快救救我,我~乃朝廷命官…”
  “吁~”雙喜一勒馬韁,打馬退后幾步,歪頭朝聲音發出的狹窄胡同看去。
  那聲音怎么有些熟悉  ?
  胡同里拳頭擊肉的聲音不絕于耳,那哀嚎喊救命的聲音越來越弱。
  雙喜翻身下馬,探著身子往胡同里走去,順著聲音拐了三個彎,眼前一幕令他震驚。
  “趙~峰。”
  正抬腳往下踹的男子豁然轉頭,“咦”了一聲,“雙喜,你怎么來了  ?”
  雙喜咧了咧嘴,看向了地上被捆成粽子,低聲嗚咽的男人。
  “我~乃朝廷命官,你救我,我必—”
  “砰。”趙峰一腳下去,切斷了那男人口中未說完的話。
  男人嘴囁嚅幾下,手卻頑強的伸著,一臉希冀的望著雙喜。
  雙喜,“……他好歹是朝廷命官。”
  男人忙附和點頭。
  “你好歹扒了他的官服,再~打。”
  男人,“…嗚嗚嗚嗚……”他瞪著眼,趴在地上死命往前蹬腿,憤怒的咬牙切齒。
  “有道理。”趙峰一揮手,命其余三人扒官服,邊問雙喜,“你怎么找這來了  ?”
  “我來尋公子,老遠就聽著他喊救命…”雙喜邊答,邊抽著眼角往后退,“我聽著里面喘息聲有些熟悉,就尋了進來。”
  趙峰扭頭瞥了雙喜一眼,不僅有些佩服他的敏銳聽力,用來追蹤可是一把好手。
  趙峰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揮著剩下那三人接著打。
  雙喜只待在書房伺候,沒有見過這場面,有些不敢直視,“公子呢,夫人有要事,讓我來傳話。”
  “你沿路聽聽,看能不能找著。”趙峰調侃笑道。
  雙喜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順風耳,別磨嘰,快說,夫人那邊還等著呢。”
  “天字酒樓。”
  “天字酒樓不是封了嗎  ?”
  趙峰抬頭瞥眼雙喜,“蠢。”
  雙喜,“……”
  沒辦法,他只得蹲在一邊,看著趙峰他們將那男人來回提溜,不時給上一拳,看的他齜牙咧嘴。
  “扔去貧民窟。”趙峰甩了甩手,吩咐另兩個打手。
  那二人拎起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就往外走。
  雙喜舉了舉手,小聲問,“你們不套個麻袋嗎  ?外面可到處都是人。”
  趙峰回頭看了眼鼻青臉腫的男人,嘖了一聲,“麻煩。”
  他隨手從一邊的角落里撿起了一個破籃子,反手扣在了男人頭上,“就這樣吧,你們走小路,那邊有人接應。”

  兩人應下,拖尸體般將那男人拖走了。
  雙喜看著地上留下的紅血印,“你們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些?”
  露著兩個大牙,堂而皇之毆打朝廷命官,好歹套個麻袋遮遮啊。
  趙峰勾住雙喜脖子,“公子辦事,什么時候藏著掖著。”
  二人往胡同外走,邊聊,“夫人讓你尋公子稟報什么事  ?”
  雙喜搖頭,“夫人不讓對別人說,必須說予公子親耳聽才行。”
  “嘖,齁死寡汗。”
  ——
  馬匹就拴在胡同口,雙喜翻身上馬,一回頭卻發現趙峰不見了。
  雙喜一臉懵,左右環顧,立時就急了。
  “噓,瞅什么呢,還不跟上。”一挑著扁擔,佝僂著腰的老頭從馬旁經過,聲音卻是趙峰。
  雙喜沉默著看著那老漢走遠,打馬跟上。
  “賣豆腐嘍,賣豆腐嘍。”老漢邊走邊吆喝,一路走走停停,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眼瞅著又要因為三兩文銅板吵起來,雙喜忍無可忍,直接擠開那滿嘴噴沫子的老婦,買了剩下所有豆腐。
  才總算是又往前走了起來。
  二人七拐八繞,雙喜一個沒瞧見,趙峰就又沒影了,不一會兒,就又換了身衣服冒了出來。
  雙喜,“……”
  “你能不能快些,都說了夫人等著呢。”
  趙峰瞪雙喜一眼,“公子交代,必須要賣完豆腐才能回去,你懂個屁!”
  雙喜,“……”
  “走吧,前面望月樓。”趙峰在前帶路,又走了兩刻鐘,總算是到了望月樓后門。
  雙喜扔了韁繩就要往里沖,趙峰連忙揪住他后衣領,“待會兒不管瞧見了什么,回去都閉緊了嘴,不許向夫人透露半個字,記住了沒有  ?”
  雙喜皺了皺眉,朝裝扮的花紅柳綠的小樓望了一眼,“我不是傻子,知曉這是什么地方,不會亂嚷嚷的。”
  “知道就好。”趙峰放開雙喜,帶著他鬼鬼祟祟從后門摸了進去。
  “公子在二樓最右側那間房,記住我方才交代的,莫讓人瞧出破綻  !”趙峰叮囑了雙喜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哎,你去哪  ?”雙喜年齡還小,哪來過青樓。
  “我有要事,你上去尋公子吧。”趙峰頭也不回。
  雙喜咬了咬牙,只能一路小跑進了大堂,往二樓奔去。
  ——
  “美人側臥,把酒言歡,當真是人生一大妙事。”
  溫周兩指捏起身邊衣著暴露的姑娘臉頰,雙眸迷離,醉醺醺附和,“世子所言甚是,這軟香溫玉,可是比我家中那母老虎強多了。”
  靖北候世子,陳燁搖了搖頭,“溫兄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怎么就娶了那么個潑辣的。”
  “家世不好就算了,還那么造作,惹事生非又對你看管極嚴,就是個妒婦  !這樣的妻子,要不得。”
  溫周愁眉苦臉的喝了杯酒,嘆氣,“我如何不知,可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如何,只能受著。”
  陳燁有些同情他,“你父親,就是太偏心,你瞧瞧你大哥,娶的是華州貴女,功勛忠烈之后,你呢,一個莊戶之女就打發了,不定就是……”
  “唉,算了,算了,君子背后不言人,喝酒喝酒。”
  溫周聳眉耷眼的舉起酒盞,同陳燁碰杯共飲。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一壺酒下肚,房間門驀然被推開,雙喜連滾帶爬的進來。
  “公子,夫人得知您今日沒有當差,來了望月樓,在家中要上吊呢。”
  “什么  ?”溫周倏然起身,臉色難看,“夫人怎么會知曉,是不是你們透露的  ?”
  雙喜連忙搖頭,“不是奴才,夫人醒來就怨懟公子沒有在家陪她,不關心她傷勢…”
  “那母老虎,就愛無病呻吟,無理取鬧  !”溫周雙手叉腰,氣的一腳踢翻了腳邊盛葡萄的玉碟。
  陳燁看的是一臉懵,“溫兄家那潑婦還會這招呢  ?”
  溫周一臉哀嘆,“讓陳兄看笑話了,她著實…鬧騰,我就不陪陳兄繼續了,先走一步。”
  陳燁點頭,“那你快回吧,可別真弄出了人命。”
  溫周點頭,走之前還在身旁姑娘臉上摸了一把,“美人,等我下次再來尋你。”
  雙喜連忙垂下頭,他什么都沒看著,什么都沒看著,回去可不能碎嘴。
  主仆二人火急火燎離開,陳燁重新躺回了美人腿上,舒服長嘆,“還好我沒有娶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正此時,外面倏然響起一聲咆哮,“趙峰,死哪去了,還不趕緊滾出來  !”
  “嘖。”陳燁搖頭嘆息,“溫兄這火氣,委實大了些,氣大傷身啊  !”
  “不過也是,任誰整日對著一粗鄙愛作的母老虎,都得瘋。”
  感嘆一番,陳燁閉上眼睛,手指在膝上隨琴聲打著拍,好不享受。
  馬車踏著陽光,噠噠走在熱鬧長街上,行人瞧見如此富貴華麗的馬車紛紛讓開路。
  “你怎么找來這里的  ?”溫周問雙喜。
  雙喜將奉夫人命出府,至后來的來龍去脈都敘述了一遍。

  “夫人讓你帶什么話  ?”
  雙喜正色幾分,壓低聲音道,“夫人說,昨日那鋪子東家一家五口被害時間,應是在申時左右,夫人還說,讓公子結合時辰路程細思,您一聽就能明白她意思了。”
  言罷,雙喜瞅瞅溫周,又瞅瞅趙峰,他想了一路,都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溫周沉思片刻,臉色陰沉下去,“趙峰,立即去查,昨日刑部立案拿人時間,以及所參與者都有何人。”
  趙峰應聲,跳下馬車消失在人群中。
  溫周想了想,又掀開車簾吩咐車夫調轉馬頭去了大理寺。
  林波接到門衛稟報,立即將溫周迎去了休息處等候,“溫公子喝盞茶,稍等片刻,我家公子正在審犯人,一會兒就過來了。”
  溫周點了點頭,端起雜役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又澀又苦,令他微皺了皺眉。
  林波,“大理寺條件有些艱苦,怠慢溫公子了。”
  溫周放下茶盞,沒有言語。
  心中卻在想余修父親,一面幫懷王做事,一面又撈著大理寺油水,不腰纏萬貫,也是一富戶,卻是做的好一手表面功夫。
  又等了一會兒,余修才闊步進屋,那張吊兒郎當的臉此時頗為肅穆,一襲暗色束袖錦袍,帶著點點污漬,依稀可分辨出是血水。
  整個人顯的剛毅又穩重。
  只是再看見溫周的那一瞬,又倏然變了個人,佝僂著腰氣喘吁吁坐在了椅子上,甩著手臂,“娘的,累死老子了,那些人嘴是真硬。”
  “哎,你怎么這會兒過來了,可是嫂子那事有了什么眉目  ?”
  溫周點了點頭,“那一家五口被害時辰基本可以確定在申時。”
  余修皺了皺眉,“所以呢  ?這和查兇手有什么關系嗎  ?”
  溫周,“……你能不能動動你那腦子  ?”
  “人是申時死的,刑部來大理寺拿人是申時幾刻  ?”
  余修蹙眉想了想,“大概是申時五刻上下。”
  溫周墨眸暗沉,“那就又縮短了作案時間,人是從申時一刻,至申時五刻之間死的,而刑部離正華街距離,騎馬也得一刻鐘。”
  “中間還要再加上李束向衛家通風報信所需的時間,最少也要三刻鐘,那么衛家從殺人,到刑部立案拿人,就只用了一刻鐘不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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