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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艾黎其實更沒出息


我和爸媽說了要盤隔壁店鋪的事,他們什么都沒說就答應了。我覺得沒臉,訕訕得摟著媽媽撒嬌。爸爸看出來我的窘迫,拿出了領導的架勢說:“錢不是白給的,每月要報賬,盈利先歸你媽,同意就借,不同意就問你媽!”他自己說著說著都笑了。我扎在媽媽懷里不好意思抬頭,說:“都給你們。”
  媽媽教訓了爸爸,爸爸開心的摟著媽媽去睡了。我躺在床上,憧憬著我的未來。我居然想到了我要開一個商場,然后自己都笑了,夢想要有,可是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剛有一點小小的成就,馬上好高騖遠了。但是我還是抱著這個希望的,哪怕它只是一個夢想。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嚴樅自打那天之后沒再來過。其實我期待過,只要他堅持幾天,我會原諒他,不要他家的錢?墒撬麤]來。我既想要這樣的結果,又怕這樣的結果。我始終走不進他的心。
  艾黎的電話進來了,她總是很吵,讓人想忽略她都不行,這丫頭問我喜歡藍色還是粉色,我說我都不喜歡,我喜歡黑色。她氣急敗壞,說修女才整天盯著黑色。堅決讓我選,我問她想干嘛,她說有個好東西,就粉色和藍色,說我再磨嘰就殺了我。我說藍色。
  她去廣州定新品去了,說是去三天,結果半個月都沒回來。我打了幾次電話,怕她出什么事,可是每次她都秒接,說我將來是兒子命,一定會當婆婆———事多。但是我隱隱地感覺不對,又說不上來。反正只要能聯系上就好。
  男裝店鋪裝修好了,我特意讓我們的董事長,我的爸爸監督完成。爸爸這些天可忙壞了,在單位下了班馬不停蹄地趕到商場,盡職盡責。我的初衷是讓爸爸看看我干小事業的決心,沒想到他比我還緊張,干勁高漲。媽媽調侃說他是老有所為。我是多么幸福啊!我有堅不可摧的后盾。
  嚴樅的姐姐來了,說嚴樅不回家,整天窩在出租房里醉生夢死,讓我去勸勸他。我很尷尬,現在這種情況是向我妥協了?我聽完他姐的話其實很揪心,連工作都不要了?就干這種沒出息的事?
  我晚上打車來到了出租房,猶豫了很久也沒敢敲門。思考著門開了我該怎么做。
  正猶豫不決地時候,身后傳來了嚴先生的聲音:“晴晴…………………”
  我回頭,看見了消瘦的他。棱角更分明了,頭發剪成了貼著頭皮的超短,像勞改犯一樣。手里拎著剛買回來的啤酒。
  說實話,我心疼了。但是我站著沒動:“咱倆談談吧”
  他快步走過來,很驚喜,打開門讓我進去。屋內沒有我想象的臟亂差,收拾得比較干凈。可見他姐的話里有水分,我試探的問:“你不去上班在這窩著做什么?”
  他以為我生氣了連忙說:“我每天都上班的,單位一個蘿卜一個坑,不去怎么行呢?你別生氣,我會好好工作的。”
  看看,他姐撒謊了吧,只不過是想騙我過來。“你姐來找我了,讓我勸你回家,說你廢了!
  他有些沉默,過了半天他走過來看著我,抬手摸著我的臉,有些艱難地說:“我只是覺得這里離你近一點,我不敢去找你,怕你生氣。我好想你!”他想吻我,我一把推開。
  可見他是不了解我的。他說不去找我是怕我生氣,那就這樣吧!
  “你盡快回家吧,我可不想讓你家里人把這些全賴在我身上!蔽议_門想走。
  他擋住我,不讓我開門。“你陪我一會兒行嗎?,就一會兒!
  “你別這樣了,我得回去了,家里會擔心的!蔽彝扑。
  他順勢把我摟在懷里,勒得我頭仰得老高,胸緊緊貼著他。我反抗,他就是不松手,一步一步地向床的位置退。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急了,警告他:“你要是這樣做,我真的不原諒你了!
  他根本不聽,把我壓在床上,,我惱羞成怒,拼命反抗,抓破了他的臉,他無動于衷,繼續扯我的衣裳。
  過了半天,我累個半死,他也沒得逞。可是他還是不死心,又開始拉扯我的衣裳,我氣喘吁吁,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看著他,用眼神警告他。根本沒作用,他脫掉了我的衣服。
  我感受到了他的變化,我沒力氣了,任由她侵占。
  他好像不會饜足一樣,不停的發著狠勁兒,像是帶著報復,又像是發泄不滿。
  我已經被他折騰的散了架,我頭昏腦脹。我要求他停下,他根本不聽,瘋了一樣,我不停地發出難以描述的聲音,這更讓他興奮。
  我羞愧不已,我這是自己送上門來讓他享用。閉著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一句話都不說!
  過了很久,他終于發泄完了。倒在我旁邊,我也累壞了,昏昏欲睡。但是我不能留在這里,我沒法跟家里交代。
  我打算起來,他拉住我,說讓我留下。
  “你真的很自私,你為了你自己的私欲不管別人的感受,你想過我父母嗎?想過我嗎?你只想著你自己。”我推開他去了衛生間。

  洗漱完畢,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他赤身裸體地走過來,捧起我的臉狠狠地親了一下:“我明天去你家請罪!
  “不必,我想他們不會歡迎你!
  離開了那間屋子,我一個人走在路上,外面已經很冷了,我被他折騰了半天,消耗了體力更冷了,我卻不想打車,一直走著。冷風吹過,我希望能讓我清醒一點,可心里依然很亂,拿不定主意。我希望艾黎趕快回來。
  回到家媽媽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問我怎么了,干什么去了。
  我也不隱瞞,說了他姐來找我的事。
  媽媽試探著問我:“你去找他了?”
  “去了,讓他回家,他不聽”我淡淡地說。
  “你和他呆了這么長時間?一直跟他一起?”媽媽有點著急。
  “是,他不讓我走!蔽业拖骂^,沒臉看媽媽。
  這一刻靜得可怕,我等著媽媽的審判。怎么罰我都行,打我也不過分,是我自己不爭氣。
  媽媽給爸爸打了電話,讓爸爸早點回家,別喝太多酒,傷身體,說有事和他商量。
  我一聽這話,是要收拾我了,頭更低了。
  忽然媽媽說:“洗澡睡覺吧,明天好好工作!
  這就完了?還是說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不管了,能躲一會是一會兒。
  想直接躺下的,聞了聞身上有味道,是他的味道,瞬間渾身不舒服。起來洗澡,我恍惚。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他,我也懷疑他愛不愛我。我覺得跟他在一起是順理成章的事,因為我把一切都交給了他。他或許跟我想的一樣吧,但是他超強的欲望總讓我認為他找個老婆就是為了干那件事,不分時間,只要他想干,必須要干,而且精力旺盛,每天都想。我覺得這是對我的不尊重。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家人吃早飯,我坐在飯桌前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來爸媽會說些什么。直到吃完飯,他們都沒說什么。就是聊了一些單位的事情,我吃完馬上溜進了房間,裝好包包準備去開店。剛要踏出家門,媽媽的聲音來了:“跟他和好吧,以后也別鬧了,你跟他斷不了,與其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不如敞開心扉好好過日子。我今天準備和他家里見個面談談,就這樣吧!”媽媽做出了最后決定。
  我仿佛靈魂出竅,這反轉來得太快了吧。我完全懵到了!安,媽媽、媽,你別去,我自己去解決,他們家人不講道理,跟他們沒什么好談的。你千萬別去。 
  爸爸開口說:“你不用管這件事了,我和你媽有分寸!
  我無話可說,訕訕離開。馬上給艾黎打了個電話,她還沒起,嘟嘟囔囔的說:“什么事啊,大清早的?”
  “你什么時候才回來?我有事和你商量,我這出了大事了!蔽胰轮f。
  “黎黎,誰啊?這么早打電話!”
  轟!爆炸!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在干嘛?誰在你旁邊說呢?他是誰?你干什么呢?你不回來是在和男人鬼混?”我因震驚聲音更大了,“鬼混”這詞一出,所有路人都看向了我。
  丟人、尷尬………………
  艾黎清醒了一點:“吵吵什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是男朋友,一見鐘情了,也是咱們S市人,過幾天我們就回去了;厝ヱR上讓你見見,就這樣!
  啪得掛斷了電話,這把我憋得。這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死丫頭,特么的更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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